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先去洗个澡,你坐会。”
说罢,倒了杯水,从房间拿了衣服之后,便走进了浴室。
在确认周瑾开始洗澡后,我走进房间,目光扫过书柜,《神经药理学报》最新期刊被倒放在第三层,我趁机将期刊调转方向。内页用荧光笔标记的段落提到海马体记忆移植,这远超陆氏医药公开的研究范畴。
浴室突然传来水声,周瑾的手机留在茶几上。我用她的发卡撬开后盖,发现sim卡槽里插着两张芯片——移动和Verizon的美国卡,用手机拍下照片后,我将周瑾的手机复原。
不等周瑾洗完澡出来,我朝的浴室喊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不等周瑾回复,就已经离开了……
再次来到顾盼坠楼的天台边缘,夜风灌进我的衬衫,像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撕扯。三年前这里还没有防护网,如今钢丝绳在月光下泛着蛇鳞般的冷光。
“你以为自己在演侦探游戏?”林深的声音从水箱后传来,他举着个密封袋,里面是我在地铁站顺走的门禁卡,“陆振霆给警局施压了,这个案子明天就会移交市局。”
我的余光瞥见周瑾出现在楼梯口。
她拎着的便利店塑料袋里露出半截铁铲,铲头沾着湿润的红黏土——和警局、公寓楼下的土质完全相同。
“林法医,”我突然提高音量,“你女儿在加州大学的医药费,是陆氏基金会赞助的吧?”
这句话让周瑾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后退时撞翻了消防栓,金属撞击声惊飞了夜栖的乌鸦。
3
“谁?!”林深猛的回头,在发现是周瑾后,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微微颤抖。
我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林深似乎觉察到了自己的异常,对周瑾使了个眼色,然后深吸一口气,转头对我说道:“算了,你走吧!记住,不要再追查下去了,这对你我都好!”
说罢,不等我回应,径直转身离开。
我在天台上沉默良久,直至晨曦破晓而来,这一夜,我思绪万千,从相识到相离,从过往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