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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全章节免费阅读

天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王主任这人的政治觉悟算不上是顶级的,强在有执行能力。楚劲松上午敲打他,他下午就深入贯彻“立行立改”的纠错工作。不仅撤掉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厕所管理岗,还顺手把李横波收拾了一下。他之所以收拾李横波,目的就是为了给林东凡一个交待,心想只要这位太子爷不挑毛病,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便可以翻篇。这天晚上。王主任放下往日的领导姿态,对林东凡以太子爷相称,想摆上一桌酒给林东凡赔礼道歉,结果被林东凡婉拒。林东凡也不傻。老丈人虽然已经官复原职,背后龙争虎斗的暗流却没有消失,常务副市长肖运策的眼睛可不瞎。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还是低调点比较好。还有太子爷这个名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屎盆子,若真戴头上,那南州市委政法委岂不成了楚家的一言堂?这个屎盆子一扣下来,无异...

主角:林东凡沈君兰   更新:2025-05-01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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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东凡沈君兰的女频言情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天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主任这人的政治觉悟算不上是顶级的,强在有执行能力。楚劲松上午敲打他,他下午就深入贯彻“立行立改”的纠错工作。不仅撤掉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厕所管理岗,还顺手把李横波收拾了一下。他之所以收拾李横波,目的就是为了给林东凡一个交待,心想只要这位太子爷不挑毛病,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便可以翻篇。这天晚上。王主任放下往日的领导姿态,对林东凡以太子爷相称,想摆上一桌酒给林东凡赔礼道歉,结果被林东凡婉拒。林东凡也不傻。老丈人虽然已经官复原职,背后龙争虎斗的暗流却没有消失,常务副市长肖运策的眼睛可不瞎。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还是低调点比较好。还有太子爷这个名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屎盆子,若真戴头上,那南州市委政法委岂不成了楚家的一言堂?这个屎盆子一扣下来,无异...

《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林东凡沈君兰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王主任这人的政治觉悟算不上是顶级的,强在有执行能力。楚劲松上午敲打他,他下午就深入贯彻“立行立改”的纠错工作。

不仅撤掉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厕所管理岗,还顺手把李横波收拾了一下。

他之所以收拾李横波,目的就是为了给林东凡一个交待,心想只要这位太子爷不挑毛病,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便可以翻篇。

这天晚上。

王主任放下往日的领导姿态,对林东凡以太子爷相称,想摆上一桌酒给林东凡赔礼道歉,结果被林东凡婉拒。

林东凡也不傻。

老丈人虽然已经官复原职,背后龙争虎斗的暗流却没有消失,常务副市长肖运策的眼睛可不瞎。

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还有太子爷这个名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屎盆子,若真戴头上,那南州市委政法委岂不成了楚家的一言堂?

这个屎盆子一扣下来,无异于给老丈人招黑。

林东凡坦言:“王主任,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我还是喜欢以前那种工作气氛。您是办公室主任,我是小科员。有事尽管吩咐,千万别把我当人看。”

“太子爷,以前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千万别往心里去。”王主任讪笑连连:“不把你当人……这事言重了,以前我真没这想法。”

“我的意思是说把我当螺丝钉,别误会。”

林东凡嘴上含笑,心里却一万个嘛嘛批的在鄙视。

心想你丫的还想狡辩,老子以前过的日子,那也叫人过的日子?那是没日没夜的牛马!手机得24小时待机候命。

眼看心知肚明的王主任已有悔意。

林东凡也不戏耍他了,又含笑提醒:“王主任,人言可畏啊。太子爷这顶帽子,我可承受不起。给楚书记招黑的糊涂事,咱可不能做。”

“你瞧我这脑子,还真是糊涂。”

王主任表面笑容可掬。

心里却暗惊不已:以前还真是没发现,林东凡这小子竟然是个心思这么缜密的人,难怪能获得楚家的青睐。

相比之下,狂妄自大的李横波,输得也不冤。

王主任心怀三分敬佩之情:“东凡,既然你把这话说到了这份上,那我就不勉强你了。你放心,给楚书记抹黑的糊涂事,我指定不会做。”

最后这句话,无异于借机表态。

想借林东凡的口,转达给上级领导楚劲松。

林东凡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谢谢理解,如果没别的事,那我先走了,还要去文工团接我老婆下班。”

今天是楚劲松恢复工作的第一天,林东凡现在算是体验到了什么叫做躬逢其盛,与有荣焉。

前世在底层挣扎了一辈子,到死都不曾被人高看一眼。

今世抓住机会,一朝登堂入室,都不需要自己张牙舞爪,这些人都巴不得趴下来帮自己把脚趾头舔干净。

这滑稽的社会,说它有病吧,它又流光溢彩。

令林东凡感到欣慰的是:

老婆楚灵兮,绝对是个脑子没病的正常人,她一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二没有勾心斗角的心机,纯洁得就像一张白纸。

林东凡将车缓缓地停靠在文工团门口,轻按两下喇叭。

楚灵兮扭头一瞧,立马笑露两个迷人的小酒窝,一上车就把脚上那双高跟鞋脱了下来,打着赤脚。

她低下头东找西找:“老公,我的平板鞋呢?”

“在干洗店。”

林东凡启动车子缓缓上路。

楚灵兮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我把这事给忘了,前面拐个弯,先去拿鞋子。”

“明天再拿吧,待会我背你下车。”

前面拐个弯,那就是下班高峰路段,还不得堵死在路上。

楚灵兮显然不在乎堵不堵车的问题,听到背她下车,便乐得眉开眼笑:“我就知道,你最疼我。”

“你是我老婆,我不宠你谁宠你。”

想想前世那段狗血似的婚姻,林东凡杂绪万千。

前世,他也曾把方晓倩当仙女一样宠着,给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可惜真心喂了狗,那是一个眼中只有利益的无情婊。

体制内的人渴望晋升,这无可厚非。

但方晓倩的晋升策略带有浓浓的赌博性质,她之所以豁出一切去做李横波的情妇,就是赌李横波前途无量,可以带着她一起平步青云。

现在李横波被调去基层填坑,前途,可以说是一片黑暗。

方晓倩知道后会不会心如死灰?

凭借自己对她的了解,林东凡几乎可以想象到她回家后摔东西踹椅子,逮着谁就骂谁的崩溃模样。

这是个悲伤逆流成河的故事。

暗叹之间,林东凡感觉自己真是太虚伪了,无情婊满地暴走,自己若不奉上三分幸灾乐祸的微笑,怎么对得起凡夫俗子的人设。

“老公,你在偷偷笑什么?”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楚灵兮也被无形感染,露出了一丝笑容。

下流的真相肯定不能讲。

林东凡放了首她喜欢的中国风音乐:“你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气息,陶醉了我的灵魂,你仔细嗅一嗅,连空气都是香的。”

“有吗?”

楚灵兮认真嗅了嗅空气中的气息,嗅到一股汽油味。

又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气息。

随后一脸疑惑之色:“老公,你该不会是有鼻炎吧?我怎么嗅不到你说的迷人气息。”

“呃!这个事……你把我的节奏给打乱了,反正你就是我幸福的源泉,不接受反驳。”

哄老婆,林东凡是认真的。

楚灵兮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我懂了,你说的迷人气息,不是那个迷人气息,是那个迷人气息。”

“呃!……”

林东凡没有被导航绕晕,差点被楚灵兮绕进了死胡同。

到家后。

林东凡背着楚灵兮下车,一进屋就迎来了丈母娘的批评:“灵兮,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要东凡背你。”

“我爸没背过你?”

楚灵兮哪壶不开提哪壶,没头没脑的反问,把沈君兰问得一脸无语,老楚是什么人?那个糟老头子的心里只有家国大事。

沈君兰懒得回应楚灵兮。

对林东凡说:“东凡,别跟她瞎胡闹,你爸在书房等你,找你有事。”

“嗯。”

林东凡把楚灵兮放到沙发上,换上拖鞋进书房。

古朴的明式书桌上堆着着文件,旁边摆了一盆生机勃勃的君子兰。红木书柜上,不仅有琳琅满目的书籍,还有几件不知朝代的青花瓷器。

这简约而不简单的书房,总是给人一种沉稳而厚重的感觉。

楚劲松站在窗前抽烟。

听到敲门声后,转身道:“回来了。”

“爸,您找我有事?”林东凡给楚劲松冲了杯茶水。

楚劲松坐下来询问:“今天,王主任有没有主动找你谈话?”

“他找过我,不过没谈工作上的事,他想约我吃饭。”林东凡在旁边的红木椅上坐了下来:“眼下盯着您的人多,我婉拒了他的邀请。”

“嗯。”

楚劲松点头认可了林东凡的做法。

他缓吸一口烟。

又若有所思地分析:“现在你是我们楚家的赘婿,也就是我的儿子。在我手下做事,对你来讲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明白。”

瞧老丈人这意思,应该是要把自己调走。

这事也不难理解。

今天李横波被调去驻村扶贫,办公室的那些人也没少八卦,私下里都说上级把李横波踢走,就是为了给他这个“太子爷”腾位子。

这种负面舆论,不得不重视。

老丈人若真把他提上来顶替李横波的秘书一职,会有用人唯亲、以权谋私的嫌疑,到时肖副市长大概率会揪住这事大做文章。

林东凡心领神会地回道:“爸,工作上的事,我听您的安排。不管去什么单位,我都有信心把工作干好。”

“有信心就好。”楚劲松欣慰道:“具体的工作去向,让我再考虑考虑。眼下你先筹办婚礼,把你跟灵兮的婚礼补上。”

“爸,婚礼这事,我原本是想等到年底再办。”

股票账户上的那些钱,现在虽然可以支撑一场婚姻的开销,但林东凡没想过要套现,还指望那些本金积累财富。

楚劲松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你手头资金不宽裕,这事我知道。要强是好事,但不能太认死理。我和你妈所拥有的一切,最终都是留给你和灵兮。什么你的钱我的钱,不要分得那么清楚。如果我楚家看重财富,当初又怎么会看上你这穷小子。”

“我就是觉得……什么都依靠父母,有点过意不去……”

林东凡着实被老丈人这番话给暖到了,笑容中也多了几分憨厚,颇有一种不枉此生的幸福感。


那梨窝浅笑的美态。

一下子就冲散了林东凡的朦胧睡意。

林东凡笑呵呵地抓着她手里那根七彩羽毛:“你从哪弄来的羽毛?”

“我舞蹈服装上掉下来,是不是很漂亮?这可是真的羽毛,不是假的。”楚灵兮笑不露齿,纯真而不失典雅。

“没我老婆漂亮。”

“哈哈,你眼光不错,八天没见,想不想我?”

“想死我了,开会研究一下新生命的繁衍工程。”

嬉笑间,林东凡顺手将楚灵兮拉倒在怀里,掀起被子往头上一罩,私下里深入沟通新生命的繁衍工程。

大厅里传来沈君兰的呼声:“灵兮,你爸回来了,叫东凡起床吃饭。”

被窝里的俩人跟没听到似的,哪怕是手握权柄的楚大人回来了,也阻挡不了他们对生新命的探索。

半小时后。

楚灵兮带着满面桃红从房里出来,凌乱的头发都没有理顺。

沈君兰一看便心领神会,无语摇头:“我的大小姐,拜托你能不能先照照镜子再出来?”

“哦。”

作为听话界的顶流,楚灵兮也不问为什么,转身又回卧室的独立洗手间,站镜子前一照,顿时一脸疑惑。

实在看不出哪有问题。

她扭头瞧了瞧正在刮胡子的林东凡:“我妈叫我照照镜子再出去,她这什么意思?”

“头发梳一下。”林东凡道。

楚灵兮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两弯柳眉都拧成了麻花状:“这是在家,又不是上台演出,真是服了她。”

“这不是在不在家的问题,你早上起床顶着蓬松的乱发出去,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不行。”林东凡提醒道。

闻言,楚灵兮又是一脸迷糊,早上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仔细一想。

后知后觉地联想到刚才的无限放纵,顿时尴尬得满面通红。

她挥起小拳头。

娇羞羞地往林东凡的胳膊上捶:“丢死人了,你都不提醒我……”

“妈又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就是提醒你要注意形象。”林东凡笑道:“所以说得买房,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小窝后,你满屋子裸奔都没人管你。”

“你才满屋子裸奔。”

楚灵兮含羞带笑,挥起小拳头又捶了林东了一下。

但买房这事,被林东凡这么一说,她心里还是很向往。想想自己在家里要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干啥都没人管,那小日子得有多舒服。

俩人收拾好仪容仪表,一前一后走出房门。

餐厅里的饭菜都快搁凉了,老丈人坐在象征着一家之主的东席,碗筷都已经摆好,就等林东凡和楚灵兮上桌。

“东凡,来,陪我喝两杯。”

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在楚家,老丈人看女婿也是越看越顺眼。

尽管楚劲松身上有种从容不迫的无形官威,在家宴中,仍给人一种很接地气的温馨感,亲自给林东凡倒酒。

林东凡也不矫揉造作假谦卑,笑侃:“爸,你倒这么满,行不行啊?待会喝趴下了,我可不会让着你。”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这种度数的白酒,我可以干两瓶。”

楚劲松正在倒的白酒,是56度的国窑,一万多一瓶。

平时,楚家的人在公开场合很低调,在家里则没那么多束缚,尤其是在吃喝方面,偶尔也会奢侈一下。

主要是沈老师收入高。

沈君兰是南州大学艺术学院的知名教授,平时受邀参加一些艺术讲座,或是给某电视台的舞蹈节目当个评委,都有不菲的收入。

当然,现在林东凡的私人财富也在不断地增长。


在这个节骨眼上,那个不成器的傻逼儿子惹谁不好,居然把酒瓶子往林东凡的脑袋上拍,哪有马蜂窝他就往哪捅。

我老程家的祖坟,这是冒黑烟了啊!

越想越崩溃,程道真恨不得亲手把那个傻逼儿子掐死!可真要这么干,列祖列宗的棺材板估计也会压不住。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为了多活几年,程道一刻也不敢再耽搁,拿出抽屉里那把钥匙匆匆回家。

以前穷得丁当响的时候,程道每天都要为钱发愁,老婆跟人跑了,穷到一根火腿肠都要掰成三段,早中晚各吃一段。

现在富得拥有一座小金库,随便挥一挥手,便有无数年轻的小姑娘争着抢着喊他老公,这日子应该会很幸福吧?

可程道依旧每天为钱发愁,不愁别的,就怕小金库爆光。

人生如戏,全特么靠演技!

被楚劲松调入江澜省反贪局的林东凡,现在就像悬在程道头顶上的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

这把剑若是刺下来,指定会当场嗄屁。

形势逼人。

程道匆匆驱车赶回老家,绕着祖坟仔细观察了一圈。

坟头上没有冒黑烟,也没长出杂草,坟丘被刨过的痕迹好明显。

这草木凋零的初冬季节,坟头上的杂草恐怕是长不出来,得等到来年开春。

该怎么掩盖祖坟被刨过的痕迹?

程道想从别的地方铲点杂草过来铺坟头上,仔细一想,似乎也不保险,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天衣无缝的修补术,很容易看出破绽。

与其饰垢掩疵,还不如顺其自然。

打定主意后。

程道从汽车后备厢拿出一把兵工铲,回到祖坟前开始劳动。不仅把坟丘修整得光溜溜,连带坟丘周围的杂草也铲得干干净净。

并沿着坟丘周边挖了一条排水沟。

再垒上一圈砖石。

尽管累得满头大汗,程道依旧干劲十足,转头又去村里的小卖部买来一大袋香烛祭品,在坟头前焚香祭酒,烧纸放鞭炮。

忙完这一切,程道便松了口气。

心想这回应该是妥了,就算坟丘有刨过的痕迹,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老子是个大孝子,经常回家祭祖扫墓,坟头上没杂草,合情合理。

如果再有一个目击证人,那就更完美。

这么一想,程道又伸长脑袋左瞭右望,还真是巧了,只见村里的程老四从竹山那边下来。

“老四,忙什么呢?”

程道主动喊了一嗓子,跟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似的。

“上山挖了点冬笋。”

背着半篓冬笋从山上下来的程老四,顿时就感觉倍有面子,原本想从左边小道下山,现在直接改道奔向程家坟地。

程老四笑问:“程局长,又回乡祭祖啊?”

程道抬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含笑回应:“昨晚做了个梦,梦到我爸说屋子里漏水。正好今天有空,便过来看看,把祖坟修整一下。”

“要不怎么说你能当大官,就冲你这片孝心,你爸憋着劲也得保佑你。”

程老四热情地掏出香烟,给程道递了一根。

程道接过香烟瞧了瞧:“老四,这日子过得不错嘛,抽这么好的烟。”

说笑间,程道把这支利群夹到了耳朵上,要知道,他在夏天的时候可是把整包整包的软中华当蚊香点,把利群夹耳朵上已经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还行吧,现在我儿子在外面打工,有寄钱回家。”程老四把背上的笋筐卸下来:“刚挖的,你挑几个肥的拿回去尝尝鲜。”


本警官已经当了三年辅导爹,血压最高时曾飚到250mmhg,会不知道政治两个字是左右结构?没理由连个女人都不如。

张勇收起心底那丝莫名的惆怅。

果断把满腹牢骚泼向程耀宗等村民:“人家反贪局查案子,你们一个个围在这瞎凑什么热闹?孩子的作业都辅导完了吗?懂不懂勾股定理的老丈人是谁?大清早在这瞎胡闹,我建议你们各回各家,各抽各的娃。”

“尽他妈犊子!他这是查案?他这是刨我家祖坟!”程道怒红了脖子。

七叔程耀宗也伸出脑袋叫嚣:“这查的是什么狗屁案子!今天谁敢动一铲子试试!我豁出这条老命也要……”

“砰!”

没等程耀宗说完,张勇朝天开了一枪。

这震耳发聩的枪声把程耀宗吓得脖子一缩,当场没了后文。就连局座级的程道也惊得脸色铁青,憋着一口怒气没处撒野。

在“真理”面前,一切嘴炮侠都是纸老虎。

张勇吹吹枪管中的残烟,慢条斯理地甩给程耀宗一道选择题:“A、带着你的人回家吃早餐。B、我把你们统统抓起来,然后定你们一个寻衅滋事,外加妨碍公务。C、留下来帮林队长挖坟,将功赎罪。你选哪个?”

“我程家的坟,还轮不到别人来挖,要挖也是我们自己挖!”

程耀宗毫不犹豫地选了标准答案:C。

回头见大侄子程道一脸的死灰样,程耀宗直以为他是个单纯的大孝子,上前安慰:“没事,咱就当是捡骨迁坟。”

程道欲哭无泪:“七叔,这坟真不能迁……”

“你放心,咱们今天先捡骨,回头我再找风水师帮你爸选块福地,挑好日子再重新安葬,坏不了你的官运。”

这是亲叔,大小事都有考虑到,就是没悟到程道欲哭无泪的真正原因。

一切按村里的规矩来。

程耀宗叫人去买了一串鞭炮,刨坟起棺,不放鞭炮可不行。

鞭炮一响,黄金万两。

程家几个壮年男丁,立马就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有人负责刨土,有人负责准备架凳和绳索,待会起棺要用。

张勇瞧了瞧面如死灰的程道,无奈摇头。

转身又意味深长地问林东凡:“林队长,刚才那一枪够响亮吧?今天我可是豁出一切来撑你,有没有把握挖出东西?”

言外之意就是说:

为了撑你,我已经得罪了住建局的程局长,如果今天你们带不走他,回头姓程的反手一巴掌,指定会把我拍死在坟坑里。

林东凡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你放心,鞭炮一响,黄金万两。”

“那我就放心了。”

张勇跟着笑了笑,笑得很踏实。

林东凡又道:“麻烦你帮我盯着程局长,别让他趁乱跑路。”

“没问题,这事交给我。”

既然选择站在林东凡这一边,这最后一班岗,就算林东凡不开口,张勇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它站好。

不管是蚂蚁腿还是大象腿,既然抱了就要牢牢抱稳。

张勇转身叫上另一个民警王峰,就跟两位法警似的,陪侍在程道的左右。表面上安慰程道,说什么清者自清,其实是控制局面。

程道心里跟明镜似的,想跑跑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族人挖坟。

没多久。

坟墓被彻底挖开,露出漆黑的棺木。

程耀宗指挥大家把绳索穿过棺木的底部,套住棺木,前后套了四根绳索。八个壮汉分列在墓穴的左右两侧,同时拉绳起棺。


“道子,这么晚找我有事?”

“七叔,刚才有人刨了我妈的坟,现在又想刨我爸的坟!麻烦你叫些人过来,我在公墓山等你们。”

“这谁啊?找死了不是!”

“对方想搞我,你快点叫人过来。”

程道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今晚铁了心要跟林东凡等人硬刚到底,这顽强的对抗精神,没生在抗日时代真是可惜。

林东凡把烟屁股扔地上,狠狠地拧了一脚。

当他抬头望向程道时,目光也冷厉了许多:“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维护我程家的尊严!”

程道回答得理直气壮,手里依旧抄着那把兵工铲,严阵以待!谨防林东凡等人靠近。

“你这是对抗审查!!!”

林东凡愤然一声怒吼,声音震耳发聩。

程道豪不示弱地反问:“为了配合你们的调查,我眼睁睁地看着你们把我妈的坟给刨了!现在又要刨我爸的坟!我还要怎么配合你们?难道任由你们把我程家祖宗十八代的尊严都践踏在脚下?!让你们为所欲为?!”

“今天你是不是铁了心不让道?”

“除非我死!”

“把他拿下!”

林东凡一声令下,唐侠和张晓光立马从左右夹击。

程道挥着兵工铲左右乱拍,终究还是双拳难敌四手。刚招架住挥铲进攻的张晓光,又被另一边飞扑而上的唐侠扑倒在地上。

“别动!”

体型偏瘦的唐侠,有点压不住程道。

张晓光又冲了过来,直接把程道腰间的那条皮带抽了出来,用皮带把程道的双手反缚在后面。

“你们这是绑架!”

程道的咆哮声,真的是响彻整座坟山,但震不住林东凡。

林东凡吩咐简思凝:“看住他!”转身便挥起兵工铲,开始挖程道父亲的坟墓,唐侠和张晓光也加入了劳动队伍。

没刨几分钟。

不远处传来了怒喊声:“干什么你们?住手!”十几道手电筒的光芒,同时射在林东凡等人的脸上。

程耀宗,程道的亲叔叔,兄弟中排行老七。

别看他是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嗓门还是挺大,在村里的威望也高,曾经连任三届村长,现在是程氏家族的族长。

大晚上一声召唤,有二十几个族人跟他一起上山。

颇有同仇敌忾的架势。

这伙人一上来就抢走了林东凡和唐侠、张晓光的刨坟工具,并把他们三个人团团围住。

眼看势形恶化,有上升到暴力冲突的可能性。

简思凝匆匆躲到一边拨打110。

呼叫援救。

一个牛高马大的糙脸汉子,嚣张地推了林东凡一掌:“你他妈挺能耐啊!居然敢刨我们程家人的祖坟!”

说着又连推一掌。

林东凡被推得跌退两步,当场亮出自己的工作证:“你们这是妨碍公务!”

“什么狗屁公务!你刨人祖坟,你还有理?!”糙脸汉子又上前推了林东凡一掌。

如果真的动手,林东凡有自信在十秒内把这家伙干趴下。

可组织不允许他这么野蛮。

这事只能忍。

程耀宗上前警告林东凡等人:“我不管你们是干嘛的,你们大晚上跑到这里来挖我们程家人的祖坟,那就是缺德!马上滚!别逼我们动手。”

“是不是缺德,不是你说了算!”唐侠忍无可忍:“你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就可以胡来,这是法制社会!”

“哪条法律允许你刨家人的祖坟?”程耀宗声色俱厉:“今天你们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我不打断他的手!”

这特么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无理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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