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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文不权结局+番外

命N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到底是哪个蠢货,要将这人送到我身边。”白日里,他早已派人从当地官衙里,调出了这个村子的记载文书,一一比对过死去村民的身份。其中,并没有一个姓姜的女子,是生生多出来的一个破绽。顾以山不敢应承公子的气笑,待片刻后,见谢昭远面上少了不虞之色,方才出声:“公子,那您打算如何处置那女子?”“处置?”谢昭远掀了掀眼皮,眸色冷淡。“暂且不用。就将她留下来,看她日后如何暴露马脚。对了,那名女医调查的如何了?”“回公子,她是镇上药堂收留的孤女,身世清白,并无可疑之处。天抒正负责监视她,给那名女子熬药。”想到白日里,文不权惹了公子的冷眼,顾以山思索一瞬,多说了句:“还有浮生,正在外头安排守夜一事。”谢昭远轻飘飘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后者头皮一紧,不敢...

主角:谢昭远文不权   更新:2025-04-30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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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昭远文不权的其他类型小说《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文不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命N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底是哪个蠢货,要将这人送到我身边。”白日里,他早已派人从当地官衙里,调出了这个村子的记载文书,一一比对过死去村民的身份。其中,并没有一个姓姜的女子,是生生多出来的一个破绽。顾以山不敢应承公子的气笑,待片刻后,见谢昭远面上少了不虞之色,方才出声:“公子,那您打算如何处置那女子?”“处置?”谢昭远掀了掀眼皮,眸色冷淡。“暂且不用。就将她留下来,看她日后如何暴露马脚。对了,那名女医调查的如何了?”“回公子,她是镇上药堂收留的孤女,身世清白,并无可疑之处。天抒正负责监视她,给那名女子熬药。”想到白日里,文不权惹了公子的冷眼,顾以山思索一瞬,多说了句:“还有浮生,正在外头安排守夜一事。”谢昭远轻飘飘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后者头皮一紧,不敢...

《捡到的娇娇成了他心尖上的小祖宗谢昭远文不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到底是哪个蠢货,要将这人送到我身边。”

白日里,他早已派人从当地官衙里,调出了这个村子的记载文书,一一比对过死去村民的身份。

其中,并没有一个姓姜的女子,是生生多出来的一个破绽。

顾以山不敢应承公子的气笑,待片刻后,见谢昭远面上少了不虞之色,方才出声:“公子,那您打算如何处置那女子?”

“处置?”

谢昭远掀了掀眼皮,眸色冷淡。

“暂且不用。就将她留下来,看她日后如何暴露马脚。对了,那名女医调查的如何了?”

“回公子,她是镇上药堂收留的孤女,身世清白,并无可疑之处。天抒正负责监视她,给那名女子熬药。”

想到白日里,文不权惹了公子的冷眼,顾以山思索一瞬,多说了句:“还有浮生,正在外头安排守夜一事。”

谢昭远轻飘飘扫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后者头皮一紧,不敢再多言。

好在谢昭远并未说什么。

他垂下长睫,搁置在扶手上的修长指尖,慢悠悠轻点了几下,忽然开口:“那些假扮村民的死士,行迹败露后,皆服毒自尽,身上没有留下半分线索。”

“但背后之人,敢舍去这些棋子,甚至不惜残害一村之人,手段狠辣,倒是像极了擎宇太子的行事。”

谢昭远勾唇冷笑:“在京都之中,他是最为忌惮我的蠢货之一。其次,便是姜连鹤那个老东西。”

顾以山沉吟一瞬,接过了公子的话:“姜首辅自认清廉高洁,想来是不屑于雇佣杀手的手段。属下也认为是太子的嫌疑,更重几分。”

谢昭远闻言,眸色更冷了些许,唇边泛起的假笑也尽数消失。

“他就是个蠢的,至今也看不懂老皇帝真正的心思。”

“我在边疆拼死多年,立下战功,才爬到了卫指挥佥事这个位子,可老皇帝一朝令下,就要我交出兵权,还美名其曰,升我官位。”

“如今拜他所赐,怕是不少傻子都以为我谢如淮,是皇帝的亲信武将,才能担任这锦衣卫的首领。”

顾以山不好置喙自家公子,与那天家之间的恩怨纠葛,只能往旁的东西上说:“公子,属下听说那原先的指挥使,是姜首辅家的二公子。”

“哦?”

谢昭远桃花眼一眯,似是有了些兴趣,“你是说,我这一回去,就把姜连鹤那老东西的儿子,给挤下位了?”

顾以山听出了公子语气里的愉悦,点了点头:“似乎是那位二公子,不知犯了什么错,被降至指挥同知,往后便是公子您的下属了。”

“呵,这倒是个好消息。”

谢昭远的心情,肉眼可见的转好。

他随意摆了摆手,挥退顾以山:“行了,照河,你出去吧。”

“吩咐所有人,切忌掉以轻心。如今距离京都还远着,不想我活着回去的人,势必还会再次下手。”

“是,公子。”

顾以山点头应下,微微躬身,退出了帐篷。

他出来时,恰好看到孟南青,捧着药碗,上了马车。

“来,喝药吧。”

孟南青将药碗搁在小桌上,扶起一旁的姜唤绮,小声道:“手边没有果脯,药很苦,你忍着些,一口气闷下。”

“没事。”姜唤绮安抚似的,笑了笑。

她二十年来,喝惯了各种汤药,早已不怕寻常的苦味了,反倒还能尝出药里微弱的甘甜。

她双手稳稳捧起药碗,虽没有一口喝下,但速度不算太慢。

喝过药后,孟南青接过空碗,搬出了药箱:“缨宝,你把衣裳解开,我给你换药。”


良久,姜唤绮忽然一笑,眼眸中泛出了泪花,看得孟南青不明所以。

“你……怎么了?”怎么又哭又笑的?

姜唤绮自是无法对其言说。

她不知道自己死后,为何会出现在这。

但她确信,这就是自己的身子,还是个康健无虞的身子,没有天疾折磨,不再需要金符护身。

她已是迫不及待,要与京都的爹娘,还有哥哥们相认了。

“我没事……对了,现在是什么日子了?”

孟南青只当姜唤绮是昏迷过了头,才弄糊涂了日子,毫不在意道:“二月十六,天还冷着呢。”

二月十六……

姜唤绮死时,是延显二十一年,十月初五。

那时,她听得最后的消息,便是在疆场征战六年的谢家二郎,立下了奇功,一战成名,时年十六岁,恰是少年将军。

而今初见,对方已是青年身形,想必期间又是过了多年。

她思索一瞬,试探似的,叹了口气:“二月十六,已是过完年了。今年应当是,延显二十五年了。”

“你记岔了。”

孟南青不疑有他,纠正道:“现如今,是延显二十七年。”

延显二十七年……

姜唤绮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深深闭了闭眼。

是她死后的第六年。

也不知道家中亲人,都如何了……

落寞思绪一晃而过,姜唤绮回过神来,将话头拉回到她与孟南青的身上:“我如今能安然无恙,也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不知医者如何称呼。”

“我名为孟南青,你唤我表字,归颂即可。”

“归颂大夫。”姜唤绮从善如流,“我姓姜,名为唤绮,表字缨宝。”

她自小形势特殊,被姜府护在深宅里,从未出门,外界之人皆不知晓她的相貌与姓名,只知道首辅有一小女,体弱多病,从不见人。

“原来你叫缨宝啊,听着倒像是个乳名。不过救命之恩,我不能应承。”孟南青摇了头,“你能活下来,因素良多,但绝不在我。”

事先吃下的吊命药丸,和姜唤绮自身的体质,皆是关键。

孟南青看得很清楚,并不想居功。

但姜唤绮却不能不承情。

只是她眼下一无所有,许不出空头诺言,待日后回到京都姜府,才能答谢孟南青,以及……谢昭远。

无论对方是何目的,终是救下她这条来之不易的性命。

可一想到爹爹对谢家的忌惮,姜唤绮便着实头疼。

傍晚时分,孟南青被请出了马车,不多时,另一道身影踏入车厢,是换了身衣裳的谢昭远,坐在车门边上,与休养的姜唤绮隔着距离。

姜唤绮猝不及防,见身边之人换成了谢家二郎,下意识垂下眼睛,避开了对望。

只听得清冽声线,冷淡落下。

“你既已无碍,便回答我的问题,将你们村子被害一事,详细告知。”

姜唤绮一时脑中空白,回想起清醒之时,所见到的惨景,顿时明白了对方留下她的用意,可她的确给不出答案。

她只记得死前,在姜府之事,对眼下处境的始末,全然不知情,也不想在谢昭远面前撒谎。

“对不住……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谢昭远眉心微蹙,沉声追问道:“那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么?”

姜唤绮微微点了头,小声道:“我姓姜,羊女姜。”

谢昭远眸色一动,深深看了她一眼,后者依旧低头垂眸,静躺在角落里,一副乖顺可怜的模样。

“好,你且休息吧。”

他转身下了车,向驻扎帐篷走去,身后立即跟上顾以山。

一进帐篷,谢昭远便入座上首,忽地冷嗤一声。


就连一开始,这首领之位,也是从姜家二郎身上撸下去的。

“孩儿知道,不过爹放心,我不会让谢家因此蒙受弊处的,我自有我的行事。”

“爹他不是担心这个。”谢昀逸叹了口气,“还是怕你会出事。如淮,你回京路上发生的事,我和爹都知晓了。太子他……”

“德不配位。”谢国公忽然冷声定论,目光遥向窗外,“也就只有姜家那个老匹夫,还不肯认清自己的败路。”

听得爹又骂了那老东西,谢昭远勾了勾唇角,附和一笑,转头又与二人说起旁的正事来。

半个时辰后,谢昭远走出书房,廊下等候着文不权,跟随上来。

“公子——”

谢昭远回眸打断他的话:“既然回到家中,往后就让所有人改换称呼,这府里的公子只有予书一人。”

“是。”文不权低声应下,“二爷。”

他们一路回到了青云院,院内院外已是打扫干净,又深知主子的性子,并没有仆从在外走动,安静无声。

谢昭远多年未归,院内并没有设立贴身伺候的人,仍旧是阮三问这几个心腹,包揽了全责。

好在谢昭远也不是一个难伺候的主子。

见他回来,阮三问立马上前,告知了姜唤绮的情况,被暂时安置在西厢房。

“嗯。”谢昭远点头应下,一路向正房走去。

路过西厢房门前时,未作停留,一面又吩咐阮三问:“天抒,她的事情,就交由你安排。再派人替她做一身进宫的男装。”

“三日后的升官宴,我要带上她。”

“这……”阮三问与文不权对视了一眼,后者迟疑道:“二爷,您带姜姑娘进宫,又能做什么?”

“不为什么,自然是因为老皇帝清楚,她的存在就是太子办事不利的污点。有了她,自然就能时刻碍他们眼。”

如此,谢昭远便心情舒爽。

身后听明白的二人,又互看了一眼,耸耸肩,跟上了自家主子的步伐。

三日后,升官圣旨下到谢家,谢昭远率众人领旨谢恩,当日,他便带上了姜唤绮和恰好回府的顾以山二人,进了宫。

宴席设在一处林园内,满眼繁花,流光溢彩。

因着谢昭远是此次设宴的主人公,就被赐坐在皇帝下首左位,与身旁的儒雅男子一同入座,把酒言欢。

姜唤绮知道,能与谢昭远在宫中如此关系亲密,定是那德妃娘娘所生的七皇子,赵玄润无疑。

思及此,她收回目光,安静守在廊柱下,与一旁的顾以山一同站着,又忍不住小心抬眼,扫视宴会,却并没有看见姜家人的影子。

果然爹爹他们,是不会出现在谢家的庆功宴上的。

姜唤绮有些失落。

忽然间,她敏锐察觉到了什么,一抬头,就与远在对面的翁元龙,对上了目光,不禁背后一凉,立马转移了视线。

太子之位就在谢昭远的对面,姜唤绮自然就得和翁元龙遥遥相对了。

只是翁元龙的眼神太过犀利,姜唤绮不由得揣测对方是不是认出了她的身份,又要杀人灭口。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谅他也不敢冲动行事,况且她如今的身份,还是谢昭远身边的人。

此时,谢昭远正垂眸,轻抿一口酒水,身旁的赵玄润忽然轻笑一声,压低了声音:“这几日你让人在外放出的流言,可是惹恼了我的好二哥,让他和幕僚有的头疼了。”

谢昭远无声一笑,他自然知道,且眼下不必抬头,就知道对面的太子眼底会是什么神色了。


“不过归颂大夫,可否在离开前,将所居之地告诉我,我也好在日后回京,派人送去答谢之礼。”

孟南青自是不在意什么所谓谢礼,见姜唤绮虽言辞温和,但态度坚决,便不得不熄了劝说的心思,连声叹气。

且她后知后觉,隐约看出了姜唤绮身上,不自觉流露出的深宅小姐的做派,怕是身份也不简单,才会与这些人一同上京。

“唉……算了。我就住在龙溪镇上的万福堂,是那里的小医工。要不是只有我一个女医,恐怕也不会被他们抓来这里。好在,你性命无虞。”

可她仍旧不放心,握了握姜唤绮纤瘦的手腕,一再警醒:“缨宝,你可千万要藏住自己的秘密啊!”

姜唤绮自小接触的,只有亲人与贴身侍女,如今还是头一回感受到外人的善意,不由得心头一暖,弯起了眼眸。

“好,我答应你。我也会尽力,让你安然回去的,归颂,你在车上等我消息。”

姜唤绮整理好衣裳,捂着心口,装作虚弱的样子,慢慢走出马车。

监守在附近的阮三问,登时站直了身子板,没了方才懒散的模样。

这可是被公子看中的小细作,一举一动,都得紧盯着呢!

他赶忙动身,三两步飞跑到姜唤绮跟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喂!”阮三问斜眼看她,“你拖着伤体,是要去哪?”

“我……咳咳……”姜唤绮咬白了下唇,小声道:“有事……想求见你们家公子,烦请小哥带个路。咳咳咳……”

她抬手掩唇咳嗽,另一手还紧紧捂着心口,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格外虚弱。

阮三问却是眼珠子滴溜一转,只以为是小细作,耐不住性子,要做出些手脚了。

“好啊,我带你去见公子!”

他嘿嘿一笑,转头就带着姜唤绮,去了帐篷的方向,其脚程飞快,压根就没在意身后之人,到底跟不跟得上。

等到了帐篷边上,阮三问回头一看,就见姜唤绮落后了不少,不禁啧了一声,就被守在门口的文不权,抬手敲了下脑袋。

“臭小子,你把人带来做什么?”

“哎浮生哥!又不是我自作主张,是她自个儿要求见公子的!我就是递个话,也没——”

“吵死了。”

帐篷内,冷不丁传出了谢昭远压低的声线。

门口二人顿时噤声,恰好姜唤绮已走到了边上,文不权便咳了下嗓子,朝里头请示:“公子,是那位姜姑娘要来见您!”

里头沉默了几息,又传出了谢昭远的声音。

“让她进来。”语气淡漠,听不出喜怒。

文不权暗自念叨了句自求多福,就掀开帘布,让姜唤绮进去了。

门帐放下的时候,他和阮三问对视了一眼,后者默契耸了耸肩,没有出声。

帐篷里,是姜唤绮真正意义上,与谢昭远的初次见面,没有旁人,意识也足够清醒。

她没来由的紧张起来,要掐疼了手心,才勉强抑制住心口的慌乱,但始终不敢抬起眼睛,与面前之人对上一眼。

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竟会见到真正的谢家二郎。

只是姜唤绮努力藏起的心乱,却在谢昭远眼里,无所遁形。

可他只当是小细作,极其拙劣的戏码之一,在故作示弱。

“你来见我,不是有话要说?”谢昭远淡然扫了她一眼。

姜唤绮回过神来,下意识开了口:“是……我想请公子,放那位女医回去。”

“我如今伤势见好,可以自行换药,不需假借人手,那位女医留在我身边,也是无用,倒不如尽早让她归家,也免了多带一人上路的繁琐。”


还是说,他们想要看到的,是首辅之女跋扈张扬,借用父亲的权势,逼迫谢家迎娶自己,让谢家二郎娶一个病秧子短命鬼做正妻,就是真正的目的么?

那么六年前她死后,这事无疾而终,背后之人又准备做什么对付谢昭远呢?

并且此事背后的最大敌手,就只有胡沧一人么?

姜唤绮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那就暂且搁置下来,不去想了。

但直到天色渐晚,茶竹也没有回来,反倒是阮三问敲门送来汤药,顺带提了一嘴:“姜姑娘,这药送晚了,你趁热喝吧。”

私下里,没有外人,他还是照旧称呼姜唤绮。

姜唤绮接过碗,好似无意问了句:“送药一事不是交给了那位厨娘么?她不方便送来?”

“姜姑娘说那厨娘啊?”阮三问摇了头,“就是因为她现在出了事,不便过来,客栈掌柜才转告我汤药好了。”

“出事?”姜唤绮心口一惊。

“是啊。”阮三问没注意她神色异常,继续道:“听说有别的帮工发现她偷了大把银票,要送她去见官,那厨娘弟弟来了,客栈的人都在后院拉扯呢。”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哎姜姑娘——”

阮三问还没说完,眼前就是一花,姜唤绮骤然起身冲出了客房,将他的声音远远丢在身后。

阮三问愣了愣,也跟着出去,却不是追上姜唤绮,而是转头去了楼上报告给自家公子。

彼时,姜唤绮快步冲到了客栈后院,一掀开厚重帘布,就瞧见偌大的院子里,一个瘦巴巴的尖嘴猴腮的男人,指着那个曾见过的脚夫青年,义愤填膺说着什么。

男人身旁站着客栈掌柜,一脸凝重的神色,还有几个干活的伙计凑在房檐下看热闹。

“你还是不肯说出这些银票的来历么?当真要我们报官?”

“唉哟掌柜的,您就别和这种人多费口舌了,她不敢说,就是偷来的,做贼心虚!”尖嘴男人指着青年身后,被青年厉声呵斥。

他红了眼,将身后的人护得极紧:“你胡说!我阿姐不是小偷!”

“嘿你——”

姜唤绮快步上前,走进对峙当中,引来了众人视线。

尖嘴男人在后厨帮工,没见过前头的客人,一个挑眉,就要开口挑衅,就被掌柜眼疾手快拦下。

掌柜接待过谢昭远一行人,虽只和顾以山打过照面,但知道这群人非富即贵,不能招惹。

见这位小哥挺身而出,不禁猜测起那笔银票的来历。

难不成……

姜唤绮无视了这两人,才发现茶竹躲在义弟身后,发丝乱了几缕,捂着脸不敢抬头,竟是脸上的面纱被扯掉了,正在浑身发颤。

她心头一痛,大跨步上前,将自己的外衫罩住了茶竹,忍不住厉声吩咐青年:“带你阿姐回房收拾行李,和我离开这里。”

“这……”万福一怔,就被茶竹小心翼翼扯了扯袖子。

他低头看去,见阿姐埋在外衫里的脑袋轻轻一点,就只好打住疑惑,跟着阿姐往下人房走去,还不时回头打量姜唤绮。

姐弟俩一走,姜唤绮这才把目光丢在尖嘴男人身上。

她活了二十年,从未有过怒火,而今是第一次发了脾气,学着从前爹爹的模样,冷眼压制面前的人。

“是你动了手?”

易容过后的声线,贴合少年人,此刻压抑着怒火。

帮工却没接收到掌柜的眼神示意,梗了梗脖子,冲姜唤绮大喊:“我是动手了,那又怎么样?我是在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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