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有没有和人发生过争执?”
他装作不经意地翻看着书架上的鉴宝书籍。
女人的手突然攥紧佛珠:“没有...... 就是生意上有些压力。”
她转身时,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的淤青,形状赫然是五道指痕。
秦厌的目光扫过墙上的合影,突然指着其中一张问道:“这位戴眼镜的先生,是您先生在景德镇的同学吗?”
照片里的男人正是李建国年轻时的模样,胸前还别着陶瓷研究所的工牌。
周太太的脸色瞬间煞白,佛珠 “啪嗒” 掉在地上:“他...... 他只是普通朋友。”
傍晚时分,秦厌独自来到李建国的公司。
玻璃幕墙映出他阴翳的表情,电梯上升时,他反复摩挲着从仓库找到的银链 —— 链坠内侧刻着的 “李氏” 篆字,与李建国办公室门牌上的字体如出一辙。
“秦先生大驾光临,是有新线索了?”
李建国从真皮沙发上起身,右手仍贴着创可贴。
他身后的保险柜虚掩着,露出半截青花瓷瓶的瓶口,纹饰与仓库赝品别无二致。
秦厌径直走到保险柜前,用镊子夹出瓷瓶:“李总对宋代瓷器情有独钟?
不过据我所知,汝窑的支钉烧造痕迹应该是芝麻状,而不是这种圆形。”
他突然举起银链,“这个印章,和您公司定制的青花瓷款识很像啊。”
李建国的瞳孔猛地收缩,喉结上下滚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老板的威胁信,周明礼的加急订单,还有你虎口的划痕 ——” 秦厌的声音陡然变冷,“那天晚上,你带着赝品来验货,发现周明礼用次品糊弄你,争执中失手将他推倒,后脑勺撞到柜台边角。
慌乱间你用密码打开保险箱,拿走真正的宋代瓷瓶,却没注意死者攥住了伪造的瓷片。”
办公室陷入死寂,只有中央空调的嗡鸣声在回荡。
李建国突然抓起桌上的镇纸砸向秦厌,却被及时赶来的警员制服。
挣扎间,他的西装口袋掉出张诊断书 —— 晚期肝癌,生存期仅剩三个月。
“那些赝品是我最后的筹码......” 李建国被拷上手铐时喃喃自语,“周明礼想独吞买家资源,我不能让他毁了我的计划......”暮色渐浓,秦厌站在聚宝斋门口,望着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