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使坏夹着我的腿。
让他滚,他厚着脸皮问:“孟新月你舍得吗?”
我笑:“舍得啊。”
彻底分手那天。
他站在一地狼藉中,一次次追问:“孟新月,我们在一起快六年了,你舍得吗?”
我说:“你再问一万遍我都是同一个答案——舍得。”
他将撕烂的合照砸在我身上,吼着:“滚!
我他妈上辈子屎吃多了才会喜欢你!”
那时候针锋相对,谁都不甘落于下风。
话一出口就收不回了。
如同永不止息的风刃,每一次回想就是一场灾难重演。
垂下眼,不再看。
我好像味觉失灵了,尝不出今晚面条的滋味。
雨势没有减小,可我再也待不下去。
结了账就匆匆离开。
深秋时分,金黄银杏铺满人行道。
有一对情侣蹲在地上捡银杏叶。
“你看这片好不好看?”
很久以前,我和秦徴还是穿着高中校服。
他举起一片在我眼前晃了晃。
阳光下,银杏金黄澄澈。
我不理他。
刚吵完架,还在生气。
他不是一而再再而三低头的性子。
见我不说话,踹了一脚树干就走了。
我赌气蹲在地上继续挑捡。
在心里说:“再也不要理秦徴了。”
没过多久,白色运动鞋出现在我的视野内。
秦徴举着伞,傲娇地说:“喂,下雨了,要不要和好?”
雨水打在伞面,声音有点闷。
我抬头。
长大了的秦徴穿着黑色西装,眼眸幽邃,多了让我看不懂的情绪。
“下雨了。”
他说。
我拍掉手指的污泥,说:“离我远点,我不想让程昱误会。”
他握着伞柄的手骤然青筋暴起,“你想着他,他想着你了没?
出院不接,淋雨也不管,这种男人没资格娶老婆!”
“他姓程就够了。”
“……”秦徴忽然朝我走近一步,“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我不懂,皱眉看他,“说什么呢,吃面还能吃醉了?”
“早上,我说谎了。”
他哑声道,“孟新月,我后悔了,来得及吗?”
我一时间以为自己又烧起来了,脑子不清醒听错了。
但不是。
秦徴又重复了一遍。
紧张地等着我的回答。
弹幕,秦时明月cp粉狂欢式刷屏。
好像全世界都在等着我义无反顾扑进爱情里。
可是如果这个走向是我一手策划的呢?
重提分手旧话触动他、通过弹幕到他常来的老面馆制造偶遇、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