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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全文+番茄

咖啡不是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中贵人,长公主到底得了什么病?”“宫中人闲来无事最爱乱嚼舌根,公子不必在意。”他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殿下疯与不疯又能如何?长公主就是长公主,国师他老人家不是说了嘛,成了这门亲便能为陛下遮羞,不仅能让长公主脱离苦海,您一家的性命也能保全,何乐而不为?”赵元婴心中却不住发冷。是啊,疯子又如何?只要能救他一家子的性命,便是个妖怪他也娶了!“二少爷,到了!”赵元婴一愣,“长公主就住这儿?!”施淳点了点头,“淑妃娘娘有命,公主的病需要静养!”-----------------逼仄的院落中放着架软榻,穿着破烂衣衫的商无忧正歪头卧在榻上,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跪在她身边流泪——“我的殿下,这些年老奴不在您身边,您受苦了。瞧瞧这一身的伤.......

主角:商无忧高淑妃   更新:2025-04-30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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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无忧高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咖啡不是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贵人,长公主到底得了什么病?”“宫中人闲来无事最爱乱嚼舌根,公子不必在意。”他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殿下疯与不疯又能如何?长公主就是长公主,国师他老人家不是说了嘛,成了这门亲便能为陛下遮羞,不仅能让长公主脱离苦海,您一家的性命也能保全,何乐而不为?”赵元婴心中却不住发冷。是啊,疯子又如何?只要能救他一家子的性命,便是个妖怪他也娶了!“二少爷,到了!”赵元婴一愣,“长公主就住这儿?!”施淳点了点头,“淑妃娘娘有命,公主的病需要静养!”-----------------逼仄的院落中放着架软榻,穿着破烂衣衫的商无忧正歪头卧在榻上,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跪在她身边流泪——“我的殿下,这些年老奴不在您身边,您受苦了。瞧瞧这一身的伤.......

《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中贵人,长公主到底得了什么病?”
“宫中人闲来无事最爱乱嚼舌根,公子不必在意。”
他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殿下疯与不疯又能如何?长公主就是长公主,国师他老人家不是说了嘛,成了这门亲便能为陛下遮羞,不仅能让长公主脱离苦海,您一家的性命也能保全,何乐而不为?”
赵元婴心中却不住发冷。
是啊,疯子又如何?
只要能救他一家子的性命,便是个妖怪他也娶了!
“二少爷,到了!”
赵元婴一愣,“长公主就住这儿?!”
施淳点了点头,“淑妃娘娘有命,公主的病需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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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院落中放着架软榻,穿着破烂衣衫的商无忧正歪头卧在榻上,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跪在她身边流泪——
“我的殿下,这些年老奴不在您身边,您受苦了。瞧瞧这一身的伤......陛下好狠的心,怎么就不找个太医来给您瞧瞧!若是皇后娘娘还活着,见到您如今这个样子,该有多伤心......”
商无忧闻言转过头,露出黑发遮掩下略显苍白的绝世容颜,呆呆道:“我认得你,你是母后身边的霜姑姑吧?”
余霜眼中流下泪来,她一把拉住商无忧瘦骨嶙峋的手,哽咽道:“我的长公主,皇后娘娘薨了,小太子他......老奴如今唯有殿下一人了!”
她抬起手抚向商无忧的脸,叹道:“殿下的眉眼与皇后娘娘真像!”
“像吗?不过几年不见,我已记不清母后的模样......”
那双碧眼看了过来,余霜跌入深不见底的漩涡,她神识忽的溃散,身子不自觉软了下来。
“九龙池如今谁在住?”
霜姑姑浑浑噩噩,轻声道:“九龙池风景秀美,乃福泽深厚之地,殿下走后瑾妃便住在此处。她入驻九龙池后不久便有了身孕,之后生下一位公主,如今已三四岁了......”
“那母后和弟弟的尸骨又葬在哪里?”
霜姑姑两眼发直,如坠五里雾中。
“皇后被叛军削去首级、尸体残缺不全,陛下不许葬入皇陵;至于小太子,他的尸身已无处可循。”
“因是枉死,陛下叫人在神殿外设了衣冠冢,以慰小太子在天之灵......”
果然,母后和弟弟都未入皇陵!
这样也好,她杀起来便全无顾忌了!
她定定瞧着霜姑姑,低声问道:“余霜,你可曾背叛过母后?”
余霜双眼呆滞,“奴婢是娘娘留给殿下的暗人,早早便出了昭阳宫。淑妃派人来拷问过,可奴婢离了昭阳宫十来年,自然什么也不知道!”
商无忧眼中闪过一抹柔色,低声道:“我记得宫变时淑妃生了个儿子,那孩子现在如何了?”
余霜直愣愣道:“您说的是闵王殿下?他深得陛下宠爱,好得很......”
“很好、很好!”
商无忧欣慰走到墙角,伸手从一旁的胡枝子上取下一截,拿在手中随意甩了甩,忽的狂笑起来——
“当初背叛母后的那些人,本宫通通不会放过。不如就从最下贱的那个开始收拾吧!”
她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看着墙头喃喃自语:“被锁了这么久,不知还上不上的去......”
大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余霜这才回过神,一脸愕然的朝外看去。
“大内官?您怎么来了?”
却见一身红衣的长公主身形微动、眨眼间人就轻飘飘到了墙外。
赵元婴撇了撇嘴,嘀咕道:“这般身手哪像是得了重病......”
施淳一哂,“长公主自幼习武,一身功夫得国师大人亲传,十二岁时便是宫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老奴也没料到,长公主被关了这么多年,身手依然矫健!”
“中贵人还是叫人去九龙池看看吧!”
赵元婴看着一脸懊恼的施淳,低声提醒道:“只怕要出大事了!”

赵元婴低头一看,只见脚边躺着颗拳头大小、金光闪闪的方印,透过外头那层金漆隐隐可见其中的流光溢彩。
商无忧将肩上的三皇子放在墙头,抱着杏眼圆睁、泪痕已干的四公主从高高的宫墙飘落;凛冽的梅香飘过,她一手扶着赵元婴的肩,从容不迫的从他身旁走过。
身形交错的一瞬间,赵元婴终于将传闻中神厌鬼弃的长公主瞧了个清楚——
她睫毛纤长、眉锋如剑,挺阔的鼻梁上一双碧眼散发着无尽杀气;尽管衣衫褴褛、披发赤足、腿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鲜血,薄唇边却始终漾着一抹令人心醉的微笑。
眼前之人是个疯子,可赵元婴依旧挪不开眼!
商无忧走到高炯身边,弯着腰去看他头上的伤,忽的伸出一指狠狠戳向那血窟窿——
一阵哀嚎骤起!
四公主商无翳吓得将眼一闭——
嘶,那一定很疼!
她伏在那疯子肩上,忍不住将眼睁开一条缝,偷瞄那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卫尉大人!
卫尉大人又讨厌又嚣张,从来都用鼻孔对着旁人说话,见到自己更是连腰都不弯,当真无礼之极!
她偷偷看了看面带微笑的商无忧,暗道这个疯婆子果然可怕!
“你比不上陈义!”
商无忧不屑的摇了摇头,“舅舅做卫尉时本宫偷袭过他好多次,他可从来未像大人般头破血流过。”
她俯身拾起那枚黄澄澄的金印,叹道:“好好的东西,可别叫你这蠢如鸭蛋的脑袋给碰坏了......”
“竟敢偷袭戍卫统领,是要造反吗......”
商无忧一把抓住高炯的发髻,拖着他往外走去,口中道:“大辉是我商氏的天下,本宫造谁的反?”
“本宫倒是要去问问父皇,是谁给你这个狗胆,竟敢污蔑镇国公主!”
额上的伤口一蹦一蹦的疼,那双看似纤细的手死死拽住他的发髻,好似要将他的头皮掀下来。
高炯一时有些后悔,他招惹这神厌鬼弃的疯子作甚?!
他虽练过些武,到底是纨绔子弟出身,靠着将外头捡回来的妹子送入宫,一路平步青云竟做到了九卿之一的卫尉,高炯何曾受过这般对待?当下便龇牙咧嘴的冲着手下执金吾呼喝:“还不快动手,想看着本官死吗?!”
侍卫们刚要上前,一身落魄的长公主却蓦的回过头,低声喝道:“谁敢过来,本宫先杀卫尉、再诛尔等九族!”
那一双碧眼中杀意迸现,直叫一众侍卫寒毛直竖!
双十年华的弱女子,怎会有那般杀气?
见众侍卫不敢上前,高炯只好将求救的目光移向站在一旁的大内官施淳,用眼神示意——
中贵人,刚刚不是不想给您面子,可淑妃娘娘的话总要听吧?
您一定能明白下官的苦衷......
还未开口,却见老太监“哎呦”一声倒在地上,一边抖着身子,一边用宽大的袍袖遮住脸,大声呼喝道:“咱家晕血、见不得这个......哎呦呦、可要了咱家的命喽......”

“你那刚刚出世的弟弟,本宫请了高人将之抽筋剥皮、斩成了一滩肉泥。”
商无忧发出癫狂的怒吼,高淑妃见状唇边漾起恶毒的笑——
“就连你每日喝的补药也是用先太子骨血所制——那不是治病的药、而是要命的毒!”
“呵呵,亲弟的血你整整喝了八年,你那与生俱来的天眼通只怕再难恢复!‘双瞳窥天象、一念定乾坤!’殿下当初可曾预料到自己会有今天?”
高淑妃勾起嘴角,朝身后一摆手。
“来人,喂公主喝‘药’!”
內监一把捏住商无忧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将手中的液体往她口中灌。
商无忧被呛的喘不上气,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淑妃见状笑的得意,“用七宝琉璃盏喝药,长公主可满意?!”
“还没满月的孩子身量太小,一身骨肉只炼得区区几壶。此物于你是毒,对本宫来说却是永葆青春的神药!”
“只可惜味道实在腥臭,本宫不喜欢!”
她抓起商无忧的手,将琉璃盏往她唇边一送,轻声诱哄道:“余下这些,本宫赏给你了!”
商无忧咳了半晌,忽然一脸餍足的抬起眼,碧色眸子中似有流星闪过,面上竟绽出一抹癫狂的微笑。
“你说这是弟弟的血肉?那就再来些!”
淑妃的侍女见状打了个哆嗦,忙不迭道:“娘娘,夜深了,咱们回去吧!”
看着內监一杯接一杯将壶中之物灌入商无忧口中,高淑妃这才满意的起身。
“娘娘,长公主疯了这么久,您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
高淑妃冷哼了一声,“十年前她一句话差点断送了本宫的前程,本宫当然不会放过她!陈氏一族虽然倒了,可拥护长公主的朝臣还大有人在。若不是这血婴蛊压制着,本宫哪能坐上这淑妃之位?!”
她心中大恨,恶狠狠道:“明明只差一点点,本宫就能够到那个位子......”
“娘娘别急,待长公主入了皇陵,这洛阳宫就是娘娘的天下了!”
高淑妃面上泛起一抹刻毒的笑,“若不是商无忧说她知道玉玺和金印的下落,本宫断不会留她存活至今!”
“不是本宫非要她死,是皇帝容不得觊觎皇位之人!谁叫她母亲姓陈,而预言中的窃国者也姓陈呢?”
待一行人走远,院中清瘦的身影这才坐起身。
她拿起被丢在地上的琉璃盏,将最后一滴殷红饮下,随后小心翼翼的将杯子藏入怀中,喃喃道——
“师父,您若再不快些谲儿便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想起能力消失前窥见的未来,商无忧闭上了眼。
“赵元婴,与我一起掀翻这污秽不堪的大辉朝把!”
忽然,她乐不可支的狂笑起来,但笑着笑着眼中却留下了泪,自言自语道:“杯中之物淑妃娘娘还是不知为好!他确实是我的弟弟,只不过,呵呵......”
“高丽华,你害我母后、我杀你幼子,你我都是罪人!”
商无忧缓缓闭上双眼倒头便睡,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
那只黑猫从墙上跃下,无声走到她身旁,轻轻嗅了嗅,片刻后站起身,嗖的一声窜回宫墙,碧色的幽光一路跳跃,消失在宫殿的尽头......

成王竖起耳朵,却听门外的崔礼继续道:“换菜?!宫中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唯有西域的香料难寻!那位贵人就是冲着此道‘酥山’来的。你敢在贵人面前打本将军的脸,当心本将军掀了你的芙蓉楼!”
宫里来的贵人?!
三皇子还小,能被崔礼称为贵人的,除了他成王便是礼王了。
成王的心一沉,礼王也将手伸向军中了?
他抬起头冲门口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会意,忙打开门到外头去探听消息。
赵元婴恍若未觉,脱口便道:“这位崔将军甚是古怪,他白天在众人面前贬损我赵家,晚上却又来国公府探望我兄长,如此前倨后恭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成王心思一动,当众贬损赵家是为了迎合陛下、那他私下里拉拢宁国公又是为了谁?!
“不知这崔将军去府上探望可说了什么?”
“不过是来致歉的,他说之前误信人言、经有心人提点才知我父乃是真英豪,还说他们崔家子弟从来倾慕忠勇仁义之人,愿遣子弟入军中任赵家调遣......”
赵元婴说着做苦恼状,“眼下我自顾不暇,哪有心思去管别家的事?说了两句客气话便将人打发了!”
“可那位崔将军好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走时竟留下话来,说下次还要再来拜访......”
成王不由冷笑,看来礼王也想拉拢赵家!
赵元婴状若无意道:“说起来这位崔将军也是军旅中人,为何非要通过我赵家将子弟送入军中?”
他拿起银匙取了那酥山放入口中,一边细细品着,一边道:“听闻崔将军要娶威北将军的妹子为继室。威北将军在军中威望甚重,崔将军放着亲家的门路不走,非要来寻我赵家,真叫人匪夷所思......嗯,这酥山果真美味,殿下快尝尝!”
成王大惊失色!
礼王竟已开始笼络武将了?!
他盯着那道酥山陷入沉思——
威北将军在军中的威望虽不及宁国公,但他从军多年、部旧甚重,若真叫崔礼与之联姻,定会为礼王争权再添助力!
礼王那温吞性子居然能有这份算计......
“殿下、殿下?”
成王回过神来,朝一脸担忧的赵元婴道:“酥酪本是寻常之物,可芙蓉楼这道点心奇就奇在将之以蜂蜜、樱桃和蔗浆调和,冷藏后雕刻成山,覆以金箔、宝石碎屑为点缀,再配以西域的香料做调味,便成了这一道令人赏心悦目、鲜甜可口的‘酥山’!”
赵元婴赞道:“成王殿下博学多才,元婴甘拜下风!”
二人相谈甚欢,待那內监推门而入,赵元婴这才起身告辞。
成王并未挽留!
出了芙蓉楼,侍卫春山凑了上来,低声道:“公子爷,局布好了?”
赵元婴翻身上马,转身朝芙蓉楼中看去——
只见崔礼昂着头背着手、正起劲的数落着店小二;丝毫未觉成王冰冷又阴毒的目光正穿过楼中一众人等,如剑般狠狠扎在他身上。
赵元婴挺起脊背,温润的眼神竟泛起寒光,一阵肃杀之意扑面而来,春山见状不由低下了头——
“崔礼,你辱我父亲与祖父威名,便用命来偿还吧!”

这个阉货竟敢如此对他!
高炯在心中暗骂,却也知道眼下能救自己的唯有这位大内官,他顾不得头上的疼痛,扯着嗓子大吼道:“中贵人、中贵人您老人家救救下官......”
“猴儿崽子们,是要看着你爷爷死吗?”
施淳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尖着嗓子朝着众侍卫骂道:“咱家是皇帝身边的大内官,如今病的起不来身,你们不去请太医,难不成想去吃牢饭?”
“还有你们,瑾妃娘娘受了惊吓,你们这帮做奴婢的不思用心照顾主子,只顾着在这看热闹!咱家要去回陛下,将你们通通打入永巷去!”
众人闻言一窝蜂似的冲出九龙池大门。
高炯气个倒仰。刚要发作,头皮处却被人狠狠一扯,撕心裂肺的痛感让他大叫出声。
“别白费力气了,闹到那般地步陛下却连个小太监都不曾派来,摆明是纵着本宫发疯。施淳那老东西鬼精鬼精的,宫中人又惯会见风使舵,陛下圣心在前,谁还在意你这卫尉的死活?”
高炯一滞,艰难的抬起头,才发现那双碧眼正居高临下、冷冷看着自己。
“本宫虽失势多年,但大婚后本宫的病会痊愈,此乃大辉复兴的吉兆!”
“本宫没被送入皇陵等死,出来后第一件事便想拿瑾妃开刀,谁料卫尉大人一头撞了进来。既然如此,便先收拾你吧!”
一阵恶寒从高炯心头升起,刚要开口额角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他张开嘴,发出一阵绝望的嚎叫。
商无忧垂下眼,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抽了过去。
“堂堂卫尉,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没骨气的东西,给本宫闭嘴!”
“你怎么这么凶?”
商无忧这才想起身后还趴着个小人儿。
她顿住脚步,将身后的孩子轻轻放在地上,喝道:“快回去,找你娘!”
商无翳绞着手指,低着头小声道:“我知道了,你是长公主、是我的大姐姐,以后你若不再欺负母妃,我、我愿意和你一起玩儿......”
“我不是你大姐!”
商无忧看着有些难为情的小丫头,毫不留情的下起逐客令。
“再不走我就把你扔到井里!”
她都不计较大姐伤害母妃了,大姐居然这么对她?!
商无翳眼圈一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迈着小短腿飞快的扑到偷偷跟在后头的乳母怀中,一边抽泣一边催促:“快走,我要回去告诉母妃和三哥,大姐姐欺负我......”
高炯渴望的盯着四公主远去的背影,多么希望那个逃离之人是自己啊!
直到砂石磨破了他的皮肉,鲜血顺着裤管流了一地,在眼前汇成触目惊心的血痕,高炯这才追悔莫及!
他想要大声求饶,可在周围宫人惊恐又幸灾乐祸的眼光中,一向桀骜的卫尉大人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可他是人,不是商无忧那腿上流血却毫无知觉的疯子!不能求饶,那喊疼总行了吧!
“啊啊啊!”
于是,洛阳宫内回荡起卫尉大人凄厉的惨叫。
赵元婴望着那条被血染红的路,转头往宫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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