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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萧念窈陆奉行番外

九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九创”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萧念窈陆奉行,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重生前,她被命运狠狠摆了一道,精心经营的婚姻,换来的却是冷遇与背叛,最后竟成他人嫁衣。重生回出嫁当天,她主动入局,毅然选择“上错花轿”,远离侯府的是非,只求安稳度日。可谁能想到,前世冷漠的前夫突然“发疯”,为了挽回她用尽手段。没了她操持的侯府乱象丛生,秘密接连曝光。而她,已成为备受宠爱的将军夫人,儿女绕膝,风光无限。曾经的纠葛,她只一句“从未相识”,潇洒斩断。那些说她“下嫁”糙汉将军的闲言碎语,在她幸福的生活面前,都成了笑话。...

主角:萧念窈陆奉行   更新:2025-06-29 1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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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念窈陆奉行的现代都市小说《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萧念窈陆奉行番外》,由网络作家“九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九创”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萧念窈陆奉行,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重生前,她被命运狠狠摆了一道,精心经营的婚姻,换来的却是冷遇与背叛,最后竟成他人嫁衣。重生回出嫁当天,她主动入局,毅然选择“上错花轿”,远离侯府的是非,只求安稳度日。可谁能想到,前世冷漠的前夫突然“发疯”,为了挽回她用尽手段。没了她操持的侯府乱象丛生,秘密接连曝光。而她,已成为备受宠爱的将军夫人,儿女绕膝,风光无限。曾经的纠葛,她只一句“从未相识”,潇洒斩断。那些说她“下嫁”糙汉将军的闲言碎语,在她幸福的生活面前,都成了笑话。...

《上错花轿嫁对人!前夫追悔莫及萧念窈陆奉行番外》精彩片段

“腾出些位置来,紧着季节要穿的先拿出来,那些春夏的衣裙收进库房里。”萧念窈站在一箱子书面前,挑拣了几本想看的,再转头看了眼屋内,轻轻咬唇说道:“明日与管家说一声,给我房中添一张小书桌。”
银钏低声应下,又叫了小双和小锦二人进来帮着搬东西,这些重活累活可不是他们一等丫头做的。
萧念窈嫁入陆家,带了两个一等丫鬟,两个二等丫鬟,但是如今成了婚两个二等丫鬟肯定是不够用的,故而陆府上也会选出丫鬟嬷嬷过来,让萧念窈挑选。
这不,晚膳还未到,王氏已是将人给送来了。
一共来了八个人,萧念窈让王氏帮着选了两个二等丫鬟,还有两位院里伺候的老嬷嬷。
王氏瞧着萧念窈还在收拾屋子,便也没有多待,只在听闻了萧念窈叫后厨给陆奉行做了面汤之后,笑的愈发满意了,偷摸的叫人拿了一匣子首饰送给她。
婆母这般亲待叫萧念窈受宠若惊,本想将这事说给陆奉行听,但是到了晚膳的时候却不见陆奉行过来。
差人去问,这才想起来,陆奉行早上说了,要与她分席而食。
“咱们还等姑爷吗?”金钏和银钏面面相觑。
“不等了。”萧念窈抿唇垂眸,安心的自己用饭了。
与其装贤惠与陆奉行一同用膳,最后到头来委屈的还是自己,她上辈子已经忍了一辈子了,如今真是不想忍了。
就陆奉行那吃饭的样子,她瞧着实在是吃不下!
萧念窈用完膳,站起身来准备去院中消消食,这窄小的院子没什么好看的,那推倒的院墙后园子也没重建好,显得有些脏乱,并无风景可看,萧念窈只在廊下转了两圈就回去了。
院里嬷嬷来传话,说是三爷今儿累了在偏屋里歇下了。
萧念窈悄然松了口气,应下之后就让人打水洗漱了。
次日一早,萧念窈贪睡了片刻,着急慌忙的起身梳妆准备去给婆母请安,迎面遇到了陆奉行,陆奉行瞧着萧念窈这一大早的如此郑重很是惊讶:“你做什么去?”
“自是去给婆母请安。”萧念窈认真应道。
“……”
“你快别折腾我老娘了,她这会儿都不见得起身呢。”陆奉行简直被萧念窈这姿态逗笑了。
“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若是父亲和母亲不曾传话,不必前去打搅。”陆奉行笑着看向萧念窈说道:“大嫂和二嫂也是如此过来的,只管好自家院中事就足够了。”
“你若是觉得清闲,想经营什么铺子也是可以的。”
陆奉行看着萧念窈一副不相信自己言辞的的样子,无奈叹气道:“罢了,你去母亲院里,让母亲跟你说。”
萧念窈满怀狐疑的去了正院里,当真见到婆母王氏是一副刚刚起身的样子,且并不见大嫂和二嫂前来请安。
王氏招手叫了萧念窈近前道:“来的这样早,还未用膳吧?”
“正好,陪着老婆子吃点。”王氏确实是个没架子的婆母,笑呵呵的冲着下人吩咐下去了。
“来坐下说话,以后都是一家人,不必这般拘谨。”王氏含笑将萧念窈拉着坐下了。
王氏与陆首辅是少年夫妻,听闻陆首辅刚得了秀才之名的时候就娶了王氏,夫妻和睦一路相携走至今日,这院里始终清正肃然,陆首辅也全然没做出那些话本子里,抛弃糟糠妻的糊涂事来,否则也不会有今日了。
陆首辅为人正直,这后宅院里更不曾出现什么污糟的姨娘侍妾,就连陆家几个孩子都没安排过通房伺候这等事情。
王氏端看着眼前这乖顺坐着的萧念窈,越看越是喜欢,眸中含着笑说道:“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我这平日里也有自己的事儿,往后啊不必日日都来请安,这晨昏定省的可别给我累着。”"


“姑娘,您一切都好吗?”这些人之中还有自小服侍萧念窈的奶娘,杜嬷嬷。
也是萧念窈出生那年,身为长公主的祖母亲自为她挑选的。
萧念窈见到杜嬷嬷便有些忍不住热泪,连带着声调都含着几分哽咽:“奶娘……”
杜嬷嬷听着萧念窈这话眼眶一红,连忙俯身道:“姑娘万不可再这么叫了,如今老奴只是姑娘身边的嬷嬷,不敢得此尊称,免得落人口舌。”
萧念窈侧过脸去,忍下心中酸涩,她尊着敬着的奶娘,上辈子却在宁远侯府为护着她被活活打死……
如今再见她又怎能忍得住。
“这陆家可还好,不曾为难姑娘吧?”杜嬷嬷温声询问道。
“好,都好。”萧念窈胡乱点着头,端看着杜嬷嬷扬起了一抹笑脸道:“陆首辅是清贵人家,上至公婆,下至兄嫂都甚是温和,没什么架子,是极好相处的。”
“那新姑爷呢?”杜嬷嬷多少也了解陆家,陆鸿卓这位当朝首辅在上京,乃至整个大安国都颇具贤名,受人尊敬的。
“……”
陆奉行也不想听墙角,怎偏偏自己刚走过来就听到这话,他很自然的就停住了脚步。
也有些好奇,自己在这位萧大姑娘眼中是什么模样?
萧念窈难得的沉默了,像是停顿了好一会儿才道:“三爷不似公爹和两位兄长那般出彩,却也独有作为,如今瞧着尚有不足,可嬷嬷又怎知,三爷不能闯出一番抱负?”
“我自小在伯府长大,与祖母朝夕相伴,对那些荣华并不在意。”
“只求着亲人安康,家中和顺,三爷……长寿,无病无灾就好了。”萧念窈说到此处,不免想到了前世的陆奉行,那个年纪轻轻,早早就战死在外的陆奉行。
身处内宅的她,其实对外边发生的大事所知甚少。
她不太清楚陆奉行是怎么战死的,只知道三年后曲诏进犯边境,崇文弱武的大安国兵力微末难以抵御,陆奉行便是在那时奔赴战局屡立战功。
昔日在整个上京贵女口中一无是处的陆奉行,一跃成为了大安国的英雄。
她曾听过几次旁人传阅的战报,无一不是在赞许陆奉行的英勇,可就是这样英勇卫国的人,却永远没能回来。
“三爷很好,比许多人都要好。”这是萧念窈最后的回答。
却也是这一句话,比任何话都钻人的心。
那原本带着几分好玩偷听的陆奉行,在听了这话的时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好似觉得身体里有一根麻筋被人碰了一下,竟是叫他靠着门边好半天都动弹不得。
“姑,姑爷?”银钏过来的时候被陆奉行吓了一跳。
屋内没了声音,不一会儿杜嬷嬷走了出来,对着陆奉行俯身见了礼。
萧念窈摆手让银钏等人都下去了,而陆奉行也没有偷听被抓到的窘迫感,反而是大大方方的直接走进来了。
行至萧念窈身边,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又看,看的萧念窈都有些羞恼了,撇开头去道:“三爷为何不出声。”
“我瞧你们聊的正动情,哪好意思出声。”陆奉行顺势在萧念窈身边坐下,端看着萧念窈道:“你刚刚说的那话,是真心的?”
萧念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陆奉行扬唇笑道:“你不出声我就当你是真心的。”
陆奉行身躯往后靠了靠说道:“我原想着,你是不得已丢了宁远侯府的亲事,嫁给了我,若你心里不痛快,我也不会怪你。”"



萧念窈微微低头,然后就看到了周妙漪手中提着的食盒,那是四宝楼的茶点。

萧念窈看着周妙漪手中的食盒简直差点笑出声来,一时之间竟是觉得周妙漪与那谢安循真是说不出的相配。

“若是没记错,该说的话我都已是与你说的够明白了。”萧念窈皱着眉,端看着周妙漪道:“世子夫人如今行此举又是为了什么?”

“我并无他意,只是给你送点心。”周妙漪满眼的真挚,说着还将手中点心盒子往前递了递。

萧念窈并没伸手接过,周妙漪脸上神色越来越尴尬,四周走动的人看过来了几次。

萧念窈终于偏了偏头,身后金钏这才伸手接过了。

周妙漪见到萧念窈接过大松一口气,霎时扬起了笑容,很是开心的说道:“以后若是你喜欢,我让人给你送去陆府可好?”

“不必了。”萧念窈冷淡回应:“世子夫人若是无事,我们就先告辞了。”

周妙漪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萧念窈那转身要走的样子,又默默地将口中话语咽下了。

萧念窈拉着陆宁乐坐上了马车远去,旁边观察许久的谢安循才忙不迭走了过来,脸上带上了几分喜色:“她收下了?”

周妙漪垂眼收敛眼底表情,那拢在袖中的手收紧了几分道:“世子爷如今可相信了我说的话?”

谢安循脸上果真是露出了喜色,连带着看周妙漪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很是赞许说道:“还是你有办法,如此长久下去,终有一日她会愿意见我的。”

谢安循目光深切的看着萧念窈那远去的马车,那神态看的旁边的周妙漪心口发堵。

“世子爷也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周妙漪抬眼看向谢安循说道。

“放心,接下来几天我都会去你房里。”谢安循看了周妙漪一眼,随即冷声说道:“你也记住,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念念的,我愿意给你体面,却绝对不会碰你!”

“……是。”周妙漪咽下喉间苦涩,垂眼低声应着。

校场内的喧嚣吵闹他们自然也是知道了,周妙漪顿了顿,有些似笑非笑的说道:“以前陆奉行什么都没有,自然是无法与世子爷相提并论,只是如今他得了圣上钦点,成了都督府都尉。”

周妙漪有些恶劣的看向谢安循道:“世子爷觉得,念念会不会在与之相处之中,被其吸引了?”

谢安循嗤笑一声很是不屑说道:“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小官罢了,到底是武夫一个,念窈怎会喜欢那样一个粗莽的人,绝对不会。”

周妙漪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只是在转身朝着宁远侯府马车走去的时候,突兀的看到了不远处街角一群乞儿在奋力争抢着一个熟悉的食盒,抓着散落在地的糕点就往嘴里塞。

周妙漪脸色微变,又转头看了一眼谢安循所在方向,突然就觉得很可笑。

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

谢安循为什么会这样执着于萧念窈,而萧念窈对谢安循又这样的避之不及,甚至于明知她动了手脚换了亲,也心甘情愿错嫁?

“嫂嫂,那位就是当初与你换了亲事的周家姑娘?”陆宁乐眨了眨眼很是好奇,当初三哥说了周家这门亲事她倒是了解了一下,只是并未见过,没想到今日竟是见到了。

若不是因为意外,那位就是她的嫂嫂了?


吕氏连拖带拽的把谢安循给训回了家,还未来得及喘口气,靖安伯府的人又来了,那可真是二话没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然后将原本跟着喜轿送来的嫁妆一分没少的全拉走了。
这下好了,吕氏去陆家的事儿瞒不住了,侯府老夫人当即就把吕氏给叫过去了。
“儿媳也是没办法啊……”吕氏跪在宁远侯老夫人跟前,泪眼婆娑的哭着。
“孩子们糊涂就算了,你都多大岁数了,你也糊涂!?”曹老夫人将手中的拐杖重重杵在地上,那咚咚的声响听得人心头发憷,多年掌权侯府叫老夫人看起来威严肃穆,年老之后那涂抹的发白的面容更有几分凶恶。
“我看你是管家给自己管的忘了身份。”曹老夫人冷眼盯着吕氏道:“待侯爷回来好好去请罪,自己去佛堂跪半个月。”
“这掌家权,让老二家的先拿着。”
吕氏吓白了脸,当下便哭了起来:“母亲,母亲儿媳知错了!”
吕氏心中恨毒了曹老夫人,口中却不得不哭求道:“我儿可是侯府世子,如今这新媳刚刚进门,母亲您便夺了我的掌家权,日后儿媳如何在新妇面前抬的起头啊?”
曹老夫人对着吕氏的哭求视而不见,吕氏恨的牙齿发颤,几乎是双膝拖地一路跪着去了曹老夫人跟前磕头道:“今日是儿媳错了,日后媳妇定会严苛约束孩子们,绝对不会给侯府再添烦扰。”
“求母亲看在我为侯府尽心多年的份上,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吕氏磕头磕的发丝都散乱了。
“行了。”曹老夫人得见这一幕,那眉峰像是才舒展了不少。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做婆母的苛责你,若不是为了侯府上下,我岂会如此?”
“无论如何都不能坏了府上规矩。”
曹老夫人言说了几句,露出了些许疲倦的神色,摆了摆手说道:“明儿个挑重礼去陆家和靖安伯府道个歉,这婚事已定就此作罢,若是两家都不计较还好。”
曹老夫人冷眼看着吕氏说道:“若当真计较起来,靖安伯府那位长公主要为孙女出头,莫说是掌家权,我看你儿的世子之位也到头了!”
“哼,自己去佛堂抄半个月经书,好好养养你的规矩。”曹老夫人对着吕氏丢下这句话之后,便拄着拐杖起身去内室休息了。
“多谢母亲教诲,儿媳谨记在心。”
吕氏俯身拜下,等到曹老夫人离去这才被身旁侍女搀扶起来,那鬓角凌乱的发丝和磕红的额头让她看起来尤为狼狈。
自做了侯府夫人,儿子又得了世子之位,吕氏在外可别提多风光了,便是在家中,老夫人也和善了许多。
没想到啊……
新儿媳才进门第一天,便叫她遭了这样的罪!
“丧门星,真是个丧门星!”吕氏不敢将脾气怒火发泄到旁人身上,只能将这一肚子的罪都扣在了周妙漪的头上。
“若不是换了她这个没用的亲事,母亲又怎会苛责我!”
“我儿本就与那萧家大姑娘是天作之合,结果叫这小贱蹄子全给毁了!”
吕氏越说越恨,将这满腔的怒气尽数收敛,转头吩咐道:“去库房里挑选重礼,再去派人盯着世子爷,这些日子莫要叫他出门。”
身旁奴仆连忙应下去准备了。
吕氏摸了摸疼痛的额头,好在这头没白磕,掌家权没丢那就万事如意。
另一边陆家,靖安伯府将这原本属于萧念窈的嫁妆陆续送达,陆奉行手里拿着个桃子靠在门边,站了半个时辰了,才终于见到这嫁妆全都抬完了,略有些呆滞的看着自己的碧云阁,怎突然觉得这住处都小了呢?
靖安伯府的嫁妆可不单单指这些物件,还有那婆子丫鬟若干人,这一挤进去,可不显得院子小了吗?"


“念念,快过来你我一起上炷香呀!”周妙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她还有些未能回过神来,呆愣的端看着面前赤金的佛像,胸口积压的郁气像是还未能宣泄而出。
“你我同日出生,又同日出嫁,当真是天定之缘。”周妙漪双目含着喜色,双手捧着茶递到了萧念窈的面前道:“念念,我们一定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萧念窈后背发麻,缓缓转脸看向周妙漪。
那穿着嫁衣的娇俏少女,戴着新娘的钗环,正眼含热切的盯着她看,这双眼一如上辈子出嫁之日一模一样。
萧念窈看着看着倏而就笑了。
她出身靖安伯府,乃家中嫡女,祖母为她谋了门好亲事,嫁的是宁远侯府世子,谢安循。
周妙漪乃尚书府嫡庶女,母亲早亡养在主母名下,两家临街而立,偏两人同年同月同日生,如此妙趣的缘分而至萧念窈与周妙漪自小亲如姐妹,乃是上京最好的手帕交,闺中友。
周妙漪亦说了门亲事,嫁的是首辅次子陆奉行,这门亲本该算是周家高攀,偏生那陆奉行不读书偏要习武,虽占了首辅之子的好身份,却是个粗莽的武夫。
陆首辅为其说了几门亲事,都被陆奉行搅黄了,坊间还有传闻陆奉行就是个酗酒行凶的恶棍,声名狼藉。
“念念?你怎么不喝啊?”眼前周妙漪双目紧盯着她手中的茶盏,口中含着催促的语气唤她。
“有些烫。”萧念窈回过神来看向周妙漪,看到了她眼底暗藏的急迫和紧张。
上辈子她与周妙漪同日出嫁,恰逢灾年,钦天监卜算以天命国运为注,言说凡八月初八嫁娶者,皆要绕行皇城自天龙寺添香,以反哺国运,添喜免灾。
萧念窈垂眼低低笑着,若非有此一说,她们二人岂会同路而行,周妙漪又怎会在这茶中动手脚,欲换走她的亲。
周妙漪攥紧茶盏道:“念念快喝了吧,吉时到了我们也该走了。”
萧念窈嗤笑,像是没看出她的急迫,只含笑问道:“妙妙,你会后悔自己选的婚事吗?”
“什么?”周妙漪心头一紧,愈发显得慌张了。
“我后悔过。”萧念窈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以袖遮掩,将那一口茶倒入了袖口锦帕之中故作饮下。
上辈子她满心满眼都是即将嫁给谢安循的紧张和羞怯,那风光霁月名满上京的探花郎,如云上雪清冷绝尘,而就是这样一位人人艳羡的好夫君,却是她的催命符。
她生怕自己出错,怕自己丢人,周妙漪递上来的茶她一口都没喝,只怕自己喝了茶此去夫家尚有几分路程,若是要解手可麻烦了。
故而一再推却,甚至还劝说周妙漪也别喝,只笑着拉着她的手细说自己的紧张和欢喜。
她们二人是从出生就相伴的好姐妹,就连这身婚服都是同在闺中,你一针我一线共同绣制的,绣的一模一样。
那时的她并不知周妙漪的小心思,直到数年后,谢安循承袭侯爵之位,她积郁于胸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婆母要为谢安循再娶新妇,而那前来侯府相看之人,赫然便是昔日与她同日出嫁的周妙漪。
周妙漪嫁给陆奉行不过短短三年,陆奉行便战死了,听闻连新婚之夜陆奉行都不曾入房门,叫她白白守了三年空闺。
至陆奉行战死,周妙漪自请和离归家了。
萧念窈从未想过,谢安循再娶之人会是周妙漪,彼时的她已再无昔日风光,只有被高门蹉跎所剩的一把枯骨,她再见自己这位‘闺中密友’得见她笑的那样狰狞痴狂。
“萧念窈你以为你真的很聪明吗?为什么当初就是不肯喝那一杯茶!只要你喝了,世子夫人就是我的!你又何必受这样的苦呢?”
“我尽心筹谋,到头来……你这位置还不是我的?”
“什么天灾国运,什么上香添福,就连那一模一样的嫁衣我都准备好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如我的意!”
“如今可好了,你到底比不过我,这侯府夫人终究还是落入了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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