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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全文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没怎么回事呀。”宋意绵很是心虚,戳着指头巴巴地看着环佩。她才刚醒呢,又做了一晚上不正经的梦,脑袋还没转过来呢,环佩问这种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嘛。环佩明显不信,脑袋又凑上来了些,从宋意绵微微敞开的衣领里看过去。然后开始捧着脑袋尖叫:“小姐,你和三爷……”宋意绵的寝衣衣领很松,雪白的肌肤绵软又可口,上面星星点点还没褪去的红痕全落到环佩眼中。虽然昨天宋意绵语出惊人问姜应珩她会不会怀孕的时候,环佩就有所猜测,可是远不如此时亲眼所见来得震撼。宋意绵脸一热,赶忙伸出一只手抓紧胸前的衣服,歪过头鼓起嘴巴,“环佩你小声点,别被别人听见了。”和姜应珩发生关系这种事,明显挺见不得人的,她害怕被别人知道。环佩知道宋意绵的处境,“哦”了一声,又迅速反应...

主角:姜柏舟宋意绵   更新:2025-05-06 2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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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柏舟宋意绵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全文》,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没怎么回事呀。”宋意绵很是心虚,戳着指头巴巴地看着环佩。她才刚醒呢,又做了一晚上不正经的梦,脑袋还没转过来呢,环佩问这种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嘛。环佩明显不信,脑袋又凑上来了些,从宋意绵微微敞开的衣领里看过去。然后开始捧着脑袋尖叫:“小姐,你和三爷……”宋意绵的寝衣衣领很松,雪白的肌肤绵软又可口,上面星星点点还没褪去的红痕全落到环佩眼中。虽然昨天宋意绵语出惊人问姜应珩她会不会怀孕的时候,环佩就有所猜测,可是远不如此时亲眼所见来得震撼。宋意绵脸一热,赶忙伸出一只手抓紧胸前的衣服,歪过头鼓起嘴巴,“环佩你小声点,别被别人听见了。”和姜应珩发生关系这种事,明显挺见不得人的,她害怕被别人知道。环佩知道宋意绵的处境,“哦”了一声,又迅速反应...

《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全文》精彩片段


“没、没怎么回事呀。”宋意绵很是心虚,戳着指头巴巴地看着环佩。

她才刚醒呢,又做了一晚上不正经的梦,脑袋还没转过来呢,环佩问这种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嘛。

环佩明显不信,脑袋又凑上来了些,从宋意绵微微敞开的衣领里看过去。

然后开始捧着脑袋尖叫:“小姐,你和三爷……”

宋意绵的寝衣衣领很松,雪白的肌肤绵软又可口,上面星星点点还没褪去的红痕全落到环佩眼中。

虽然昨天宋意绵语出惊人问姜应珩她会不会怀孕的时候,环佩就有所猜测,可是远不如此时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宋意绵脸一热,赶忙伸出一只手抓紧胸前的衣服,歪过头鼓起嘴巴,

“环佩你小声点,别被别人听见了。”

和姜应珩发生关系这种事,明显挺见不得人的,她害怕被别人知道。

环佩知道宋意绵的处境,“哦”了一声,又迅速反应过来,看着宋意绵:

“小姐都已经和四少爷退婚了,咱们直接从了三爷不就好了。”

说得倒是简单。

宋意绵顿时萎靡了下去,眉眼轻垂,抱着枕头趴在锦被上,细软微卷的黑发铺了一床。

“我又不喜欢他,更何况……小叔有心上人呢。”

姜应珩与燕昭雪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燕昭雪去了北境三年,姜应珩就等了她三年。

她把姜应珩要留给燕昭雪的第一次抢了,就已经很不道德了。

更何况姜应珩作为未来的姜家家主,就算不与公主成婚,肯定也是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高门贵女联姻的。

宋意绵将脸埋进软乎的锦被中,声音娇娇小小的:“环佩,这些话下次别再说了,咱们就当昨天的事没发生过吧。”

就是一次意外。

她上赶着缠着小叔才会叫他生厌吧。

就像她缠着姜柏舟时候,姜柏舟对她的厌恶几乎都透进骨子里了。

彼时,姜应珩刚下早朝从皇宫出来。

身上还穿着笔挺的官服,玉冠束发,面容清冷又自带威严,步履稳健而匆忙。

裴霁隐赶忙跟上了他,从后面拍了一下姜应珩的肩膀。

“谨之,今日朝中无事,我娘日日念叨着你,不如去我家用午膳?”

裴姜两家是世交,两家常有往来,关系好得不行。

姜应珩回头,懒懒地瞥了一眼不着调的好友,薄唇轻掀,淡淡道:

“改日再上门拜访伯母,等会我还要去书坊一趟,挑些学习所用书籍。”

“叫家中仆从去买不就得了。”裴霁隐一边跟在姜应珩身后一边吐槽着。

“学习用的书,自然是亲自去买才显得虔诚。”

他说得一本正经,裴霁隐半点没怀疑有啥问题。

“那成,我和你一起去,顺带去你家蹭口饭吃。”

姜应珩不和他回去,他也不想回家。

他一个人回去,他娘坐下来就开始念叨,说他这么大年纪了还不成婚,京城里的小姑娘都嫁没了,日后是要打一辈子光棍的,等会当上爷爷了还没当上爹。

姜应珩比他还长一岁呢,怎么不念叨姜应珩。

他娘催他成婚说的那些话,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走着走着,裴霁隐觉得有些不对。

他抬头看着“风月楼”硕大的牌匾,一言难尽地看向姜应珩。

“姜谨之啊,你说的这书坊,它是正经书坊吗?”

风月楼,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场所。

是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里面包含了乐坊,青楼,小倌等,只有你想不到的取乐方式,没有风月楼没有的。

当然,风月楼地下一层甚至还有各种香艳的话本,图集,都是外面不许发售的。

“如你所见,不正经。”

姜应珩唇角扬起,瞧了眼裴霁隐,然后抬脚踏入了风月楼中。

裴霁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眼花了还是他疯了,姜应珩今天进风月楼了?

大摇大摆走进去的?

啊?

“啧啧啧,没想到你姜谨之居然是这种人。”

风月楼地下一层的书籍量十分丰沛,各式各样的靡艳的图样看得人目不暇接。

裴霁隐抱着手跟在姜应珩身后,瘪着嘴对着姜应珩评头论足着。

然后探着脑袋去看姜应珩手上拿的书籍,“让我看看你要买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这些书,裴霁隐怎么瞧着不太对劲呢——

“房中事怎么给夫人带来最大程度的新奇体验!”

“什么姿势能让夫人欢愉到浑身颤抖尖叫哭泣!”

“……带给夫人的极大快感!”

裴霁隐:!!!

他这么荒唐的人,他都不太好意思念这些书名。

姜应珩这瞧着人模人样的,怎么……

裴霁隐的嗓门挺大,周围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目光纷纷朝他两扫过来。

哪怕清冷如姜应珩,此时脸上多少都有些挂不住。

“低声些,话这么多?”

姜应珩也是第一次买这种东西,这一切都还得从宋意绵批评他技术太烂,弄得她太疼开始说起。

裴霁隐浑身上下的好奇细胞都被姜应珩激发了。

跟在姜应珩身后喋喋不休地念叨着:“姜谨之,你买这些东西做什么,你连个夫人都没有,打算晚上对着空气练习?”

“等等,姜谨之,你脖子被谁咬了一口,这牙齿印看起来还挺整齐。”

裴霁隐惊得形神俱震,眼睛都鼓出来了。

“姜谨之!你你你你你……”裴霁隐很震惊:“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和别的女人睡了!”

路上行人的目光纷纷朝他两看来。

姜应珩顿住脚步,感觉自己太阳穴有点痛,拳头还有点痒。

“滚。”

裴霁隐更好奇了,大步地跟上姜应珩,“是哪个女人啊姜谨之,你不是要守身如玉一辈子吗,怎么就这么破了啊。”

“你对得起……”

“不对!”裴霁隐咋咋呼呼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你把绵绵睡了!”

他和姜应珩二十年兄弟情了,姜应珩在背后偷偷为宋意绵做的那些事他一清二楚,时常也会感慨姜应珩忍耐力真强。

真要喜欢抢过来就是了,姜柏舟那没什么出息的纨绔,就是抢了他夫人他敢说一句话吗。

偏偏他不,就这么看着宋意绵追逐在姜柏舟身后。

他都替姜应珩闹挺得紧。

“姜应珩,没想到你挺人模狗样的啊,一声不吭把大事都办了,绵绵和姜柏舟身上还有婚约呢,你这做法很不道德啊。”

姜应珩有时候真的受不了裴霁隐。

大家一块长大的,怎么就他话这么多。

只是这次姜应珩没甩了裴霁隐,反而眼底带上了些许柔色。

“他两退婚了。”

“昨晚,绵绵亲手写的退婚书,我亲自盖的章。”


姜夫人的态度开明到让姜应珩一度怀疑他娘被鬼上身了。

他大哥还活着时,有个特别喜欢的姑娘,那姑娘家境并不算太好,他母亲横插一脚,将两人硬生生分开了,硬逼着大哥娶了现在的大嫂。

听说那姑娘所嫁非人,被丈夫活活打死,而大哥知晓这件事后,终日郁郁寡欢,在南下赈灾时死于非命。

他本以为姜夫人多少会说几句,没想到上来都让他成婚。

母子二人明显都想到了同一个人。

姜夫人吐了一口气,将已故的大儿子甩出脑海,笑睨着姜应珩,

“你不会以为我不喜欢绵绵那小丫头吧。”

没等姜应珩回答,姜夫人自顾自地说:“她刚进府的时候我也很喜欢她的,小丫头长得漂亮,又乖巧又懂礼貌,我不喜欢的是姜柏舟,厌屋及乌罢了。”

不止姜柏舟,整个姜家二房,她都不喜欢。

“你可不要觉得绵绵身份低微就许人家做妾什么的,咱们姜家百年世家,不需要联姻来扩大家族势力。”

姜夫人的话活络了气氛,姜应珩指尖轻点着桌面,随后笑道:

“您不反对就成,成婚的事日后再说。”

小姑娘还当他是长辈呢,对他没有半点男女之间的旖旎之情。

——

宋意绵与姜柏舟退婚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却一夜之间传遍了半个京城。

竖日。

宋意绵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从床上爬起来时,差点被好朋友郁灼递上门的帖子淹了。

从环佩手上接过四五张帖子时,宋意绵都震惊了。

听说你和姜柏舟退婚了,怎么回事?

宋意绵,你该不会还没醒吧!

啊啊啊啊宋意绵,你快来见我啊,我在有福酒楼等着你!

宋意绵偏过头,懵懂地看了一眼环佩。

环佩收过她手上的帖子,笑道:“小姐,您和四少爷退婚的事,天下皆知了。”

宋意绵“啊”了一声,含着睡意的腔调软绵绵的:“这么快呀。”

好朋友在那边快急疯了,宋意绵还不紧不缓地起床洗漱换衣服,带着环佩慢慢赶往郁灼帖子上说的有福酒楼。

郁灼急得在酒楼门前打着转转,一见到宋意绵就飞奔了上去,拉住宋意绵的手,将人往酒楼包厢里带。

坐下后郁灼担忧地上看下看,然后问:“怎么退婚了?姜柏舟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宋意绵摇头,“没有啦,阿灼不要担心,我就是忽然不喜欢姜柏舟了而已。”

郁灼的手忽然贴上宋意绵的脑袋,然后又站起身用自己的脑门贴上去。

察觉到温度正常,宋意绵没有在说胡话,她用力一拍桌子,仰天大笑:

“太好了!”

“绵绵你的眼瞎症终于治好了!”

“你等着,我这就把我哥介绍给你,我哥可不比那姜柏舟强千百倍。”

郁灼是大理寺卿的女儿,她还有个哥哥叫郁清昼,不是亲生的,是她父母捡的。

如果不是眼睛有点毛病的话,郁清昼也算是名满京城的贵公子了。

宋意绵的手摆得飞快:“不要麻烦清昼哥哥啦。”

她和郁灼关系好,她是见过郁清昼的。

每次她挽着郁灼的胳膊在前面蹦蹦跳跳的时候,郁清昼就会用他那双吓人的灰色瞳仁死死盯着她。

有时候她都感觉后背要被郁清昼盯穿了。

她实在害怕郁清昼。

就在郁灼乐此不疲地推荐着自己哥哥时,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交谈声。

“柏舟,你怎么和宋意绵退婚了?”说话的是姜柏舟狐朋狗友的其中一员纪元良。

姜柏舟嗤笑了声,面上毫不在意:“宋意绵她就是嫉妒我对夕月比对她好,吃点醋闹点小性子罢了,过不了几天她就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了。”

闻言他的狐朋狗友们皆是哄笑作一团。

“那可不呢,谁不知道宋意绵那个大美人对你情根深种,天天为你鞍前马后的,让她做什么她都义无反顾的。”

姜柏舟骄傲地仰着头。

宋意绵为他做的事多了去了,有一年冬天他说他想吃藕糖,大冬天的哪来的藕,听说是宋意绵跑到庄子上挖出来的,回来的时候手都冻僵了。

他说一句他想成婚,娇娇弱弱的宋意绵就能为了他在姜老夫人面前跪三天,求来这桩婚事。

还有戳破手指为他缝制的鞋子被他当众丢到金水河里。

大热天排好久的队买的糕点被他笑嘻嘻地喂给林夕月,让她难过又难堪。

太多了,数不清。

他的狐朋狗友们皆崇拜地看着姜柏舟:

“还得是你啊姜哥,魅力大,宋意绵这种绝世大美人喜欢你也就算了,林夕月那样的倾世小白花也喜欢你。”

闻言姜柏舟蹙了蹙眉,出声警告:“说宋意绵就得了,别说夕月。”

包厢里的宋意绵忽然攥紧了手。

虽然下定决心不喜欢姜柏舟了,可是听见他下意识地维护林夕月,她还是会心疼。

她喜欢他六年,怎么不见他在朋友面前维护一下自己呢。

外面的嬉笑打闹声越来越过分:

“我赌一下,宋意绵最多三天,就上赶着跑回来了。”

“还用三天?我赌两天。”

“反正柏舟你也不喜欢宋意绵,以后你玩腻了能不能把她送给我,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这声贱兮兮的话还是纪元良说的。

旁边又是一顿哄笑。

“就是就是,我也要,宋意绵那身细皮嫩肉的,怕是一掐就能出水。”

荤段子是男生之间的调味剂,众人笑得很是开怀。

姜柏舟听着众人的议论,眉眼间浮现出一抹不耐来,沉默了良久,他道:“等我玩腻了,宋意绵随你们处置。”

包厢内的郁灼实在听不下去了,砰一声踹翻了桌子,然后撸着袖子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在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拳砸上姜柏舟的右眼。

姜柏舟没反应过来,被她一拳头打得眼冒金花,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在地。

然后捂着眼睛怒叱着:“郁灼,你疯了,你敢打我!”

姜家百年世家,权大势大,他出门谁不捧着,郁灼怎么敢打他的。

郁灼一撸袖子,指挥身边的护卫,“给本小姐按住他,今天我不把他打半死我不姓郁!”

有福酒楼二层顿时乱成了一团。

姜柏舟的狐朋狗友们这个也得罪不起,那个也得罪不起,站在原地左右为难着。


郁灼不想回家,索性直接在宋意绵这里住下了。

等宋意绵洗漱好爬上钻进被子里时,郁灼早已经在床上等她了。

郁灼躺得四仰八叉的,见到宋意绵上来,赶忙往床里边滚了一圈,等宋意绵躺下来后,她一只手搭上宋意绵的细腰,凑着脑袋上去和她说话。

“绵绵,深夜了,我们聊点私密的话题。”

宋意绵扯着被子,眼神迷茫,慢吞吞开口问:“什么私密的话题?”

“你和姜小叔做的感觉怎么样?”

宋意绵:!

猫猫震惊地瞪大眼睛,完全没想到郁灼会问这么私密的话题。

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半个脑袋,抿着唇小声说:“挺、挺好的。”

郁灼有一箩筐的理论知识,但是实战经验为零,听见宋意绵这样说,她更好奇了。

“书上说会很疼,真的很疼吗?”

这个话题真的有点私密了。

宋意绵羞得耳垂都带上了粉意,她咬着被子点点头,“还好。”

“上次很疼,这次不疼了。”

“就是很……撑。”

宋意绵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当一只逃避的鹌鹑。

郁灼很疑惑,也很兴高采烈,“为什么,他很大吗?”

“话本里说男主都很大。”

宋意绵迷迷糊糊地想,她不知道啊,她每次都是意识不清的,她都没见过,也不好意思看,她怎么知道呢。

只是这话她不好意思说了。

她翻了个身,娇小的身子蜷作一团,“阿灼,我好困,我们睡觉吧。”

郁灼这才咯咯笑出声来。

宋意绵脸皮很薄,她还是不要问她了,改天去风月楼找个小倌瞧瞧得了。



郁灼还想在宋意绵这里多玩会,可是天一亮郁清昼就出现在了姜府,向宋意绵道谢后,拎着郁灼就往外走。

郁灼张牙舞爪地从郁清昼手里挣扎下来,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

“我不想绣衣服了。”

“不行。”郁清昼回绝得很快。

“我以后不想着让绵绵当我嫂子了。”

郁清昼灰色的眼眸上下打量着郁灼,最后落在郁灼的脸上,她喋喋不休的唇上。

“怎么突然想开了?”

郁灼四处张望着,看着没人注意到他们这个方向,才踮起脚凑到郁清昼的耳边,小声地耳语着:

“绵绵是姜小叔的人,我怕你抢不过姜小叔。”

郁灼沾染了宋意绵身上的甜香味,清晰地飘进郁清昼的鼻尖,这味道忽然就不那么难闻了。

他压着唇,声音带了点愉悦,“不用灼灼绣衣服了,让家里的绣娘绣吧。”

送别郁灼和郁清昼后,宋意绵先捂着脸在屋子里转了两圈。

郁灼临走前最后一句话是让她问问姜应珩是不是喜欢她。

可是她该怎么问,直接说“小叔,你是不是喜欢我”会不会有点冒昧。

如果小叔说不喜欢她,她应该怎么反应。

算了,不重要。

“环佩!”宋意绵推开门,轻声叫唤。

“给我找身掐腰的衣服,要勾人点的。”

是夜。

宋意绵站在铜镜前,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骨肉匀称,一身单薄的掐腰粉裙更显得腰细腿长,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紧凑,用浅粉色的唇脂轻抹出色彩,配合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单纯又魅惑。

等会她就穿着这身勾引姜应珩。

宋意绵想着想着,忽然觉得有些热。

是药性又上来了吗?

她不敢耽搁,扯过床上的枕头,抱着偷偷摸摸往逸云居方向走去。

逸云居书房。

姜应珩神色倦怠,按了按疲惫的额头,将手中笔放下,往窗外看了一眼。

比起朝中事,更让他烦躁的是宋意绵的事情。

距离上次药性发作已经过去两天了,不出意外的话,宋意绵会在明天再次药性发作。

可是杜大夫还没研制出解药。

正烦躁间,书房的门忽然被轻轻敲响。

姜应珩以为是墨痕,他声音很冷淡,“下去吧,今夜不必伺候。”

敲门声顿了一下,然后又响起,伴随着敲门声,还有小姑娘软绵绵的声音:

“小叔在吗?”

姜应珩怀疑自己幻听了,他没应。

外面的敲门声缓了好多,宋意绵手贴着书房的门,有些失落。

她来的时候她透过窗户看见姜应珩了的。

又捏着软软的声调叫了一声:“小叔,我是绵绵。”

小姑娘的尾音向下,带着点勾人的缠绵。

宋意绵深吸了一口气,她今天是做了很多心理准备才来的,如果姜应珩不搭理她,她可能再也没有勇气了。

就在她失落到转身要离去时,书房的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明亮的光从里面照出来,一高一矮的影子在地上完全重合。

宋意绵抬头,眼睫掀起,露出一张旖旎娇媚的漂亮小脸。

在他疑惑带着审视的目光下,她抱着枕头的动作都有些僵硬。

“小叔。”

宋意绵将枕头挪开了些,确保姜应珩能看见自己掐得很细的腰身与饱满的弧度。

姜应珩确实很疑惑,已经是亥时二刻了,这个时辰不算太早,宋意绵怎么会提着个枕头出现在他院子里。

宋意绵看着他没有反应,鼓起勇气上前半步,身子几乎与他相贴。

“小叔,我好像又热了怎么办?”

听见她说这话,姜应珩探出手背贴在她的额头,感受着她的温度。

“是有些热。”他说。

没有那天晚上那么烫,但是确实比正常体温要热一些。

宋意绵只觉得自己脸红得快要滴血,在姜应珩要收回手的时候,她抓住他的手腕,将自己滚烫的脸颊贴上他的手心,上下蹭了蹭,如同撒娇的小猫。

尽显自己的柔弱姿态。

“小叔,我真的很热,我是不是发烧了。”


“好看吗?”他压着喑哑暧昧的调调问她。

宋意绵又往后躲了躲,她含着羞怯的泪摇头,“不、不算好看。”

呜呜呜~

怎么回事。

她不是回来接受小叔的盘问的吗,怎么忽然就到这一步了。

姜应珩亲吻她因为害羞而沾上粉潮的手指,笃定地说:“绵绵撒谎。”

宋意绵说他不算好看,定是违心的。

姜应珩是世家贵族教养出来的继承人,身上自带着一股骄矜的气质,他长眼薄唇, 那张脸就可堪精致。

他紧实的肌肉,人鱼线,倒三角更是诱人,腰背线条流畅,一块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在这样暧昧的氛围蒸腾下,宋意绵的脸越来越红。

她咬着唇不回答姜应珩的话,姜应珩忽然轻笑出声,“绵绵觉得不好看也没关系,好用就成。”

他步步紧逼,逼得宋意绵几乎蜷在桌上,纤薄的背贴着墙面。

最后他问:“想摸吗?”

宋意绵彻底炸了。

红着脸晕晕乎乎的,嗫嚅道:“不、不算想。”

不算想,那就是想。

姜应珩拉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腹肌上,带着她上下触摸着。

指下的肌肉坚硬紧实,手感好得不行。

宋意绵终于问出了自己很想问的那句话,“你……是在勾引我吗?”

姜应珩一顿,笑得坦率,“是啊,乖宝喜欢吗?”

宋意绵说不出喜欢,也说不出不喜欢。

就这么软趴趴地趴在姜应珩肩头上,只娇气地哼哼,就是不说话。

直到姜应珩的手在她身上撩起片片灼烫的火焰,她才断断续续说:

“小叔,今晚让我休息好不好。”

“我好累的~”

尾音勾着缠绵勾人的软媚。

如果当地下小情人要每天晚上都这么累的话,那她不想当了。

他手指落到宋意绵腰上,捏着她腰上软肉,似有些为难地沉吟着:

“叫声夫君来听听,今晚放过你。”

宋意绵纤长的睫毛颤得厉害,掩住眼底的惊诧。

他们两这样的关系,夫君是可以随便叫的嘛。

犹豫了片刻,她红着脸拉着姜应珩的手,眼眸水润润的,轻启红唇,软糯糯地喊:

“夫……君。”

姜应珩瞧着反应比她还大,冷白的肌肤上都漫上一层粉色,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她。

“乖宝……”

宋意绵呜咽着,眼泪落得断续,哭得抽抽哽哽的。

姜应珩说放过她。

但没完全放过。

……

手好酸,好像要断了。

宋意绵坐在桌上,姜应珩搂着她的腰,几乎将她拥在怀里。

低沉暧昧的喘声落进宋意绵的耳中,宋意绵闭着眼睛,浑身都在颤抖。

过了好久,宋意绵实在不想动了,顿住动作抬头看着他满是春色的脸。

“小叔,还没好吗?”

宋意绵尾音上翘,软绵绵的像带着钩子一般。

姜应珩的呼吸沉重,闷哼了一声,并没有回她,宋意绵又娇娇弱弱地喊着:

“小叔,我好累呀。”

“小叔,我手好酸啊,你可以快一些吗?”

姜应珩垂眸看着她绯红水润的眼,和那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嘴唇。

他忽然低下头,吻住宋意绵的唇。

她叽里咕噜地在说什么呢。

声音又娇又软的,是在勾引他吗?

还有她的嘴唇,水润润的又红又软,怎么这么好亲。



完事后,姜应珩先去盥洗室随意冲了澡。

他的动作很快,回来后发现宋意绵还愣愣坐在桌边。

身上浅蓝色的留仙裙乱作一团,撩起的裙摆露出莹润的两条小腿,还能见着白皙的腿肉上不太清晰的指印。


今晚的宋意绵格外奇怪。

姜应珩微眯着眼,居高临下地俯视下去。

贴在他手心里的那张脸乖软漂亮,她偏着头,露出锁骨上一颗绯丽的红痣,上面还有他前夜留下的红色吻痕,她穿了......

郁灼很疑惑,也很兴高采烈,“为什么,他很大吗?”
“话本里说男主都很大。”
宋意绵迷迷糊糊地想,她不知道啊,她每次都是意识不清的,她都没见过,也不好意思看,她怎么知道呢。
只是这话她不好意思说了。
她翻了个身,娇小的身子蜷作一团,“阿灼,我好困,我们睡觉吧。”
郁灼这才咯咯笑出声来。
宋意绵脸皮很薄,她还是不要问她了,改天去风月楼找个小倌瞧瞧得了。

郁灼还想在宋意绵这里多玩会,可是天一亮郁清昼就出现在了姜府,向宋意绵道谢后,拎着郁灼就往外走。
郁灼张牙舞爪地从郁清昼手里挣扎下来,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
“我不想绣衣服了。”
“不行。”郁清昼回绝得很快。
“我以后不想着让绵绵当我嫂子了。”
郁清昼灰色的眼眸上下打量着郁灼,最后落在郁灼的脸上,她喋喋不休的唇上。
“怎么突然想开了?”
郁灼四处张望着,看着没人注意到他们这个方向,才踮起脚凑到郁清昼的耳边,小声地耳语着:
“绵绵是姜小叔的人,我怕你抢不过姜小叔。”
郁灼沾染了宋意绵身上的甜香味,清晰地飘进郁清昼的鼻尖,这味道忽然就不那么难闻了。
他压着唇,声音带了点愉悦,“不用灼灼绣衣服了,让家里的绣娘绣吧。”
送别郁灼和郁清昼后,宋意绵先捂着脸在屋子里转了两圈。
郁灼临走前最后一句话是让她问问姜应珩是不是喜欢她。
可是她该怎么问,直接说“小叔,你是不是喜欢我”会不会有点冒昧。
如果小叔说不喜欢她,她应该怎么反应。
算了,不重要。
“环佩!”宋意绵推开门,轻声叫唤。
“给我找身掐腰的衣服,要勾人点的。”
是夜。
宋意绵站在铜镜前,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她骨肉匀称,一身单薄的掐腰粉裙更显得腰细腿长,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紧凑,用浅粉色的唇脂轻抹出色彩,配合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单纯又魅惑。"


得赶紧赶着去大厨房瞧一眼,看看还有没有吃的。
现在天色太晚了,宋意绵是没抱多少期待的。
可是当见到大厨房紧闭的房门,黑掉的灯火,她还是忍不住失落。
眉眼耷拉了下来,就连发顶翘起的一撮呆毛都垂了下来,比落水浑身毛都打湿的小猫还可怜。
明明很努力压抑。
可是那瞬间铺天盖地的委屈还是全部向她袭来,一颗心又酸又涩又涨。
宋意绵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安慰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不就是饿一顿嘛,又饿不死的。
但是还是好难过。
她怎么这么倒霉,喜欢了六年的男人不是个好东西,莫名其妙被下药和长辈睡在一块,她连诉苦都不敢找人说。
被姜柏舟耽搁了没吃饭饿得胃疼,到现在都还没沐浴,浑身黏黏答答的难受死了。
姜应珩跟着她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小姑娘蹲在厨房门边,将自己缩成一团,小小的脑袋埋在膝盖里,整张脸都被垂下的浓密长发挡住,姜应珩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能瞧见她瘦窄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姜应珩拨开了她的长发,手指划过她脸颊时,指尖沾上了一抹温热的水渍。
小哭包怎么又哭了?
是因为与姜柏舟退婚了,后知后觉开始难过到哭吗。
姜应珩心头堵了一块大石头,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小、小叔。”
宋意绵悲伤得太入神,一直到姜应珩微凉的指尖撩开她的头发,她才反应过来,慢吞吞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她红着眼眶,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将掉不掉的,在看见他那瞬间狠狠地颤了颤。
姜应珩对她向来有耐心。
他无声地轻叹,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将她遮挡视线的头发都撩到耳后。
“怎么又哭了,可是姜柏舟又给你委屈受了?”
宋意绵习惯性地咬着嘴唇内侧的软肉,缓缓摇头闷着声说:“……不是他。”
她声音里的鼻音很重,继续瓮声瓮气地对他说:“饿,胃疼,浑身都难受。”
宋意绵本来也不想哭。
饿一顿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她这副身子有点怪,只要感受到一点点委屈,她就控制不住地想哭。
颤着声说完那句话后,泪珠又从眼角顺着脸颊滑落,大滴大滴地砸在自己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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