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二柱蚕宝宝的其他类型小说《血蚕咒后续》,由网络作家“白萝卜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临来前在镇上旧货摊买的,摊主说开过光——手却抖得握不紧。正犹豫要不要捅,外头传来“笃笃”的拐杖声。赶紧躲到朽坏的木柱后面,看见刘瞎子摸索着进门,他左眼蒙着黑布,右脸有道从眉骨划到下巴的疤,听爹说,这是十年前他偷挖蚕房地基时被野狗挠的。“九子,别躲了,你鞋底的碎石子响得跟炒豆子似的。”刘瞎子突然开口,惊得我差点摔了剑。他走到茧子底下,枯瘦的手指在茧皮上敲了敲,茧里顿时传出“沙沙”的啃咬声:“别怕,这是血蚕结的‘人茧’,专拿活人精血当食料。你爹当年就是发现了这个,才……”他从怀里掏出个陶瓶,拔开塞子,一股浓烈的艾草混着硫磺味涌出来。倒出的黑色液体刚滴在茧上,茧皮就“滋滋”冒白烟,里面的人形剧烈抽搐,隔着茧都能听见骨头错位的“咔嚓”声...
《血蚕咒后续》精彩片段
这是临来前在镇上旧货摊买的,摊主说开过光——手却抖得握不紧。
正犹豫要不要捅,外头传来“笃笃”的拐杖声。
赶紧躲到朽坏的木柱后面,看见刘瞎子摸索着进门,他左眼蒙着黑布,右脸有道从眉骨划到下巴的疤,听爹说,这是十年前他偷挖蚕房地基时被野狗挠的。
“九子,别躲了,你鞋底的碎石子响得跟炒豆子似的。”
刘瞎子突然开口,惊得我差点摔了剑。
他走到茧子底下,枯瘦的手指在茧皮上敲了敲,茧里顿时传出“沙沙”的啃咬声:“别怕,这是血蚕结的‘人茧’,专拿活人精血当食料。
你爹当年就是发现了这个,才……”他从怀里掏出个陶瓶,拔开塞子,一股浓烈的艾草混着硫磺味涌出来。
倒出的黑色液体刚滴在茧上,茧皮就“滋滋”冒白烟,里面的人形剧烈抽搐,隔着茧都能听见骨头错位的“咔嚓”声。
我眼睁睁看着茧皮上鼓起几个大包,像是有爪子在里面抓挠,突然“噗”的一声,茧顶破了个洞,掉出条半尺长的虫子。
那虫子浑身雪白,脑袋上却长着张扭曲的人脸,眼睛是两个血窟窿,正“咯咯”地朝我笑。
刘瞎子迅速掏出块绣着八卦的红布盖住虫子,转头对我说:“看见没?
这就是拿活人养出来的血蚕。
你爹当年在日记里写的‘镇妖石’,是块刻着八卦的青石,当年道士用它镇住了血蚕的怨气。
可现在镇妖石松动了,血蚕才敢出来作祟。”
我盯着地上渐渐凝固的黑血:“那镇妖石在哪儿?”
刘瞎子叹了口气,手指向村后方向:“桑树林深处,老周的坟旁边。
可自打民国那事后,没人敢进去,听说里面全是缠着血丝的桑树,人一进去就迷路,最后变成树上的蚕茧。”
想起爹死时浑身缠着的血丝,我突然注意到刘瞎子的袖口滑下来,露出手腕上三道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抓出来的。
他赶紧扯好袖子:“别问了,今晚子时去土地庙,找赵三爷。
他知道当年埋镇妖石的具体位置。”
说完转身就走,拐杖撞在门框上,发出“当啷”一声。
等他走后,我又在蚕房里转了圈。
在北墙根的砖缝里,发现半块残破的木牌,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万历三十年,族长埋血蚕于桑林,以
样,永远不会真正消失。
“九子,带镇妖石来桑树林。”
男人开口,声音混着蚕食声,正是老太婆和刘瞎子的嗓音混在一起。
我握紧桃木剑,突然想起古卷里的“破幻口诀”,咬破指尖在窗纸上画了个逆八卦。
刚画完,男人的身影就变了,露出底下蠕动的血蚕本体,尖叫着钻进了桑树窟窿。
这一夜,我在门框上挂满了艾草和桃枝,在院子四角摆了盛着鸡血的瓷碗——这是陈老先生教的“四象守宅法”。
娘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院角的鸡血碗里漂着片桑叶,叶面上用血水写着“三日后”,吓得差点摔了碗。
第三天晌午,大刘来找我,手里攥着从蚕房捡的半片玉简,上面刻着“万蚕窟入口在老井”。
我们村西头确实有口枯井,井沿刻着模糊的蚕形纹,小时候爹总不让我靠近。
摸着玉简上的纹路,后颈的红印突然火辣辣地疼,像是在呼应什么。
“九子,你看井里!”
大刘的手电筒照向枯井,水面映着个巨大的茧影,正随着波纹一鼓一鼓。
我突然想起二柱死时,那些钻进床底的血蚕,原来它们最终都汇聚到了这里,等着时机成熟,就顺着老井去更深的地方,孵化出更可怕的东西。
井口突然刮起阴风,吹得人站不稳。
我听见井底传来“送蚕咯——”的呼唤,这次混着上百个声音,有二柱、老王家闺女,还有刘瞎子。
大刘猛地拽住我:“快走!
这井不对劲!”
可我的脚像生了根,后颈的红印疼得我直冒冷汗,恍惚间看见井底浮出个巨大的人脸,正是古卷里画的血蚕母体,眼窝里爬满了幼蚕。
“九子!”
娘的喊声惊醒了我。
回头看见她站在桑树林边缘,手里举着爹的银蚕钩,钩尖挑着盏煤油灯。
灯光照在井沿的蚕形纹上,突然亮起金光,井底的呼唤声戛然而止。
我这才惊觉,刚才差点被血蚕的幻像勾了魂。
当晚,村里的老人自发在老井旁烧纸钱,张婶带着几个老太太念起了《蚕神往生咒》。
火光映着井沿的桃树枝,把蚕形纹照得通红。
第七章:血咒溯源镇妖石在祠堂显现金纹的第三日,我揣着半片玉简去了隔壁槐树村。
陈老先生的土坯房藏在一片竹林后,院墙上爬满何首乌,木门上贴着褪了色的“蚕
‘引魂茧’,专勾熟人的魂!”
话音未落,茧皮“滋啦”裂开道缝,露出半张烂脸。
我Recognize那是三年前死去的李大哥,他突然咧嘴笑,嘴里爬出几条血蚕,正顺着树枝往下掉。
刘瞎子一把将我按进腐叶堆,血蚕擦着我后颈爬过,凉津津的触感像有人用指甲划了道。
第三十九棵老桑比周围的树粗两圈,树皮上用鸡血画着扭曲的蚕形符号,符号周围爬满密密麻麻的蚂蚁,全是红头黑身,正是古卷里记载的“守墓蚁”。
刘瞎子蹲下身,用拐杖敲了敲树根:“底下是空的。”
他刚要扒开落叶,林子深处突然传来婴儿哭声,一声接一声,像被人掐着脖子似的。
“是老周媳妇的魂!”
刘瞎子声音发颤,“当年我们埋老周时,她刚生完孩子没三天……”话没说完,穿蓝布衫的女人就从树后飘出来,怀里的襁褓滴滴答答往下滴血,走近了才看清,襁褓里裹着的是个血蚕茧,茧皮上还粘着几缕胎发。
她的脸烂得没块好皮,蛆虫顺着眼窝往下爬,却直勾勾盯着我:“还我孩子……还我茧……”我突然想起古卷里说,血蚕会夺初生婴儿的魂做茧,当年老周媳妇的孩子怕是早就成了祭品。
刘瞎子赶紧往我手里塞朱砂包:“往她眉心撒!
快!”
朱砂粉扑上去的瞬间,女人发出尖啸,襁褓里的血蚕茧“啵”地炸开,成千上万只幼蚕涌出来。
刘瞎子拽着我绕到老桑背后,树根处果然有个洞口,洞口周围刻着八卦纹,正是镇妖石的位置。
可刚摸到石头,地面突然震动,落叶下钻出无数血蚕,红通通的像片流动的血海。
“拿着石头快走!”
刘瞎子把桃木剑塞给我,从腰上扯下艾草绳甩向血蚕。
他的裤脚早被咬破,血蚕顺着小腿往上爬,每咬一口就留下道红痕,迅速连成当年埋尸时的八卦阵图案。
我这才看清,他脚踝处的红丝原来不是胎记,是血蚕种下的“镇魂咒”,当年他们十二个参与者,每人都用自己的血养着一只守阵蚕。
抱着镇妖石往林子外跑时,听见刘瞎子在身后喊:“去祠堂找族谱!
第十二页夹着当年的血契……”回头望了眼,老瞎子已经被血蚕裹成个红茧,他的枣木拐杖滚在落叶里,杖头的蚕形
火光数蚕宝宝。
一共十三条,比普通蚕宝宝胖两圈,通体雪白,脑袋上隐约有红点,像长了双血眼睛。
王婶抄起扫帚要打,他赶紧护在怀里:
带字的桑叶,用朱砂写着大刘的生辰八字——他今早在祠堂帮忙时,袖口蹭过镇妖石的裂缝。
天亮去敲大刘家的门,院门虚掩着,堂屋传来他媳妇的哭声。
推开门就见大刘蜷缩在炕上,胳膊上爬着几条血蚕,正顺着血管往心口钻。
他媳妇手里攥着个湿透的蓝布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后半夜听见院墙上有动静,早上起来就看见这东西挂在窗棂上……”我掀开大刘的袖子,看见血蚕头部有块黑斑,正是古卷里说的“认主标记”。
赶紧掏出刘瞎子留下的硫磺粉,撒在他胳膊上,血蚕“滋滋”冒青烟,缩成小黑点。
大刘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九子,我梦见老周的媳妇了,她怀里抱着个血茧,说要拿我的魂换孩子……”村里的怪事跟着冒出来。
李寡妇家小娃突然发高烧,嘴里喊着“茧里冷”,掀开被子看见背上有片红印,跟镇妖石上的蚕形纹一模一样。
张大爷家的老黄牛发疯撞牛棚,牛角上缠着血丝,被血蚕爬过的地方都烂出了洞,连兽医都直摇头:“这牛像是被抽了精魂。”
最瘆人的是村西蚕房。
一到半夜,就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像被人掐着嗓子似的,忽远忽近。
有胆大的年轻人结伴去看,回来说看见房梁上挂着个巨大的茧,里面影影绰绰有个人形,穿的正是老周当年的灰布衫。
七月半后的第七天,我抱着古卷蹲在老槐树下。
张婶过来往我手里塞了把桃叶:“九子啊,昨儿夜里我梦见赵三爷了,他说桑树林的‘引魂茧’又多了三个,都是这月接了布包的人……”她说话时,老槐树的影子突然晃了晃,像是有人在树后躲了躲。
翻开古卷最新一页,发现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墨迹新鲜:“血蚕溯源自万历,借人皮囊代代传。
要破此劫需寻根,万蚕窟里找母蚕。”
想起陈老先生说的“万蚕窟”,后颈的红印突然发烫——那是镇妖石留下的标记,难道真要我去当血蚕的引路人?
夜里守着娘睡觉时,听见窗外的桑树枝叶响得格外厉害。
悄悄推开窗,月光下,桑树林边缘站着个穿灰布衫的男人,正慢慢转身。
那是爹死时穿的衣服,可等看清脸,却是刘瞎子的独眼在发光——原来血蚕能借任何死者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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