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苑顾景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错拿白月光剧本后,王爷他酸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十万大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顾景渊这才将茶盏轻轻搁在手边的紫檀木几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他依旧没有看她,只从鼻子里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哎哟,王妃姐姐可算来了,妹妹们都等候多时了呢。”一道娇柔中带着几分尖锐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厅内的沉寂。苏清苑循声望去,说话的是坐在左侧首位的一个粉衣女子。她容貌明艳,身段窈窕,只是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里,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刻薄和挑衅。这应该就是管家在路上提过一嘴的,目前府中颇为得宠的刘侧妃。刘侧妃抬起描绘精致的指甲,掩着唇角轻笑,目光却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着苏清苑:“听闻姐姐昨夜新婚燕尔,与王爷……想必是情深意切,累着了?不过说起来也是,姐姐能嫁入咱们王府,已是天大的福气,自然要好好珍惜才是。不像有些人呐,明明...
《错拿白月光剧本后,王爷他酸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安。”
顾景渊这才将茶盏轻轻搁在手边的紫檀木几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他依旧没有看她,只从鼻子里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哎哟,王妃姐姐可算来了,妹妹们都等候多时了呢。”
一道娇柔中带着几分尖锐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厅内的沉寂。
苏清苑循声望去,说话的是坐在左侧首位的一个粉衣女子。
她容貌明艳,身段窈窕,只是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里,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刻薄和挑衅。
这应该就是管家在路上提过一嘴的,目前府中颇为得宠的刘侧妃。
刘侧妃抬起描绘精致的指甲,掩着唇角轻笑,目光却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着苏清苑:“听闻姐姐昨夜新婚燕尔,与王爷……想必是情深意切,累着了?
不过说起来也是,姐姐能嫁入咱们王府,已是天大的福气,自然要好好珍惜才是。
不像有些人呐,明明占着王妃尊贵的位置,心里却还惦记着府外的不相干的人,也不知夜里睡得安稳不安稳?”
这话一出,厅内原本就有些微妙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诡异。
其他几位侧妃,有的故作矜持地低头品茶,有的则不动声色地交换着看好戏的眼神,还有的嘴角已经忍不住勾起幸灾乐祸的笑意。
苏清苑心头一凛,果然来了。
这“白月光”的帽子,看来是焊死在她头上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主位上那道冰冷的视线,此刻正如有实质般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审视和几不可察的探究。
顾景渊竟然由着一个侧妃如此放肆地编排正妃?
显然是默许,甚至,这就是一场针对她的试探。
他想看看她会如何应对。
她若是忍气吞声,便坐实了心虚;可若是激烈反驳,又可能落入对方言语的圈套,失了身份。
苏清苑缓缓抬起头,迎上刘侧妃那双充满挑衅的眼睛,面上却绽开一个端庄得体的微笑,声音不疾不徐,带着一种奇特的镇定:“刘妹妹这话是从何说起?
王爷乃国之柱石,战功赫赫,威名远扬,清苑能有幸侍奉王爷左右,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心里头啊,除了对王爷的敬畏和仰慕,哪里还容得下旁的念头?”
她顿了顿,巧妙地将目光转向主位上那位面无表情的王爷,声音清朗了几分,不高不低,却足以让
人,用最刻薄的言语和最冷漠的态度伤害她,防备她。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一块他亲手送出的玉佩,一首他们共同谱写的旋律。
顾景渊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心底直冲头顶。
他竟然一直在吃自己的醋?
还吃得理直气壮,醋海翻波!
他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想到她顶着“心有白月光”的污名,独自面对他的冷漠和后院的算计,他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苏清苑更紧地箍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大厅内还是一片死寂,所有宾客和下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顾景渊却不管不顾,他低头,下巴抵着苏清苑的发顶,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霸道地宣布:“你是我的!
从认识你那天起,就是我的!
什么劳什子白月光,你就是本王唯一的月光!”
这话说得又急又重,带着失而复得的惶恐和后知后觉的恼怒,全然不顾场合。
他甚至觉得这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以后谁敢再胡说八道,本王撕了他的嘴!”
这话主要是说给旁边脸色惨白的刘侧妃和一众看戏的人听的。
宴会自然是不欢而散。
顾景渊几乎是半抱着苏清苑,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正厅,直奔他们的主院。
一进房门,他就反手关上,将所有下人都隔绝在外。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苏清苑被他刚才那番操作弄得还有些懵,脸颊泛红,心跳也快得不像话。
顾景渊看着她,眼神灼热,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更多的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懊悔和心疼。
他张了张嘴,想道歉,又觉得“对不起”三个字太过苍白,无法弥补他对她的伤害。
憋了半天,他才闷闷地说:“清苑,我……战场伤了头,很多事……忘了。”
他笨拙地解释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玉佩,是我给你的。
那笛子,也是我们的……”苏清苑看着他这副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底那点残存的委屈也烟消云散了。
原来症结在这里。
她轻轻挣开他的怀抱,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王爷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婉转,如泣如诉。
厅内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动人的曲调吸引。
主位上,顾景渊的脸色却一点点变了。
他握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泛白,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那些被刻意遗忘、深埋心底的画面,毫无预兆地冲撞着他的脑海——幽静的竹林,阳光透过叶隙洒下,也是这样的笛声,还有一个少女,逆着光,笑靥明媚,看不清脸,却感觉无比熟悉……头痛欲裂,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挣脱束缚,破土而出。
“呃……”他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猛地抬手捂住了头,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碎裂开来。
笛声戛然而止。
“别吹了!”
顾景渊低吼出声,声音嘶哑,带着无法控制的痛苦,“别吹了!”
满座皆惊,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
刘侧妃更是花容失色,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苏清苑握着玉笛,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样子。
她没有退缩,反而一步步走向他,穿过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停在他面前。
“王爷,”她的声音清晰而镇定,在这落针可闻的大厅里格外响亮,“你是不是认得这首曲子?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顾景渊抬起头,猩红的眼底翻涌着剧烈的挣扎和茫然,他死死盯着苏清苑,像是要将她看穿。
苏清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直击要害:“你……是不是就是我日记里写的那个‘渊公子’?!”
“渊公子”三个字,如同惊雷,炸响在顾景渊耳边。
更多的碎片涌入脑海,柳树下的初见,竹林里的笛声相伴,少女娇憨的嗔怪,还有那块刻着“渊”字的玉佩……他送出去的玉佩!
“我……”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疼,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他看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着她眼底那抹执着,一种巨大的惶惑和痛楚攫住了他。
他似乎,真的弄丢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忘记了一个……本该刻骨铭心的人。
他眼神复杂地望着苏清苑,最终,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从齿缝间挤出一句:“……或许,我曾经……认识一个……吹笛子的女子。”
承认了。
虽然模糊,但他承认了。
苏清苑心头一颤,看着他眼中难以掩饰的
玉笛,绝对没那么简单。
她得弄清楚原身那个所谓的“白月光”到底是谁。
思来想去,她把目标锁定在原身带过来的贴身丫鬟绿柳身上。
这丫头看起来胆子不大,但跟在原身边最久,总该知道些什么。
寻了个午后无人时,苏清苑屏退旁人,只留下绿柳伺候。
“绿柳,以前……我,我是说小姐我,是不是很喜欢去后花园那片竹林?”
苏清苑状似随意地问起。
绿柳正低头整理衣物,闻言手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小声道:“王妃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没什么,就是觉得那地方挺清静的。”
苏清苑不动声色,“我好像记得,以前总带着一支玉笛?”
绿柳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呐:“是……小姐以前,是挺喜欢那支笛子的,也爱去竹林小亭坐坐。”
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还…还总念叨着‘渊公子’什么的……”说完,她像是怕被责罚似的,立刻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多言。
渊公子?
苏清苑心头一跳。
又是这个“渊”字!
难道和玉佩上的字有关?
她还想再问,可见绿柳那副吓破了胆的样子,也知道问不出更多了。
看来,还得靠自己。
苏清苑开始在原身的“嫁妆”,也就是她现在住的院子里翻箱倒柜。
原身的物品不算多,大多是些衣物首饰。
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她摸到了一个上了锁的紫檀木小箱子。
锁是老式的铜锁,看着有些年头了。
费了点功夫打开,里面并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件看起来很普通的旧物——几枚干枯的叶脉书签,一方绣着翠竹的旧手帕,还有几本封皮泛黄的日记。
苏清苑拿起最上面一本,小心翼翼地翻开。
纸张脆弱,墨迹却清晰。
里面记录的,是一个少女不为人知的心事。
字里行间,都是对一个叫“渊公子”的人的倾慕和思念,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相处时的甜蜜,分别后的惆怅,跃然纸上。
原身,似乎将所有的少女情怀都寄托在了这位“渊公子”身上。
苏清苑看得有些感慨,也有些牙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翻到其中一页,一张折叠的画纸掉了出来。
苏清苑好奇地捡起,展开。
画上是一个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简
”字的玉佩,如同梦魇般缠绕着她,让她头痛欲裂。
床边的红烛早已燃尽,烛台上凝固着冷硬的蜡泪,仿佛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不欢而散。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顾景渊离去时带来的寒意,丝丝缕缕,沁入骨髓。
她揉着发胀的额角,努力消化着脑海中纷乱的记忆碎片,以及眼前这糟糕透顶的处境。
丞相之女,新晋王妃,却背负着一个不知所谓的“白月光”的嫌疑,而那个冷面王爷,她的夫君,显然对此深信不疑,并且醋意惊人。
这开局,真是让人头大。
“王妃,该起身去正厅给王爷请安了。”
门外传来一道声音,恭敬是恭敬,却听不出半点温度,是王府的老管家福伯。
苏清苑定了定神,压下心头的烦躁,扬声道:“知道了,稍等片刻。”
很快,两个穿着青绿色比甲的丫鬟端着盥洗用具走了进来,动作麻利却又透着小心翼翼。
伺候她梳洗更衣时,连大气都不敢喘。
苏清苑打量着铜镜里那张脸,眉眼如画,尚带着几分少女的青涩,却已能窥见日后的风华绝代。
可惜,摊上这么个烂摊子。
既来之,则安之吧。
她苏清苑,可不是那种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
王府极大,比她想象中还要气派,亭台楼阁,回廊曲折,飞檐斗拱无不透着皇家威严。
只是这威严之下,似乎又笼罩着一层不易察觉的萧索和冷清。
一路行去,遇到的仆从婢女无不垂首屏息,快步避让,规矩森严得令人几乎窒息。
终于到了正厅。
苏清苑刚一踏入,便感到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有好奇,有审视,也有毫不掩饰的敌意。
主位上,顾景渊换下喜袍,一身墨色暗纹常服,衬得他愈发挺拔冷峻。
他正端着一个青瓷茶盏,慢条斯理地用杯盖撇着浮沫,神情淡漠疏离,仿佛昨夜那个在新房里冷酷质问她的人,只是她的一场错觉。
可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却无端地让人心头发紧,不敢造次。
下首左右两侧,分别坐着几位衣着华丽的女子,珠翠环绕,云鬓高耸,各有风姿。
只是那些描画精致的眉眼间,或多或少都带着些算计和探究。
苏清苑定了定神,按照脑海中残留的礼仪规范,上前一步,微微屈膝,声音平静无波:“妾身给王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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