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呕吐迹象。
萧景渊见我”如此不堪”,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
挥手让人将我带去偏院休息。
回到破败的偏院,我立刻进入戒备状态。
迅速检查自身,发现除了刚才空气中弥漫的迷香外,体内还有一种积蓄已久的慢性毒素——是侯府在我饮食中每日掺入的”软筋散”,想让我病弱而死,方便随时替嫁或牺牲。
我从藏好的包裹里取出工具,开始紧急配制解药。
所谓工具,不过是用竹片打磨的镊子、羊肠线缝制的纱布,还有装在瓷瓶里的各类草药。
这些都是我提前三个月,借”替二姐整理妆匣”的机会偷偷收集的。
侯府、景王府,都想我死?
我一边配药,一边思考对策。
萧景渊的腿疾是假,侯府的算计是真。
而我,绝不会成为任人宰割的棋子。
解药很快配好,我一口饮下。
辛辣的药汁顺着喉咙流下,我盯着窗棂上晃动的树影,想起昨日在侯府听到的密谈。
苏若雪说:“景王府的病,该让三妹去治治了”。
我早在她的胭脂盒里,发现了……半片记载着”蚀骨散”的碎纸。
02天刚蒙蒙亮,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王妃,侯府来人了。”
绿枝的声音透着几分紧张。
我揉了揉眼睛。
这么快就来了?
看来苏若雪和陆鸣寒是迫不及待想看我这个替嫁庶女的惨状。
“让他们等着。”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衫,故意把头发弄得凌乱,又往脸上抹了些灰。
那是混了灶心土和薄荷汁的粉末。
既能掩盖气色,又能提神醒脑。
偏院的门被推开,苏若雪一身华服,挽着陆鸣寒的手臂走了进来。
她腕间的翡翠镯子叮当作响,正是母亲留给我的及笄礼信物。
她看到我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三妹,你还好吗?”
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嘲讽。
“听说景王府的新娘都活不过初一,姐姐担心得一夜没睡。”
我低着头,声音颤抖:“二姐……我……我很好……”余光却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
苏若雪指尖捏着帕子,帕角绣着青云纹。
那是鲁国商队的标志;陆鸣寒靴底沾着的红土,分明来自城西”青云阁”后巷。
陆鸣寒冷笑一声:“看来景王府的待遇不错,连个像样的丫鬟都没有。”
我装作没听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