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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一夜三崽气晕渣男姜糖傅横江全文免费

金满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具体不知道啥情况,就知道姜糖中考的时候考上大学,但是被人顶了名额。至于为什么被顶了名额之后还能卫校,王玉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觉得这些都是文化人的事儿,她不懂。王玉珍犯愁:“那现在怎么办啊?”姜糖:“没事儿,有个记者采访我了,看看到时候能不能上电视,要是到了电视上的话,肯定会有人认识,这样的话找到人就容易了。”现在最好的情况就是她在找人,但对方不知道她,她大张旗鼓找人也是借用了感谢信,如今还没有打草惊蛇,她就等着结果!朱和风抱着碗刨饭,一直偷偷看她。姜糖:“朱和风,你一直看我干啥?是不是觉得你恶毒后妈出门两天,想我啦?”朱和风的头皮差点竖起来,他啥时候想恶毒后妈了,他才没有呢!朱和风说:“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肯定是做坏事去了!”姜...

主角:姜糖傅横江   更新:2025-04-30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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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糖傅横江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我一夜三崽气晕渣男姜糖傅横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金满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具体不知道啥情况,就知道姜糖中考的时候考上大学,但是被人顶了名额。至于为什么被顶了名额之后还能卫校,王玉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觉得这些都是文化人的事儿,她不懂。王玉珍犯愁:“那现在怎么办啊?”姜糖:“没事儿,有个记者采访我了,看看到时候能不能上电视,要是到了电视上的话,肯定会有人认识,这样的话找到人就容易了。”现在最好的情况就是她在找人,但对方不知道她,她大张旗鼓找人也是借用了感谢信,如今还没有打草惊蛇,她就等着结果!朱和风抱着碗刨饭,一直偷偷看她。姜糖:“朱和风,你一直看我干啥?是不是觉得你恶毒后妈出门两天,想我啦?”朱和风的头皮差点竖起来,他啥时候想恶毒后妈了,他才没有呢!朱和风说:“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肯定是做坏事去了!”姜...

《离婚后,我一夜三崽气晕渣男姜糖傅横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她具体不知道啥情况,就知道姜糖中考的时候考上大学,但是被人顶了名额。

至于为什么被顶了名额之后还能卫校,王玉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觉得这些都是文化人的事儿,她不懂。

王玉珍犯愁:“那现在怎么办啊?”

姜糖:“没事儿,有个记者采访我了,看看到时候能不能上电视,要是到了电视上的话,肯定会有人认识,这样的话找到人就容易了。”

现在最好的情况就是她在找人,但对方不知道她,她大张旗鼓找人也是借用了感谢信,如今还没有打草惊蛇,她就等着结果!

朱和风抱着碗刨饭,一直偷偷看她。

姜糖:“朱和风,你一直看我干啥?是不是觉得你恶毒后妈出门两天,想我啦?”

朱和风的头皮差点竖起来,他啥时候想恶毒后妈了,他才没有呢!

朱和风说:“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肯定是做坏事去了!”

姜糖:“是呢,我特地去城里找买家了,有好多人家里没有小妞妞,特别喜欢我们牙牙这样的乖小孩。”

牙牙太小了,不知道恶毒后妈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身边的小妞妞被吓到了,抱着碗小心地朝王玉珍那边挪。

姜糖:城里很多没有小妞妞的人家,特别喜欢牙牙这样的。小妞妞:怕怕,麻麻是坏人……

姜糖:“哈哈哈哈……”

朱和风:“你又骗人!”

姜糖:“营养费都谈好了。”

朱和风:“……骗人的!”

姜糖:“待会儿吃完饭让你们看看买家送的礼物。”

朱和风:“……”

他抿着嘴,把小妞妞拉到自己另一边,然后又勇敢的过去,想要把牙牙抢过来。

姜糖:“恶毒后妈要吃饭,谁捣蛋谁挨揍。”

牙牙:“咯咯咯……”

王玉珍叹气:“小风啊,没人买牙牙,她骗你的。”

朱和风瞪了姜糖一眼,“你老是骗我。”

姜糖:“谁让你老是挨骗呢?”

吃完饭的小崽们就有意无意的挨着姜糖,直到姜糖拿出在城里买的各种好吃的。

虽然姜糖每次买这些东西数量都不多,但是架不住包装花花绿绿的特别好看,小崽们也不知道是啥,看到了就喜欢。

朱和风偷偷拿起一个放在一边的文具盒看了看,蓝色的上面还印着气派的小汽车,这是给谁的?

姜糖给两个小崽分好吃的,朱和风摸着小汽车文具盒,又小心地放下。

姜糖拿眼角晲了他一眼,“哎呀,我怎么买了这个东西呀?我又不上学了,我买它有什么用呢?要不还是把它丢掉吧。”

姜糖说着,把那个文具盒拿起来,做出要丢掉的样子。

朱和风急了,“你、你这个人买东西咋能乱丢?还、还这么新呢!”

姜糖:“我家又没有小孩儿上学,我用不上。”

朱和风:“我、我上学,你要是不用,给我用……”

姜糖:“原来你想要啊?你想要咋不早点说呢?你早点说我一开始就给你了,就不用我费心丢了呀。拿去吧!”

朱和风顿时喜滋滋地双手接过文具盒,再三跟姜糖确认:“真的给我了,那你之后不能要回去。”

姜糖看了他一眼,“我都用不上,我要回来干啥呀?”

朱和风:“那这个文具盒是我的了!”

朱和风临时插班到现在的小学,坐在教室的最后面,他们班里的小孩都嘲笑他,说他连没有文具盒都没有。

朱和风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很介意。

姜糖说把那个文具盒给他的时候,朱和风特别高兴,宝贝似的把他放在书包最下面一层的铅笔掏了出来,郑重的放到了文具盒里。


姜糖怕老头反应过来还手,打完之后就跑。

但是这口气她哪里咽的下?

两巴掌打完她自己手也疼,力的相互作用下,等于她也挨了老头两巴掌。

老东西敢打她,哼!

下午,天气正热,街上人也少了,零件铺的老头躺屋里躺椅上午觉,姜糖在集市买了把粪勺,去附近的公厕舀了一大勺粪水,在周围人震惊的注视下,倒在老头的头上。

老头:呼噜噜——姜糖:老东西敢打我!喝粪吧你!

倒完粪勺她都不要了,撒腿就跑。

姜糖见到的第二个人是个老太太,一看就能说回道,很像村口四处说人小话的那种人。

姜糖一问几个信息对不上,才发现是个重名。

姜糖见到的第三个人是个中年妇女,妇女一看到姜糖就问:“钱你真给呀?”

姜糖:“消息你真有啊?”

妇女:“有!要是没有,我能给你打电话吗?电话费我还花了一块多呢。”

中年妇女朝周围一看,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你要打听的人是谁,咱村赵老货家的孙女儿。”

姜糖看着妇女,妇女显然很警惕,似乎不想让人听到她在说什么。

旁边有她认识的人路过,她就什么话都不说,笑呵呵的跟人打招呼。

等那些人一走,妇女继续说:“赵老货是我们村的,在镇上开了家自行车零件铺,家里有两个儿子。”

姜糖:“……是不是个子不高,眼睛有点儿鼓,长的像只要哭的蛤蟆似的老头?”

妇女:“唉,对对对,就是长得像蛤蟆,你形容的还挺像的,就他,不是……你怎么知道啊?你认识啊?”

姜糖摇头:“不认识,不过他前几天在镇上想调戏一个大美女,结果被人家灌粪了,闹的挺大的,现在全镇都有名。”

妇女惊讶:“哎呀,我说这两天他怎么突然把铺子关了,跑回老家待着了,原来是被人灌粪了呀!”

姜糖:“这个不重要,你继续说。”

妇女:“反正就是赵老货大儿子没啥本事, 只能在乡下种地,小儿子在县城当大领导,赵红霞是小儿子的独生女。”

姜糖:“独生女?也是,现在都在喊只生一个好。”

妇女撇了下嘴:“你以为真是他家人觉悟高啊?他想生儿子,但是怕丢官,怕影响前程,不敢生!”

姜糖:“大婶你还挺懂的,只是大婶,赵红霞的爸爸在县城当大官,那赵红霞肯定是城里长大的,你就算一个村的,对她能了解多少?”

妇女:“我怎么不了解?赵红霞看到还的叫声我大妈呢!”

姜糖一下明白了,原来这个妇女赵老货的大儿媳妇啊,一家人没处好,背后捅小叔和侄女儿一刀啊!

“说说这个赵红霞吧。”

妇女:“我侄女从小到大都叫赵红霞,人倒是挺老实的,学习也很用功,但是脑子不太行。”

姜糖点头,那时候他们班也有很多这样的学生,死学习,也很认真,但成绩就是上不去,这种学生大多是没找对学习方法。

妇女继续说:“那时候我弟媳妇每次回乡下,聊起别的都是头仰高高的,鼻孔朝天看不起人,聊起我侄女的成绩那就是斗败的公鸡。”

“后来我侄女儿参加高考,我们都打听问考了多少分了,他家从来不说,问了他们也不搭理,人家有钱有势,那咱村多少人有事儿得求着他们呢,别人也不敢追问。”

“但是村里很多人都猜没考上,没想到九月份开学,赵红霞竟然上大学去了。两年前我小叔子一家回村过年,才知道赵红霞上的是XX大学,我听人说那学校可好了,咱镇上多少年才考上她那么一个!”


姜糖的手指一下一下戳在胡定安的胸前:

“告诉你有什么用?”

“难道要让你爸你妈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指望你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知道出事只会张嘴怪女人不说好大儿吗?”

胡定安被她戳的步步后退,直到脚跟贴墙,退无可退。

他只觉得后槽牙越咬越紧,紧的腮帮子都疼。

胡定安极力控制自己:“我爸我妈出事儿,我真不知道……”

姜糖盯着他:“你屁事儿不懂,你有什么脸带着姘头回家,臭嘴一张,站着就想撵人?”

胡定安哆嗦了着嘴唇,却一个字没说出来。

姜糖冷笑:“三年前,你妈还哭着拉我的手,说你家欠我两条命,这辈子都还不完呢。你一回国就还完了?露个面救命之恩都抵消了?你不会真住紫禁城吧?”

胡大花愣住,三年前噩梦的记忆瞬间涌了出来。

三轮车拉了不少木头,雨后路滑,车翻进了水沟,压断了老曹的两条腿,而她断了三根肋骨。

那条路是去家具厂的路,行人不多,就算有车也是呼啸而过。

当时胡大花和曹根生都绝望了,是姜糖找了过来,说工厂没等到木头,电话打到家里了。

姜糖直觉不对劲,步行一个多小时沿路找,终于在沟里找到快死的老两口。

如今三年过去了,胡大花已经痊愈,曹根生也能正常走路了。

或许是日子过的太舒心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事儿也出现在他们身上了。

要来退婚之前,胡大花心里充满了优越感,她家条件好,有钱,十里八村没几户人家比得上的,退婚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家也不要姜糖退定钱还是退东西的,和平分手,没什么对不起姜糖的地方。

但是现在,胡大花很心虚。

胡定安身体发凉,家里确实没人告诉他。

姜糖却不打算放过他,“胡定安,我说你爸你妈命贱,说错了吗?多便宜的两条人命啊,加一块儿就一千五,你说贱不贱?”

胡定安闭了闭眼,“我没不承认你的付出……”

姜糖:“你的承认值几个钱?都这个时候还不忘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面对姜糖的冷嘲热讽,胡定安的声音终于软和下来:“你想怎么解决?”

姜糖:“你打听打听保姆的价格,上顾老下顾小,看看保姆费多少钱一个月。”

这下,不但胡定安的眉头皱起来,媒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哪有这么算钱的?

这还有一点儿人情味吗?

媒人赶紧开口了:“姜糖,未婚妻在未来婆家多表现,这是应该点,要什么钱啊?你在胡家吃喝住三年,人家也没往你要过钱啊?你说是不?”

姜糖一拍大腿,“大娘,你提醒的真及时,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原来还是个住家保姆,那更贵!”

媒人:“……”

胡定安动了动嘴唇,“姜糖,你真要这样?那以后咱们就没什么交情可言了。”

姜糖:“都退婚了,谁要跟你有交情?”

胡定安:“……”

胡定安:姜糖,你这样以后没交情可言了!姜糖:都退婚了,谁要跟你有交情啊?

姜糖:“你不知道行情我来说,住家保姆费一个月八十,两年十一个月,一共两千八。你爸你妈手术当天,我垫交了两千的押金,票据我有。当时觉得一家人不计较,现在得还吧?”

胡定安:“你……”

姜糖压根不听他说话,掉头看向曹根生:“曹叔,既然咱们没当一家人的缘分,就当我给你打了两年零十一个月的工,可以吗?”

曹根生站起来:“姜糖,这三年你辛苦了,说个数吧。”

姜糖:“你跟婶养病期间,我在厂里什么活都干,小到工人闹矛盾,大到缴税补税,算我一月一百五,总共五千两百五。曹叔,这钱我多要没?”

曹根生点头:“没多要。”

姜糖:“两千八住家保姆费加两千还款,再加上五千两百五的工厂工资,一共一万零五十,给我个整就行,我跟胡定安两清。”

一万的金额一出,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

姜大伯跟姜大妈更是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姜糖竟然狮子大开口。

除去两千的欠款,她竟然跟胡家要八千多的补偿?

这、这胡家要是给了,才是疯了吧?

媒人也惊了。

一万?

姜糖竟然跟胡家要一万的补偿?这、这是想钱想疯了吧?

胡大花也没想到姜糖竟然敢开口要一万,但凡要两千,她咬咬牙就给了,她竟然要一万?!

她还真敢开口啊!

胡定安第一时间跳出来:“姜糖,你怎么敢开这个口?一万?你怎么不去抢?”

姜糖:“胡定安,你哪儿来的脸嫌多?”

“你妈去工厂只会挑师傅手艺的刺,气的师傅们集体罢工,还得我不断调停。”

“你爸躺了半年,康复花了两年才能走路,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你在国外三年花了四十多万,你家存款多少你心里没数啊?你以为钱哪来的?”

“我一人干两人的活儿,家里家外那么操持才要八千块,你是怎么好意思嫌多的?小、白、脸!”

这话瞬间刺激到了胡定安,气血瞬间涌到脑门。

他脑子一轰,握着拳头朝姜糖冲过去:“你——”


姜糖一夜睡到大天亮!

“咚咚咚!”

“妈妈!妈妈!开门啊!”

姜糖猛地睁开眼,咦?咦——

她怎么听到有人喊妈妈?

做梦!

一定是做梦!

姜糖闭上眼睛。

“妈妈——”

敲门声格外清晰,甚至能听出是小孩子的拳头软软砸在门上的声音。

姜糖一激灵,坐了起来。

她差点儿忘了,她现在是在傅家的新房里!

赶紧起床!

门一开,门外跌跌撞撞冲进三个高矮不一的小萝卜头。

最小的那个奶声奶气:“麻麻……”

姜糖:“!!!”

天降大雷于头顶,一觉醒来喜当妈!

三个小萝卜头冲进来后,两个稍大点二萝卜头看到姜糖后呆住了,显然认出她不是妈妈。

但是最小的那个抱姜糖大腿嗷嗷哭着,“麻麻……”

小萝卜头们:麻麻……姜糖:!!!

王玉珍急急忙忙从后面追过来,“唉……姜糖,把你吵醒啦?”

姜糖看着满地小崽,震惊:“妈,横江哥是二婚啊?”

傅横江要是二婚,那自己在傅家可就要横着走啦!

王玉珍赶快说:“这不是横江的孩子啊!”

姜糖很快知道仨小崽的来历了,傅横江牺牲战友哥哥的小孩儿。

哥哥的小孩儿?!

姜糖震惊,绕一圈把八竿子打不着的崽带回家养?

图什么呀?

姜糖只能暗戳戳想到一点儿,傅横江可能受伤的不是位置,十有八九生不了!

这么一想,姜糖突然有点儿高兴,太好啦!

听村里婶子说生娃特别疼,而她嫁过来睁眼就当妈,直接三个崽,好事儿啊!

姜糖当机立断,“爸,你放心,不管横江哥变成什么样,我都一心一意!”

傅德民是王玉珍的老公,也是姜糖一秒钟前认下的“公公”。

他正观察着越看越不眼熟的“儿媳妇”,冷不丁被姜糖一声“爸”喊的一激灵。

傅德民毛骨悚然,这、这就喊上爸啦?

姜糖疯狂表忠心:“爸,我是你儿媳妇姜小娟,你放心,我会把这仨娃当亲生的崽养,坚决不当恶毒后妈!”

傅德民:“小、小娟啊……”

姜糖:“爸,你喊我姜糖就行,叫小娟太见外了。”

傅德民:“……”

啊?怎么还把名儿也换了?!

傅德民年轻时也当过兵,不但身体素质好,眼神和记性也不错。

虽然就见过一次姜小娟,但傅德民确认姜小娟不长这样。

眼前的这个“姜小娟”,完全就是变了一个人啊!

早饭过后,傅德民赶紧拽着王玉珍到小锅屋说话:“玉珍啊,你不觉得姜糖跟咱们年前相亲见到的姑娘不是一个人?”

王玉珍见怪不怪:“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人姜糖那是晒黑了!”

傅德民:“!!!”

这是晒黑的事儿嘛?这就不是一个人啊!

傅德民无语:“年前那姑娘眼睛比她大一圈。”

王玉珍:“姜糖头回相亲,特地化妆了。那妆还有名儿,叫什么烟灰缸。”

傅德民:“???”

什么玩意儿?烟灰缸?!!!

王玉珍:“你什么眼神?我告诉你啊,咱家横江出事儿,人姜糖一点儿都没嫌弃,特地赶过来要照顾,这样重情重义的好姑娘,你别给我挑刺!”

傅德民:“我是怕你被骗!”

王玉珍:“人姑娘就是晒黑了,你眼神不好不认得,怎么就被骗了?”

傅德民觉得脑壳疼,“那明明……”

王玉珍:“嘘嘘嘘!你小声点儿,姑娘都爱美,回头姜糖听到你说她黑,得伤心!”

说完,王玉珍抬手隔空点了他好几下,让他注意点儿,气哼哼地走了:“哼!”

王玉珍:姜糖就是晒黑的,你眼神不好!傅德民:……

傅德民:“……”

年前相亲的和现在上门的完全是两个人,他媳妇是一点儿没看出来啊!

家里突然来了个年轻姑娘,还多了仨小崽,村里人都看到了。

刚吃完早饭,傅德民就骑摩托车上班去了。

姜糖努力在“婆婆”面前表现,正跟仨小孩套近乎呢,大门口来了几个村里的大妈大婶。

一个老太太:“玉珍啊,今儿你家真热闹,有什么喜事啊?”

王玉珍的脸都黑了,她在家本来就担心儿子,这些邻居还老来凑热闹!

心里不满,面上还得过得去。

王玉珍:“大婶子,今儿不忙啊?“

老太太朝屋里看看:“儿子媳妇干活去了,用不着我。德民上班了?你家不少客人啊。”

王玉珍不想说话,但还得搭理:“嗯。”

姜糖在小崽那儿碰了壁,听到邻居说话站了起来。

姜糖大大方方走过去:“妈,这几位是咱村的大娘、婶子啊?”

老太太疑惑:“你是……”

姜糖笑眯眯:“我是横江哥的媳妇,叫姜糖,我昨儿刚来,还没来得及跟你们打招呼呢。”

老太太扫了姜糖一眼,撇了下嘴一脸不屑:“哎哟哟,玉珍啊,不是说横江媳妇是个护士,怎么长的像个黑铁塔啊?”

王玉珍赶紧站起来,姜糖听了得多少伤心啊?

下一秒,姜糖开口了:“妈,你不是说咱村人都满脸富态有福气吗,怎么还有人一脸晦气相?”

门口几个妇女一怔,不动声色地站到了另一边,她们可是有福气的富态相!


老太太发现自己被排挤了,“哎哎哎,你这姑娘怎么说话呢?长得黑还不让人说了?”

姜糖:“黑可以养白,不像大娘,丑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老太太:“不是,你这姑娘怎么……”

姜糖晲了她一眼:“大娘别生气,我这人就爱说实话。”

老太太指着姜糖:“你、你……玉珍,你这什么儿媳妇?”

王玉珍清了下嗓子:“我家姜糖心直口快,没坏心。”

老太太都气哆嗦了,“你家这儿媳妇不得了,横江都成了残疾,她还有心思在这儿吵吵呢。”

王玉珍一下站起来,彭大娘这话什么意思?

姜糖这是知道横江出事儿了,要是不知道,还不得被老太太几句话吓跑啊?

姜糖:“大娘好威风,自己家儿媳妇没欺负够,还上门教训别人家的儿媳妇呢?”

老太太终于受不了,“你……你……我什么时候欺负儿我媳妇了?你说话要有证据!”

姜糖:“自家儿媳妇骂不够,还上门骂别人家的孝顺儿媳妇,哪儿说错了?”

姜糖:自家儿媳妇骂不够,还上门骂别人家的孝顺儿媳妇?!老太太:你……你家这门我登不起!

老太太张口结舌,“你、你……王玉珍,你家这门我登不起!”

姜糖追到门口:“大娘你别生气,我跟你开玩笑呢。”

“送”走老太太,姜糖一掉头,看着几个看二闲的妇女。

妇女们顿时后背一凉,靠门靠墙的姿势纷纷站直:“呵呵呵。”

姜糖:“婶子们怎么门口站着啊?进屋坐会儿。”

妇女摆手:“不了不了,家里还有活儿,先回了。呵呵呵!”

姜糖送出门:“婶子们有时间来说话呀。”

不到一个上午,村里人都知道傅横江年前相的那个小媳妇上门了。

听说小媳妇特别凶,把彭家老太太骂的屁都不敢放。

但傅横江的婚事八成得黄。

因为彭家老太太跟小媳妇说傅横江残疾的事了。

正常人家的姑娘,年纪轻轻的,谁愿意嫁给残疾人?

王玉珍从亲戚那儿听说后,气的胸口疼,“这些长舌妇,就是见不得人好!”

姜糖:“妈,别生气,他们就是妒忌咱家。横江哥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嫌弃!”

没错,姜糖在傅家的地位,已经稳到让她理直气壮地说不嫌弃傅横江了。

王玉珍感动:“姜糖真是我的好儿媳妇!”

家里多了个仨小萝卜头,彼此都不熟悉,小孩儿挤在一块儿怯怯地看着大人,都不敢吭声。

姜糖企图攻克后妈和小崽的壁垒失败后,就不搭理小萝卜头们了。

都不认她当后妈,谁还搭理他们啊?

她发现家里最大的问题是“公公”不好骗。

姜糖跟傅德民就上午见了一面,姜糖发现她“公公”拿怀疑的目光看了她好几眼。

姜糖可是个敏感多疑怀疑一切的可怜虫,她可太知道人家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她“公公”绝对怀疑她是冒牌货!

姜糖已经坚定地认为自己就是另一个“姜小娟”,是傅横江的媳妇,她不许还有人怀疑她的身份!

姜糖:“妈,我爸在哪儿上班啊?”

王玉珍:“哦,横江前年回家探亲,说他一个战友家里有点小门道,就让你爸做了土石方生意,有人帮衬着做,平时挺忙的。”

姜糖:“!!!”

能把土石方生意做起来的,要么有钱,要么有人。

“婆婆”说做土石方生意,就冲着傅家满屋的红木家具,就知道这生意太赚钱了。

姜糖抬头,傅家小楼外表看着不咋地,内里却让人瞠目结舌,看来都不是高调的人。

姜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妈,这附近哪有电话可以借?我到了这,还没跟家里报过平安。”

王玉珍:“借什么电话,咱家就有!”

电话在一楼,还串了一个分机在公婆屋里。

一楼电话装在上锁的盒子里,王玉珍掏钥匙开锁,“村里人经常来借电话,有人打多了直接就来用,没法子才上了锁。”

姜糖:“这就是得寸进尺,必须上锁!”

王玉珍出去哄仨小崽,姜糖在屋里打电话。

姜大伯家没电话,姜糖打到别人家,请人喊姜大伯。

姜糖:“是我。”

姜大伯:“姜糖?!他家人怎么说?”

姜糖大声说:“我公公婆婆对我可好了!”

姜大伯都不敢问傅家那小子残疾成什么样,只能含糊说:“那就好。”

他把胡家找她的事儿说了一遍,还好奇的问:“姜糖,胡家为什么来找你啊?”

姜糖:“不该问的事儿别问。”

姜大伯:“……”

姜糖朝门看了一眼:“我今天回去一趟,让胡家人等着我,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姜大伯:“那行,我待会儿就通知胡家,你差不多几点钟到……”

姜糖的眼睛盯着电话上的时间, “快一分钟了,挂了!”

“咔嚓”一声,姜糖挂了电话。

姜大伯:“……”

死丫头,他话还没说完呢!!!

……

姜糖挂了电话,又重新上了锁,“妈,我坚决不浪费一秒电话费,我聪明吧?”

王玉珍可太喜欢自己这个儿媳妇了:“给我儿媳妇花钱,浪费多少我也乐意。”

姜糖:“妈,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感动!对了妈,我要回娘家一趟,家里有点儿事。”

王玉珍:“啊?用得着妈的地方,尽管开口啊。”

姜糖:“我跟自己亲妈能客气嘛?有困难我一定开口。”

姜糖当时就出发,王玉珍追着给她车票钱。

姜糖:“妈,我以后是要赚钱给你跟爸花的,哪能要你的钱?我有钱用!”

说完,姜糖就走了。

笑话,她刚得到婆婆认可,哪能现在就伸手要钱?

王玉珍那个欣慰啊,她儿媳妇真是太懂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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