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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检测到宿主怨气值归零，反向圣母系统任务完成。
恭喜宿主获得真相揭露成就。”
我低头看向手腕，那个无形的镣铐已经消失不见。
3 真相曝光殡仪馆的门敞开着，阳光照进来，像是要冲刷掉刚才那场闹剧的痕迹。
李梅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
黑裙上的香烛烧出几个小洞，露出大腿上的纹身——一条小蛇，和陈强手臂上那条一模一样。
陈强的父母抱在一起放声大哭，但不再是因为儿子的死亡，而是为他生前的所作所为。
那些录音带里的对话，比任何墓志铭都更真实地描绘了他的一生。
我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部破碎的手机。
直播已经结束了，但那些弹幕、那些荒诞的打赏记录，都已经被网友截图保存，在网上疯传。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李梅突然抬头看我，声音沙哑。
“知道什么？”
“知道他想杀你。”
她扯了扯嘴角，“他计划了很久，就等保险到期。
可他等不及了，就提前——结果自己先死了。”
我摇摇头：“如果我知道，就不会在葬礼上遇见那个系统了。”
系统。
到底是什么系统？
是真实存在的超自然力量，还是我濒临崩溃的大脑编造出的幻觉？
无论是哪一种，它都帮我看清了真相。
李梅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
她停下来，回头看我一眼，眼睛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清醒。
“那个系统，其实是给我的吧。”
她轻声说，“我本来应该以德报怨的那个人，其实是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或许是这样，又或许，系统根本就不在乎谁是目标。
它只是需要一个载体，一个充满怨气的人，来完成它神秘的目的。
李梅走了，陈强的父母在亲友搀扶下离开了，殡仪馆里只剩我一个人。
我走到那个破碎的骨灰盒前，蹲下来。
陈强的骨灰撒了一地，混杂着那些电子设备的碎片。
曾经，我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现在他真的变成了灰，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手机再次震动。
番茄小说APP推送：《反向圣母系统》完结,正式签约,网剧改编权已售出。
什么鬼？
我甚至没有写过这本书！
点开APP一看，账号居然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