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待我。”
沈淮安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等待我的解释。
“母亲,夫君我没有做事我不会做任何解释,信不信由你。”
他安抚着柳娇月也对我投来关怀的目光:“娇月,珍珠都予了以正妻之礼抬你进门,她不会做出在大婚让我难堪事的。”
婚宴我还是以不胜酒力为由回房休息了。
丫鬟翠眠扶我进房休息,我内心生气但也记得忍,只是沈淮安也心冷了些。
屋外红灯笼高挂、家宴甚欢,我坐在屋内冷冷清清。
沈淮安不知抽什么疯不去新娘那先来我屋里头。
“你跑来我这?
莫不是想让你真真切切的柳娘子再以为是我故意为之,你快些回去。”
沈淮安坐在椅子上,边喝酒边深情注视着我回味着我刚才的语调。
“你看看,你看看,这不是吃醋是什么,你们女人净会捏酸吃醋,我都来你屋里头哄你了,你倒好想把我往外赶。”
我坐在床边不理会他,他倒是来搂我。
“我的好娘子,我怎会冷落了你呢?”
做势就要往我被窝钻,我推他出来。
“夫君这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啊,你和柳娇月大婚夜在我这休息,莫不是想告诉其他人,做妻子的真是个妒妇不成?”
沈淮安听了也直言是自己想的不周到,怕我难过想来哄我却没想到这出,一溜烟的下了床。
柳娇月那边一听新郎来我这了,做足了势要把他给请回去。
屋外柳娇月的贴身丫鬟鹃歌敲响房门。
“少夫人,柳姨娘突然心绞痛,还请少爷回房看看。”
沈淮安急着穿鞋,轻轻吻了我,就赶着过去了。
5后几日,柳娇月都迟迟未起,即使给我请安也一副晚上太折腾腰酸背疼站不住来向我显摆。
不就新婚夜吗?至于这般做派吗?
“你一农家女罢了,我勾勾手指,你的好夫君便彻夜在我这留宿,待我怀上孩子就叫郎君给你一纸休书”我气得教她规矩。
“若是站不直就跪着,新入门的新妇怎这般不懂规矩,那就请人好好教教。”
两嬷嬷按着她跪下,一跪就是一炷香,人也摇摆着快晕倒了。
翠眠心慌让我松下口先让人抬下去,别叫沈淮安给看见了。
我心里还闷着口气,但终究不敢做太过火,让人将她扶起来带下去歇起了。
当天午后,沈淮安就寻我麻烦来了。
“娇月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