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姿茹许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本非美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一脸死灰的李江,我明确告诉他不会报警,他还是可以和我做一笔交易。通过交谈得知,李江那么急迫地需要钱,是因为他的女儿确诊急性白血病,至于这一点我也他们公司证实过。其实我尝试过换位思考,如果是清清发生这种事情,而治疗费用是一笔超越我认知的天文数字,我会怎么办,大概选择会跟李江一样吧。当我把我的意思表达清楚后,我看到李江纠结的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觉得自己的命值这么多钱吗?”最终他重重的点头,只是再次和我确认了是否真的会承担他女儿治疗的费用。我知道他肯定会答应我,毕竟我的筹码可是他女儿能不能活下去的机会。聊完这一切后,我问李江:“关于王二锁的事情肯定不止你上次说的那么多,还有什么你没有告诉我的。”李江犹豫着开口:“我虽然年龄比他大...
《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看着一脸死灰的李江,我明确告诉他不会报警,他还是可以和我做一笔交易。
通过交谈得知,李江那么急迫地需要钱,是因为他的女儿确诊急性白血病,至于这一点我也他们公司证实过。
其实我尝试过换位思考,如果是清清发生这种事情,而治疗费用是一笔超越我认知的天文数字,我会怎么办,大概选择会跟李江一样吧。
当我把我的意思表达清楚后,我看到李江纠结的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觉得自己的命值这么多钱吗?”
最终他重重的点头,只是再次和我确认了是否真的会承担他女儿治疗的费用。
我知道他肯定会答应我,毕竟我的筹码可是他女儿能不能活下去的机会。
聊完这一切后,我问李江:“关于王二锁的事情肯定不止你上次说的那么多,还有什么你没有告诉我的。”
李江犹豫着开口:“我虽然年龄比他大一些,但脑子根本就和他比不了。
准确的说,在同乡这一茬年轻人里,也没有一个能赶得上他的,在一块能不被他算计就不错了,他的心眼很小,有个词叫睚眦必报对吧。
他就是这种,什么事都不吃亏。
以前小的时候,他总是爬墙头偷看寡妇洗澡,那寡妇的相好是我们村里卖肉的屠夫,结果被发现以后,让屠夫提着刀满村追着跑。
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有一次趁着屠夫不注意,偷偷给人家的肉里放了老鼠药,幸亏当时没吃死人,由于他年龄还小,王二锁他爹赔了挺多钱才算了事。
屠夫怕他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就再没追究这个事。
王二锁除了胆大心黑,另一方面他的嘴甜,脑子也活,尤其在男女这件事上,我们可都羡慕他,才那么小的时候,就跟邻村一个可水灵的小姑娘……
结果被那姑娘的家里人发现自家姑娘的身子被骗了以后,气的上门带人跑到他家,他让揍得几天下不来床,那姑娘也在家人的劝说下要和他彻底断开,你猜最后怎么了?”
见我没有回应他的意思,李江讪讪一笑:“最后发生了一件事,有天晚上他把那姑娘约了出来,说是要最后道别一次。
那姑娘可能觉得自己家人打的很重,有些于心不忍,就心软出来跟他见了面。
可当那姑娘大半夜一个人走山路回家的时候,被我们那一个中年单身醉汉给糟蹋了。
后来那家人报了警,醉汉当然是被判了,但那家人认为王二锁肯定参与了这件事,调查了很久最后也没能牵扯到他。
那姑娘挺可怜的,据说是草草的嫁给临县的一个老光棍,因为这种事在我们那种小地方,会让整个家族都抬不起头,所以慢慢的也就没有人再提起来了。
至于当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直到后来我进城投奔他以后,才在一次酒后听他说,那家人当时在打他的时候,他心里就想,他一定要还回去,他有多屈辱,对方就一定要比他更屈辱。
出事那天,他就拉着一个同伴满山闲逛,故意在经过醉汉的时候小声给同伴说了他晚上约了姑娘的事。
他当时说完后,还补上了几句他和那姑娘肌肤之亲的事。
说那姑娘在这种事上面多么主动,让他每次都多么愉快,又说着如何难以掌握,如何嫩之类的恶心话。
停下笑意的红姐继续开口:“小山弟弟,你妻子对于异性具有很强的诱惑力,但你知不知道,你也一样,你同样对异性也是很有吸引力的。
所以你出轨我可一点也不惊讶,毕竟男人在这方面可比女人随便多了。”
我汗颜:“红姐,我已经很烦了,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红姐水润的双唇轻抿一口酒:“我没在开玩笑,比如我就很喜欢你,你的身材外貌再加上谈吐学识和能力,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哪个女的不懵逼?”
我没明白红姐为何突然说着暧昧的语言,所以只好静静等着她继续开口。
“但以我来说,喜欢归喜欢,但我不会选择你作为人生的另一半。”
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随即红姐继续开口:“可能是你从小接受的教育或是家庭环境的关系,你考虑问题过于复杂,说话也是有那么多弯弯绕,并且总喜欢把身边的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让人感觉有些强势。
当然,这也可以说是成熟,但这让和你生活在一起的人很压抑很累。”
我不否认红姐对我的评价:“你觉得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促成了我的妻子出轨?”
“肯定是有一方面的原因,但听完你的描述,我感觉那个叫王二锁的男人也很不简单,你说和一个人最快拉近关系的方式是什么?”
“不断地麻烦这个人,然后感谢这个人。”
红姐点点头:“对,虽然很说起来很简单,但真正实操并没有那么简单。
感谢分为很多种,不过最终目的都是精神上的满足,金钱对于你妻子来说是完全打动不了她的,王二锁就选择成本最低,也最容易的情感陪伴。
他就像是在给你妻子不断投喂着慢性毒药,一点点腐蚀着她的防线,虽然见效慢,但基础稳固。
这也足以说明,他要得到的不止是肉体上的占有。”
我举起酒瓶在红姐的瓶子上轻碰一下:“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我认为王二锁的心思太可怕了,他的内心一定很扭曲。
所以我一直想让妻子对我敞开心扉,这样我才能知道症结出在哪里。”
听我这样说,红姐挑起眉毛看着我:“找到你妻子的问题,然后让她明白王二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最终让她幡然悔悟和你重新开始生活?”
看到红姐误解了我的意思,我便出言解释:“不不不,从我得知妻子出轨到现在也不过就一天时间,我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怎么选择才是最合适。”
对,我的词是合适而不是正确,无论哪种选择,都谈不上正确,只是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想清楚,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和妻子收场。
“小山弟弟,你说一只从茅坑里飞出来的苍蝇,爬到了你的白面馒头上,你会怎么做?”
见我沉默不语,红姐继续开口:“是蒙住自己的眼睛,忍着恶心当做无事发生?还是掐掉苍蝇爬过的地方?
但是即便丢掉了被污染过的地方,你能丢掉自己的记忆?
我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整个馒头直接扔进垃圾桶,然后再顺手打死那只恶心的苍蝇。”
“我爱我的妻子。”
“小山弟弟,我从来没有否认这一点。”
“即使是现在,我也依然爱我的妻子。”
红姐重新打开一瓶酒递给了我:“我也不否认你现在也很爱你的妻子,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你爱的是昨天那个没有出轨的妻子,而不是现在这个心里被另一个人占据一块领土的妻子。”
红姐的话在我仔细品来,是极有道理的,我爱的确实是以前那个温婉娇柔的好妻子,好母亲。
“那你到底还想不想和她继续下去?”红姐再次抛出这个问题。
见我眼观鼻一言不发,红姐推了推我:“我替你回答吧,其实你今天能来找我喝酒,就已经说明你心里是有答案的。
你不想放弃她,你的妻子病了,你想治好她,对吗?”
我将手里的酒一口干掉了大半,打了一个酒嗝:“你看,就像我忍不住打的这个嗝,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有着他的客观规律,是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我只能选择做好我自己认为我应该做的,剩下的顺其自然吧。
再者说,治病和放弃这两件事本来就不冲突。”
看到红姐一脸疑惑的表情,我从她的手里接过一支她刚点燃的香烟:“女人还是别抽烟的好,太风尘。我刚才的意思是想说,我认为王二锁不配,换句话说,我为秦姿茹不值。
我们可以没有以后,但那个男人不能是王二锁。”
红姐若有所思:“你认为王二锁对你妻子没有爱?”
“至少更多的是利用吧。”
“我想你肯定已经有了接下来的想法,但我还是好奇你准备怎么处理王二锁,以你的实力,你有太多种方法让他付出代价并且离开你的妻子。”
我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一个人想要戒烟,你说是直接销毁他能接触到的所有香烟,还是让他自己明白香烟的危害,自己敬而远之呢?
正如你所说,我妻子被王二锁投了毒,解决掉投毒的人,她就会痊愈吗?”
红姐还想说什么,但我今晚已经对这个话题没有继续交流的欲望了。
“红姐,你说你不喜欢我说话绕弯,你就这么喜欢打直球?”
看到红姐点点头,于是我挤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那……做吗?”
“做呀。”
“要这么直接吗?”
“那不然呢?”
红姐一脸玩味儿地看着我,我一脸尴尬:“你故意的吧,咱俩都知道你没这心,我没这胆。”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有些尴尬的气氛。
我看了看来电的人,没想到这个时间他还能给我打电话,一定是出现了什么状况。
“小海,你说。”
“是这样的许总,您让我盯着王二锁,现在我发现他收拾完东西要走,您看需不需要我把他控制住。”
王二锁一旦发现我知道了他的事儿必然会跑,所以我在与妻子摊牌之前,就让小海盯着王二锁的动向。
现在他要离开,那一定就是妻子告诉他的。
“不用,让他走,别让他发现你。”
“许总您忘了我以前是侦察兵吗?就这种货色,估计睡着了我坐他床边他都不知道。”
挂断电话后,我摇摇略微有些酒意的脑袋准备与红姐告别。
在送我出门的时候,大概是听到了我电话里的内容,红姐犹豫了一下开口:“其实你也不用太在意我说的那些话。
都说光脚不怕穿鞋的,毕竟你还有家人,女儿也还那么小,一个被逼急的人,保不准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我笑了笑:“这话可不像是从红姐你嘴里说出来的,你整天不是动不动就要诛人九族吗?突然这样关心我,不是真的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红姐嗔怒地呸了一声,用力拍了我一巴掌将我推出了门。
有没有想过对女儿的愧疚,还有对我的残忍。
这几天小海带着他的几个小兄弟在本市四处寻找,可并没有发现王二锁的踪迹,这让小海非常自责。
不过我并没有对此事有过多的担心。
在和红姐说到这件事的时候,红姐当时一脸自信地对我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我当然并没有按照她的意思去办,并不是我觉得有多么下作。
而是王二锁这个既自私又无耻的人,想通过父母去拿捏他,显然是很不现实。
诚然,最主要的一点是,我认为王二锁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妻子,尤其是他在逃跑的那个晚上,我不清楚妻子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去找的他。
但至少说明,妻子在心底里还是很担心他,所以王二锁非常自信他自己仍然将妻子吃得死死的。
想明白这些,我也就推测他不可能甘心离开。
无非就是苟延残喘在本市的某个阴暗角落里,继续用他的老方法,通过卖惨来不断给妻子施加压力。
地痞无赖也不会泛起浪花。
不过这几天公司里隐隐在传着一个八卦,内容就是我和女秘书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起初我倒没有在意,结果传言闹的是愈演愈烈,那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
说我经常借口加班不回家,休息室就是我的炮房。
还有说我去魔都待了几个月,跟李雪诺两个人形影不离,酒店都只开大床房。
最离谱的是传闻有人在某论坛自拍专区看到了我主演的电影。
本来我没打算过多关注那些流言蜚语,本身流言这种事情就是越描越黑。
因为人们总是习惯于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思考问题,所以只要自己脑中某件事的逻辑可以自洽,那别人再多的解释也无济于事。
人在基因里从诞生就刻着争论这两个字,在人还不能称为人的远古年代,争论就可以帮助人很好的分清阵营,从而找到彼此。
所以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你越想说清楚,就越是站在那些人的对立面。
怀疑一旦产生,其实在他们心里,罪名就已经成立了。
可当李雪诺梨花带雨地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我尴尬地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优秀的小学妹。
明明是我自己家里失火,却殃及了李雪诺这条池鱼。
这让王二锁在我心里的怨恨就更深了一层,这些流言的传播,不用想也是他的杰作。
他这是在将妻子的军,想让我俩尽快做出了断。
“许总,我真的是要辞职。”
看着李雪诺泪眼婆娑的表情,我思索了一番后,将休息室视频一事告诉了她。
但我没有给她说休息室里那条战损黑丝和我妻子与王二锁之间的事情。
听完我的描述后,李雪诺诧异地看着我:“秦总就因为那段视频,就认定咱俩有事儿?”
我自嘲一笑:“老板和女秘书不正是大家喜闻乐道的桥段吗?”
李雪诺急切的开口:“可那段监控视频一定是假的呀,对,肯定是拼接的,我怎么可能在您的休息室里脱……脱……”
我摆了摆手:“当然是假的,只是某些原因让我妻子选择了相信。
不过我确实是要和你道歉,不止是因为这几天公司各种的闲话,还有确实是我个人在这方面太不注意了。
“后来王二锁喝点瘫倒在座位上的时候,说他为了能让秦总更快的投怀送抱,还是用一点小手段。”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集中了精神:“什么手段?”
“那时候他已经喝的烂醉,但我还是能看得出他非常得意,不过只是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什么监控,小飞的技术好。”
“小飞是谁?”
“也是一个同乡,在市区开了一间修理手机的小店。”
我朝着李江招了招手,掏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他。
“如果我有安排会联系你的,王二锁现在不见了踪迹,毕竟他知道你偷了他的视频,保不齐他会报复你。
这钱你拿着,我说过永远闭嘴还可以因为是自己人,只要永远是自己人,你女儿的治疗不用担心。
你也是个聪明人,至少不比王二锁差,怎么选择是你自己的事,但你也清楚,我们可从来都是不对等的,这个机会是我给你的,而不是我需要你。”
李江接过信封,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
看到离开的背影,我默默的关闭了手机录音键。
直到李江离开很久我都没有看到红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还在嫌我取笑她。
无奈只好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没过多久,红姐出现在我的面前。
“今天怎么没偷听?”
红姐一脸不屑:“就这点破事我都不稀罕听,磨磨唧唧一点也不干脆,要是我早就把他的小锁子拧下来喂狗了。”
一句话让我被刚喝进嘴的茶水呛到:“我说红姐,你怎么总是这么野蛮,暴力永远都是手段而不是结果。
如果只是为了单纯的出气,我怎么可能忍到现在。
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想把那两个人大卸八块,但了解些许真相以后,我觉得妻子有些可怜,正如我所说,她生病了。
我明媒正娶来的妻子,至少也要健健康康的还给她的父母。”
红姐撇了撇嘴:“都这个时候还整天妻子妻子的,我都现在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挽回她?”
我放下茶杯,淡淡地说:“至少在婚姻存续的这段时间,她还是我法定的妻子,不是吗?”
其实我当时没有给红姐说出口的是,对于这个称谓,更像是一种宣誓主权的无奈孩子气。
之后的几天,妻子依旧没有来公司上班,而我同样也没有选择回家。
我并不是想要和她较劲儿,只是我们双方都默契地认为冷静一下也好。
期间岳母打电话询问我是不是和妻子吵架了,在把女儿接过去后,我俩也没人去一趟,清清在岳母家不停嚷嚷着要见妈妈。
我嘴上赶忙道歉,说只是工作太忙,家里保姆小刘也刚辞职,确实顾不过来。
岳母没有明说什么,不过她作为过来人,心里非常清楚我和妻子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她宽慰我说,姿茹虽然从小懂事,但难免还是有一些大小姐脾气,让我遇事多让让,两口子过日子磕磕绊绊常有的事,哪能一辈子顺顺当当。
我虽然嘴上满口答应,可挂断电话后心里一点也不是滋味。
我无法想象岳父岳母将来知道了自己女儿身上发生的这些事,该如何去面对。
一个伪善的人渣骗走了他们女儿的身心,而他们的女儿却傻傻的深陷其中。
我想这哪里是因为大小姐脾气,不知道妻子在对王二锁彻底敞开身心的那一刻,脑中有没有闪过岳父岳母的画面。
为什么没有绿色的哺乳动物?
明明对于自然界的生物来说,绿色绝对是一个完美的保护色。
但是我们见过绿色的昆虫,绿色的鸟,绿色的蛇,却没有绿色的哺乳动物。
这不得不说是自然界筛选下的一种微妙的存在,绿色在哺乳动物颜色中的缺失,大概是所有哺乳类动物都想逃离这个颜色。
可为什么却有人总是想让对方绿的一塌糊涂……
……
事情总归已经尘埃落定,所以我想大概我可以相对平静地讲述整件事,但或许这一生,我都走不出这段阴影。
虽说现在这个时代,各种聊天软件随处可约,每晚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也都有不少人在谈着一两个小时的恋爱。
可我依然相信我的妻子不会成为那种事的女主角。
不过,现实终究是给我生动的上了一课,甚至在课间还不忘给我两个大逼兜。
……
此时我放下刚刚和妻子通话挂断的电话,点燃一根烟,低头思索着最近这段时间妻子的反常,但苦苦寻找不到答案。
以往我俩无论多忙,每天都会打电话或者微信聊上一会,如果是出差不能见面,那也一定会打视频。
但是现在妻子的状态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我不主动找她,她一定不会联系我。
视频绝对不接,微信偶尔就回复一个嗯哦是好。
即便是打电话,也经常是冷场的情况,可我问了岳父岳母和我父母,都说妻子最近没什么异常,家里也没出什么事儿。
我掐灭香烟,心想着这个项目目前已经接近尾声,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回家一趟……
我叫许文山,从小就在西部某市的一个高知家庭长大,父母都在当地那所最好的高校里任教。
而我一路以来,就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乖巧听话,成绩优异,182的身高,长相清秀,即便是现在的年龄,依旧保持着腹肌的轮廓。
当年我高考以全市前五十的成绩进入了父母任教的那所大学,也是在那里,我结识了我后来的妻子秦姿茹。
她同样也是本地人,和我同一届但没在同一个系。从一进入学校,她便凭借超高的颜值成了全校男生关注的焦点。
尤其是迎新晚会上那一支独舞,曼妙的身姿,摇曳的白纱裙摆,更是撩拨了众人的心弦。
所以除了学生之外,甚至有些年轻教师也对姿茹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频频对姿茹展开攻势。
也许是因为我各方面的优势对其他竞争对手来说,几乎是降维打击。
所以,最终姿茹被我拥入了怀抱中,一时间不知让多少男生捶胸顿足泪湿衣襟。
整个大学期间,除了偶尔几次小争吵以外,感情一直都是非常稳定的。
在美好的几年大学时光之后,我向姿茹表达了想要结婚的意愿。
“姿茹,不要问我的心中有没有你,我只希望我的余生都是你,世间万物,皆不如你,当我们步履蹒跚的时候,我依然会紧紧把你拥入怀里,对你说,我爱你,所以,请给我一个照顾你一辈子的机会,嫁给我好吗?”
即便是现在,我还依然清晰记得那天晚上姿茹那如晚星般的双眸中掩饰不住的笑意。
随后我和妻子一同见了她的父母,此时我才知道了她的家庭条件有多好。
她的父亲从事建筑行业,生意做得特别大,不过婚事比我想象中顺利的多,她的父母对于独生女儿的宠爱超乎想象。
他们并没有丝毫利用女儿婚姻作为来谋取利益的想法,只是一心想让她嫁给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而我的各方面条件也让他们格外满意。
我的父母自不用说,只怕我配不上如此的千金,婚后我在岳父的照拂下,进入了他的公司工作。
经过不到两年的历练后,便让我去了分公司担任副总。
那家分公司的负责人是和岳父一同创业打拼的元老,他怎么能不明白岳父的意思。
自从我去了以后,他就基本上不怎么管事,整天不是休假就是在休假的路上,要么就是跑去和岳父喝茶聊天。
分公司的所有业务,除了我拿不准的事儿需要他帮我把关以外,其余的都由我拍板决定,而我也就成了实际上的分公司负责人。
同时婚后第二年,我们的女儿清清也出生了,这让整个家庭都洋溢着幸福的氛围,妻子也很快从一个从小富养的大小姐,转变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
这次是有一个魔都的项目,甲方是岳父生意上的一个重要合作伙伴,他特意叮嘱我要上心一些,一定要维护好关系,只要这个项目如果不出问题,那以后这个领域的业务就交给我打理。
所以近半年的时间,我都需要待在魔都那边盯着项目进度,除了两三周回来一次以外,这段时间里我跟妻子和女儿大部分的交流都是电话或者视频。
有一次临时回来开会,只和妻子在公司匆匆打了个招呼,连家都没顾上回就再次去了魔都。
妻子对此当然也是颇有怨言,埋怨岳父对我压榨的太狠,但我心里清楚,这是岳父萌生了退意,准备让我接班。
所以这次才会把这个项目交给我打理,让我开始逐步接触他的核心资源,作为我来说了,想要让公司那几个老家伙没话说,就必须要做出成绩。
不过自从那次匆匆忙忙去魔都之后,我就开始发现了妻子的不对劲。
从刚回到魔都后的几天,好几次打妻子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起初我以为是妻子公司家里两头忙,让她无暇顾及。
后来一直也没给我回电话,这让我也有些意外,毕竟我们很少会有这么长时间断开联系的时候。
当时我心想,难道妻子嫌我这段时间不顾家,发小脾气?但我心里清楚,妻子不是这样的性格。
有一个晚上,我陪甲方喝酒到凌晨,喝完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第二天一早,秘书李雪诺告诉我昨晚上妻子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但一直叫不醒我,她怕家里有什么急事便接了。
妻子只是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只说了一句没事儿就挂断了。
……
我没有给妻子打电话,只是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妻子我今晚会回来,把航班信息一并发给了她。
当我走出通道后,就看见了在人群中异常扎眼的妻子,她戴着一副大墨镜,高挑的身段搭配了一身职业套装,裁剪合身的裤型将双腿的完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微笑着上前拥抱了一下妻子,在一群艳羡的目光中牵着妻子的手走出了航站楼。
“我回来你不高兴?”
“没有。”
听着妻子平静的语气中隐藏着的清冷,我无奈的苦笑一声。
当我准备发动汽车时,我把手放在副驾驶的妻子的腿上,轻轻拍了拍。
“老婆,你也知道爸现在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态已经大不如前,我又不希望你那么辛苦,所以我必须扛起这个重担。”
妻子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说了一句好好开车,便把我那只由拍变捏的手打了回去。
“好吧,老婆那我们回去说,这次又是几个星期没见到你和清清,真的是太想你们了,这个项目要结束了,咱全家好好度个假,北欧怎么样?”
妻子将脸偏向了副驾驶的车窗,目光扫视着街景说道:“你定。”
当车子快行驶到小区时,妻子突然莫名其妙地说:“车外的一切都在倒退,可我们却只能向前,无法后退。”
我嘿嘿一笑:“老婆这是怎么了,最近趁我不在选修了一门哲学课吗?”
“没怎么,随口一说。”
“我老婆就是厉害,随口一说都是富含哲理。”我拍着低端的马屁,试图去缓和一下气氛。
但妻子再也没有回应我一句话,只剩我在不停给她讲着最近在魔都的生活。
当我说到上次我喝醉的那晚时,我发现妻子的眼神有些闪躲。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