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采取声东击西之策。”
我的指挥杆在沙盘上划出一道弧线,“设伏兵于此,引敌军主力进入峡谷,再从两翼夹击。”
指挥杆在沙盘上敲击出清脆声响,我解释着战术细节,语气沉稳而有力。
安晋的目光越来越专注,甚至微微向前倾身。
“这个计划可行,但敌军若不入谷怎么办?”
他提问。
“那就激他们入谷。”
我回答,“派一支精锐假装溃败,引他们追击。
敌军大将骄纵贪功,必会上钩。”
安晋点头赞许:“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议事持续了两个时辰,期间我多次发言,每次都能获得安晋的认可。
他看我的眼神渐渐从好奇变成了欣赏,甚至有几分惊叹。
最后一次发言时,我伸手指向沙盘东侧,衣袖微微上滑,露出手腕上的一道疤痕。
那是三年前和离当天,我用匕首自割留下的伤口。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道伤痕终会成为我身份的烙印。
安晋的目光猛然凝固,他的瞳孔微缩,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王爷?”
我明知故问,“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强自镇定,摇头道:“无碍。
继续说。”
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已经捏紧了椅子扶手,骨节泛白。
议事结束后,众将领纷纷退出。
我正要离开,却被安晋叫住:“念七将军留步。”
帐内只剩下我们二人。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我面前,目光灼灼:“本王有几个问题想单独请教。”
我微微躬身:“王爷请讲。”
“你的出身?”
他开门见山。
“边关小族出身,自幼习武。”
“为何戴面具?”
“面部曾受伤,不堪入目。”
他沉默片刻,突然伸手:“本王想看看你的伤势。”
我迅速后退一步:“恕末将不能从命。
面具已是末将一部分,取下有损军威。”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温和:“本王只是关心将军的伤势,若有需要,可派御医相助。”
“多谢王爷关心,不必了。”
我冷淡道。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呐喊:“敌袭!
敌袭!”
我和安晋同时转头,一支箭从外飞来,穿透了营帐布壁。
我本能地扑向安晋,将他护在身下。
箭尖擦过我的面具,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保护王爷!”
我大喊,同时拔出腰间佩刀。
但那一扑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