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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人间终白头陆安晏周渺倾无删减全文

全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渺倾望着离开的两人,眼泪险些砸了下来,手指几乎掐进了肉中。她渴望着与心爱的人结婚,但不想得到这样恼怒中敷衍的承诺。可周渺倾不得不承认,如今她需要这个婚礼来排外。她与陆安晏已经恋爱四年,根本无法舍弃这段感情。“去做念念的营养餐吧,记住她不爱吃辣。”陆安晏冷漠的声音将周渺倾拉回现实,她下意识抚了下上次因切菜而留下的伤口,近乎麻木道:“我是医生,不是保姆。”陆家原本有厨师有保姆,周渺倾搬来后,就被全部撤下来。洗衣、做饭,还有蒋念念所谓的“病情”都成了她一人包办。而罪魁祸首此刻正甜甜地对她笑着,眼里却满是讥讽:“可是我就喜欢吃姐姐做的饭菜......我知道了,姐姐那双手只能用来写报告,不能给念念做饭。”“既然这样,那我不吃就是了........

主角:陆安晏周渺倾   更新:2025-04-30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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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安晏周渺倾的女频言情小说《不信人间终白头陆安晏周渺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全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渺倾望着离开的两人,眼泪险些砸了下来,手指几乎掐进了肉中。她渴望着与心爱的人结婚,但不想得到这样恼怒中敷衍的承诺。可周渺倾不得不承认,如今她需要这个婚礼来排外。她与陆安晏已经恋爱四年,根本无法舍弃这段感情。“去做念念的营养餐吧,记住她不爱吃辣。”陆安晏冷漠的声音将周渺倾拉回现实,她下意识抚了下上次因切菜而留下的伤口,近乎麻木道:“我是医生,不是保姆。”陆家原本有厨师有保姆,周渺倾搬来后,就被全部撤下来。洗衣、做饭,还有蒋念念所谓的“病情”都成了她一人包办。而罪魁祸首此刻正甜甜地对她笑着,眼里却满是讥讽:“可是我就喜欢吃姐姐做的饭菜......我知道了,姐姐那双手只能用来写报告,不能给念念做饭。”“既然这样,那我不吃就是了........

《不信人间终白头陆安晏周渺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周渺倾望着离开的两人,眼泪险些砸了下来,手指几乎掐进了肉中。
她渴望着与心爱的人结婚,但不想得到这样恼怒中敷衍的承诺。
可周渺倾不得不承认,如今她需要这个婚礼来排外。
她与陆安晏已经恋爱四年,根本无法舍弃这段感情。
“去做念念的营养餐吧,记住她不爱吃辣。”
陆安晏冷漠的声音将周渺倾拉回现实,她下意识抚了下上次因切菜而留下的伤口,近乎麻木道:
“我是医生,不是保姆。”
陆家原本有厨师有保姆,周渺倾搬来后,就被全部撤下来。
洗衣、做饭,还有蒋念念所谓的“病情”都成了她一人包办。
而罪魁祸首此刻正甜甜地对她笑着,眼里却满是讥讽:
“可是我就喜欢吃姐姐做的饭菜......我知道了,姐姐那双手只能用来写报告,不能给念念做饭。”
“既然这样,那我不吃就是了......”
陆安晏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
“胡说什么呢?只要念念能多吃点饭,让谁做,做多久都行。”
他冷冷斜了周渺倾一眼:
“还站在这儿干什么?”
周渺倾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苦涩走进厨房。
门外陆安晏的温言细语还在继续,周渺倾尽力安慰着自己——婚礼过后大局已定,蒋念念肯定会死心的。
她强行扯出一个笑容,将饭菜端上桌。
蒋念念不等她落座就动了筷子,随后咳了起来。
陆安晏连忙拍拍她的背,看了一眼那菜便怒道:
“你是第一天知道念念不吃辣吗?”
周渺倾从恍惚中回神,才发觉刚才心中有事,照习惯放了辣椒。
她沉默了会儿,淡声道:
“你是从来都不知道我爱吃辣吗?”
陆安晏怔了怔,蒋念念瞧着他的神色,顿时咳得更狠了。
陆安晏连忙喂她喝水,周渺倾看着他用手擦掉蒋念念嘴角的水渍,自嘲一笑:
“其他菜没有放。”
蒋念念又开始哭:
“可是晏哥哥,我就想吃这一道......”
陆安晏边给她擦眼泪边命令道:
“去重做。”
周渺倾麻木地端起菜想倒掉,又被陆安晏迟疑地叫住:
“这个不用倒了,你吃了吧。”
“念念闻到辣椒就不舒服,你自己去旁边吃。”
自己做的菜没被逼迫着倒掉,好像成了恩赐一般。
她将那盘菜放到卧室的桌上后想起身离开,却在抽屉的缝隙中看到了一抹鲜红。
周渺倾拉开抽屉,入目的是一个红色的小本,“结婚证”三个字晃得她头晕目眩。
她手指发颤地打开,照片上陆安晏笑得一脸温柔。
而他的旁边,是同样笑靥如花的蒋念念。


陆安晏见周渺倾一直不出来,蒋念念又因新菜没有端上而不吃饭,不得不皱眉去找人。
甫一进门,他便看到周渺倾正死死捏着那结婚证,垂着头一言不发。
陆安晏下意识感到心虚,但想起领结婚证的原因,便很快心安理得起来。
“你说......答应跟我办婚礼。”
周渺倾声音沙哑,拼命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
陆安晏解释道:
“前几天念念对我说,她感觉自己好像爱上了我。”
“但我知道,她只是怕我结婚后冷落了她而已。除了我,她已经没有任何人了,所以她分不清爱情和亲情。”
周渺倾不知陆安晏是真的看不见蒋念念眼里的爱意,还是两人情投意合后编造了谎话来骗她。
她选择相信前者自我安慰,声音发颤: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跟她结婚?”
陆安晏淡声道:
“我劝过了,但她情绪不稳定,你知道的。一个证换她心安,有什么不好?”
“我只爱你一个,与我办婚礼的也只会是你,日后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是我的妻子。”
周渺倾不可置信地抬头,却发现陆安晏满脸都是理所应当。
“以后你若是出事,我甚至没办法给你签字!”
陆安晏皱起眉,不满道:
“我不会出事,而且就算你没法签字,念念也可以给我签。你也不会因为看到我出事而难过,不是很好?”
“闹个差不多就行了,念念还等着吃饭。”
周渺倾只觉得浑身失去了力气,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陆安晏瞒着她与蒋念念领了证,最后只一句“等着吃饭”就中断她的质问。
好像她才是那个见不得人、无理取闹的第三者。
周渺倾将结婚证扔回去,一言不发地开始收拾行李,陆安晏上前一把拽住她:
“你至于吗?不就是......”
然而看着周渺倾的泪眼,他又像是被掐住了嗓子般止声。
周渺倾用力甩开他的手,嘲讽道:
“你俩新婚燕尔,我留在你们的家里干什么?知三当三吗?”
陆安晏一下子便反应过来她意有所指,脸色迅速黑了下来,但仍是一副忍着火气的模样。
他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将里面的钻戒强硬地套在周渺倾手指上:
“这本是准备在婚礼上送你的戒指。”
钻戒完美契合周渺倾手指的尺寸,让她想起不久前陆安晏趁她睡着时用软尺偷量手指的笑意。
四年恋爱长跑看到了成婚的光亮,周渺倾险些装睡失败,唇边的笑压都压不住。
她怔怔地摸着戒指,眼泪滚了下来。
陆安晏叹了口气,把她搂进怀里:
“等念念病好了,我就跟她离婚。婚礼上所有人都只会承认你一个陆夫人。”
陆安晏把周渺倾收拾进行李箱的衣服拿出来,又亲手给她做了道辣菜。
饭桌上,蒋念念眼神阴狠地盯着周渺倾手上的钻戒,但在陆安晏看过来时只露出善解人意的笑:
“姐姐想跟晏哥哥一起吃饭,为什么不早说?”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口吻。
周渺倾不想再与她争执,一言不发。蒋念念见陆安晏的目光总投向她,不再帮自己说话,冷哼了一声。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陆安晏接了电话便要回公司开紧急会议。
他把蒋念念支开,想给周渺倾一个离别吻却被躲开,不由皱起眉。
周渺倾望着蒋念念的背影,越发有种第三者的感觉。
可她才本该是陆安晏的妻子。
陆安晏只当她还在生气,宽慰了两句便匆匆出门。
周渺倾还在盯着戒指发呆,阳台处忽然传出轻响,她过去查看,只见蒋念念满脸是泪地坐在窗台上。
“你别管我!我现在就去死!”
周渺倾嗤笑道:
“你晏哥哥已经出门了,不用演了。”
墙角监控红光一闪,蒋念念在监控盲区内得意一笑,随后疯了一般地抱住头哭嚎:
“你们都不信我生病了,我不活了!”
周渺倾不耐烦地转身想离开,却在门口看到了本该去公司的陆安晏。
他的脸色黑沉如水,望着周渺倾的眼神中满是失望和愤怒。


周渺倾想笑,但实在笑不出来。宁山又,接着道:
“我刚才去看了他那妹妹,虽然她极力想表现出自己有病,但她确实一点病也没有。”
“但我看陆先生眼睛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一副对她深信不疑的样子,我就知道告诉他他也不会信。”
周渺倾叹了口气:
“那您还来做什么?”
宁山捋了捋胡须,欣赏地看着她:
“我早听说过你的名字,看过你的一些病例治疗记录。你很有天赋,不应该浪费。”
周渺倾突然想哭。
很久之前,陆安晏也常这么夸她,当时他的怀抱温柔缱绻:
“你放心,我不会逼着你待在家里,你会在自己的领域发光。”
她的第一间心理室,也是陆安晏送的。他那时一贫如洗,将所有积蓄都花了出去。
周渺倾在那里正式开启了职业生涯,也在那里与陆安晏订下终生,两个初出茅庐的干净灵魂相拥而泣。
陆安晏用易拉罐指环当戒指,哽咽着抱住她: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现在,陆安晏的事业蒸蒸日上,许下的誓言却随风而逝。
周渺倾回神,与宁山又交谈许久,专业连贯的见解引得老者连连满意点头。
临走前,宁山还是觉得很可惜:
“你真的决定就在这儿了?”
周渺倾摇摇头:
“我会回归事业的。”
等婚礼结束,陆安晏与蒋念念离了婚,她给四年感情画上圆满句号后。
送走宁山后,陆安晏带着蒋念念走了进来,她的肚子圆润地鼓起,不知道塞了什么进去。
蒋念念摸着肚子,一派小心翼翼的模样:
“我感觉到它踢我了......晏哥哥,这是我们的孩子呀,我要找医生问问它能不能感觉到爸爸。”
陆安晏一手牵着蒋念念,一手不由分说地将听诊器塞进了周渺倾手里,温声哄着:
“念念,她是医生,让她听一下就好。”
周渺倾不知道他们又想干什么,不耐烦地把听诊器扔在一边:
“我是心理医生,不会听诊。”
陆安晏凑近她,低声道:
“念念一时犯病,你糊弄一下就行。”
听诊器又被塞回手中,周渺倾不胜其烦地戴上,将拾音部分贴上蒋念念的肚子。
蒋念念眼中的得逞之色一闪而过,原本藏在她袖中的牙签猛地刺向肚子。
气球发出不小的破裂声,而这声音在听诊器中不亚于爆炸。周渺倾只觉得耳中的炸声直冲破耳膜刺进脑子,痛到尖叫,整个人狠狠摔了出去。
“小倾!”
陆安晏没想到变故突生,下意识去扶她,蒋念念却忽然嚎啕大哭:
“我们的孩子没了!晏哥哥你打我吧,都怪我没保护好它......”
说着,她拽着陆安晏的手往自己脸上贴,陆安晏又看了眼蜷在地上发抖的周渺倾,最后还是握住了蒋念念的手安慰道:
“没事的念念,没有人会怪你......”
他打横抱起哭得梨花带雨的蒋念念离开,再没有回头看一眼。
周渺倾在地上伏了很久,耳中脑中还是嗡鸣不止,她艰难地扶着墙站起,发现右耳失聪了。
巨大的恐慌席卷而上,周渺倾茫然地确认了很多次,最后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跑去。
门外的保安一如既往地拦住了她,陆安晏追了出来,眼神复杂地抬手示意放人。
周渺倾坐在医院的排椅上,手中捏着“暂时性失聪”的报告,抬起头想忍住眼泪。
她不想再回去,但工作已经被陆安晏辞了,自己赚的钱都给了他创业用,现在竟然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兜兜转转,周渺倾回了陆安晏送她的第一所心理室。
有了正式的工作后,这个地方就不再接待病人,但周渺倾没有废弃它,而是与陆安晏一起将这里布置成了个小窝,两人时不时就来住一段时间。
蒋念念“生病”后,陆安晏再没来过。
看着满墙合照,周渺倾陷进过往的甜蜜中,沉沉睡去。
凌晨,手指的凉意让她醒来,周渺倾睁开眼,看到半跪在床边的陆安晏。
他手边是诊断报告单,滚烫的泪落在他刚给周渺倾戴回的钻戒上。


蒋念念的哭声更加凄厉,陆安晏狠狠剜了周渺倾一眼,便擦过她肩膀连忙去拉蒋念念。
“要不是我怕念念平时出事在这儿装了监控,还不知道你居然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
周渺倾瞥见他的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往监控的位置瞥了一眼。
这个监控何时出现、在哪儿出现,作为房子的女主人,她竟浑然不知。
倒是蒋念念,知道得一清二楚才能拿这个做戏。
“晏哥哥你别过来!你们都觉得我是装的是吗?你觉得我是你的拖累是不是!”
她一边喊一边哭得梨花带雨,陆安晏生怕她出事,站在原地焦急道:
“念念,听哥哥的话快下来好不好?周渺倾是胡说八道的,我会罚她的!”
周渺倾听着陆安晏情急之下直直喊着自己全名,又看看蒋念念身后关得严丝合缝的窗户,忍不住笑了。
心急如焚,便是如此了。
千哄万哄,蒋念念才啜泣着被陆安晏扶下来。
“念念说,想怎么罚她?”
蒋念念不说话,目光却直直盯着周渺倾手指上的戒指。
陆安晏冷声道:
“把戒指取下来。”
周渺倾抿抿唇,将戒指脱下扔在一旁的桌上,转身就走。
反正她也不想戴着了。
阳台处的啜泣和温柔的哄声持续了很久,周渺倾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愣愣望着床头的合照。
合照里的她笑得无忧无虑,一旁的陆安晏则看着她满眼爱意。
周渺倾看着镜子里现在形容枯槁的自己,没有半点过去的模样。
门轻响一声,陆安晏走了进来:
“小倾,刚才是我说话太急了。”
“戒指我没有给念念,我给你保管着,等她病情稳定了就还给你。”
她连戴个戒指都得经过蒋念念的同意。
周渺倾已经懒得跟他说蒋念念根本没病的事实,只是问:
“她现在看见戒指反应都这么大,以后婚礼你打算怎么办?”
陆安晏支支吾吾没说出所以然,想来抱她的手也停在原地。
周渺倾自嘲一笑:
“是直接闹成两个新娘,还是她为表爱慕血溅婚礼现场?”
陆安晏像是应激一般吼道:
“你不喜欢念念就算了,有必要咒她吗?今天的事是念念大度我才没计较,以后要是她真的因为你出事,我......”
看着周渺倾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他顿了顿,半晌后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念念是我的妹妹,你是我的妻子,你为什么不能跟她好好相处?”
周渺倾淡淡提醒:
“你所谓的妹妹现在跟你在同一个结婚证上。”
况且,究竟是谁闹得鸡犬不宁显而易见,陆安晏却视而不见地将罪责推到她身上。
陆安晏蹙起眉,还想解释却被她推出了房门。
第二天一早,周渺倾被敲门声唤醒。
她打开门,被惊得瞪大了眼,面前头发花白的人竟是她想见很久的业内前辈宁山。
陆安晏从宁山身后走出,看着周渺倾讶异的神情笑了笑:
“我约了很久才约到的。怎么样,高兴吗?”
周渺倾难得激动,真心实意地点头。
“那就好,你跟着老师好好修习。别再疑神疑鬼,学术不精就多学。”
周渺倾霎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所以你是觉得我医术不精,没法帮蒋念念才给我约的老师?”
还以为陆安晏终于对她上了心,原来还是一心扑在蒋念念身上。
毕竟周渺倾是他能力范围内能找到的最专业、最便宜的人了。
陆安晏不置可否。宁山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淡声对周渺倾道:
“这人听不懂人话,我看有病的是他。”


周渺倾在陆安晏开口的那一瞬间便知道了结果,别墅里所有保安都只听从于陆安晏,她连跑都跑不掉。
陆安晏将卧室门关上前,才发觉她的小腿被划了手掌长的一道血口,动作一顿,随后便取出伤药。
周渺倾把药瓶和棉签打翻在地,陆安晏皱起眉想开口,却被打断:
“你想说,跟蒋念念的婚礼又是因为她发病了想死了是吗?”
周渺倾嗤笑一声:
“陆安晏,我从没见过这么能蹦的患者。”
陆安晏的脸色一下子便黑了:
“念念偶尔快乐已经不容易,你难道想她抑郁而死?”
“一场婚礼和一条人命,你分不清谁轻谁重吗?”
门被嘭地关上,周渺倾陷入黑暗里,半晌没有动弹。
她在昏昏沉沉间睡了过去,在梦里回到那间小小的心理室,将自己蜷缩在小床上,任安全的气息包围住自己。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隔壁卧室的床嘎吱作响。
“晏哥哥......你是真的爱我对吗?”
陆安晏的声音低沉喑哑:
“别说话了,小心把小倾吵醒......疼不疼?我再用力点好不好?”
“不疼的,好喜欢晏哥哥......”
周渺倾用枕头捂住自己脑袋,忽然想就这么捂死自己。
她该质问,该愤怒,但过往的事情告诉她,就算真的问出口也只会得到一个答案——她生病了。
陆安晏借着这个由头,心安理得地从蒋念念的好哥哥,变成好丈夫,心安理得地与蒋念念一起欺负周渺倾。
后面的对话周渺倾已经听不清,只隐约听到蒋念念似乎又哭了一会儿。
第二天,周渺倾打开手机,入目的便是蒋念念发来的照片。
照片里,她的锁骨上满是红痕,陆安晏正在她身旁熟睡。
“姐姐,我都说了,我才是要陪晏哥哥一辈子的人。”
禁闭只持续了一天,第二天中午陆安晏就把周渺倾放了出来。
他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周渺倾瞥了眼他的卧室,不久前还在耀武扬威的蒋念念此刻正在装睡,她忍不住自嘲一笑。
不管睡觉还是生病,只要是蒋念念,陆安晏都信。
陆安晏抓住她,急声道:
“你去哪儿?别生气了,等念念好了,我们就办婚礼......”
周渺倾沉默地甩开他的手。
陆安晏原本有些不安,但看着她的模样,只当是周渺倾因为那件事闹脾,温声道:
“我知道你不高兴,我也知道都是因为你爱我......你去哪儿我不拦你,但吃顿饭再走好不好?”
周渺倾头也不回地离开,陆安晏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喃喃自语:
“等念念病好了......”
周渺倾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太阳落山时才疲惫地回那间心理室。
至少还有个落脚的地方。
走着走着,她的脚步猛地一顿。
原本坐落着心理室的地方此刻只有满地狼藉,几个工人正用锤子一下下砸着剩下的墙体。
暖色的装饰物混在土中,几张布满了灰尘的照片被压在石下。
周渺倾脑子里“嗡”地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
“住手!谁让你们拆的?!”
一个工人擦擦汗,奇怪地看着她:
“陆先生让我们拆的啊。”
“说是他妹妹昨晚做噩梦,梦到自己被关在这儿,一直哭,今天一大早就让我们砸了,这得多疼自己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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