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容夏冬春的其他类型小说《甄嬛传,我是还珠格格的容嬷嬷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支深海狂想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今日的恩,或许就是明日的债。咱们家世微薄,更要懂得惜福避祸,凡事多留个心眼,莫要轻易将一颗心都掏出去。”我的语气平静,眼神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多年在皇后身边养成的气度,纵使换了皮囊,也难以完全掩盖。宝鹃被我看得一凛,低下头去,喏喏称是,不敢再多言。我知道,要在这宫里立足,身边的人必须绝对忠诚可靠。敲打和调教,是必不可少的。宝鹃这丫头虽忠心,但心思单纯,还需慢慢来。身子好些后,我开始在自己的小院里活动。延禧宫偏僻,少有人来,倒也清静。我拾起了安陵容的女红。她的绣工确实精妙绝伦,飞针走线,灵动异常。只是她以往绣的,多是些柔媚的花草,小女儿情态十足。我选了上好的素色绸缎,配了沉稳雅致的丝线,开始绣一幅“苍松迎客...
《甄嬛传,我是还珠格格的容嬷嬷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今日的恩,或许就是明日的债。
咱们家世微薄,更要懂得惜福避祸,凡事多留个心眼,莫要轻易将一颗心都掏出去。”
我的语气平静,眼神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是多年在皇后身边养成的气度,纵使换了皮囊,也难以完全掩盖。
宝鹃被我看得一凛,低下头去,喏喏称是,不敢再多言。
我知道,要在这宫里立足,身边的人必须绝对忠诚可靠。
敲打和调教,是必不可少的。
宝鹃这丫头虽忠心,但心思单纯,还需慢慢来。
身子好些后,我开始在自己的小院里活动。
延禧宫偏僻,少有人来,倒也清静。
我拾起了安陵容的女红。
她的绣工确实精妙绝伦,飞针走线,灵动异常。
只是她以往绣的,多是些柔媚的花草,小女儿情态十足。
我选了上好的素色绸缎,配了沉稳雅致的丝线,开始绣一幅“苍松迎客图”。
松柏,象征坚韧、长青,也寓意着正统与规矩。
这比那些争奇斗艳的花儿,更合我的心意。
我绣得极慢,极用心,每一针都凝聚着我的思绪。
这不仅仅是打发时间,更是在磨练心性,也是在准备一件或许能派上用场的“敲门砖”。
一日,浣衣局的宫女送来了份例衣物,其中一个叫小连子的,手脚不太干净,言语间也颇多轻慢。
宝鹃气不过,想与她理论,被我拦下了。
“一件衣裳罢了,值当什么。”
我淡淡道,目光却在那小连子身上停留了一瞬,将她的样貌记在心里。
待她走后,宝鹃委屈道:“小主,她们也太欺负人了!
看咱们位分低,就好脸色也不给一个!”
我拿起剪刀,修剪着烛火,烛光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宝鹃,这宫里踩高捧低是常态。
与其抱怨,不如想法子让自己‘高’起来。
让人不敢轻视,才是根本。”
几日后,我让宝鹃拿了些碎银子,去御膳房相熟的小太监那里,打听了些消息。
果然不出所料,那小连子平日里就好偷鸡摸狗,还得罪了不少人。
又过了几日,宫里传出消息,浣衣局一个小宫女偷盗了主子赏赐的布料,被人赃并获,当场杖责二十,赶出了宫。
没人知道,那“赃物”是如何出现在小连子的床铺下的,也没人知道,是谁匿名向管事嬷嬷递了
就留在了花枝之间,或是掉落在某个角落。
只要甄嬛在寝殿内活动,日积月累吸入那微量的毒粉,或是触碰到沾染了毒粉的花叶,便可能引发不适。
做完这一切,我便静观其变。
果然,没过多久,便听说甄嬛出现了腹痛、晕眩的症状,太医诊治,只说是胎气不稳,需要静养。
皇上为此颇为忧虑,也免了她的请安。
而就在此时,宫中却又爆出另一件事——富察贵人小产了!
矛头直指甄嬛宫里的猫“松子”惊吓了富察贵人。
但皇后却查出,是有人在富察贵人常用的舒痕胶里,掺入了大量的麝香。
我得知此事,心中暗惊。
好一招一箭双雕!
皇后利用富察贵人小产之事,将水搅浑。
一方面,将众人的注意力从甄嬛胎气不稳上移开;另一方面,也借机敲打了宫中其他可能怀孕的妃嫔。
而那舒痕胶里的麝香……我猛然想起了什么。
安陵容的记忆里,似乎有她早年曾将含有麝香的“暖情香”送给过甄嬛的片段!
虽然原主当时并无害人之心,但……我立刻意识到,皇后恐怕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她留下我,除了看中我的“懂规矩”和调香、女红的技能,或许……也是因为我手里握着能扳倒甄嬛的“把柄”!
我感到一阵寒意。
皇后果然是皇后,算无遗策,步步为营。
她留下我这枚棋子,早已想好了日后的用途。
而我,也彻底明白了自己在这盘棋局中的位置。
我和甄嬛,注定是敌人。
那日,甄嬛派人来请我过去说话。
我知道,她是想试探我,或许也是想最后挽回我们之间的“姐妹情”。
我去了碎玉轩。
甄嬛屏退了左右,只留下我和她两人。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着我的眼神复杂难辨。
“陵容,”她轻声道,“我们相识于微时,一同入宫,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看待。”
我垂下眼帘,声音平静无波:“莞姐姐厚爱,陵容愧不敢当。”
“为何?”
她追问,“为何要疏远我?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心生芥蒂?”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第一次,我没有回避,也没有掩饰眼中的冷淡:“莞姐姐说笑了。
宫中嫔妃,本就该各安天命,恪守本分。
姐姐如今身怀龙裔,身份尊贵,妹妹不敢过多叨扰,以免惹人闲话。”
监,让他“不经意”地透露出,浣衣局负责六阿哥衣物的宫女,曾与祺嫔宫里的人有过接触。
几条线索看似零散,但只要有心人将其串联起来,便能构成一条指向祺嫔的“证据链”。
果然,在皇上严令彻查之下,慎刑司很快便“查”到了祺嫔头上。
在她宫中搜出了马钱子粉末,又有人“指证”她曾试图收买相关宫女。
祺嫔百口莫辩,她本就与甄嬛有仇,又素来行事张扬,此刻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皇上本就对祺嫔父亲瓜尔佳氏在前朝的势力有所忌惮,又念及六阿哥险些丧命,震怒之下,下令将祺嫔打入冷宫,并株连其家族。
瓜尔佳氏一族,就此败落。
一场危机,被我巧妙地化解,甚至还借机除掉了祺嫔这个障碍。
我再次全身而退。
只是,这一次,我赢得并不轻松。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甄嬛的可怕。
她身边不仅有忠心耿耿的奴才,更有医术高明的温实初。
更重要的是,她似乎……总能在绝境中找到一线生机。
而皇后,在这件事中,自始至终冷眼旁观。
她既没有出手保我,也没有落井下石。
这让我更加看清了她的凉薄和深沉。
在她眼中,我终究只是一件工具。
我的心,也变得更加冷硬。
既然无人可依,那我便只能依靠自己。
我看着镜中那双越发深邃冰冷的眼眸。
安陵容,你想要活下去,想要爬得更高,就必须比她们更狠,更毒!
而那把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银针”,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
或许,有些规矩,是时候用更直接的方式来“教导”了。
夜色深沉,延禧宫的烛火,映照着我脸上那抹诡异而决绝的笑容。
第十章除掉祺嫔,我少了一个明面上的对手,也为皇后立下了“大功”。
皇后为了嘉奖我,也为了进一步拉拢我对抗甄嬛,开始在皇上面前为我美言。
借着皇后这股东风,再加上我刻意模仿纯元皇后的嗓音(这是安陵容的本能,也是我此刻不得不利用的武器),以及我那看似温顺怯懦、实则暗藏心机的“独特”气质,我竟也慢慢获得了一些圣宠。
皇上开始偶尔会翻我的牌子,召我侍寝。
每一次侍寝,我都如履薄冰。
我深知,眼前这位看似温和的帝王,实则心思深沉,洞察一切。
我不能像其他
冷,脸上却带着虚假的笑容,“真是好歌喉,好手段。
只是,模仿他人,终究是拾人牙慧。
妹妹就不怕,有朝一日,东施效颦,惹人生厌吗?”
我屈膝行礼,声音平静:“熹妃娘娘教训的是。
嫔妾愚钝,只知皇上喜欢听这曲子,便唱了。
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娘娘恕罪。”
“恕罪?”
甄嬛冷笑一声,“妹妹的罪,可不止这一桩吧?
弘曕的病,祺嫔的死……妹妹敢说,都与你无关吗?”
我心中一凛,面上却不露声色:“娘娘明鉴。
六阿哥之事,温太医早有定论,乃祺嫔所为。
至于祺嫔之死,是她咎由自取,与嫔妾何干?
娘娘如此怀疑,可是有什么证据?”
甄嬛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刺穿:“证据?
安陵容,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人在做,天在看!
你今日所为,日后必遭报应!”
“报应?”
我抬起头,迎上她的目光,第一次,我的眼神中不再是全然的冰冷,而是带上了一丝疯狂和决绝,“这后宫之中,谁手上是干净的?
熹妃娘娘能从甘露寺风光回宫,难道就全是凭着清白和运气吗?
你我不过是彼此彼此罢了!
只是,我安陵容,绝不会像祺嫔那样束手就擒!”
说罢,我不再理会她铁青的脸色,转身离去。
我知道,我与甄嬛,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
接下来,便是你死我活的较量。
回到延禧宫,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甄嬛的指控虽然没有证据,却也点醒了我。
我必须尽快找到足以自保,甚至反戈一击的武器。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对皇上赏赐的东珠耳环上。
珠光莹润,价值连城。
突然,一个大胆而阴毒的念头,在我心中升起。
麝香!
我记得,皇后曾暗示过我,安陵容早年送给甄嬛的“暖情香”里含有麝香。
这个秘密,只有我和皇后知道。
如果……我能让皇上“发现”,我如今佩戴的这对东珠耳环里,也被人动了手脚,掺入了麝香呢?
而做手脚的人,自然只能是……对我恨之入骨,又有机会接触到这对耳环的熹妃甄嬛!
这是一个极其冒险的计划。
一旦失败,我便是诬陷妃嫔,罪加一等。
但若是成功了,便能一举扳倒甄嬛,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富贵险
消息。
宝鹃听闻此事,吓得脸色发白,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我只若无其事地继续绣我的松柏图,仿佛一切与我无关。
杀鸡儆猴,立威罢了。
我要让这延禧宫上下知道,我安陵容,不是可以随意揉捏的面团。
哪怕位分再低,也不是谁都能来踩一脚的。
除了女红,我还开始研究安陵容记忆中那些零散的香料知识。
她父亲安比槐曾做过香料生意,她耳濡目染,也懂一些。
这可是个好东西。
香,能怡情,能养性,自然也能……杀人于无形。
我前世伺候主子时,也曾接触过一些宫闱秘事,知道香料和药物在后宫争斗中的厉害。
我让宝鹃想法子弄来一些常见的香料和药材,如丁香、檀香、迷迭香、麝香等,关起门来,一一辨别、调配。
安陵容的嗅觉极其灵敏,这对我来说是极大的助益。
我尝试着调配一些安神、静心的香,也悄悄琢磨着那些能令人心烦意乱、甚至伤身的配方。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动用这些。
期间,甄嬛和沈眉庄也来看过我一次。
彼时我正在廊下晒太阳,手里拿着一本旧书闲看。
“陵容妹妹身子可大好了?”
甄嬛笑语盈盈,语气亲切。
“多谢莞姐姐挂怀,已无大碍。”
我起身福了一礼,态度恭谨,却不似从前那般依赖和热络。
沈眉庄打量着我,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妹妹气色看着是好多了,只是似乎……清减了些。”
我微微一笑,垂下眼帘:“劳姐姐挂心。
妹妹想着,身在这宫里,终究要谨言慎行,少生事端才好。
前些时日是妹妹不懂规矩,冲撞了夏常在,受些教训也是应当的。”
我说得平淡,仿佛那日受辱的不是自己一般。
甄嬛和沈眉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诧异。
眼前的安陵容,似乎与她们印象中那个受了委屈只会默默垂泪的女子,有些不同了。
少了些楚楚可怜,多了些……难以言喻的距离感。
她们又闲坐片刻,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我始终应对得体,礼数周全,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地迎合她们,或是将心事和盘托出。
送走她们后,宝鹃忍不住道:“小主,您待莞贵人和惠贵人,似乎生分了许多。”
我放下书卷,看向庭院中那棵孤零零的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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