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
母亲瞪了我一眼,“有钱了不起啊?
呸!
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早晚倒闭。”
哦,如何呢?
11她的诅咒虽然没有灵验,可最近店里确实出了不少怪事。
比如:莫名其妙少了一些原材料,我的办公室被翻的乱七八糟,刚做好的豆干突然不见了……我心中生出了不祥的预感——我怀疑有人打入内部偷师,却还没有得到证实。
然而内忧远不及外患。
梅雨季的潮气轻轻抚摸过刷过新漆的木匾,一年过去了,我的豆干生意破天荒迎来了“淡季”。
而现在,在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努力,我研发出新的口味,准备以此来打破这个沉默僵局。
“林姐,新来的小翠说头晕...”店员阿芳突然敲响我的办公室门。
我跟着去了柜台,没看到小翠人影。
奇怪……我随机问了旁边的员工:“小翠呢?
她好些了吗?”
员工奇怪的看着我,想了想:“她好像上厕所去了?”
我心下一惊,赶忙跑回办公室,桌子上的方案已经不见了。
最坏情况莫过于此。
12很快,听说城北那边也开了一家豆干店。
可惜的是,麻辣豆干本就是我们县的特产。
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看着对家群立无能为力。
偏偏麻绳专挑细处断。
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席卷全国,滂沱大雨砸在铁皮屋顶上,一天又一天。
粮管所的老陈攥着调拨单直摇头:“东北的都铁路冲毁了,配给送不出去。”
“那别的地方呢?”
“都一样,欠收。”
我回到店里,盯着仓库角落里最后三麻袋黄豆,潮湿的空气裹着豆腥味朝我扑面而来。
我的豆干事业迎来第一次低谷。
“李老板还硬撑呢?”
对家周老板的鳄鱼皮鞋踩过门槛积水,金丝眼镜片上凝着水雾。
“现在每斤豆子都涨到两块八了,一斤豆子能够你做多少包豆干啊?”
这个贼,还敢到我面前招摇过市。
我强忍着怒意:“那请问周老板有什么高啊?”
说他胖,还真喘上了。
他把公文包一夹,靠在我店门口:“企业改革了,多少工人下岗啊,我打算跟着一起下海经商去,李老板要不要来合作啊?”
下海潮确实造就了不少成功人士,可被掩埋在浪潮之下的人更是不胜枚举。
我没有信心,婉拒了他的邀请。
吃晚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