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我就被分配去搬运军需物资。
沉重的麻袋压得我肩膀生疼,但我咬牙坚持,不敢有半点女子的娇态。
夜晚,我和十几个大汉挤在一个简陋的营房里,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和霉味。
“喂,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问我。
“念七。”
我压低嗓音回答。
“念七?
什么破名字。”
他嗤笑一声,“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子,能撑过一个月就不错了。”
我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找了个角落躺下。
夜深人静时,我悄悄拿出母亲的兵书,借着微弱的月光翻看。
这本兵书记载了许多古老的练体术和战术理念,是母亲年轻时在边关学到的。
每天清晨,我都会趁着天未亮时,躲在营房后的小树林里练习兵书上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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