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桑裴羡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知命不久矣,她开始疯狂撒野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皎若星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昭阳郡主就那样坐在一旁,像看热闹似的,半点没打算出手,周念姿微微垂下眸子,迅速思量对策,决定从秦桑这里入手。毕竟这个表嫂在人前一直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有姑姑给她撑腰,不怕她不给自己几分薄面。可是某人不知道的是,此秦桑非彼秦桑。如今的她,连侯夫人这个婆婆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她的侄女。周念姿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全然不顾其他人的讥讽,继续在那自导自演:“郡主,你跟我表嫂不熟,不清楚她的为人。”“她只是心直口快,没有要贬低您的意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她计较。”说完她眼眶微红,微微福身道:“我替表嫂向您赔礼道歉,还请郡主不要怪罪表嫂。”得了,本来秦桑还没怎么得罪人,现在因为她的几句话,让她把昭阳郡主得罪了个彻底。而她自己却...
《得知命不久矣,她开始疯狂撒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见昭阳郡主就那样坐在一旁,像看热闹似的,半点没打算出手,周念姿微微垂下眸子,迅速思量对策,决定从秦桑这里入手。
毕竟这个表嫂在人前一直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有姑姑给她撑腰,不怕她不给自己几分薄面。
可是某人不知道的是,此秦桑非彼秦桑。
如今的她,连侯夫人这个婆婆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她的侄女。
周念姿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好,全然不顾其他人的讥讽,继续在那自导自演:“郡主,你跟我表嫂不熟,不清楚她的为人。”
“她只是心直口快,没有要贬低您的意思。”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她计较。”
说完她眼眶微红,微微福身道:“我替表嫂向您赔礼道歉,还请郡主不要怪罪表嫂。”
得了,本来秦桑还没怎么得罪人,现在因为她的几句话,让她把昭阳郡主得罪了个彻底。
而她自己却落了一个善解人意,识大体的名声。
死绿茶!
装什么人淡如菊?
秦桑可不会像之前那样碍于周氏的面子,处处捧着她,毫不客气直接回击:“真是好大的威风,你一个姓周的,既不是我娘家的人,更不是裴家的人,有什么资格代替我?”
“还是说你娘和我爹有一腿,你是我流落在外的野妹妹?”
周念姿被她的话气惊得瞪大了眼,随即反应过来了,又羞又急,跺着脚道:“表嫂,你胡说什么呢?人家只是为了帮你,不想你跟郡主产生误会,你怎么能这么说?”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圈也红了,听着委屈极了。
此刻清亮的眸子里蕴藏着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真叫人于心不忍。
秦桑可不吃她这一套,又继续放大招:“念姿妹妹一个闺阁女子不在家里好好学习女工,以待来日出嫁,却时常逗留在我们侯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里惦记着我们侯府的哪个人呢?”
见自家小姐被人这么说,周念姿身边的丫头立刻就跳了出来,愤愤不平替人辩解:“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小姐才不是呢?”
秦桑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听了她的话瞬间就一片暗沉,顿时周身气氛降到冰点,眸中翻涌着冷戾之气。
她的眼神如利刃一般直直射向那个人,然后朝着青萝看了一眼。
那丫头心领神会,上前毫无预兆就照着口出狂言的下人扇了一巴掌,厉声斥责道:“放肆,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少夫人面前有你说话的份吗?”
“这里是侯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撒泼的?”
周念姿一直在郡主面前营造的都是一副温柔善良,识大体的人设,她怕再纠缠下去,自己的真面目要被人揭穿,所以就又梨花带雨的走过来,拉着秦桑的袖子,拿帕子捂着脸婉转哀泣:
“表嫂,我只是听说姑姑不舒服,这才想着过来尽尽孝的,没想到让你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那我以后不来了就是。”
哟,听这语气,还怪委屈的。
多乖巧懂事的人!
说不让她来,她就不来了。
倒显得秦桑是个尖酸刻薄的。
秦桑也没想到她演技这么精湛,心中又默默在小本本上记下了一笔。
都怪裴羡之不洁身自好,招蜂引蝶,在外面惹了一堆烂桃花,尽给她找麻烦添堵。
“念姿妹妹既然这么说了,想必你也是个诚实守信的人,一定可以说到做到。”
然后就见秦桑招手,朝着青萝吩咐道:“把我房里新得的两匹粉色云锦拿来,念姿妹妹照顾母亲辛苦了,叫她拿回去做几身新衣服,省的别人说我们侯府小气。”
“也算是对她照顾母亲的谢礼。”
她这公事公办的样子,倒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
泰顺伯府虽然没落了,可是到底是百年世家,底蕴在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周念姿从小也是锦衣堆里长大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居然拿早就过时的云锦来打发她,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此刻心里恨不得把秦桑大卸八块,可是到底忌着脸面,加上郡主在这里,她愣是生生忍住了。
只不过帕子下面的掌心被指甲掐的渗血了,还是出卖了她。
青萝忙小跑着走开,不一会儿就把东西拿来了。
春娘也跟着来了,她力气大,直接架着周念姿的胳膊就把人往外拽,偏偏嘴里还很客气:“念姿小姐为夫人侍疾实在是辛苦,奴婢已经安排好了侯府的马车,送您回去赶紧好好休息一下,不然只怕夫人要心疼了。”
周氏见这个侄女人聪明伶俐又有几分姿色,就一直对人很好,就盼着她以后能一飞冲天,带带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您这么孝顺,也不想夫人为您担心。”
周念姿就这样被人三推四请给请上马车的,走的时候,春娘还对着门口守卫说:“念姿小姐说她以后不会再来了,除非夫人过了,所以你们都把眼睛睁大点,别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人给认成了她。”
秦桑可不知道她们心里的这些想法。
昨天晚上她就没吃饱,这会儿醒来,只觉得自己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见桌子上摆放的都是她爱吃的菜,秦桑高兴得笑眯了眼,对着绿竹夸奖道:“绿竹你真好,准备的都是我爱吃的菜。”
绿竹给她一边摆碗筷,一边笑着解释:“少夫人,这可不是奴婢的功劳,都是大公子让奴婢安排的。”
秦桑纳闷:“他?”
“是啊,大公子说您昨天晚上就没吃,今天醒来肯定会饿,所以就让我们提前都备着了。”
“别看大公子平日里对人冷冰冰的,他对您还是挺上心的。”
秦桑才不信,那人才不会这么关心自己呢。
他们成亲好几年,他对自己更多的只是一种责任。
谁让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至于其他的,她以前都没有在意,现在更不会奢求。
只是这些话,她没必要跟她们解释,省的让她们忧心。
用完膳,见秦桑懒洋洋的,又想去榻上窝着,青萝忙过来:“少夫人,大夫说了您胃不好,不能一吃完饭就躺着,今儿天气不错,不如奴婢陪您去后花园逛逛?”
秦桑想了想也是,最后就被她拉着去了。
她们前脚刚到凉亭坐下,后脚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为首的穿着紫色华服的是昭阳郡主,旁边穿得清丽脱俗的是周念姿,周氏的娘家侄女。
见她们两人过来了,秦桑出于礼节,站起来跟昭阳郡主打了招呼:“臣妇见过郡主。”
说完不等她开口叫免礼,她就直接过去坐下喝茶。
毕竟按照正经官阶来说,她是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的夫人,地位并不比郡主低。
之前对她客气,那也是出于礼节。
可是若是别人不尊重她,那她也没必要上赶着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昭阳郡主之前倒是从周念姿的口中听说过秦桑,可是现在看来,跟她听说的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于是出于好奇,围着她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一番,然后用一种略带嘲讽的目光朝她看了过去,心直口快问:“都说侯府少夫人知书达礼,温柔娴熟,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嘛。”
她平日里去别府应酬,哪个见了她不是热情相待,巴巴讨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向她表忠心。
哪像她,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一点不把她当回事。
秦桑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袖口,然后扬起一抹甜笑,淡淡回道:“这些都是别人说的,我自己又没说我温柔贤淑,知书达礼。”
“再说了,我还听人说郡主刁难跋扈,蛮不讲理,可是现在看来,您还是挺通情达理的,所以说这传言不可信。”
昭阳郡主听了这话,不但没生气,反而一脸盎然盯着她,用手杵着下巴,心想这人倒是有趣。
她长这么大,身边围着她的人对她都是极尽谄媚讨好,像这样不巴结她的,还是第一个。
见她们俩没有打起来,周念姿心里有些着急。
原本她是想扯着郡主的虎皮,今日让她们俩起冲突,到时候借郡主的手狠狠羞辱秦桑一顿。
哪里知道郡主这么不中用,被人冒犯成这样,也不知道反击。
真没用。
看来只能她自己出手了。
周念姿生怕她们闹不起来,在一旁继续煽风点火,装出一副温柔款款的样子来,娇滴滴道:“大表嫂,你误会了,郡主不是那个意思?”
“都怪我,是我仰慕表嫂的为人,这才多嘴在郡主面前提了几句,哪成想让你们生了这样的嫌隙。”
说完她红着眼眶走过来,拉着秦桑的衣袖,小声哀求道:“表嫂,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都随你,求你别跟郡主置气。”
秦桑:……
好大一朵白莲花!
秦桑不动声色把自己的袖子从她手里扯过来,满脸嫌弃,好似她是什么沾不得的脏东西。
语气也是一点不客气:“周姑娘,请自重!”
“第一,我跟你不熟,别套近乎。”
“第二,郡主宽宏大量,通情达理,根本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秦桑又不蠢,以昭阳郡主的身份,她纡尊降贵几次三番登门,肯定是有所求,所以只要她没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来,郡主根本不会拿她怎么样。
这点自信,秦桑还是有的。
“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里挑拨离间,到底居心何在?”秦桑话锋一转,言辞变得犀利,直击要害。
“这么盼着我俩打起来?你好坐收渔翁之利?”
周念姿的心思被人猜中,又不留情面说出来,顿时觉得颜面扫地。
她心下一慌,咬着嘴唇欲哭不哭,忙朝郡主跪下来道歉:“郡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然后就拿帕子捂着脸,嘤嘤哭了起来。
声音时断时续,如泉水叮咚,一下一下敲在心上,婉转而悠扬。
听者无不动容!
周念姿长的好看,哭的时候也是用了技巧的,一双杏眼红红的,泪珠盈满眼眶,欲落不落,小巧的鼻头红润雅致,像枝头饱满的樱桃,惹得人怜惜不已。
昭阳郡主看了她这副样子,顿时吃惊不已,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只觉得她这说哭就哭的本领,跟皇伯父后宫里那些争风吃醋的妃子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假以时日,多加练习,说不定还能打败天下无敌手。
厉害厉害!
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等把人送走了,秦桑原本还以为郡主也会跟着一起走的,毕竟她是周念姿请来的客人。
没想到她大大方方坐在那里,屁股都没挪一下,继续喝茶。
这个举动倒是让秦桑愣着了。
周念姿不过就是周氏的一个娘家侄女,她看人不顺眼,有权利把人给弄走。
可是郡主毕竟是皇亲国戚,她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不敢公然挑战皇权。
“你的好姐妹都走了,郡主还不走吗?”
秦桑在她对面坐下,笑着问道。
“走就走呗,我又不是为她来的?”说完就见她双手撑着脸颊,很是幽怨的看着外面叹气。
这模样看着就跟爱而不得的深闺怨妇一样。
秦桑皱了皱眉头,试探性问道:“郡主难不成也看上了我家夫君?”
裴羡之天资聪颖,能力出众,年纪轻轻就在朝廷站稳脚跟,加上他又是陛下面前第一红人。
即便已经成亲了,也仍是京中那些闺秀们的如意郎君人选,而且还是第一人选。
他的头号粉丝就是芳华公主,所以郡主如果也倾心于他,秦桑也不会觉得意外。
听了这话,对面的人回神轻嗤一声,一脸鄙夷:“切,他整天冷着一张脸,跟个大冰块似的,谁看上他谁就是眼瞎。”
“那你是为了什么?”
隔三差五就来侯府。
昭阳郡主撇着嘴,一脸傲娇道:“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秦桑一看她这样,就知道郡主是少女怀春。
既然她不喜欢裴羡之,那么又三天两头往侯府跑,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喜欢的是他身边的人。
据她所知,裴羡之身边除了一个苏怀宁,好像还有一个叫景浩的。
是个大夫。
听闻之前郡主身体有恙,后来突然就好了......
难不成???
秦桑自己没心思谈情说爱,可是却喜欢听别人的爱恨情仇。
于是她凑过去一本正经道:“我知道郡主喜欢的是谁了?”
“哼,你别想诈我,我才不会告诉你。”昭阳郡主自信满满,觉得她根本猜不出来,很不屑的撇着嘴。
“昨日我可是听说了,景浩给我家夫君来信了,要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郡主就高兴的跳了起来,一把跑过来抓着她的手,满脸兴奋:“真的吗?景浩真要回来了?”
眼前的女孩儿眸子里亮晶晶的,全都是对喜欢之人的爱慕。
秦桑抿嘴看着她,没有说话。
昭阳郡主到底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她赶紧过去跟人道歉:“好姐姐,我错了,你快告诉我嘛!”
她都好几个月没看到景浩了,特别想他,不然也不会天天往侯府跑。
秦桑耸耸肩,一脸无奈:“你也知道我家夫君的脾气,我可不敢去触霉头。”
她虽然喜欢景浩,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哪敢明目张胆去找他。
而且裴羡之那个冷面阎罗看着就让人害怕,她更不敢去问他。
所以就想曲线救国。
她知道周念姿喜欢裴羡之,而且总是想方设法去接近他,所以她就想着跟她一起玩,说不定能达到自己的目地。
谁知道这人一点用没有,每次收了她的帖子来侯府赴宴,除了听她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得到。
昭阳郡主见她不为所动,最后只得以利诱之,伸出一根手指豪气万丈道:“一千两,只要你告诉我,我给你这笔钱。”
秦桑伸手跟她击掌:“成交。”
有钱不赚是傻子。
做生意最需要的就是靠山,尤其是在天子脚下,以后有了昭阳郡主这个皇亲国戚入伙,不怕赚不到钱,更不怕有人闹事。
昭阳郡主也不扭捏,站起来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然后主动跟秦桑说:“刚才的事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态度特别好,一点架子没有。
秦桑就喜欢她这利落干净的性子,也端起茶杯跟她碰了一下,笑着说:“我跟郡主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你比我大,以后我就叫你桑姐姐吧!”郡主此时看秦桑就跟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生怕一不留神,就跑了。
“只要郡主不嫌弃,那是我的荣幸。”
“不嫌弃,不嫌弃。”
见秦桑能帮自己的忙,昭阳郡主就跟她无话不谈,一直到日落西山,她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秦桑不耐烦听秦承祖继续在那满嘴喷粪,伸手挠了挠耳朵,直接对着掌柜吩咐:“这个人太吵了,把他嘴给堵上。”
梁六平时虽然横,可是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绣花枕头。
而且他对裴羡之的惧怕那是刻进了骨子的,这会儿不知怎的,他莫名在秦桑的身上看到了几分那个人的气质。
他正搓着小手,不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被人叫了一声。
“梁六公子。”
秦桑笑眯眯看着他,朝他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梁六怕的不行,但是迫于她的淫威,只能不情不愿迈着小碎步慢慢挪过去。
对面的人越是笑得和蔼可亲,他越觉得头皮发麻。
还没到跟前,就忙不迭摆摆手,先认怂道:“桑姐姐,这都是个误会,那个......我不要你的钱了,你别告诉羡之哥哥。”
梁六的祖母跟长宁侯府老夫人是手帕交,以前老夫人在世,两家交情不错,梁六没少跟在裴羡之屁股后面跑。
他喜欢跟他玩,可是也是真的怕他。
而且这种害怕随着年纪增长也是与日俱增。
秦桑没说话,收敛了笑容,又朝他招了招手。
见她耐心快失,梁六不敢再耽误,夹着尾巴就麻溜过去了,一副任人差遣的怂样儿。
秦桑指着地上那一坨,毫不客气道:“你刚刚不是被他打了,现在去找他打回来。”
从她记事起,自己就没少被秦承祖欺负,现在有机会她当然要连本带利都讨回来。
本来她是准备自己动手的,可是刚刚才打了两下,她的手就疼得不行。
既然有人能代劳,她何必去自己找罪受,就坐在这看戏不香吗?
梁六更怕了,身子抖个不停,哭丧着脸哀求道:“桑姐姐,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桑也没想到这人平日里在外面称王称霸,看着跟个小霸王似的,背地里居然这么怂,于是不耐烦吼道:“你打不打,不打我让我家夫君请你去他的北镇抚司喝杯茶?”
“别,我打。”梁六立刻应下了。
笑话,就他这瘦不拉几的体格,要是进了北镇抚司,那他的小命估计就要交代在那了。
梁六实在是拿不准秦桑是什么意思,怕她这是在作弄自己,到时候又反咬自己一口,所以下手的时候跟没吃饭一样。
虽然朝人打了几个嘴巴子,可是就跟挠痒痒一样。
“用点力,没吃饭啊?”秦桑不满意吼道。
“秦桑,你个贱人,敢这样对我,我以后饶不了你?”他嘴里的布条被打出来了,这会儿又开始愤怒狂喊。
……
顶楼包间的客人将大堂里发生的事全都看在眼里。
苏怀宁看着面前波澜不惊的人,笑着打趣道:“羡之,印象中,嫂子可是温柔可亲的,怎么今儿这么……泼辣?”
他刚说完,就感觉后背发冷,一抬头就见一道凌厉的目光扫过来,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于是立马改口:“呃,我嘴瓢,说错了,嫂子是有活力。”
秦桑变得跟以前不一样,可以说是判若两人,他当然知道。
但是只要她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作为男人不会过多干涉她,而且出于责任,他也会给予她相应的底气。
不过是教训两个纨绔小儿,他还不至于连这点底都脱不了。
“让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吗?”裴羡之捏着茶杯问道。
“放心,已经让人盯着了,鱼儿很快就能上钩。”
......
楼下,没一会儿,京兆府尹的人就来了。
双方当事人都被请去府衙做笔录,秦承祖走的时候还一脸愤恨看着秦桑,那样子恨不得要把她撕了。
秦桑连个眼角风都不给他,对于他的威胁,她也是视若无睹。
等人都走了,掌柜的也径直去了后堂。
见自家少夫人被晾在这,青萝有些不悦,愤愤不平道:“少夫人,那个掌柜的怎么回事,刚刚您已经表明了自己是侯府少夫人的身份,怎么这会儿他理都不理咱们,也太无礼了吧!”
按理说刚才掌柜的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这会儿应该赶紧过来招待自己的,可是他却去干自己的事了,只打发了一个小二过来。
明显是对于自己成了聚福楼的老板这件事心生不满。
秦桑笑了笑,伸手戳着她额头道:“你啊,这么喜欢生气,小心以后长了皱纹嫁不出去。”
青萝跟绿竹都是从小就跟着她,她们之间名为主仆,其实情同姐妹。
知道这丫头性子毛躁,又一心为她,生怕她受了委屈,所以故意转移话题逗逗她。
青萝红着脸嘟嘴回道:“奴婢才不嫁人呢,奴婢要一辈子守着少夫人。”
“裴羡之只是把酒楼给了我,又没规定底下的人必须对我毕恭毕敬的,能不能让底下的人完全信服我,还得我自己拿出真本事来。”
“你就别气了,人家这是给我下马威,在考察我呢,看我有没有能力当好酒楼的老板。”
说着她们就被一个小二带到了二楼包间。
上好茶水后,青萝就主动拿了一锭碎银子递过去,然后吩咐道:“这是侯府少夫人,也是你们的新东家,今儿过来就是想看看账本,你赶紧去拿过来。”
小二的也是个会来事的,不敢得罪贵人,立刻应下就往外跑。
佟掌柜是酒楼的肱股之臣,聚福楼能发展到如今这个情况,他功不可没。
他为人有些心高气傲,但是对大公子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能替他做事,他心甘情愿。
前几天大公子突然通知他,以后酒楼的相关事宜都向少夫人汇报,账本和收益也是直接交到少夫人手里。
他当时知道了,很是吃惊。
少夫人贤明在外,他当然有所耳闻,可是在他眼里,管家跟管理偌大一个酒楼还是不一样的。
少夫人也许能管好府里中馈,可是酒楼的营业运作,她一个妇道人家还真可能是一窍不通。
他不想自己辛苦一辈子的心血就这样毁在一个女人手里,所以就想借此机会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资格当这个酒楼的老板。
到了厢房外面,就听到从屋里传来了一阵磕磕碰碰的声音,瑞王府里美妾众多,光是听这靡靡之音,他就能猜到里面是怎样劲爆的场面。
他朝身后的护卫使了个眼色,那护卫赶紧领命而去,其他人则是层层把守,看这架势,屋里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很快,皇帝就带着众人上来了。
瑞王:“父皇,儿臣刚刚听到这里有声音,那贼人应该就在里面。”
说罢,他迫不及待一脚踹开了房门。
只不过,里面并不是他们设想的颠龙倒凤之况。
瑞王惊诧不已,抬头对上一双犀利的眸子。
男人一袭玄色深衣,神色冷漠寡淡,眼眸里藏着几分狠戾,双腿直接搭在桌子上,浑身上下透着冷肃杀气。
瑞王脸色一白,眼里闪过惊慌,不过片刻他就镇定下来了,讷讷问道:“裴大人,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收到消息,明明裴羡之出了京城还没有回来。
所以他们才敢设下这个计谋的。
“我夫人身体不适,正在内室休息,我为人夫的,在这里守着不是很正常?”
明明对面的人坐着,可是却给人满满的压迫感。
连瑞王这么金尊玉贵的人,在他面前也不自觉自惭形秽。
听到说话声,皇帝一行人也抬脚进来了。
“这就是你说的刺客?”
皇帝进门冷冷扫了一眼,见裴羡之气定神闲坐在那,眸中愠色翻涌。
再看他儿子畏畏缩缩,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几分。
“父皇,儿臣刚才确实听到这里有动静,以为是贼人,这才莽撞。”
随即他话锋一转,故作吃惊:“听闻裴大人外出公干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瑞王见形势对自己不利,四两拨千斤,又把矛头对准了裴羡之。
在外人眼里,裴羡之是皇帝的左膀右臂,可是功高盖主是每个帝王的心病。
尤其他父皇这个人疑心深重,又敏感多思。
他啊,既盼着底下的人能替他排忧解难,又担心他们太过出色,生了不臣之心,对自己的权力和地位生出威胁。
近几年,裴羡之在朝中声望越来越大,尤其是三年前他查贪官肃清腐败,替老百姓主持公道,大获民心,皇帝对他的畏惧之心又增几分。
瑞王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今日的事情,只要他父皇冷静下来稍作分析,自然就能想到一切都是他的手笔,为了顺利把矛盾转移,他只能从他父皇最忌讳的地方着手,从中进行挑拨。
裴羡之突然离京,连他都知道,他父皇肯定也知道。
只怕他父皇比他更好奇,他这几天去干什么了。
果然,刚刚还蕴藏着蓬勃怒气的帝王,听了这话,瞬间就收敛了周身气势,眸色沉沉看着对面的人。
裴羡之轻轻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凛冽的眉间有将起的风暴,声音又低又轻,带着某种压抑的冰冷暴戾:“几日前,微臣收到消息,有人为了江南盐税一事,要在回京路上对家父痛下杀手,微臣这才连夜出京。”
瑞王听到这话,神色一凛,衣袖中的手不自觉握紧。
”那侯爷可还无碍?“他脱口而出问道,语气中透着急不可耐的情绪。
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瑞王又主动解释:“侯爷这么大年纪,为了朝中之事还殚精竭虑,本王也是担心他的安危。”
皇帝看着裴羡之的眼神,晦暗不明,明显也想知道裴怀第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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