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言郑知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无法逃离的精神病院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不吃阮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瘦骨嶙峋的被捆在病床上,他瞧起来可不像有心情看那种书籍的人。看见我走进来,他望着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复又转了过去,对我不予理会。“你借了我的书,能还给我吗?”何云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声音沙哑的像被砂纸磨过。“你怎么知道那本书是你的呢,图书馆里的书都是公用的,我借来看很正常。”我下意识的反驳,我的脑子是这么说的。“不,那就是我的书。”何云的眼睛亮了一瞬复又暗了下去。“你又要记起来了,对吗,这一次又能持续多久呢?”我不明所以的望向他,精神分裂病人说话是这样不知所云吗?“希望院长的药能管用,你别再忘了……”何云自顾自地呢喃些什么。而我转身跑出了病房外。6我拿走了那本书籍,何云的话确实让我的大脑开始运转,可我的大脑就像年久失修的生锈齿轮...
《无法逃离的精神病院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瘦骨嶙峋的被捆在病床上,他瞧起来可不像有心情看那种书籍的人。
看见我走进来,他望着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复又转了过去,对我不予理会。
“你借了我的书,能还给我吗?”
何云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声音沙哑的像被砂纸磨过。
“你怎么知道那本书是你的呢,图书馆里的书都是公用的,我借来看很正常。”
我下意识的反驳,我的脑子是这么说的。
“不,那就是我的书。”
何云的眼睛亮了一瞬复又暗了下去。
“你又要记起来了,对吗,这一次又能持续多久呢?”
我不明所以的望向他,精神分裂病人说话是这样不知所云吗?
“希望院长的药能管用,你别再忘了……”何云自顾自地呢喃些什么。
而我转身跑出了病房外。
6我拿走了那本书籍,何云的话确实让我的大脑开始运转,可我的大脑就像年久失修的生锈齿轮,一开始转动就感觉到生涩钝痛。
吱呀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回转,我紧紧捏着手中的书籍。
对呀,为什么呢?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本书一定是我的?
难道这本书写了我的名字吗?
我翻开书籍,扉页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郑知言”这确实是我的书,那时我还在实习时,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病人的问题,时常翻翻这本书找答案,这也是我最爱的书籍。
为什么是实习时呢,因为我才是医生。
那易辞呢,我的脑海闪过一束光线。
易辞,是病人。
先前无数次的回忆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刺痛着我的大脑,我被疼痛攻击的坐在了地上。
疼痛太过剧烈,我的视线模糊了起来,在最后的视野里,我看到易辞从远处向我走了过来,还是那样温柔的笑脸将我稳稳抱了起来。
当我再次睁开眼,我出现在了易辞的手术室里,只不过上一次是我自愿躺上去的,而这一次我被绑在了手术椅上。
“易辞,你个疯子,这一次你还是要做手术,让我忘掉吗?”易辞手里拿着药剂,听见我的话,他调皮的将药剂朝我晃了晃。
“阿言,你生病了,你不用记得这些东西,你只需要记得我就好。
“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开始剧烈的挣扎,可那些捆绑的绑带十分的牢固,曾经出现在易辞身上的捆绑带没能捆
了,最近几天你老是在梦游。
“明天吧,明天我们做个小手术,好吗?”
我点点头答应他,但我的内心却在说这不对,是什么不对呢?
是我近几个月来做了好几次手术了。
而在手术途中我却没有任何的记忆,就像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我就会忘记一些事情。
嘀——嘀——嘀——我安静的躺在手术室里,直勾勾的看着易辞熟练的调配药剂。
“阿言,别一直盯着我,我该要紧张了。”
易辞无措的放下药剂,右手佯装要把我的眼睛遮起来。
“怎么还不让我看了呀,易医生,哪有这个理?”
我不乐意的把头转过去,佯装生气。
“哐啷————”外面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
我紧张地坐了起来,易辞察觉到我害怕的情绪,轻吻我的额头以示安抚,随后出门去查看情况。
他中途回来告诉我是有病患家属在闹事,让我自己先睡一觉。
他得先去处理,手术要延后进行了。
我听易辞的话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有不知名的声音在环绕。
于是我开始在手术室里逛了起来。
我轻轻敲击着手术室里的每一个器械,很奇怪的我都知道他们的名字,当我抚摸他们,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些记忆,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做手术,我定睛一看,那人的脸却不是易辞,而是我。
我在空中模拟着那些手术,每一个动作我都熟练完成,这很奇怪,对吧?
一个精神病人却对手术过程这样了解。
这时候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在档案室看见的。
我开始怀疑,难道我才是那个医生,易辞才是那个病患?可是医院还有其他的病人和医生啊,总不能整座精神病院都是假的吧?我开始嘲笑自己的异想天开,自己的病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
易辞去了很久,等到他回来,我已经困得要睡着了。
易辞疲惫的将我抱回了病房,他哄我说今天太晚了,先不做手术了。
3在精神病院里待着的每一天都总是很无聊,我坐在床边晃着双腿。
瞧着外面日头正好,也许我该去花园走走。
于是我难得的走出了病房。
花园里塞满了精神病人,但却出奇的安静,我找了一个相对来说人少一些的角落。
我早前见过的一个小护士也在那里,她曾经照顾过我几天,后来
易辞妹妹的档案。
“易舒”医生档案,入职时间:20xx年。
入职的年限被漆黑的墨水糊住看不清晰,我翻开第二页,上面的档案写着易舒是一名经验丰富的主任医师。
我猛的转头,易舒站在档案室门口,少女浅浅的朝旁边的男人微笑。
是易辞。
画面一转,我看到何云满身是血的躺在手术台上,他的喉咙被割开,眼神怜悯地看着我,每说一句话血液都会从裂开的伤口涌出来。
“活在他为你编织的梦里吧。”
我惊恐的从梦里醒来。
摸着手下冰凉的触感,我意思到这是手术床,我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手术室里?
手术室的门从外面打开,易辞担忧的看着我。
“阿言,我才离开一会儿,你怎么梦游到手术室了,难不成是职业病犯了?”我迟疑的开口,手术室闪烁的灯光刺激着我的眼睛,酸涩的要流出眼泪来。
“是梦游吗?”
易辞将我从手术台上抱起来,动作轻柔的好像抱着瓷器。
“阿言你总是会梦游,又忘了吗?
“对了,今天我们的病院又来了一批患者,你要去看看吗,等你好一些了你也可以继续当医生了。”
我还没从梦里缓过来,呆滞的点了点头。
易辞将我抱到了医院门口,排列整齐的病人按照顺序走进了医院。
我回头望向病院,难得一见的阳光洒落在屋顶。
我下意识呢喃。
“好冷。”
(~双男主~)我是一名精神病患者。
我的主治医师是我的男友,我们十分恩爱。
直至有一天晚上,我梦游到了档案室。
在那里我发现我的男朋友才是那个病患。
而我,才是真正的精神病主治医师。
1我是一名精神病患者,偶尔会梦游。
在我不知道第几个晚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在一间档案室内。
秉持着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我在档案室里闲逛了起来。
我的男朋友易辞,也是我的主治医师。
他每天都会来对我进行治疗,喂我吃药,对我照顾的无微不至。
但他总有些奇怪的地方,他从来不会告诉我自己的任何消息,也从来不会离开医院,我很好奇关于他的一切。
我在档案室里搜索了起来,想要找寻关于他的信息。
阴暗的档案室里布满了灰尘,在满屋尘灰里,我在一个小角落发现了他的档案。
“易辞”病人档案,入院时间:2020年。
奇怪,怎么有个病患的名字跟易辞一模一样?
我好奇的翻开那个档案,却立马感到背后一凉,那档案上贴的照片分明就是他的。
难道是当时档案录入的时候出了错?我记得来到这间医院也是2020年,那我的档案大概也在里面。
但奇怪的是,我翻遍了所有的档案却没有我的。
难不成是把我的也弄错了,于是我开始在医生档案那里寻找。
大概一刻钟后,我还真在医生档案类发现了我的档案。
“郑知言”医生档案,入职时间:2015年。
我摸着泛黄的纸张,我明明是在三年之前入院的,按理来说上面的时间应该写的是2020年。
我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这是老毛病了。
我想,我该吃药了,可我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死死的捏着那份档案。
“阿言,你在吗?”一道温柔而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外,我下意识的回应。
“我在呢,阿辞。”
“是不是又梦游了?
快出来,我接你回去吃药了。”
我将档案归还原位,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并没有将这两份档案告诉易辞。
2药很苦,所以易辞每次都是亲手将药喂进我嘴里,再替我撕开一颗糖放在手边。
易辞拉过我的手放在胸口,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他湛蓝的眼睛里全是担忧。
“阿言,你的病又重
界接触的办法。
我开始悄悄的观察,易辞大概是觉得做过一次手术,我不会再这么快想起,所以对我比较放任。
我如往常一样在花园里散步,这时候有一辆货车驶来,瞧着货箱里装的都是些新鲜食物,驶入的是厨房的方向。
但是我敢肯定,如果我一跟他们有接触,易辞一定会知道,毕竟,全院的监控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那么,我该怎么做呢,怎么做才能让控制住易辞。
我制造出了一点小动静,然后又与何云见了一面,何云见到我就知道,这应该是院长的手笔了。
何云躺在病床上望着我,他脸颊瘦削,眼神里却闪烁着亮光。
“院长虽然也被易辞控制了,但易辞需要院长向外界传递医院正常的消息,所以院长还是有一些能活动的空间的。”
何云让我找到找一个方法,暂时控制住易辞一个晚上。
“易辞不是你的男朋友吗,你想个办法让他和你待一晚上,剩下的交给我和院长。”
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只要能让大家出去就好。
8于是在一周后的晚上,易辞如往常一样拿着药来到我的病房。
我深吸了一口气坐进他的怀里,小脸微红。
易辞有些疑惑的将我抱在怀里,虽然我们是一对爱侣,但是我平常很少主动跟易辞有亲密接触。
“怎么了,阿言?阿辞,你今晚陪我一起睡吧。”
易辞抱着我往上颠了颠,看我因不稳固而趴在他怀里笑了出来。
“阿言这是要让我留宿吗?”
“怎么,阿辞不乐意吗,那算了……”我作势要从他怀里跳下去,易辞连忙抱紧我讨饶。
“哪有人能拒绝我们阿辞……”暧昧的气息萦绕在整个病房,该准时熄灭的灯却还亮着,直至凌晨。
半夜,我被雷声惊醒,轰隆的雷声响彻在耳边,我缩在易辞的怀里,轻轻把耳朵贴近他的心脏。
这一刻,我在想,如果易辞不是一个疯子,如果易辞没有控制住整个精神病院,是不是会不一样。
明明当初易辞很配合治疗,他的病情根本不严重,甚至,他根本不需要来这都精神病院的。
如果我仔细一点,我是不是有机会能够治好他,我们是不是能够有不一样的未来。
可惜一切都不能重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那些无辜的医生逃出病院,让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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