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初月谢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谢临渊》,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珍贵的雕花碧玉屏风,案桌上的顶级文房四宝,连遮风窗帘都是价值百两的软烟罗......姜氏出身南方小城,只在书里读过这些昂贵的物件儿。她眼里流露出几分羡慕。“我画完了。”江初月的声音传来。姜氏抬眸瞧了一眼江初月的画,江初月画的是《鲤鱼跃水衔荷图》,金色鲤鱼跃出水面,咬住粉色的荷花花瓣。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好精妙的笔法!姜氏出身一般,从小得到父亲的教养,习得琴棋书画。在她居住的县城里,姜氏是赫赫有名的才女,很多青年才俊爱慕她。可到了京城,姜氏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江初月的画技娴熟,远在她之上。姜氏夸赞江初月的画:“二小姐画得真好。”江初月说:“涂鸦之作。闲得无聊,随手画了一幅。”将画搁置到架子上,江初月净手后,拿起一块绿豆糕。姜...
《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江初月谢临渊》精彩片段
珍贵的雕花碧玉屏风,案桌上的顶级文房四宝,连遮风窗帘都是价值百两的软烟罗......姜氏出身南方小城,只在书里读过这些昂贵的物件儿。
她眼里流露出几分羡慕。
“我画完了。”江初月的声音传来。
姜氏抬眸瞧了一眼江初月的画,江初月画的是《鲤鱼跃水衔荷图》,金色鲤鱼跃出水面,咬住粉色的荷花花瓣。
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好精妙的笔法!
姜氏出身一般,从小得到父亲的教养,习得琴棋书画。在她居住的县城里,姜氏是赫赫有名的才女,很多青年才俊爱慕她。
可到了京城,姜氏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江初月的画技娴熟,远在她之上。
姜氏夸赞江初月的画:“二小姐画得真好。”
江初月说:“涂鸦之作。闲得无聊,随手画了一幅。”
将画搁置到架子上,江初月净手后,拿起一块绿豆糕。
姜氏心灵手巧,将绿豆糕做成了花瓣形状,中间点缀小小的绿色花蕊。江初月尝了一小口,冰冰凉凉入口即化,甜地恰到好处,浓郁的绿豆香在口腔萦绕。
“好吃。”江初月夸赞着,又把食盒递到姜氏面前,“你也尝尝。”
姜氏笑着摆手拒绝:“我在屋子里已经吃过两块——”
话还没说完,姜氏忽然捂着心口,俏丽面容扭曲。她弯腰,吐出一口浑浊的黑血。
江初月一惊,手里的绿豆糕掉落在地。
她忙搀扶着姜氏:“你怎么了?吃坏了东西?”
姜氏肚子阵阵剧痛,冷汗涔涔:“我今日只吃了两块绿豆糕...”
宝珠惊地跳起来,慌忙端起桌上的茶水递给江初月:“绿豆糕里肯定有毒!小姐!快把刚吃的绿豆糕吐了!”
江初月摁住惊恐的宝珠,她冷静吩咐:“宝珠,你快去找府医!再派人去厨房查看,这绿豆糕都有谁经手,都绑起来审问。”
她从容不迫传下命令,不见丝毫慌乱。江初月从小由萧老夫人教导,对付内宅大小事自然游刃有余。
府医很快来了。
姜氏将吃下的绿豆糕全都吐了出来,又服下解毒的丹药,总算捡回一条命。
江初月只吃了一口绿豆糕,将绿豆糕吐出来后又喝了点牛乳散毒,安然无恙。
消息很快传到萧老夫人那里。
萧老夫人忙赶来查看。见江初月脸色如常,萧老夫人还是不放心,派人去太医馆请了御医。
听到御医亲口说江初月平安无事,萧老夫人悬吊吊的心才堪堪落地。
捧在手心的孙女突遭横祸,萧老夫人绝不会放过凶手。她严厉吩咐道:“查!去查查谁在绿豆糕里下毒!”
姜氏被送回她的院子里休养。
江初月不放心,去姜氏的屋子里帮忙照看,并吩咐下人快些熬药。姜氏已经苏醒,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眉眼憔悴。
“小月!”萧戟焦急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江初月和姜氏齐齐看向屋外。
都以为叫的是自己。
高大的黑色身影飞奔进来。萧戟大步迈进屋,遒劲有力的手掌摁在江初月肩上,眼睛上下打量审查。
江初月的心怦怦跳动。
萧戟说:“听说你食用有毒的绿豆糕,有没有事?肚子还疼吗?”
他看上去是那样焦急。
好像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江初月。
江初月轻轻摇头,指着床上的姜氏说:“我没事。倒是十姨娘,现在还腹痛不止。”
萧戟一进屋,注意力全在江初月身上,完全没有分出多余的眼神给中毒更深的姜氏。
萧戟站在门口,盯着姜氏的身影良久。
直到姜氏察觉到门口的动静,她抬起美眸,欣喜道:“将军,您回来了。”
萧戟走进屋子里,瞥了眼姜氏手里的账册:“你还在看账册?”
姜氏温柔回答:“我看看这本账册里是否有错漏,明日再把账册送到二小姐屋子里。她头回管家,经验不足,我暗中帮帮她。”
萧戟点头,赞成姜氏的做法。
姜氏眼眸微动,故意轻叹:“将军,此次是妾身的错。妾身只是想为将军府节省一些银子,谁知竟惹得老夫人苛责。”
姜氏故意装作受了委屈,把江初月描绘成一个挥土如金的千金闺秀。
她想让萧戟为她做主。
毕竟她削减江初月院子里的开支,都是为了给萧戟省钱,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一个男人,遇到一个事事为他考虑的女人,按理说会感动。
谁料萧戟开口道:“你确实有错。”
姜氏眸中有瞬间的错愕。
萧戟说:“小月从小失去父母,孤苦无依。别说三匹浮光锦,就是十匹百匹,只要她想要,将军府都能给。”
姜氏下意识攥紧手里的账本。
她没料到,不仅萧老夫人宠溺江初月,连她同床共枕的夫君也完全偏袒江初月!
姜氏不甘心。
江初月她凭什么能拥有如此多的爱?
纵使心里天翻地覆,姜氏面上也不能忤逆。她装作恭顺,轻轻地点头:“将军说的是,妾身以后再不会犯这种错。”
烛光明亮,姜氏一双美丽的眼眸恭顺地望着他。萧戟黑眸半眯,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姜氏美丽的脸庞。
姜氏哪里看不懂他的眼神,她放下账本,柔情蜜意地呼唤:“将军...”
萧戟喉结滚动,他低头吻住姜氏。
蜡烛燃烧,案桌上的账本安安静静躺着,拔木床嘎吱响了很久。
...
翌日天亮,萧戟去上朝,姜氏梳洗打扮后,去侧屋探望杜鹃。
杜鹃昨日被打了一板子,正躺在自己屋子里歇着养伤。
瞧见姜氏,杜鹃哭着告状:“夫人,二小姐好生残忍,十板子差点把奴婢打死。您要替我做主。”
姜氏叹气:“我不过一个妾室,哪能替你做主。以后谨言慎行,不要什么都说出去。”
杜鹃委屈地掉眼泪,愤愤不平:“二小姐还抢走夫人你的管家权。哼,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阁小姐,能懂管家?指定要闹出笑话。”
姜氏也不相信江初月会管家。
在姜氏看来,江初月就是个娇生惯养的花瓶。不知走了什么好运气,被萧老夫人和萧戟双双溺爱偏袒。
姜氏道:“咱们先静观其变,我也不信二小姐能管好家。”
...
另一边,江初月也是头回管家,但她并不慌张。
江初月从小被萧老夫人养在身边,萧老夫人统管全家时,也手把手教过江初月如何处理后宅的事。
江初月深得萧老夫人的教导,只是从未上手。
这回,她初次接过管家权。
江初月心里憋着一口气。
萧戟不相信她能管好萧府,那她一定要做得很好很好,让萧戟刮目相看!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江初月铆足全部精力来管家,遇到难以解决的麻烦,就去请教萧老夫人。
江初月勤奋努力,又得到萧老夫人悉心栽培,她很快熟练地掌握萧府后宅的大小事,将一切安排地井井有条。
这日,江初月翻看萧府的账册,发现她每个月的花销真的很多。江初月扶额:“其实姜氏说的不错。我院子里每个月的花销,确实太多了。”
江初月喃喃:“原来是九姨娘腹痛...”
所以萧戟才把她抛弃了。
“小姐,喝点药吧。”宝珠端来一碗温热的中药。
江初月喝了两口,眼泪无声无息滚落,在锦被留下两团水晕。
宝珠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哭了?”
江初月噙着泪,叹息:“药好苦。”
她想吃口温热的糖包,把药的苦味遮掩住。可她已经很久没吃到糖包了。
糖包只有小孩子才会吃,她已经不是孩子了。
门外的珠帘哗啦啦响动,高大阴鸷的身影靠近,谢临渊来了。
江初月忙擦去眼泪,由宝珠搀扶着起身,虚弱地给摄政王行礼:“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她和谢临渊交集寥寥。
遇到大名鼎鼎的摄政王,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谢临渊负手而立,打量低头行礼的江初月。
少女低头时露出一方纤长的脖颈,很白。
腰微弯着,很细。
谢临渊眸光在她的腰肢扫了一圈,嗓音透着冷淡的疏离:“萧戟在院外等你。”
萧戟来接她回府了。
江初月心脏轻微刺痛了一下,她再次向谢临渊表达感谢,这才步履缓慢地走出东湖别院。
谢临渊纹丝不动,目送江初月离去。管事带着仆人进屋:“王爷,奴才将被褥床单换一换。”
江初月昨晚睡的是谢临渊的床,盖的是他的金丝被。
谢临渊:“不必换。”
管事心头疑惑,却也不敢忤逆,只能恭敬回答:“是。”
...
东湖别院外,萧戟风尘仆仆赶来,额头渗出薄汗。
瞧见江初月,萧戟快步上前:“小月!”
见江初月苍白的脸色,萧戟俊颜浮出歉疚:“昨日九姨娘腹痛难忍,我带她回府医治。你这傻丫头,怎么不知找个地方躲雨?”
湖畔风很大,萧戟习惯地将自己的灰狐大氅脱下,披在江初月肩上。
灰狐大氅很厚,残留着萧戟的温热和气息。
江初月指尖捏着大氅的衣角,她想,萧戟是关心她的。
可惜那种关心,并不是她期盼的关心。
江初月上了马车。
马车内没有九姨娘。
江初月唇角扬起,又很快黯然垂落。她和萧戟之间的阻碍,从来不是一个九姨娘。
萧戟想亲自去向谢临渊道谢。但管事称呼谢临渊军务繁忙,没空见他,萧戟只能作罢。
马车缓慢行驶。
马车内,只有江初月和萧戟。换做往常,若是能和他同处一个密闭的地方,江初月会感到幸福和满足。
但她现在一点也不快乐。
江初月问:“九姨娘的腹痛可好转了?”
萧戟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她吃了一副药,已经好转。”
江初月看到萧戟脖子上有一道很浅的新鲜抓痕。不用想也知道,昨晚萧戟和九姨娘又有过酣畅的鱼水之欢。
沉溺温柔乡,他把江初月抛到脑后。
江初月身上裹着萧戟的灰狐大氅,她的心慢慢冷了。
萧戟打开马车上的锦盒,取出一把螺钿紫檀琵琶。他道:“你一向喜欢弹琵琶,昨日我新得了这宝贝,你可喜欢?”
这是他昨日准备送江初月的礼物。
耽搁了,没能送出手。
琵琶琴颈雕着弯月图纹,螺钿闪烁温润光泽,一看便出自大师之手。这两年江初月最爱弹奏的乐器是琵琶,萧戟多方打听,昨日才买到这把珍贵的琵琶。
萧戟递过来,江初月没有接。
她轻摇了摇头,告诉萧戟:“我不喜欢琵琶了,以后都不想弹琵琶,多谢兄长美意。”
萧戟拿琵琶的手微僵。
萧老夫人轻抿一口茶,意味深长道:“连二小姐院里的燕窝也削减了,这也是你省钱的招数?”
姜氏低眉顺眼:“老夫人明鉴,妾身并非刻意针对二小姐。妾身崇尚节俭,自然以身作则,不戴贵重首饰,不穿绫罗绸缎。”
她早已料到削减江初月的用度会惹来老夫人不满,因此早早备好了说辞。
这些日子,姜氏确实有些飘飘然。
手握萧府大权,又得萧戟宠爱,夜夜承欢,她几乎以为,自己已是萧府的女主人。
萧戟没有再如往日那般关心江初月。
这给姜氏一种错觉,她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抓住了萧戟的心。
她不愿萧戟的目光再落在江初月身上,更不愿萧府的钱财花在一个外姓女身上,因此纵容杜鹃在外放肆,想试探江初月的底线。
姜氏一脸诚挚:“老夫人,妾身一心为萧府着想,还望您体谅。”
萧老夫人缓缓放下茶盏,点了点头:“节俭是好事。”
姜氏心中暗喜!
自己这一步棋肯定走对了!她勤俭持家的好名声,得到萧老夫人的夸赞!
然而,老夫人话锋一转,冷冷道:“可惜你这点伎俩,休想瞒住我的眼睛。纵容丫鬟在外嚼舌根,克扣二小姐的吃穿用度,这是在欺负我的孙女,我岂能坐视不理?”
一旁安静坐着的江初月忽然抬起头,望着萧老夫人,心情微妙复杂。
姜氏愣住,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想法全被萧老夫人看出来。
她忙扑通跪在地上,红着眼辩解:“老夫人明鉴!妾身出身寒微,入府后谨小慎微,实在没有针对二小姐,只是想替将军节省些银子。”
萧老夫人呵斥:“你还不是萧府的主母,萧府还轮不到你做主。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克扣我孙女的吃穿用度!”
姜氏惶惶然。
她万万没想到,江初月在萧老夫人心里的分量竟然这么重!
姜氏张张嘴,还想辩解。萧老夫人打断她的话,道:“你一个妾室,心思该放在伺候主君、绵延子嗣上。去外面院子里跪三个时辰,以后萧府不用你管家。”
姜氏不敢再说话。
她知道自己再狡辩,甚至可能会被萧老夫人逐出将军府。姜氏只能含着眼泪跪在院子里。
刚到手的管家权,还没在手里捂热乎,就又被夺走。姜氏闭了闭眼,心里百感交集。
寿安堂内。
萧老夫人拉着江初月的手,和颜悦色道:“月丫头,你是萧府唯一的小姐,地位尊贵。受了委屈不要埋在心里,要给祖母说。”
江初月轻声道:“祖母,孙女不觉得委屈。浮光锦昂贵,燕窝不便宜,我少用些确实能节省下不少银子。”
萧老夫人不认同,她告诉江初月:“人善被人欺,你今日退一步,明日退一步,终会一无所有。人生不过百余年,自己的喜乐才是最重要的。”
江初月鼻尖突然发酸,轻轻点头:“孙女记住了。”
萧老夫人又道:“姜氏出身小门小户,目光短浅,实在不是当家的料。月丫头,以后你来管家。”
江初月愣住:“我?”
萧老夫人笑道:“你从小学习算筹之术,又熟悉萧府上下情况,管家自然容易。况且你过些日子要议亲,到婆家也是要管家,现在先积累些经验。”
江初月垂下头:“好。”
...
姜氏在屋外院子里跪着。
暮春临夏,日头渐热,姜氏跪在寿安堂院子里的青石板上,双膝渐渐剧痛。
膝盖上的疼痛,让她终于恩清楚,她不再是澧县那个众星捧月的的县丞之女了。
江初月没回答。
这场景她司空见惯。
每次萧府抬进新侍妾,她们第一次见到江初月时,都会把她当成情敌。
丫鬟宝珠不悦地告诉九姨娘:“这是将军府二小姐。九姨娘,不得无礼。”
得知江初月的身份后,九姨娘瞬间变脸,她神情谦卑,施施然行礼:“原来是二小姐。妾身初来乍到,不失礼数,还望二小姐莫要见怪。”
江初月并不恼,只问:“听说你擅弹琵琶?”
提起琵琶,九姨娘难掩得意:“妾身从小弹琵琶,曲艺精妙。承蒙将军喜爱,得以进萧府侍奉。”
江初月眸光落到九姨娘吻痕斑斑的脖子上。
吻痕很深,暗红。
可以想象得出昨晚的疯狂。
江初月淡笑:“我乏了,先回屋里歇息,九姨娘自便。”
江初月转身离去。
九姨娘暗暗松了口气,盯着江初月窈窕背影,嘀咕道:“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还好她是将军府小姐。若是府里有这么个对手,怕是没我的立足之地。”
丫鬟匆忙跑过来:“九姨娘,将军让你去侍奉呢!”
九姨娘笑盈盈:“就来就来。对了,将军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丫鬟道:“姓江,名初月。”
九姨娘眸色一顿,好奇问:“姓江?难道不该姓萧?”
丫鬟告诉她:“多年前,二小姐的父母战死沙场,留她一个遗孤。萧老夫人慈悲,认她作孙女,接回将军府照顾。九姨娘,您可千万别得罪二小姐,将军最疼二小姐这个妹妹了。”
九姨娘笑了笑,摇晃团扇:“我又不蠢,哪敢得罪她呀,巴结还来不及呢。”
...
江初月回到闺阁内。
她拿起架子上的琵琶,缓缓弹奏。仙乐似的琵琶声响起,江初月指间拨弄着琵琶,又想起九姨娘脖子上的鲜红吻痕。
琵琶弹不下去了。
她以后再不想弹琵琶了。
江初月将琵琶搁在案桌,她想,她是不是该舍弃藏在内心深处的执念了?
江初月翻出萧老夫人交给她的一摞画像,一张一张翻看。
萧老夫人将她视作亲孙女,给她挑选的夫婿个个人品俱佳,出身高贵。江初月看了一张又一张,心海平静无波。
京城儿郎千千万,无人比得过萧戟。
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江初月翻画像的手僵住。她听辨出来,这是萧戟的脚步声。
萧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她总能分辨出萧戟的脚步声。
珠帘掀开,萧戟浑厚愉悦的声音传来:“小月。”
江初月回头,看到身穿盔甲的萧戟。年轻有为的少将军,统管三千玄武军,面容英俊,英武不凡。
江初月起身,恭顺道:“兄长。”
萧戟端详着江初月的面容,看到她眼底的黑眼圈,皱眉:“昨夜没歇好?”
江初月轻声说:“昨夜睡得很好。”
萧戟也没多疑,他告诉江初月:“十日后谢临渊南巡归来,东湖举办接风宴。你若得空,随我一起赴宴。”
江初月没在意前半句。
她只在乎后半句话。
萧戟总是很忙,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到他的身影。若是和萧戟一起赴宴,这意味着她可以陪伴他一整日,能听他说很久的话,能偷看他很久。
江初月愉悦道:“好。”
小轩窗敞开,春风吹飞了桌上的画像。萧戟随手拿起一张,看到画像上的男子画像。
他浓眉扬起:“这是?”
江初月说:“祖母送来的画像,让我挑一个合眼的夫婿。”
萧戟眼神冷下来。
他道:“你年龄尚小,应在家里多留几年,祖母也太着急了。”
萧戟将所有画像扔进鎏金铜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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