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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开局死牢被斩首?我以诗歌修儒道楚凤歌李风眠

独倚危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白衣姑娘风眠刚刚钻进了楚凤歌的被窝,房门便被推开了,紧接着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楚公子,可歇息了吗?”但见花魁紫莞走到跟前。楚凤歌微微一怔,心念电转,莫非追杀这姑娘的竟是教坊司的花魁?“我刚睡了一会,紫莞姑娘,要上来一起睡吗?”楚凤歌咧嘴笑道。他思索片刻,便决定不暴露被子里的姑娘,一来,倘若紫莞在追杀这姑娘,证明紫莞的身份绝不止花魁那么简单,二来,他感觉那姑娘的手掌就抵在他胸口处。万一暴露这姑娘,自己容易遇到凶险啊!紫莞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公子,刚才有人闯进院子,可曾闯进这间屋子?”有啊,她就在我被子里……楚凤歌道:“没有,这屋子一直只有我自己,紫莞姑娘,你在找什么人?”紫莞道:“只是一个小偷罢了……公子,今晚妾身还有事,实在不...

主角:楚凤歌李风眠   更新:2025-05-01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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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凤歌李风眠的现代都市小说《结局+番外开局死牢被斩首?我以诗歌修儒道楚凤歌李风眠》,由网络作家“独倚危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衣姑娘风眠刚刚钻进了楚凤歌的被窝,房门便被推开了,紧接着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楚公子,可歇息了吗?”但见花魁紫莞走到跟前。楚凤歌微微一怔,心念电转,莫非追杀这姑娘的竟是教坊司的花魁?“我刚睡了一会,紫莞姑娘,要上来一起睡吗?”楚凤歌咧嘴笑道。他思索片刻,便决定不暴露被子里的姑娘,一来,倘若紫莞在追杀这姑娘,证明紫莞的身份绝不止花魁那么简单,二来,他感觉那姑娘的手掌就抵在他胸口处。万一暴露这姑娘,自己容易遇到凶险啊!紫莞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公子,刚才有人闯进院子,可曾闯进这间屋子?”有啊,她就在我被子里……楚凤歌道:“没有,这屋子一直只有我自己,紫莞姑娘,你在找什么人?”紫莞道:“只是一个小偷罢了……公子,今晚妾身还有事,实在不...

《结局+番外开局死牢被斩首?我以诗歌修儒道楚凤歌李风眠》精彩片段


白衣姑娘风眠刚刚钻进了楚凤歌的被窝,房门便被推开了,紧接着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楚公子,可歇息了吗?”

但见花魁紫莞走到跟前。

楚凤歌微微一怔,心念电转,莫非追杀这姑娘的竟是教坊司的花魁?

“我刚睡了一会,紫莞姑娘,要上来一起睡吗?”楚凤歌咧嘴笑道。

他思索片刻,便决定不暴露被子里的姑娘,一来,倘若紫莞在追杀这姑娘,证明紫莞的身份绝不止花魁那么简单,二来,他感觉那姑娘的手掌就抵在他胸口处。

万一暴露这姑娘,自己容易遇到凶险啊!

紫莞脸上微微一红,轻声道:“公子,刚才有人闯进院子,可曾闯进这间屋子?”

有啊,她就在我被子里……楚凤歌道:“没有,这屋子一直只有我自己,紫莞姑娘,你在找什么人?”

紫莞道:“只是一个小偷罢了……公子,今晚妾身还有事,实在不能相陪,你好好歇息,妾身便不打扰了。”

说罢,她抬眸望了望窗户,微微一笑,便退出了房间。

听着紫莞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被子里的那白衣女子才掀开了被窝,瞪大眼睛怒视楚凤歌,脸色涨得通红,流露出羞恼之色:“你……你怎么不穿裤子?”

楚凤歌皱眉道:“在这种地方睡觉我怎么可能穿裤子?让你看到占了便宜了。”

白衣女子咬了咬牙,只觉面前这个男人有些无耻,但刚才若非他相救,自己恐怕已经被师姐所杀。

她想起楚凤歌和紫莞之前的对话,道:“她认得你?你们是什么关系?”

楚凤歌笑道:“她是花魁,我是客人,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白衣少女想到什么,啐了一口,道:“恶心!”

“喂姑娘,我救了你,你不自报名字就算了,居然还骂我?”楚凤歌不满道。

白衣少女咬了咬银牙,道:“贫道李风眠,当今国师的二弟子。”

国师?楚凤歌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当今虞帝为了修仙,不仅在京都建造了修仙的道观,还拜了一位美艳道姑为师,并封其为国师。

关于这位美艳国师,楚凤歌并不陌生,因为父亲时常骂其为蛊惑人心的妖道。

面前这个少女竟然是那位女国师的弟子。

“不要接近紫莞,她不是什么好……”李风眠话说到一半,忽然身子一仰,直接摔倒在床榻上。

楚凤歌下意识伸手扶住,结果好巧不巧的握到了一处柔软。

没来得及感受,他就发现手上一片鲜血,这姑娘胸口上的鲜血已经浸湿了一大片衣衫了。

“姑娘,你伤得很重。”楚凤歌将她扶着躺在床上,皱眉道。

李风眠想说什么,却一阵阵眩晕,颤声道:“我中了袖箭……”说到后面,声音已经虚弱得微不可闻。

楚凤歌看了她胸口处鲜血越流越多,知道再不止血,这姑娘就会流血而死。

他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却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李姑娘,得罪了。”

楚凤歌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直接伸手撕开她胸襟,只见里面穿着白色的里衣,只是此刻已经被鲜血染红。

楚凤歌二话不说,就将那件里衣用力撕开。

一双玉瓜顿时映入眼帘。

楚凤歌没空欣赏眼前的美景了,李风眠的右胸处还插着一支袖箭,鲜血兀自流出。

“住手,你不能碰……”李风眠正想说什么,下一刻,楚凤歌就把袖箭拔了出来,突然的剧痛直接让李风眠眼泪直流,话都说不出来了。


楚凤歌对着杨轩笑道:“小杨啊,银两呢?该兑现承诺了?”

杨轩眉头一皱,道:“我身上未曾带着银两,回头再给你。”

“好,记住了,杨少爷还欠我一万两银子,回头他要是不给的话,就上杨府要去。”楚凤歌笑着对家丁道。

杨轩冷哼一声:“我还不是那种食言而肥的人!”

“楚凤歌,跟我走吧,我老师在等你。”柳原对着楚凤歌道。

那些学子们看着楚凤歌跟着柳原离去,眼神隐隐有些崇拜。

若说一开始还有人怀疑楚凤歌的才学,在他作出那首咏雪诗后,这点怀疑就荡然无存了。

一位敢上疏指责陛下修玄误国,诗才更是如此之好的读书人,足够令他们仰慕甚至是崇拜。

杨轩看着楚凤歌离去,脸色阴沉了下来,赔偿一万两白银倒是小事,只是没想到楚凤歌竟真的能作出这种诗词。

这也意味着他或许真的有真才实学——这道诗题是柳原随机出的,自己也随机加了个限制,除非楚凤歌误打误撞,否则就是他当真才学横溢。

杨轩忽地笑了起来,倘若楚凤歌不学无术,那么皇上尚且可能放过他。

毕竟楚老爷子已经一只脚踏进了棺材,楚家没落是迟早的事情。

可如今楚凤歌却展现出惊人的才学,让皇上如何对卫国公府放心?

一个掌握兵权的国公府,还有一个才华横溢,擅于隐忍的孙子,威胁太大了。

杨轩正想离开,转头却看到了永宁公主的轿子,脚步一顿,眯起了眼睛,永宁公主怎么在这里?

想到皇上竟然将错就错,撤除了他与永宁的婚约,又将永宁许配给楚凤歌,他心里就一阵不甘。

……

“你便是卫国公的孙子?果真是一表人才。”

竹楼里,张云棠捋着胡须,看着楚凤歌笑道。

楚凤歌道:“正是,这位大儒是……”

他看了看面前两位老者,一位身穿布袍,看起来五十余岁,双目炯炯有神,神莹内敛。

另一位看起来稍年轻一些,身穿青衫,宛如一个古板的教书先生。

张云棠道:“我叫张云棠,他呢,便是杨谦了。”

他指了指青衫老者。

楚凤歌恍然,这两位大儒在大虞可谓是名满天下。

杨云棠未曾从官,但桃李满天下。

杨谦是大国手,有时会在紫府书院授课,曾任职京兆府尹。

楚凤歌立即道:“原来是张云棠张老大人,学生便说这位容貌清奇,目光如炬,气质非凡的大人是谁,怎地有一股出于尘世之外的气质,竟是张大儒……学生久闻张大儒名声,对张大儒的敬仰尤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今日一见,实是幸甚。”

这番话有拍马屁的嫌疑,张云棠听得面带笑容,如果是别人拍马屁,他一定会觉得这是个阿谀奉承的小人。

可楚凤歌前不久才写了《治安疏》骂皇帝,怎么会是那种阿谀奉承的小人呢?所以这番话不是拍马屁,而是出自于内心。

嗯,不错,不错。

杨谦心里冷笑一声,阿谀奉承,这等口吻,实在令人作呕!

卫国公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厚颜无耻的孙子!

呸!恶心!

楚凤歌又转头看向杨谦,诚恳道:“学生见过杨谦杨大儒,久闻杨大儒之名,听说杨大儒曾为京兆府尹,有官吏仗着是当今首辅的亲戚,仗势欺人,是杨老大人禀公执法,将其依法惩治……

学生更是听说,杨世忠为拉拢您,送出厚礼,却被您拒之门外,您因此得罪了杨世忠,不久便被罢官……

唉,您宁愿罢官,亦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实乃文人的榜样,学生心目中的英雄,请受学生一拜。”

说着,楚凤歌便躬身一礼。

柳原皱了皱眉,心说真是个拍马溜须之辈,但我老师岂是张大儒那般好糊弄?这番马屁怕是拍到了马腿上。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提那些事情做什么,老夫早就忘了。”杨谦微笑道。

他曾经得罪首辅被罢官,别人都不敢提起,只要楚凤歌说他是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这直接就夸到他心坎上了。

看着楚凤歌顿时觉得这孩子倒也不错,是个实话实说的好孩子。

柳原:???

楚凤歌正色道:“您虽然忘了,可学生却不能忘啊!这等事迹,当彰显天下,教天下读书人视您为榜样,才能使文道昌盛。”

杨谦捋着胡须,嘴上说着小事小事,脸上却笑容灿烂。

闲叙几句话后,张云棠道:“楚凤歌,你的诗才出众,那首咏雪诗实为佳作……不过,在作出那首咏雪诗时,我似乎听见你作了一句‘千山鸟飞绝’,你原本是不是想作另一首?”

提到这个,杨谦也是提起了精神,目光烔烔的望着楚凤歌。

刚才那半首诗竟然有青气直冲数丈,实在叫人惊讶。

杨谦也很好奇,楚凤歌原本想写什么诗。

“这个……”楚凤歌见两位大儒目光探询,于是说道:“学生原本的确要作一首《江雪》,只是……构思完毕后,却发现那首诗不能符合诗中不带‘雪’字的要求,于是没有作完。”

张云棠与杨谦互看一眼,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究竟是怎么样的一首诗,竟然能升起那么高的才气?

柳原心里一惊,原来楚凤歌原本要写另一首?但怎么会引起两位大儒如此看重?

张云棠道:“既然如此,你不妨写出来让我看看。”

楚凤歌沉吟了一番,说道:“好吧,既然大儒有此要求,那我便写出来。”

张云棠挥了挥手,当即有童子取来笔墨纸砚。

楚凤歌提笔在手,便在纸上写下那首《江雪》。

他毛笔字写的不好,但好在前身虽是纨绔,却被爷爷逼着练过字,一手字写的不错。

有着肌肉记忆在,倒也不至于写的太丑。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便在楚凤歌写完最后一句时,异变突生,一股恐怖的才气朝四面八方涌去,张云棠、杨谦两人脸色骤变,霍地起身。


楚凤歌见她哭了,顿时慌了,连忙道:“没有的事,怜儿容貌俏丽,天生丽质,我怎么会嫌弃你不好看?”

“那公子为何不肯要我?”

“你还太小了,过两年再说。”楚凤歌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

“怜儿才不小呢!虽然,虽然也不大。”吴怜低头望着脚尖,小声的道。

你低头就能看到脚,还说不小……楚凤歌道:“我说的是你的年龄,等你十六了再说……好了,公子我要读书,别闹了。”

“哦!”小姑娘一听公子要读书,连忙起身穿上了衣服,又服侍着楚凤歌穿戴整齐。

楚凤歌看着面前这乖巧的姑娘,心情复杂,这小姑娘是母亲买来的婢女,算是奴隶,多半是母亲让她来侍候自己便来了。

若等楚老爷子一命呜呼,等皇帝找到合适的借口,这小姑娘作为自己的侍女,不管肚子里有没有自己的种,都是难以幸免的。

楚凤歌摇了摇头,将各种念头甩出去,来到书房,在案几上铺上了宣纸,一旁的吴怜便为他研起了墨。

楚凤歌沉思了起来,大虞儒道昌盛,但通俗小说却不多,自己要抄书,就得抄影响力大的,合适的。

四大名著影响力都是极大,可是也不能乱抄。

首先是耳熟能详的《西游记》,最不能抄,这书有讥讽皇帝之嫌。

其次是《水浒传》,妥妥的造反小说啊!这一抄,不就是表明了自己要造反?

至于《红楼梦》其实也有讥讽皇帝之嫌,而《三国演义》看上去应该是最适合的,但大虞的历史与《三国演义》不同,没有三家归晋。

思前想后,楚凤歌忽地眼睛一亮。

诶,有了!

楚凤歌想了想,自己为什么非要将四大名著抄下来呢?篇幅太长不说,还容易出事,自己完全可以单选一段故事情节写出来啊!

他很快就把目标对准了《水浒传》中的武十回,武十回是指武松出场的十回。

在整部《水浒传》中,施耐庵用了最多的笔墨来描绘武松这个人,足足写了十回,可见施耐庵对于武松这个角色的偏爱。

而这武十回无疑也成为前世人尽皆知的故事。

你也许没读过整本《水浒传》,可一定听说过武松的故事,其中“武松打虎“、“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等等情节更是跌宕起伏,引人入胜。

武十回在整本小说中无疑占据最重要的地位。

若写《水浒传》必定是前脚刚写,后脚就被官府捉进牢狱的,但若是只写武松的故事,那就问题不大了。

“武松的十回篇幅不算太长,抄起来也不难,故事情节都相当吸引人,一写出来,必定能赚得盆满钵满……当然,赚钱还在其次,这本书也能助我修行儒道。”

“大虞有练武的武夫,既然如此,我就把武松改为武夫……”

楚凤歌想到这里,便在脑海的书屋里搜索着《水浒传》这本书,并翻到武松的章节。

“武松杀伐果断,快意恩仇,这种性情必定有很多人喜欢……我要不要把武松改成自己的名字?嗯,还是算了吧……”

楚凤歌拿起毛笔,蘸上墨水,便开始在纸上写字。

前世虽未曾练过毛笔字,但许是肌肉记忆尚在,他这字写得甚是漂亮,这倒省得他还要练字。

吴怜站在一边,看着世子在纸上飞快落笔,不禁一愣。

世子写得好快,仿佛早就构思好了一样。

她看向纸上,只见上面写着:


紫府书院西北侧的阁楼群栉比鳞次,青石铺成的阶梯层层递进,仿佛鱼鳞。

一处栽满了青竹的院子里,有茶香弥漫。

大儒张云棠坐在一位老者面前,中间摆放着一张棋盘,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纵横。

一旁是大国手杨谦,望着两人的对弈不住的摇头:“俗手,俗手,当真是俗手啊!”

对弈中的两人对杨谦的话置若罔闻,张云棠缓缓落下一枚白子,说道:“皇上要楚凤歌进入紫府书院读书,一来,是要彰显天家的宽容,二来,则是要试探楚凤歌的真实水平。卫国公拥兵十万,驻于凉州,不听兵符,只听卫国公令,如今卫国公重病,皇上恐怕是容不下了。”

老者叹息一声,并未说话,淡定落下一子。

张云棠道:“前番楚凤歌曾作《治安疏》,府君可曾听闻?”

眼前的老者赫然便是紫府书院的府君殷离,但见殷离模样看起来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颓然苍老,双眼却说不出的明亮。

殷离沉吟了一下,说道:“那篇雄文吗?读之酣畅淋漓,是否真是楚凤歌所作?”

张云棠道:“大抵真是他作的,今日楚凤歌来紫府书院求学,作了两首半诗。”

“两首半诗?“府君诧异的问。

一边的杨谦解释道:“两首诗以及两句诗……”

当下,他将楚凤歌所作的诗说出。

听完,殷离不禁赞叹道:“好一个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好诗!”

另外两首诗,一首虽然有趣,但不过是打油诗,另一首虽说不错,但也仅是举人水平,最让殷离动容的,反而是这半首诗。

“此人既有如此才华,为何却当了十几年纨绔?”随即,殷离疑惑道。

张云棠道:“我与杨谦讨论过……恐怕是故意如此!卫国公功高盖主,本便为皇帝猜忌……倘若出了一个有如此才华的孙子,恐怕也活不到成年,是以,他便以纨绔的形象生活了十几年,藏拙至今。”

说到这,张云棠不禁赞叹道:“老夫佩服的不是他的诗才,而是他的隐忍!他有如此才华,却能藏住锋芒,埋没自身十余年,直到前段时间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进了牢狱,才不得不展露才华用以自保。”

杨谦也点头道:“此人的确心性极佳啊!”

倘若没有看见那首《江雪》,杨谦也会怀疑楚凤歌的真实才学,但此刻却坚信楚凤歌是故意隐忍十八年的。

殷离笑了起来:“卫国公倒是生了一个好孙子,可惜,可惜……”

张云棠和杨谦都知道殷离在可惜什么,当今皇帝沉迷修道,心性逐渐变得凉薄,这些年没少对功臣动手……楚凤歌虽然有这种才华,可是却是出身在卫国公府,谁知道皇帝何时便会对楚家提起屠刀呢?

张云棠道:“此子天资过人,才华横溢,又有隐忍十余年的心性,其毅力实在难得,倘若修行儒道,将来未必不能成为大儒……”

他和杨谦互视一眼,杨谦道:“我们有意收他为徒,但想到你毕竟是府君,是以想问殷府君要不要收此人为徒?”

说到这里,杨谦的心提了起来,他就担心殷离一口答应,那样子他们就失去一位前途无量的佳徒了。

殷离沉吟了一番,终究摇了摇头:“老夫无意收徒,你们收吧。”

虽然楚凤歌的确展现出一番好才华,但在殷离看来,却还远远算不上才华横溢,更不明白为何张云棠会说此人将来未必不能成为大儒。

纵使楚凤歌真有大才,可楚家为皇帝忌惮,楚凤歌未必就能活到成为大儒的那一天。

当然,并非殷离怕事,不敢冒着得罪皇帝的风险收徒。

他乃当世半圣,不在朝为官,也不受朝廷拘束,皇帝也要敬他三分。

他不愿收徒还有一个原因,倘若他收楚凤歌为徒,在很多人眼里,代表着他站在了楚家那一边,那他便卷入了朝廷的纷争当中。

张云棠心中大喜,表面上却风平浪静,皱眉道:“府君若收他为徒,亲自教导,此人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老夫实无收徒之心,亦不想参与到朝廷的争斗之中。”殷离奇怪的看了张云棠一眼,总觉得张云棠过分看重楚凤歌,但还是如此说道。

张云棠强忍喜意,道:“好,你不收的话,我和杨谦就收下这个弟子,日后你可不要后悔。”

殷离更加奇怪了,两个人收一个弟子?这两人平日里没少互掐啊,今日是怎么一回事?

殷离淡淡道:“后悔?老夫行事光风霁月,说一不二,从来都不知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

张云棠和杨谦相视一眼,都是忍不住面露笑容。

这样就好,等以后府君你发现楚凤歌的才华,可不要怨我们今日没劝你收徒啊!

一想到那首《江雪》,两人脸上笑容就更加浓郁了。

殷离看着两人的表情,总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两人为什么相视之后露出这种笑容?

这种笑容,仿佛心有灵犀,实在太诡异了。

莫非他们……

做起了搅屎棍?

想到了什么,这位府君竟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

楚凤歌并不知道紫府书院发生了什么,他回到家里,便思索起两位大儒所说的儒道修行办法。

想要修行儒道,似乎不是抄几首诗就行,还得读书,理解书中的含义,待自身有所领悟,才能成功开窍。

于是接下来这段时间,他就将自己泡在书房里,每天看书四个时辰。

虽然一开始看书很枯燥,甚至看不下去,但耐心看了一段时间后,便沉浸在书籍的海洋中,感受到阅读的快乐。

与此同时,他在紫府书院作的那两首半诗,也以飞快的速度传遍了京都,让许多人都为之惊叹。


这位三公主非嫡出,但饱读诗书,博闻强识,精通文章策略,有才女之名。

“见过殿下。”楚凤歌拱了拱手。

宁月公主凝视楚凤歌片刻,轻轻一笑,宛如珠落玉盘,甚是好听:“如此才华横溢,当真不愧为卫国公之孙!这等佳作,本宫听了也甚是喜欢。”

楚凤歌道:“三公主夸奖了,偶然妙手之作而已。”

宁月公主轻笑道:“本宫很是欣赏你的才华,更欣赏你的骨气!今日时候不早,往后你若有闲暇,可来本宫府里,本宫想与你切磋诗词之道。”

诗词之道就算了吧,切磋别的道倒是可以……楚凤歌道:“公主有此要求,若是闲暇了,楚某定当登门拜访。”

“本宫当扫榻相迎。”宁月公主起身,微微一笑,娉娉婷婷的离开了。

送宁月公主离开后,楚凤歌眯起眼睛,这位三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竟然对自己释放了善意。

不过如今京都不知多少人想要害自己,他也不会相信三公主对自己表现出的善意。

回到座位上,张云棠道:“这位三公主心有沟壑,若是个男的,必定是国本之争的最佳人选。”

的确有沟壑,而且还不小呢……楚凤歌心说。

张云棠看着楚凤歌道:“这首《将进酒》一出,你的名字将传遍京都,传遍天下,这是坏事,也是好事。”

楚凤歌知道张云棠为什么会这么说,坏事是指皇帝更加不会放过自己,好事是指他出名后,会成为很多读书人的偶像,那么皇帝也不敢轻易对他动手。

杨谦喟叹道:“可惜这首诗异象爆发得太快,老夫亦不能及时掩饰,接下来恐怕会有很多明枪暗箭在等着你啊!”

楚凤歌笑了笑,说出一番令张云棠和杨谦眼前一亮的话: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泰然处之、岿然不动。”

……

“适才的异象是怎么回事?速查!”

“望江楼竟有异象出现?莫非是哪位大儒作出了传世诗词不成?”

“如此异象,看来是出了了不得的诗词啊。”

“来人,去望江楼查探!”

便在《将进酒》作出后的不久,京都各方也都纷纷派出了人前往探查。

皇宫,养心殿。

虞帝坐在榻上,双腿盘膝,闭目养神。面前的香炉升起袅袅青烟,遮掩了皇帝的面目。

便在这个时候,一个红衣太监走进养心殿,来到虞帝身边,道:“主子。”

虞帝双眼未睁,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成锦,外面出什么事了?”

红衣太监连忙道:“是望江楼有人作了一首诗,引发了儒道异象。”

虞帝仍然未睁眼睛,问道:“何人作的诗?”

红衣太监道:“是,是卫国公府的楚凤歌。”

虞帝突然睁开了双眼,盯着成锦:“是什么诗?”

成锦拿出一张纸,递将出去,道:“回主子,楚凤歌作了一首《将进酒》。”

虞帝接过那张纸看了下去,很快就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声低沉:“好一首《将进酒》!好一个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楚家当真出了位大才啊!”

成锦不敢答话,低头不语。

虞帝笑道:“低调藏拙这么多年,楚仲生了个好孙子啊,成锦,你说他何时便懂得隐忍的?”

“主子……”

虞帝挥了挥手道:“去吧。”

“是。”

成锦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位主子心机阴沉,就算他侍候了十几年,也摸不清主子的脾气。

成锦离去后,养心殿中虞帝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惟有饮者留其名……即便那些圣贤也只能留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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