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我只是不再像前世那样充当缓冲垫罢了。
正要回复,门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赶紧放下手机开门查看。
客厅里,朱静站在一地玻璃碎片中间,手里握着半截红酒杯,眼神狂乱。
“他根本不接我电话……”她喃喃自语,“又在陪那个小秘书吧……”我默默拿来扫把清理碎片。
朱静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周姐,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得到就不珍惜了?”
她的手指冰凉刺骨,眼睛里布满血丝。
我轻轻挣脱:“您喝多了,建议休息。”
“我没喝多!”
朱静吼道,却又摇摇晃晃地跌坐在沙发上,“我只是……只是太累了……”她的声音突然哽咽,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为什么没人帮我……为什么都讨厌我……”这一刻,我几乎要心软了。
上辈子的我会坐下来安慰她,分享其他产妇的故事,告诉她这些情绪都是正常的。
但现在,我只是递上一盒纸巾:“需要我帮您叫林先生回来吗?”
朱静猛地抬头,眼神变得凶狠:“叫他回来干什么?
看他那张虚伪的脸?”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要睡觉……别让宝宝吵我……”看着她跌跌撞撞回卧室的背影,我长叹一口气。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朱静的精神状态正在迅速恶化,而林峰选择逃避。
这个家庭正在走向崩溃,而我……我在加速这个过程。
一丝愧疚浮上心头,但很快被理智压下去。
这不是我的错。
前世的我竭尽全力帮助他们,结果呢?
换来的是冰冷的刀刃。
回到客房,我拿出那个小本子,详细记录了今天的一切——朱静的情绪失控、疑似饮酒、对婴儿的忽视……这些都是重要的证据。
合上本子,我看了眼手机。
林峰又发来信息:“周姐,静静还好吗?
我打她电话没人接。”
我没有回复。
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夜深了,婴儿监控器里突然传来啼哭声。
我看了看表——凌晨一点十五。
哭声持续了五分钟,朱静没有出现。
十分钟后,我叹了口气,起身去婴儿房。
小家伙哭得满脸通红,尿布湿透了。
我熟练地给他换好尿布,轻轻拍哄。
正要离开时,一道阴影出现在门口——是朱静,穿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