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捂住了嘴。
“小美人儿，赶快从了我吧，从了我你那病鬼男朋友就有救了！”
又是你吗？
陆知绪？
原来委屈我一下是指让我被老男人玷污吗？
我的眼泪划过老男人粗粝的手掌。
他左右开弓狠狠打了我两巴掌，我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
为什么啊陆知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样对待！
“贱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我感到自己的脖颈被紧紧掐住，窒息感随之而来。
就在我以为我要失贞于此时。
我的手摸到了一个细长的物品。
——是取我心头血时用的蛇形剜刀。
就着夜色，我看清了男人的脸。
是每周三在寨里巡视的李樾，苗寨少主的手下。
好好好，陆知绪，你是真会拿我给方敏姝作乐。
面前男人的脸瞬间扭曲，幻化成了不同的人脸。
是陆知绪，是方敏姝，是巫婆婆，是方敏鹤。
是我自己的脸。
窗外雷声震震，如黄豆一般大的雨点砸在我的窗上。
噼里啪啦——我的心里仿佛有什么炸开了。
李樾的口水滴到了我的脖颈上。
我握紧手中的蛇形剜刀就朝他的颈动脉狠狠扎下。
鲜血染红了我的视野，混杂在夜色中，月光下，鲜血的红色可以是任何颜色。
就着满身红，我走到了房间门口。
右耳贴着隔音不太好的门，我听见了陆知绪和方敏姝的声音。
不太清晰，只隐隐约约闪过几声我的名字。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陆知绪的电话。
他接通了。
“怎么了？”
“知绪救救我知绪……”我用尽全身力气拍门，声嘶力竭朝着手机喊。
他残忍的声音传来：“芝芝，你忍忍，过了今夜，我的病就能好了。”
“陆知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听见了方敏姝的笑声。
<“芝芝，这不是我们一直想要的吗？
只要熬过这一夜，我们就可以成亲了……好。”
他似乎没料到我为了他连这都能做到。
“芝芝，你……答应了？”
第三章：我迟迟不回话，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芝芝……？”
手机被我放在地上，拿过床头的梨花木梳，砸在手机旁边，梳子顿时成了两半。
我将电话挂断，把李樾的尸体拖进杂物间。
往日的记忆顺着地面的阴影蔓延开来。
当初，选民宿房间。
方敏姝说只剩两间空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