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牡丹徐敬澜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游回村:孙子成低能儿?我能治!全局》,由网络作家“鄂佛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顿马屁,把徐振华拍得晕头转向,完了又加了筹码:“振华,我给你补偿一百斤麦子如何?”徐振华正在犹豫,那人又说:“是不是玉花那里不好交差,那我去跟她说说?”这一下直击徐振华的软肋,其实那年月的男人,都有这个软肋,不管怕不怕老婆,都以不怕老婆为荣,以怕老婆为耻,只是爱吹牛的徐振华更在乎这个名声,否则有损自己的人设,尽管他的人设在村里人心中早已经稀碎了。“不用和她商量!”徐振华用力地摆摆手,“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怕老婆?球!老婆当家驴耕地,发了财也是球腥气!换!补偿什么?不用!咱们的交情,不只值一百斤麦子吧?”于是,徐振华又心甘情愿地吃了一亏。皆大欢喜。徐振华领着那头瘦骨嶙峋的老骡子回到家,自然又免不了受老婆一顿批判。他烦得不行,便说:“那...
《云游回村:孙子成低能儿?我能治!全局》精彩片段
一顿马屁,把徐振华拍得晕头转向,完了又加了筹码:“振华,我给你补偿一百斤麦子如何?”
徐振华正在犹豫,那人又说:“是不是玉花那里不好交差,那我去跟她说说?”
这一下直击徐振华的软肋,其实那年月的男人,都有这个软肋,不管怕不怕老婆,都以不怕老婆为荣,以怕老婆为耻,只是爱吹牛的徐振华更在乎这个名声,否则有损自己的人设,尽管他的人设在村里人心中早已经稀碎了。
“不用和她商量!”徐振华用力地摆摆手,“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怕老婆?球!老婆当家驴耕地,发了财也是球腥气!换!补偿什么?不用!咱们的交情,不只值一百斤麦子吧?”
于是,徐振华又心甘情愿地吃了一亏。
皆大欢喜。
徐振华领着那头瘦骨嶙峋的老骡子回到家,自然又免不了受老婆一顿批判。
他烦得不行,便说:“那就杀了它吃肉吧,我来耕地!”
老婆哭闹了一回,只能接受现实,怪只怪这么大的两件事,她都没有亲自参与,吃了一回亏不行,还要吃第二回。
她以为徐振华会长记性,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
老虎头领着“城里马”回到家,老婆问明情况,并没有像李玉花那样大吵大闹,只是问:“你能使唤得了吗?”
全队最怂的人,要使唤全队最烈的马,对老虎头来说,确实是个挑战,不过老虎头说:“能吧。”
隔了一会儿,他又恨恨地补充了一句:“使唤不了我就骟了它!”
事实证明,老虎头使唤不了“城里马”。
不得不说,“城里马”是匹“性情中马”,它灵得很,也邪得很,它若心顺了,你怎么使唤它都行,甚至你尚未发出指令,它就能提前预判到你想让它干什么,十分的善解人意;它若心不顺,打骂不听,软硬不吃。
可是鬼知道它什么时候心顺,什么时候心不顺啊!
它最坑人的地方在于,忽然某个时候,它就像被钉子钉在地上一样一动不动,鼓起四肢的肌肉,任凭你打骂,不听一切指令,也不尥蹶子,也不攻击人,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一尊雕像。
那几天老虎头正在平地。
他家分到的地,大多在边角处,不齐整,不像当中的地那样四四方方,要么是三尖块,要么是半圆形,而且地势高,不好浇水,原来就长不好庄稼,不过那时是大集体,没人修整它们,现在成了老虎头的地,他就不得不修整了。
老虎头每天拿把铁锹,哼哧哼哧地把多余的土挖起来,装在马车上,让“城里马”拉到远处,倒在低洼处,每天要拉几十趟。
“城里马”有时不想干活了,就“罢工”,站在原地半天不动,任凭老虎头“得啾”、“得啾”地叫,皮鞭啪啪地抽。
当地人使唤骡马的口令和别处不同,出发和加速是“得儿啾”,左转是“吁”,右转是“嗷”,倒车是“哨”,停车的口令很考验舌头的灵活性,是“得嘞嘞嘞嘞……”,“嘞”字无限重复,直到车停下为止。
对于不太听话的骡马,还要有一些配套的操作。
一辆马车要配备马笼头、缰绳、搭腰、马鞍子、夹股子、套缨子、坐鞧、箍肚等,各有作用。
马笼头和缰绳自不必说,是约束骡马的。
搭腰其实是搭在马鞍子上的,用于支撑马车的重量。
夹股子其实是夹在骡马的脖子上的,两块二尺长的木条,上端用绳索连接,像双夹棍,夹在马脖子上后,再把下端的绳索扣死;左右也都有绳索拴在车的两根辕上,这样骡马向前走,才能拉动车子。
他们常常问徐锦程:“你老婆是谁?”
徐锦程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承认:“我老婆是胡悠逸,我外父是老虎头,我外母娘是赵秀莲!”
假如胡悠逸在场,听到这话,就生气了,像受了屈辱似的,大声嚷道:“我才不要做你的老婆呢,我不给糖子当老婆!”
徐锦程却固执己见:“你就是我老婆,你爸和我爸定的,不能改!”
胡悠逸就哭了,跑到赵秀莲面前说:“妈妈,我不要嫁给糖子,呜呜呜……”
老虎头大概也不想让自己聪明伶俐的女儿嫁给一个糖子,也有“悔婚”之意,每当人们这样逗徐锦程和胡悠逸时,他就不轻不重地埋怨徐振华一句:“别到处瞎球说,咱们当初就是开个玩笑。”
后来村里的人就发明了逗徐锦程的新套路,对他说:“人家胡悠逸不嫁给你,你的鸡溜溜没用了,快割了哇!”
徐锦程双手捂着裤裆逃跑,一边哭喊道:“不能割,要给老婆用,我老婆是胡悠逸……”
智力低下的徐锦程胆子大,砍七愣八的,但唯一怕“割鸡溜溜”和“骟蛋蛋”,听到这两个词语就大哭,后来他看见老虎头要骟队里的那匹儿马,他也拦着不让。
那是一九八一年春,蒙原县已全面完成了“包产到户”改革,农村以家庭为单位承包土地,生产资料全部转为私有。
分配自然是本着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以家庭人口数计算土地亩数,优劣地合理搭配打包,最后抓阄具体到户。
但天下没有绝对的公平,无论怎么分配,总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对分配结果不满意的,本着两相情愿的原则,可以和别人自由调换,或直接调换,或补偿一些钱物或粮食,调换完在生产队备个案即可。
怂善且不会拒绝人的老虎头,便成了大伙儿争相调换的对象。
人们一改往日对老虎头的傲慢和耍笑,个个陪着真诚的笑脸,这个递烟,那个点火,也不叫他老虎头了,年轻的叫他“胡哥”或“胡叔”,年长的则叫他一声“厚财”,这时候人们才想起,老虎头原来是有大名的,叫胡厚财。
最后,老虎头拿到手的地,基本是些不好的地,或是些很远的地,连队长也看不下去了,骂老虎头:“你别只顾着现在做好人,听人那两句夸奖心里舒坦,将来地里长不出庄稼来,全家人挨饿受穷,你哭黄天也没泪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其实老虎头并不喜欢被人夸奖,他何尝不想拒绝人们的换地要求,只是他很难说出拒绝的话,每每都是在半推半就之下,着了别人的道,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喜欢被夸奖的是徐振华,被人一顿糖衣炮弹狂轰滥炸,尤其是在他吹牛之后借题发挥奉承他几句,他马上就找不到北了,所以在队里分地时,他也没少吃亏。
吃了亏的老虎头回到家,跟老婆赵秀莲说他家分到了哪些地,他老婆神情沮丧地叹几口气,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老虎头怂善,他老婆比他更怂善,已经三十多岁了,见了队里的人还有点害羞。
吃了亏的徐振华回到家,却被老婆李玉花狠狠地教训了半天。
李玉花又跑去找跟徐振华换地的人,说她家反悔了,不换了。
人家先是陪着笑脸说好话,她不依,人家便口气硬了,说那地现在已经是我家的了,白纸黑字在队里的账上记着呢,换不回来了,我们当初也没逼你,是你家男人自愿换的。
于是,老虎头叫了几个年轻后生,要重新给小儿马做阉割手术,岂料小儿马似乎预知到了人类的不怀好意,几人刚一靠近,它就尥起了蹶子,一蹄子将老虎头踢翻在地。
一个后生去抓它的缰绳,尚未靠近,它猛地调转马头,又一蹄子将其踢翻。
几个人折腾了半天,都没能将小儿马按倒,队长看到这一幕,说,快算了,队里留个种马也不错,省得母马起骒(发情)时闹情绪不好好干活。
于是,小儿马凭借着敢于抗争的精神,成功保全了自己的雄性之身。
徐家三口人在医院的这一个月,小儿马风流快活了一个月,它把同是沕在医院附近草地上的母马们都培养成了自己的情人,甚至连母驴和骡子都不放过,徐振华好几次亲眼目睹了它大展雄风。
也许是留恋着温柔之乡吧,在回程的路上,小儿马和徐振华夫妇一样垂头丧气,时不时地回头望一眼。
已到了收麦子的时节。
当地农村,有三个收割季,一是夏天收割麦子;二是秋天收割葵花、玉米、胡麻、糜子、黍子等,那年月还没开始种植籽瓜;三是秋冬交替之际收白菜、蔓菁、糖菜等。
三个收割季,数第一季最忙。
收割麦子要精确掌握时间,收得早了,籽粒不饱满,从而造成减产;收得晚了,麦穗炸开,籽粒就会自行脱落,同样会造成减产,所以说起收麦子,人们常用的一个词就是“抢收”,与时间赛跑,分外紧张。
这时候,田野里爬满了人,男人们戴着草帽,穿着短裤,光着上身,黝黑的身躯上,泛着明晃晃的水光;女人们则半蹲半跪在地上打捆。
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数伏天,零上三十来度,头顶骄阳似火,地上蒸腾着热气,尖锐的麦芒像钢针似的刺入人们的皮肉,所以说,这也是当地农村人最受罪的时候。
但相比后面两个收割季,人们还是更喜欢这一季,因为除了热,更有热闹,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出来了,男人们相互开着半荤半素的玩笑,女人们半喜半怒地骂着男人,而适龄未婚男女,则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在心上人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
西北地区夏天短,当地人喜热怕冷,天有多热,人们的热情就有多高,炎热不仅催生了人们的汗水,还催生了人们的多巴胺。
割一天麦子,男人们腰酸腿困,身上脏得难受,到了夜间,便纷纷跳入河中洗澡,被太阳暴晒了一天的河水暖暖的,宛如温泉,洗去身上的尘泥,再泡个把钟头,四肢百骸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回到家中,有孩子的逗逗孩子,没孩子的和老婆造造孩子,没孩子又没老婆的,就聚在一起侃大山,吹牛皮,和蚊子斗斗气,或者拿块凉席,随便在外面找个地方铺开,往上面一躺,感受夜风清凉,看月亮,数星星,听取蛙声一片。
这个季节的农村,最是诗情画意,正在被收割的麦子金灿灿的,未到收割期的其他作物绿油油的,就连无主的红柳林和竹棘林也生机盎然,燕子在半空中叽叽喳喳地飞,野鸭子在河面上嘎嘎地游。
而在收割其他作物时,尤其是在秋冬交替时收白菜、蔓菁、糖菜时,那时田野荒芜,燕子南飞,野鸭子也不知藏匿到了何处,寒风萧瑟,冷得人手脚发麻;万物凋零,搞得人心情也格外低落。
在路上,李玉花一再叮嘱丈夫和公公,让他们别把这事说出去。
徐振华听得烦了,说:“你再多说几遍,全村人都听见了。”
去了白牡丹家,李玉花注意到,她拿来的钵子空了,而且洗干净了,两个钵子摞在一起,在炕棱上放着,不知白牡丹是已经把肉吃完了,还是倒腾到了自家的盘碗里,看到她原本干涩的嘴唇变得油润,料是吃过了。
白牡丹拉上窗帘,顶好门,拿起铜瓢,去水瓮里舀了一瓢清水,添进脸盆架上的脸盆里,神情忽然变得庄重起来,说话也命令的口吻。
“把孩子放下,来洗手!”
在三人排队洗手时,她又不时地发着命令。
“洗干净点,多洗几遍,擦上胰子洗!”
待三人洗完手,白牡丹端着一个盛着小米的盘子脱鞋上了炕,把炕桌挪到炕当中,把煤油灯移到炕桌上,把李玉花拿来的香烟也摆在炕桌上,然后在一侧盘腿坐下来,让李玉花抱着儿子坐在对面,让两个男人站在地下,不许乱讲话。
白牡丹先点了三支香,插进盘子里的小米中,然后将三张麻纸折成长条状,在煤油灯上点燃,放在盘子里烧。
麻纸刚烧完,白牡丹的面部忽然扭曲起来,歪着嘴角,翻着白眼,表情狰狞,脑袋也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向一边坍塌,两条胳膊跟着抽搐痉挛,随后整个身体也扭动起来,能听到骨节嘎嘣嘎嘣地响。
李玉花虽然以前听说过白牡丹下神时的样子很吓人,有了心理准备,但今天亲眼见到时,还是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她惶恐地望了望站在地下的丈夫和公公,徐振华也是一脸的惶恐和敬畏,徐五仙却是一脸的风平浪静,甚至嘴角还抿着一丝讥笑,他忽然想,如果这时候抽她两个耳光,会是个什么情况?
几个人都不说话,屋里静静的,只能听到白牡丹的骨节响,伴随着因为全身抽搐,气管受到挤压,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咕咕声。
桌上的油灯在轻轻摇曳,将几个人的影子投到斑驳的白墙上,像几个跳动的鬼影。
白牡丹终于恢复到正常样子,但与平时不同的是,一张脸阴得黢黑,冷眉凶眼,这让李玉花不由有点害怕。
白牡丹念了四句顺口溜:“山中修炼三百年,一朝得道化为仙,不管悲欢离合愁,不尝酸甜苦辣咸。”
然后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在煤油灯上点燃,抽了两口,拿过一张麻纸,铺开在面前,又点燃一支香,在桌面上触灭,用香的黑头充当笔,在麻纸上写字。
她问了李玉花一家人的姓名和生辰,都写在麻纸上,又问:“你请本仙来,想问什么事?”
她的声音确实和平时有所不同,很粗,有点像男人的声音。
李玉花便将儿子受伤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想让仙家出手,救她儿子一命。
白牡丹一连抽了两支烟,掐指默算了一会儿,说:“仙家查到你家祖祖上,是男方的祖祖上,就是这个徐振华华的祖上,很多多年前,在一个庙庙里许过口愿没还,折损了福气,祸及子孙孙,所以这是应有之劫,你听明明白白没?”
李玉花以前听人说,白牡丹下神后,说话就变结巴了,但此时听着却不像结巴,中间不卡顿,反而很流利,只是要重复某些字。
这时,李玉花的态度越发坚决了,说:“如果程程健康,再要个儿子可以,但现在程程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咱就不能再要了,咱们全家人要拿出全部力气来疼爱程程。假如再要个儿子,谁还会在乎程程?有了更好的,谁还会稀罕这个不好的?”
徐振华的想法,正好和李玉花相反,说如果程程健康,再要不要其实无所谓了,徐家的根是扎下了,正是因为程程可能会不健康,才有必要再要一个。
徐振华说:“如果程程真的站不起来,将来怎么娶老婆,咱们徐家不是断后了吗?”
李玉花说:“断不了,你爸是老五,上面有四个哥哥呢,他们都能给你们徐家立后。”
徐振华哭笑不得:“那能一样吗?”
李玉花说:“怎么不一样?反正都姓徐!我辛辛苦苦生下三个孩子,没一个跟我姓,我跟谁说理去?”
徐五仙长年云游四方,每次回村,必会成为焦点,在信息闭塞的当时,他满肚子的新鲜事,无疑是农村人最好的消遣,大家每每缠着他问这问那,他也非常乐意为他们传道授业解惑。
但这次不同,徐五仙违背建筑学常识蛮干盖楼,差点要了孙子的命,这让他成了全村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
他已经回村半年多了,是这些年在村里停留时间最长的一次。
他早就想走了,留在村里的每时每刻都不舒服,儿媳不待见他,时不时地比山说水,指桑骂槐,他在家里完全成了一个多余的人;村里人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嘲笑,和他说句话,也总是透着讥讽。
然而他不能走,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且这事因他而起,他若一走了之,这辈子就没脸再回来了。
所以他尽量不在家里待,在村里也尽量避免见人,像个孤魂野鬼似的在村子边缘游荡。
这几天,他迷上了捉鱼。
麦子收割完,空地淌过水,黄河关了闸,下游的支流河道水势退去,逐渐变浅,断流,干涸,最后就剩下一些或大或小或深或浅的水坑,徐五仙每当看到这些水坑,就脱掉鞋,挽起裤腿,进水里摸鱼,每次必有收获。
当地的鱼多为鲫鱼,当地人称“板瓜子”,不知是品种原因,还是水土原因,本地的板瓜子都长不大,最长不过一拃,重约二三两,这样的鱼,就算是捉百十来条回去,刮掉鳞,除去内脏,也不够一家人饱餐一顿的,且费工费时,刺又多,吃起来很麻烦,容易卡着喉咙;腥味又重,炖一次鱼,家里的腥味几天不散,所以当地人对于吃鱼并不热衷。
当然,如果能得到一条二尺长的红鲤鱼则另当别论。
徐五仙则不管大小,见鱼就捉,先挖个小坑,掬些水进去,把鱼养起来,待捉到许多时,揪一根菅草,把鱼串成一串,避开村里人,鬼鬼祟祟地回了家。
他为了博取儿媳的欢心,撒谎说:“我听说过一个偏方,鱼汤可以治小儿麻痹症,我想应该对程程的病有好处。”
李玉花原本对这些小鱼鱼没多大兴趣,但听说能治小儿麻痹,就不能不当回事了。
事实上,李玉花并不知道儿子得了什么病,第一次去县医院时,她跟着,大夫先说是胸膜炎,后又说是脑膜炎,最后也没能确诊;第二次去市医院她不跟着,不知是大夫没说清,还是徐振华没听清,回来只是说:“治好了,但怕有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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