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觉明张觉民的其他类型小说《人在明末,朝九晚五张觉明张觉民全文》,由网络作家“诶嘿ing”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姨,衙门那边说,要是能够破案,赏银二十两呢?你说说,说不定就是线索呢?”张觉民煞有其事的说道。沈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就是郭怀仲,不是看上了万花楼的一个姑娘,本来是打算给对方赎身的,自己娶回去做小妾的,可是没想到啊,被自己老爹给提前截胡了,直接给对方赎身,娶回去做了第十房小妾。”哦?听见这话,张觉民顿时脑海中闪过了一丝灵光。这女子不简单啊。父子同穴?子承父业?就是不知道,当郭怀仲看见自己老爹的第十房小妾,那句小妈是否叫的出口。咦?对了,张觉民顿时抓住了脑海中的那一丝灵光。之前自己一直怀疑这案子是郭家家里人做到,只是一直找不到作案动机,这不就是。倘若,郭怀仲对这个女子余情未了,而且毕竟郭家家主...
《人在明末,朝九晚五张觉明张觉民全文》精彩片段
“小姨,衙门那边说,要是能够破案,赏银二十两呢?你说说,说不定就是线索呢?”张觉民煞有其事的说道。
沈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就是郭怀仲,不是看上了万花楼的一个姑娘,本来是打算给对方赎身的,自己娶回去做小妾的,可是没想到啊,被自己老爹给提前截胡了,直接给对方赎身,娶回去做了第十房小妾。”
哦?
听见这话,张觉民顿时脑海中闪过了一丝灵光。
这女子不简单啊。
父子同穴?
子承父业?
就是不知道,当郭怀仲看见自己老爹的第十房小妾,那句小妈是否叫的出口。
咦?
对了,张觉民顿时抓住了脑海中的那一丝灵光。
之前自己一直怀疑这案子是郭家家里人做到,只是一直找不到作案动机,这不就是。
倘若,郭怀仲对这个女子余情未了,而且毕竟郭家家主年纪摆在那里。
两人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搞出一些违背伦理的事情。
要是郭家家主那日回来,刚好撞见了这件事情,后面似乎就能够解开了啊。
郭家家主,戌时回家。
亥时死在大厅。
那么从戌时到亥时,这段时间,死者在哪里?
从门口到大厅,即便是用爬,也爬不了一个小时啊。
所以,死者进家后,一定是去了什么地方,然后发现了什么?
假设,死者是去了第十房小妾的住处,刚好撞见了郭怀仲和自己小妾的私情,他会怎么办?
毕竟事关家丑,肯定不可能宣扬。
于是双方起了争执。
又或者是死者觉得是自己小妾勾引自己儿子,不守妇道,上前教训对方。
而后郭怀仲本来就对此事怀恨在心。
拿起东西,从背后偷袭了死者。
这么一来,伤口在后脑勺便解释的开了。
死者一死,两人顿时慌了。
而后反应过来,赶紧思考对策。
于是布置出了这个入室盗窃杀人的现场。
张觉民扎着马步,思考着心中的瞎想,顿时恍然大悟。
不过却赶紧收起兴奋,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想,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是不是,等明日带着朱成和和宋奇志再去一次郭家看看再说。
次日一早。
在结束了每日雷打不动的训练后,张觉民第一时间赶去了府衙。
点卯后,一众捕快相序离开。
毕竟七日,目前已经过了一天了,早些破案,接下来那三个月才能过下去。
“秉吾啊,你怎么又给那老头钱?”
吃过东西,朱成和看着张觉民又偷摸的给那老板留下几个铜板,十分不解的问道。
开玩笑,我们捕快吃东西还需要给钱。
“老人家也不容易,该给的自然要给。”
张觉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吃饭给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一旁的宋奇志搂着朱成和的肩膀,偷笑了起来。
“你这个粗坯,人家秉吾好歹读书人,君子之道,你懂个球。”
“哈哈哈”朱成和顿时笑了起来,露出一脸的猥琐。
“君子之道这个我不用知道,我只需知道小娘子之道就行,哈哈哈!”
宋奇志瞬间秒懂,顿时笑成了一团。
哎!
交友不善,张觉民有些感慨。
这老朱,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往歪了带,真是服了。
不过想来也是。
孔子曾曰过,三人行,必有猥琐者。
“哎!只是可惜了,这个月月钱没了,保不齐后面三个月都没有,我的小红啊,四个月不能和你曲径通幽啊。”朱成和感慨了起来。
小山村。
枯树旁,黄土小坡,叶幽黄。
古石桥。
溪水边,束发少年,愁云天。
“万历四十八年。”
“我怎么就到明朝了呢?”
“我怎么可能在明朝呢?”
张觉明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可是这个梦他已经连续做了三日了,每日清晨一觉醒来。
看着那破旧的窑洞,仿佛下一刻就要掉土的样子,以及那漏风的窗户,破碎的草纸,随风飘荡。
现实却又狠狠的给他上了一课。
咬舌,掐胳膊,以头抢地尔,恍惚睁开眼,亦是如此。
饶是如此,他觉得心中依旧难以接受。
自己又不是什么老古董,当代的小说也不是没看过。
也知道穿越一词。
可你看看别人的穿越,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也是皇亲国戚的。
自己呢?
开局一个老破小的家。
父亲种地,母亲织布,小妹也才五岁,一家四口,靠着五亩地,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他也希望自己能够像其他穿越者一样。
有个什么系统,或者戒指老爷爷。
可惜了。
来了三日,他也在家人诧异的目光中折腾了三日。
可这系统爸爸似乎并不了他。
依旧如死水一般,没有一丝波澜。
好吧,其实他心中已经默认了。
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
可要在这明末生存下去,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看着溪水中倒影的少年模样,张觉民心中也稍许有些欣慰,想不到自己三十多岁的人了,有朝一日还能重回年少。
只是这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微黄的面颊,以及消瘦的小胳膊,他又有些五五味杂陈。
万历四十八年。
这个是时间,还是从里长发下来的农历中看见了。
以他略微浅薄的历史储备。
也知道万历最后一年了,过后是天启,天启没几年后便是崇祯了。
也就是说,这大明没多少年了。
而后便是李自成攻破北京,崇祯吊死在煤山,给明朝画了一个句号,吴三桂引清军入关,李自成兵败,清朝建立。
削发易服,扬州十日,嘉定三屠。
汉人之耻辱,华夏之悲哀。
更别说两本历史书都写不完的百年屈辱史。
那现在自己既然来了,还要让这段历史重演吗?
张觉民看着自己的小胳膊,不知为何心中爆发出一股难以克制的豪迈感。
昔日老朱家,开局就一个碗。
自己这好歹有房有家人的,再加上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四年大学,起点那怎么也高了不少啊。
他能行,凭什么我不行?
不过想归想,豪言壮志,谁都不缺。
当时要是执行起来,估计难度不是一般大。
在此之前,自己说不得,得好好谋划一下。
现在毕竟还没到那个最危急的时候。
从万历到明朝灭亡,这怎么的都有几十年,时间上应该也来的及。
也还好自己来的是时候,自己这要是到了崇祯时期,那才是真的束手无策,回天乏术了。
“大哥,原来你在这里啊,阿娘叫你回家吃饭了!”
就在张觉民感慨的时候,一个面色微黄,瘦小的小丫头从石桥上方探出个小脑袋,梳着两个朝天辫,一双灵动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看见小丫头,张觉民不由心中一暖。
想通了心中的事情,也淡然的接受了这一切。
前世自己没什么亲人,再加上赶上计划生育,所以对于这个小妹,他是打心底喜欢。
“来了。”
张觉民应了一声,捡起一块石头,扔进了溪水中,溅起了一圈涟漪。
上了石桥,他一把将小丫头给抱了起来。
脑袋抵着对方的小脑袋,逗着小丫头咯咯直笑。
“阿爹回来了?”
“嗯,刚回来。”小丫头点了点头。
而后神神秘秘的看了一下四周,似乎是确认没人后,这才在张觉民的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我偷偷告诉你啊,阿爹带回来了一个老婆婆,样子好吓人的,说是来给你治病的?”
治病?
在小丫头眼里,治病就是喝那种很苦很苦的药,不是什么好事儿。
张觉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
这身体的前任,三日前落水,被人救上来后,一直高烧不退,估计是没挺过去,自己这不才有机会过来吗?
只是治病,找神秘老婆婆,不是应该找郎中吗?
一瞬间,张觉民似乎想到了什么?
在这古代,医疗水平不发达,而且封建落后,求神问卜,似乎是常事儿,这老婆婆不会是父亲去请的巫婆吧?
不是没可能啊。
想着自己这三日的表现,在那些人眼中不就是和中邪没什么区别啊。
要不,这饭还是不回去吃了吧?
犹豫间。
两人都已经到了家门口了。
果然如张觉民的猜想一样,那个面相丑陋,还一脸麻子的老婆婆,哪里是来治病的,这不是驱邪吗?
门口贴着符纸,那巫婆端着一碗水,身后跟着张父张母,嘴里念念有词的围着那破旧的窑洞晃悠着,时而突然停下,一声暴喝,把张父张母这是唬得一愣一愣的。
看见张觉民回来,老巫婆似乎也知道事情的主角到了。
于是端着水,到了他的跟前,碗中的水微微晃荡。
只见老巫婆清点碗水,挥洒在了他的脸上,随即干枯的手指,快速的在他脸上点了几下。
随即暴喝一声。
“诛邪退散!”
事了,随即轻呼了一口气,转而看向了身后跟来的张父张母两人。
“你们娃仔前日是被替死鬼迷了心智,我已经将其驱散,你们只需要按照我说的来做,保管平安无事。”
一听这话。
张父张母瞬间脸上的紧张气色消减的不少,张父更是从怀中的老旧汗衫中掏出了小荷包递了上去。
张觉民知道这个,那是全家唯一的一点积蓄了,之前被母亲藏得严严实实的。
没想到今日却拿了出来。
“胡大仙辛苦了,这是我们的一点点小心意,还望大仙不要介意。”
那叫胡大仙的老巫婆笑盈盈的接过钱袋子,用手掂量了一下,似乎很是满意,随即老脸笑了起来。
“为民除害,乃我修行人士,职责所在罢了,既然你们态度这般诚恳,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的冠冕堂皇,不过是骗人罢了。
说着,老巫婆拿出了一个折成三角形的符纸,和一包东西,递给了张父,并叮嘱道。
“此符烧与清水,配着香灰饮下,药到病除。”
“谢大仙。”
张父双手恭敬的接过符纸和香灰后,又是一番感谢,这才恭送着那老巫婆出了院子。
看着对方三言两语,便骗走家里唯一的积蓄。
张觉民当然生气。
可他也不敢现在忤逆父母啊,要知道在这古代,中邪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一个不好,她们全家估计都会被村里排挤。
搞不好还会出人命的,把你绑起来,点天灯。
所以,他现在即便是气恼,也得老老实实的受着,日后在算账。
骗了自己家全部积蓄,这事情能这么简单的过了?
想的美。
只是要怎么弄对方,张觉民一时间还真没想好。
总不能直接冲上去,把钱给抢回来吧?
这是下下策。
抢回来倒是容易,但是事后呢?
老巫婆找上门,讨要说法,说你家孩子完了,被厉鬼上身,没救了,等死吧,乡里乡亲的,人多口杂,再加上老巫婆在当地还是有点威望的,这让爹娘以后怎么在这里生活下去。
所以说,还是得想其他办法,至少也得先让这老巫婆身败名裂再说。
江湖戏法,骗人的把戏,后世倒是科普了不少。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上。
几张饼,难以果脯,不过这些食物,对于有些家庭来说,已经是相当丰盛了。
张家虽然穷,但是也饿不死人。
吃过东西,张父便默不作声的收拾起了他修好的水桶,挑在肩上,去小河那边挑水。
按照以往,张觉民这个时候应该也会跟着一起去,不过应该是看见他大病初愈,所以便没有叫他。
来了这里三天,他大概也摸清楚了这里的情况。
他们这个地方叫柳树涧堡。
村子便有一条小溪,直通不远处的红柳河,至于小溪的名字,没有具体的,大家习惯性的忽略了。
没过一会儿,收拾完的张母,便叮嘱了一下张觉民在家照顾好小妹,随即也出门了。
家里没了大人,小丫头顿时开心了不少,拉着张觉民便要去村口小溪那边玩。
只不过被张觉民弹了一下脑瓜嘣后老实了下来。
看着大哥拿出一张草纸像是要写什么后,好奇在一旁看了起来,虽然她看不懂,但是却很安静。
张觉民扫了一眼老实的小妹,心情也沉寂了下来。
既然来了,他也得好好规划一下不是。
母亲说的去延安府那边,估摸是推辞不掉的。
能够在延安府那边找个谋生,这自然是不错的,毕竟那里人多,机会也多,总不至于跟着父亲在这里种地要好。
还有就是这大明没多少年了。
想要谋取出路,窝在这小山村是没机会的。
延安府确实可以去。
至于说后续的事情,得慢慢来,现在得首要任务是赚钱,先解决一家人的温饱,才是关键。
一说到钱。
张觉民便又想起了那被老巫婆骗取的家底,老心疼了,没有启动资金,做什么都是难事儿。
说什么也得在出发前,去把钱给弄回来。
而且他们这里地处边陲,这边距离鞑靼并不远,天启年后,长城之外皆失,也不是安身立命之地,还是得早做打算得好。
等去了延安府那边后,自己看看能不能弄一些小玩意儿出来,再做大做强。
有了简单得规划,张觉民也缓了一口气,步子得一步步得来,至于说将来,谁都说不准。
小丫头看着大哥在草纸上写写画画,甚是无聊,也只看了一会儿便跑出屋子了,自己玩去了。
简单的规划了一下,张觉民将草纸收好,随即便出了屋子。
要对付老巫婆,靠自己一人可不行,他还需要一个帮手。
出了院子,向外没走多远,他便看见在了路边玩的小丫头,直接叫上对方,一大一小两人直接往村口的方向而去。
还没到村口,张觉民便听见打铁的声音。
村口有一家铁匠铺子,姓李,平时接一些帮村民打打柴刀,修修锅的活计,日子过的还算可以。
那李家有一个儿子,叫李响,和张觉民一般年纪,长的倒是壮硕,也曾再私塾读过两年书,只不过确实不是一块读书的料子,后来便直接跟着他爹一起学打铁了。
两人从小便相识,关系也还算不错,那日落水,还是对方的父亲将自己救了起来的呢。
一大一小刚到李家铁铺的门口,张觉民便看见光着膀子,举着大锤,满头大汗的李响。
一旁还有一个看起来三十多的彪膀汉子,拿着小锤,轻轻敲着通红的铁块,指挥着李响。
李响看见张觉民的到来,顿时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
“民哥儿来了啊?”
李响的父亲也看了张觉民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我是来特意谢李叔,那日要不是李叔,小子怕是已经去见阎王了。”
李响父亲瘪了一下嘴。
“你小子也是,黑龙潭哪里水深,还去那边摸鱼,也你是命大,我刚刚好路过。”
李响父亲说着,用铁钳夹起那块已经褪红的铁块,直接放到了一旁,随即扯过一旁的一张破布,擦了一下手。
“行了,来找李响的吧,去吧,这里暂时用不上你。”
听到父亲的话,李响顿时一喜。
终于可以休息了,随即直接套上一旁的粗布衫,小跑了出来。
“民哥儿,你不知道,那日可把我吓惨了,你被我爹救上来后,脸色惨白,我都以为你····”
张觉民没好气的白了李响一眼,没说话。
两人沿着村口走了出来。
村口的位置,有一棵大槐树,平时有不少村民聚集在这里扯闲,不过估计是近日大旱的缘故,各家都在忙着照顾庄稼,倒是没人。
到了槐树下,小丫头直接一个猛扑便要上树,只不过被眼疾手快的张觉民给一把抓住了后脖颈,直接给薅了下来。
女孩子家家的爬什么树。
被扼住命运的后脖颈,小丫头顿时老实了不少,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去那边玩。”张觉民直接把小丫头丢在一旁,这才把目光落在了李响的身上。
“李响,你有什么打算没?是跟着你爹打铁一辈子?”
打算?
李响穿着单薄的汗衫,似乎思考了起来。
“我想去从军,可是老爹死活不让,非得让我跟他学打铁,打铁哪有上阵杀敌来的痛快。”
从军?
张觉民倒是有些意外了。
明末乱世,军队厮杀,掌握军队,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路子。
不过现在却不是时候。
自从去年萨尔浒战败后,明朝彻底失去对辽东的掌控,战局也从以前的战略进攻,变成了防守。
等建奴再拿下沈阳和辽阳后,便彻底糜烂了。
去辽东,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谋定而后动,才是真理。
也难怪一进来便感觉到几丝凉意。
戏台那边,有一棵大树,应该就是那女子上吊的地方。
大树下有石桌和石凳,旁边还有几株看起来像是桂花树的小树,只不过没人搭理,已经渐渐的遮挡住了石桌。
朱成和说,每到雷雨天,这女鬼就会出来,看来得找个雷雨天来打探打探。
他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红衣女鬼呢?
三人在院子逛了一圈,张觉民也没什么发现,后头一瞧,朱成和和宋奇志身体都在抖。
随即恶趣味的笑了起来。
“啊!”忙不丁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两人被张觉民这么一叫,顿时被惊得魂飞魄散。
同时也跟着叫了起来。
连滚带爬的就要往外跑。
门口的杜川也茫然的跟着逃,生怕跑慢了。
看见这两人的怂样,张觉民顿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连滚带爬的到了门口的两人,顿时听见张觉民的笑声,瞬间反应了过来,回头恼羞成怒的看着他。
“张秉吾,你给老子过来。”
“哈哈,有种你们进来啊?”
朱成和和宋奇志,扫了一眼院子,没敢再进去。
“有种你出来啊?”
“有种你进来啊?”
三人顿时扯皮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张觉民看着这里的情况,心中十分的满意,院子也大,住下他们一家四口人绰绰有余,这才打算离开。
朱成和和宋奇志,见他终于出来了,哪里肯放过他。
两人上前,就把他架了起来。
“哥两个我错了,我错了。”张觉民急忙求饶,
“一句错了,就行了?把老子吓了一跳,差点没被吓死。”朱成和怒道。
“你这算什么?你看老子的裤子?”宋奇志在一旁无语道。
张觉民和朱成和低头一看,只见宋奇志的裤子湿了一大半,顿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最后,还是张觉民答应两日的勾栏听曲费用,两人这才放过他。
随即带着还有些惊魂未定的杜川,既然一起去衙门把事情敲定。
今日他们休沐,衙门里的人基本出外勤了。
也没找到周醉,所以三人直接去找了书吏,交了税,盖了章,至此,那院子便落落入了张觉民的手中。
“秉吾啊,我还是觉得不行,怎么非得买这鬼院呢?”
衙门外。
朱成和看着张觉民拿着地契爱不释手的样子,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张觉民却不这么认为。
能够花五十两在城中买到房子,而且还是像外祖父他们这种院子,可不少见,至于说鬼院,什么鬼院?
只要胆子大,女鬼都得给我放产假。
想到这里,他直接一左一右搂着两人的肩膀,笑道:“走吧,为了给你俩赔罪,勾栏走起?”
听见勾栏,两人一看时间都中午了,刚好吃个饭,才有力气办事儿。
“我觉得我应该回去换一条裤子?”
“不用,反正待会儿都得脱。”
“······”
好像是这个道理哦。
傍晚,张觉民自觉的在院子中练习着昨日小姨教的拳法。
几招简单的招式,他已经逐渐熟悉了,只不过耍起来还是有些牵强人意。
“手臂太高了,放低一些。”
“还有腰部用力,力从底起,由脚而上,通过腰,最后随着拳而出。”
“不然我为啥非得先让你扎马步?”
沈婉在他身旁,用手提着他的胳膊,一边提醒道。
张觉民立刻摆正姿势,算是有些进步了。
“对了,昨日你说的房子事情,我给你问了一下,在城中,一百两的房子可没有,人家开价都是两百,我这样想的。”沈婉说话压低了些声音,靠近了些他。
“张秉吾?”汉子愣了一下。
民哥儿好像表字是秉吾,难道是民哥儿?
汉子没敢确认,继续搬运去了麻袋。
“发了啊,发了啊,秉吾,二十两,外加郭家给了一百两,这够睡多少次花魁了?”
刚刚得到办案奖励的三人,一出县衙,朱成和便兴奋道。
“只是咱们抓了郭家的二公子,怎么那郭家老夫人还会把这个钱给咱们?”朱成和一时间也有些费解起来。
“他自然不会愿意给,但是有人会给的。”张觉民笑道。
“谁?”朱成和愕然道。
“郭家大公子。”
“为啥?”
“为啥?自己猜!”张觉民数着银子,将其给分成了三份。
“你知道吗?”朱成和没想明白,转而看向了一旁的宋奇志。
宋奇志十分无语的叹了一口气。
“他爹的遗产本来是两兄弟分的,现在都归他了,你说他要感谢谁?”宋奇志确实脑子转的快。
“哦!”朱成和顿时恍然大悟。
“那他给少了,郭家家大业大,咱们这么帮他,才给一百两,小气!”
宋奇志简直服了这货的脑回路了。
这时,张觉民也将一百二十两分好,将其中的四十两,分别递给了两人。
“这是给你们的,我刚到县衙,这些天你们对我这般照顾,小弟无以为报。”
看着张觉民递过来的四十两,朱成和和宋奇志却没有接手。
反倒是宋奇志有些感慨的说道:“秉吾,此案我们根本没帮上忙,全都是你在分析,我们就跟着跑路,这四十两,我们不能要!”
一旁的朱成和也反应了过来,本来想要收下的手也停了下来。
“对,秉吾,我们当你是哥们儿,你的钱,我们怎么能要!”
看着两人拒绝,张觉民确实有些感动。
这些天相处下来,两人虽然市井气息重了些,可却并非为非作歹之徒,相反,三人还真有点臭味相投的感觉。
“你们不想去睡花魁了?”张觉民提醒道。
“想!当时不能用兄弟钱去,要去等我们有钱再去。”朱成和有些豪迈的说道。
张觉民想了一下,随即将八十两拿回了六十十两,而后一人给了十两。
“这个你们要是还不收下,那就没当我是好兄弟啊?”
看着张觉民递过来的十两银子,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犹豫了一下,这才伸手接下。
看见两人收了,张觉民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直接从中间一左一右的搂着两人的肩膀。
“走,咱们有钱了,去勾栏听曲去,我请客。”
“咦,你终于开窍了?”
“废话?秉吾也是男人好不?”
“那我要点最好的姑娘。”
“那你自己出钱。”
“哎呀,别啊,秉吾老弟,秉吾大哥,我这次想换个口味。”
“怎么小红不红了?”
“这不是海鲜吃多了,想吃吃肉嘛?”
“我看他是想左右逢源?”
“哈哈哈····”
三人勾肩搭背,笑声逐渐远去。
“你想买宅子?”
勾栏雅舍,张觉民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要做的事情。
现在有钱了,一百两,说什么也得将家里人从乡下接到这边来。
这半个月来,他也逐渐熟悉了这里的情况。
要知道,这里距离长城鞑靼并不远,每年的冬天,都会有小股鞑靼的游兵,偷摸过长城来这边抢劫。
榆林卫虽然就驻守在北边,可是却很少主动出击。
靠的都是各地的城防兵来防守。
在这个时代。
军和兵是两种概念。
军是像榆林卫这种,主要的人员是来自军户,就是那种你要是加入了军队,那边就会把你的家人全部接过去,在驻守当地开田种地,供养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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