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接着,他抓着我的脸往将军府看门狗的水碗里按,冰水混着胭脂在石阶蜿蜒成血泪般的痕迹。
急促的马蹄声踏碎满院寂静。
令狐怀彻身边的侍卫急急忙忙冲进院内。
“大人,我们家王妃喝完合衾酒之后就晕过去了,摄政王有令,即刻压沈姑娘回府。”
3.我霎时感觉天旋地转,随即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耳畔传来宋云骁的咒骂。
“你个人面兽心的女人,竟然还敢害幼薇!
亏我刚才还可怜你!”
“起来!
你刚才吞曼陀罗粉的时候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现在想去来装晕了!”
沈长晖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
“宋将军看见了吧,这是她的惯用伎俩。”
“现在知道怕了?
你以为装晕就能逃过一劫?
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就是爬也得给我爬到摄政王府给幼薇一个交代!”
我现在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太好了,我终于要死了。
<混沌之中,我感受到了马背上的震颤,以及他们气急败坏的咒骂。
“爸爸!”
我以为再次睁眼时我会看见躺在病床上的爸爸,可回应我是迎面而来的一盆凉水。
令狐怀彻居高临下的看着像块破抹布似的我,用锦靴勾起我的下巴,“说!
幼薇为什么会突然晕倒,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哭该笑,苏幼薇晕倒之后他们第一反应不是找大夫来配置解药,而是先上来把我审讯一顿。
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是我的夫君,哦,说错了,是前夫君,现在他已经是别的丈夫了。
我冷眼望着这个亲手被我推向权利巅峰的男人,那年世子之争,他只是整个摄政王府最不受宠爱的庶子,被他的几个哥哥暗算,是我以三根肋骨为代价才换他一命。
我永远忘不了在山洞里,他为我包扎伤口时眸里闪烁的泪光。
“令月,待我承袭王位,定以十里红妆迎你做我唯一的妻子。”
令狐怀彻温柔地吻上我狰狞的伤口,说他从未见过问这般敢提剑杀人的女子,那时他对我的眼里满是欣赏。
后来我帮他在朝堂中编织罗网,发展自己的势力,帮他收买西疆铁骑,帮他将那些兄弟逐个击破。
直到老摄政王驾崩那夜,我握着他的手,亲手将摄政王印信塞进他掌心。
事实证明,心疼男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