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姬烨尘阿烨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将军!摄政王让你别再哭了姬烨尘阿烨》,由网络作家“喵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姬烨尘从将军府出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斜斜的照过来,将人影拉的老长。他站在门口良久,一时间不知该往哪里走,上一世他有很多府邸,却都没怎么住过,仔细算一算,除了边疆,天牢是住的最久的。脸上露出一个悲凄的笑来。没一会,小厮牵了马,姬烨尘摇了下头,像是把那些事情甩出脑海,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自己的府邸,除了皇宫,又能去哪。容修跟在他身后,头发高高束起,刘海垂在脸颊两侧。夏天太过炎热,他不喜穿里衣,单一件黑色的外袍,露出修长的脖子,锁骨和小面积的胸膛。腰侧被腰封紧紧束住,显出精瘦的腰身。狭长的眼眸略微看了一眼姬烨尘,抢在他前面飞身上马,连马镫都不踩一下,“将军,还不走吗?”姬烨尘定定的看着他,就在刚刚他还在天牢里,昌盛得意的告诉他,容修被扔...
《报告将军!摄政王让你别再哭了姬烨尘阿烨》精彩片段
姬烨尘从将军府出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斜斜的照过来,将人影拉的老长。
他站在门口良久,一时间不知该往哪里走,上一世他有很多府邸,却都没怎么住过,仔细算一算,除了边疆,天牢是住的最久的。
脸上露出一个悲凄的笑来。
没一会,小厮牵了马,姬烨尘摇了下头,像是把那些事情甩出脑海,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自己的府邸,除了皇宫,又能去哪。
容修跟在他身后,头发高高束起,刘海垂在脸颊两侧。
夏天太过炎热,他不喜穿里衣,单一件黑色的外袍,露出修长的脖子,锁骨和小面积的胸膛。腰侧被腰封紧紧束住,显出精瘦的腰身。
狭长的眼眸略微看了一眼姬烨尘,抢在他前面飞身上马,连马镫都不踩一下,“将军,还不走吗?”
姬烨尘定定的看着他,就在刚刚他还在天牢里,昌盛得意的告诉他,容修被扔去后山,喂了野狗,这会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神情恍惚,不知哪个才是真实的。
容修被他诡异视线盯的坐立不安,想到将军曾经说过,他喜欢男子,不会是自己吧,心里想着,嘴巴也就问出来了。
“将军,你喜欢我?”
姬烨尘身子一抖,再也没兴趣看他,喂了野狗也挺好,“滚!”
容修:“........”
“下马,我不方便带你,你留在将军府。”
容修闷声闷气的回答,“我跟着将军。”
姬烨尘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他,尤其是某个部位,“我是要回宫的,你要跟着?怕是要先净身吧。”
容修沉吟了一瞬,点头回答。
“好。”
姬烨尘懒的理他,看了眼天色,再不回去,落了钥,想回也进不去,真正的无家可归了。
“下来。”
容修倔强的坐在上面,一动不动。
姬烨尘盯着他,语气严厉,“我再说一次,下来。”
容修低头看着他,抿着唇,双手松开了缰绳,却不下马,半晌祈求道。
“将军,让我跟着你吧。”
姬烨尘有些头疼,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没时间再跟他细细解释,抬手扯过缰绳,手部借力,猛的抬腿,踢向容修的门面。
容修向后仰倒,腿还紧紧夹着马腹,一掌拍在姬烨尘的脚侧。
姬烨尘顺着力道身子下沉,拉着缰绳,在马脖子下穿过,从另一侧飞身而上,踢向他的侧腰。
容修被逼无奈,为了不被踹下去,在马背上拍了一下,腾空跃起,落在地上。
姬烨尘稳稳坐在马上,垂眸看他,“老实待着。”
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容修运起轻功便要跟上去,陆子言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握着他的脚踝,将人拉下来,又顺势搂着他的脖子。
“我说,小容修,你还真想当太监啊。”
容修想也不想,反问道,“有何不可?”
陆子言无语,这人实在是执拗,只能将人箍在怀里,边往将军府走去,边解释。
“不可的多了,先不说你当不当得成太监,你是个武官,没有旨意,能随意进宫的吗?信不信,你刚到皇宫门口,就会被禁卫军擒拿,你自己事小,连累了阿烨,你后悔都没用。”
容修瞬间老实了,随后又疑惑的问道,“将军已有十八岁,为何还不封王赐府?”
为何,陆子言也想知道,又为了姬烨尘不值,连这么木讷的人都知道该封王赐府,皇上又怎么不知。
华容国国制,皇子年满十六,便可封王开府,现在就连小他两岁的六皇子,都已经封了王,虽不是亲王,但郡王也是王啊。
真要说起来,大概是皇上不想要这个儿子吧,众多皇子中,只有姬烨尘有他国血脉,还是皇上亲手灭的国家。
从大宛国被纳入版图后,天下四分,另三国成合围之势,包围着华容国,边境常年有摩擦,华容国,能堪大用的将军,越来越少,景元帅故去,摄政王受伤不能为帅,他爹也逐渐老去,如今后继无人之时。
姬烨尘出现了,他在军事上的天赋,解了皇上的燃眉之急,儿子不想要,但是出色的将军却不能不要,所以只封将,不封王。
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记。
“枉自揣测圣意,你不要命了,在京城要谨言慎行,别给阿烨惹麻烦。”
容修顿时闭嘴不言。
姬烨尘翻身下马站在宫门处,抬头看着巍峨的宫殿,有些五味杂陈。
禁卫军统领看到姬烨尘,大步上前,双手抱拳。“五皇子,您回来了,皇上口谕,让您回来后,去御书房。”
姬烨尘深吸一口气,敛下心绪,“有劳顾统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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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姬烨尘垂首敛目,安静的跪着。
皇上低头批阅奏章,好似没有看到下首跪着的人。
殿内昏暗,烛火晃动,承德公公悄声过去,依次换了蜡烛,剪了烛心。给皇上换了热茶后便安静的站在一旁研磨。
只余毛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和纸张翻动的轻响。
姬烨尘腰背笔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盯着膝下的青石板,微微抿着唇。
他知道父皇不喜欢他,从小就不喜欢,这种有意无意的打压从小就有,习惯了,他也不再是对皇上有着孺慕之情的孩子了。
承德公公再次续了茶,侧头看着一眼姬烨尘,轻声说道,“皇上,您看了许久,夜晚光线不好,您歇歇眼睛,五殿下也来了许久了。”
皇上坐在上首,闻言扔下毛笔,身子向后靠去,抬手接过承德手中的热茶,深邃的眸子让人看不出情绪,声音倒是温和。
“老五啊,起来吧。”
“谢父皇。”姬烨尘起身,安静的站着,等皇上发话。
皇上慢悠悠的嘬了两口茶,将茶杯放在桌上,关切的开口。
“这几年,你辛苦了,几位将军都夸你,有勇有谋,朕甚是欣慰,可要什么赏赐?”
姬烨尘微微扯了下嘴角,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面上不卑不亢的说。
“能替父皇分忧,是儿臣的职责,儿臣并无所求。”
皇上审视的目光淡淡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淡声说道。
“你今年十八了吧,你母妃对你也不上心,倒是皇后,前两日提起,要替你相看相看。你可有喜欢的女子?”
突然停住,眼神疑惑的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又不放心的四处看了一眼,确定姬静雅没有过来,才继续吼道,“你个臭小子,看我笑话是不是。”
说着一撩衣袍,手握毛笔,挥毫泼墨。一派潇洒。写完无比自信的说道,“阿烨,快来看看,我这字写的怎么样。”
姬烨尘望着他自信的脸庞,疑惑的走过去,垂头一看,只见纸上歪歪扭扭写着五个大字,辨别了很久,才认出写的是,“娘子,我错了。”
“哈哈........”
姬烨尘实在是忍不住笑,“姑父这招倒是不错,皇姑母铁定心软。”
陆行远眼露得意,动作潇洒的把毛笔往笔筒中一掷,稳稳的落入笔筒,发出清脆的响声。
同时响起的还有姬烨尘的声音,“只是这字一言难尽,怕是得多罚抄几遍。”
陆行远得意的神色一僵,脸色一点点涨红,气呼呼的往椅子上一坐。
姬烨尘目光一闪,凑了过去,“我倒是有办法可以帮姑父免了这抄书之苦,只是姑父得帮我个忙。”
陆行远抬眼,脸上还带着怒气,见人凑过来,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又想坑我?”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的姬烨尘有些发蒙,下意识的退后一步,抬手揉着被打痛的头,神色委屈。
“姑父怎么打人呢,我都还没说,就说我坑你?冤枉我了不是。”
书房布置的十分干净整洁, 优雅舒适,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布置的,每一个书架都是上好的红木,每一排书,都像是士兵列队一样排列整齐。
陆行远后背往椅子上一靠,眼皮轻掀,斜眼看他,这人一肚子坏水,巴不得看自己的热闹,还能特意帮他说情,仿佛看透了一切,慢悠悠的说,“你说说看。”
姬烨尘表情一收,正色的说道,“军营中的马,都是老马了吧,先不说边疆,就是京都城外的骑兵所用之马,不是瘦弱,不堪负重,就是身上带伤,姑父不想换换。”
陆行远见他如此认真,面容不由的开始严肃,凝神细听,待听完,‘嗤’笑出声,鄙视的看他。
“你以为我不想,户部不肯拨钱,兵部推脱,你姑父那点钱,买兵器盔甲都不够,哪里还敢想马匹之事。”
越说语气越是不满,皇上近些年越发不理朝堂之事,太子与大皇子瓜分朝中势力,户部成了太子的私库,兵部成了大皇子的私兵。
太子不愿意出钱,大皇子也是不愿。让他十分难做啊。
头向后仰去,枕在椅子背上,眼神疲累,面容沧桑,仿佛老了十岁。
姬烨尘心中也是不好受,前世也是如此,姑父肩负重担,用将军府养着数十万大军。未老先衰,华发横生。
声音不由得哽咽,“姑父,太子有个养马场,每年从梧州运送到东宫的上等骏马都有几百匹,”
陆行远猛的睁开眼睛,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见他不像开玩笑,诧异的问,“你难道有办法?”
姬烨尘似乎是站累了,悠然的往椅子上一坐,眼中全是坚定,“我自有办法。”
陆行远倏然从椅子上坐起来,一双眼睛带着精光,从上到下的打量着他,“你真有办法?从太子那要到马匹?”
姬烨尘淡淡了看着,“不是要,是他主动奉上”
见陆行远满脸的不可置信,竟拿了毛笔,打算开始抄书,撇了下嘴,优哉游哉的说,“你若是不信就算了,我走了。”
陆行远笔尖一顿,眯了下眼,见人马上就出门,低喝道,“要我做什么?”
昌宁见此稳步上前,问道,“殿下怎么了?”
“玫瑰酥可还有?”
昌宁瞟了一眼盘子,只以为殿下没吃够,忙说道,“有,公主送了两个食盒呢。”
姬烨尘满眼笑意,那就好,一会拿过去,给某个人也尝一尝。皇姐的手艺,可不是一般糕点师傅能比的。
说到公主,昌宁想起另一件事,“对了,殿下,奴才听说,长公主要接三公主出宫小住,看时辰,这会应该已经到将军府了,殿下可要过去看看。”
皇姐去了将军府!
姬烨尘一听,脸上露出笑意,还是皇姑母想到周到,去将军府,他更放心些,虽说皇后被关了禁闭,但人手耳目尚在,谁知到会出些什么事。
起身大踏步就想往外走。
昌宁一惊,立马伸手阻拦,“殿下,殿下,你.....就穿这身衣服去吗?”
姬烨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景南洲的衣服,这衣服要穿出去,他和景南洲的关系,等于昭告天下了。
脚步一转,冷静的回了屋内。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自己常穿的衣服,只是头上戴了景南洲送的发饰。
随着头部晃动叮当作响。
昌宁看的有些无语,今天的殿下,特别像开了屏的孔雀。
陈风过来时,刚好碰到出去的姬烨尘,刚要说话,人却从身边走了过去,好像没看见他的样子。
愣了一瞬,立刻反身追了出去,急切的说道,“殿下,这是要出去?”
姬烨尘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等我回来再说。”
陈风:“..........”
走了不过两步,林昭从院外小跑进来,神色焦急,看到姬烨尘后,松了一口气。
“殿下,殿下,你回来了,昌明公公来了,说太子让你进宫。”
姬烨尘停住脚步,眉头微锁,他大概猜到太子为何这个时候要见他,不是拉拢就是试探。
脚步微微停顿,抬手将发饰拆了下来,拢在袖中,才再次抬脚。
昌明满脸不耐烦的等在府门处,见人出来,也不行礼,斜眼扫了一眼,声音好像从鼻腔中传出来。
“五殿下随咱家走吧,莫让太子等急了。”
昌宁目光不善,嘴里嘀咕了句,“狗仗人势的东西。”便上前两步,还没开口,便被姬烨尘点了穴道。
全身只有眼珠能动,僵硬的沾着,面露不解,眼底更多的是心疼,他们殿下不受宠,连个奴才都能如此无礼。
姬烨尘看他眼眶都急红了,轻声安慰他,“别急,殿下我不是会受欺负的人,他啊,用不了多久就尸骨无存了,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
而且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说是这样说,但看着昌明那鼻孔朝天的样子,眉头皱起,目露冷光,趁着他上马踩在马镫上,用内力吸了颗小石子,捏在指尖,一阵劲风,石子弹射而出。
速度极快的撞上骏马的前腿。
嘶鸣声顿起,前蹄猛然高抬,把正在上马的昌明甩在了地上。
极其狼狈的滚了两圈才停下,一丝不苟束起的头发,散开了一半,被其他小太监扶起,破口大骂。
“该死的畜生,咱家要了你的命。”
昌宁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了,这会实在忍不住,带着笑意说道,“昌明公公莫要在说气话,华容国例法,盗杀耕牛马匹者,鞭四十,徒刑一年。”
昌明立刻闭了嘴,气的脸色发青,胸膛不断起伏。
姬烨尘冷眼看着,低声说道,“你不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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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
姬烨尘被一路引着进来太子的东宫,进门便看到太子高傲的坐在上座,身侧站着秋月。
“王爷,皇上最近派人在查五皇子和林唐。”
景南洲听到此事,思绪被转移,手指放松,有一下,没一下的扔着鱼食,食少鱼多,垂头看着鱼儿争相抢食,漫不经心的回答,“嗯。”
苍孓偷瞄了他一眼,试探性的说道,“五皇子他......”
等了一会,景南洲没有听到他的下文,侧过头,下意识的问道,“他怎么了。”
这几天王爷阴晴不定的,什么原因苍孓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跟五皇子有关,王爷对五皇子的心思,他们这些贴身伺候的都知道些,可谁也不敢乱说。
想到五皇子最近干的事,脸色诡异,向前走了两步,轻声叙述着。
景南洲一愣,随意眼中染上笑意,“他真是阴损,跟上去,必要时,扫下尾,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
王府的隔壁,姬烨尘坐在书房桌案前,盯着桌上的画出神。
画上只有寥寥数笔,勾勒着一个人的背影,负手而战,白衣诀诀,侧边是一片荷花池。
单单一个背影都能想象出那是怎样清冷的一个人。
画上的内容就是前几日景南洲赶他出府时的背影。
姬烨尘手指扶在画上,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这决绝的背影在脑中挥之不去,这人还真是无情。
“五皇子。”陈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姬烨尘轻轻闭了下眼睛,再睁眼,眼底已然一片澄澈,小心的把画卷起来,放在一侧的盒子里,才出声道。
“进来。”
陈风恭敬的行礼,抬眼时,眼中带着些许兴奋,“五皇子,局已经布好了,要不要去看戏。”
姬烨尘曲起手指在桌上一敲,眼里满是幸灾乐祸,“自然要去,”
两人出门时刚好在门口碰到景南洲,与他遥遥相望,相对无言。
仅仅一瞬间,姬烨尘便走了过去,一丝不苟的行礼,“烨尘,见过王爷。”
景南洲淡然抬眸看向他,目光落在他的头上,再也移不开视线,手指蜷缩,指尖带着热度。
今日姬烨尘居然穿了一身白衣,一个发簪固定着发丝,头侧带着的是自己送的发饰。
清冷的音色略微有些变音,“五皇子要去往何处?”
姬烨尘听出他话语中的不自然,疑惑的抬头,看到他的头饰后,心头狂跳,嘴角再也控制不住勾了起来。
“去袁记茶楼,听说新来了个说书先生,故事讲的特别好,王爷可要一起。”
景南洲盯着那发饰看了一会,阴沉了几天的情绪,忽然就好了许多,说话也带上了清清浅浅的笑意,“可以。”
姬烨尘回头视线在陈凤身上扫过,淡定的跟在景南洲身后,上了他的马车。
陈风:“.........”
默默转头看着自己刚备好的马车,心中一阵无语,只能自己架着空车跟在后面。
袁记茶楼,雅致秀丽,门楼墙壁都有精致的雕花,门口放着两株青松,一楼是大厅,坐一些散客,二楼是一个一个包间。
姬烨尘和景南洲在包间落座,包间没有门,一道竹帘垂下,刚好可以看到一楼的舞台。
说书先生还没来,台上一女子素手轻扬,跳着雅致的舞蹈。
包间的后窗推开,刚好可以看到人来人往的梅林街。
姬烨尘坐在窗边,眼眸低垂,向一处院落看去,高度差的原因,几乎可以看清院中的一切。
景南洲了然于心,坐在一侧淡定的喝茶。眼睛却总是不自觉的看向他头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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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记茶楼侧边的一处小院中。
沈祈宁一进来就抱着玉兰亲了上去,手也不老实的往她的柔软上覆去,话语中都带着急切,“玉兰,可想是我了,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景南洲有些昏昏欲睡,门从外面轻轻的被人敲响,苍孓的声音低低的传进来。
“王爷,五皇子回宫了,皇上宣他去了御书房。”
景南洲依旧闭着眼睛,“可知谈了什么?”
苍孓站在门外,低声将御书房的谈话内容,一字不落的复述出来。
景南洲,微微睁开眼睛,垂眸盯着水面,“喜欢男子吗?倒是聪明,只是不知道是真喜欢,还是应付皇上。”
“王爷,五皇子没有选择太子,大皇子,那我们.......”
“再等等。”
清冽的嗓音在房中荡开,蒸腾而起的雾气也随之波动,磕上眼睑,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苍孓在门外等了一会,见王爷没有再出声,便默默的退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景南洲耳尖一动,听到窗户处,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苍孓却没有任何警示。
眼睛眯起,手臂带起一滩水,猛的一甩,内力的包裹之下,水势变得凌厉。
刚巧窗户从外面打开,一个粉色的身影翻了进来,刚刚落地被一滩水兜头淋了下来。
谷向焱保持着动作僵在原地,静默了半晌,嘴唇微张,水从口中流出,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南洲,你还真是热情,这见面礼真是独特。”
趁着水袭向他时,景南洲‘哗啦’一声从水中出来,扯了里衣裹在身上。
抬眼看去,略微有些惊讶,知道能进他院子的必定是熟人,倒是没想到是他,微蹙了下眉,问道。
“你怎么来了?”
谷向焱没有答话,反而盯着他看,纯白色的里衣,松垮的拢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几滴水珠从上面划过,隐在衣服之中,半湿的头发披散着,脸被热气蒸的几分薄红。
眼中闪过失望,嘴上嘟囔着,“这么快就穿好了?都还没有看到。”
景南洲闻言脸色冷了下去,眼见着那双眼睛在自己身上流连,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放衣服的架子处摸了几个银针出来。
捏在手指指尖,威胁道。
“眼睛不想要了?”
谷向焱瞧那泛着幽光的针,身子一抖,只觉无趣,淡淡的收回目光,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一腿随意的放在地上,一腿屈起,踩在椅子下方的横木上,手肘支在膝盖上,粉色的衣衫下摆尽数散开,上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肌肉线条被勾勒的明显。
肤色瓷白,一双狐狸眼微微勾着,眉心处盛开着一朵红色的莲花,整个人魅惑至极。
“老头子逼婚,我逃出来的。”
景南洲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这不留闲人。”
“你卸磨杀驴,忘恩负义。”谷向焱抖着一根手指,指着他控诉,俨然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你忘了当初我是如何救你的,没日没夜的照顾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见景南洲冷眼望过来,眸子里乌沉沉的,适时的闭上了嘴巴。
也不再与他闹,神色正经起来,“逃婚是真的,来看你也是真的,五年了,你体内的毒,怕是压制不住,带了老头子新研制的解药,不知道效果如何,我过来盯着。顺便再看一下你的手恢复的如何?”
景南洲将银针放进怀里,扯了外衫,披在身上,缓步走了过去,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修长的手搭在扶手上。
谷向焱垂眼看着,抓向他的手腕处,仔细的探过脉后,才握着他的手仔细检查起来,半晌轻叹一口气。
“恢复如常,只是想拿刀是不能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景南洲并未失望,神色淡然。 “不必介怀,已经很好了,命还在,内力还在。”
谷向焱凝神看他很久,是还在,只是付出了些代价。
不过这世间哪有什么两全其美,不过是教人取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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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再长,白日总会如约而至。
当清晨的阳光从窗子的缝隙中射入室内,当昏暗被温暖的光线冲破。
姬烨尘缓缓睁开眼睛,眼球转动,盯着屋顶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重生了。
昌宁轻手轻脚的站在殿外,看了一眼天色,也不急着敲门,没一会听到里面的动静,立在门边,轻声的问。
“殿下,您醒了嘛?”
姬烨尘转头看向门口,轻声的“嗯”了一声。
昌宁推门而进, 见人还躺床上,关切的问,“殿下,可是还有些疲累,皇上特准您不用上朝,天色尚早,可要在睡一会。”
“不了。”
姬烨尘坐起身来,想着今日能去见母妃和皇姐,心中有些急切。
昌宁也不啰嗦,动作麻利的伺候他洗漱穿衣,穿衣的空挡还不忘问。
“殿下,您是现在用早膳,还是去到华瑶宫,和娘娘公主一起用。”
姬烨尘抬手摸了一下脸颊,母妃大概是不愿见到这张与皇上相像的脸,与他同桌,怕是会食不下咽。
“用过了再去。”
昌宁应了一声,忙完手中的事,便退了出去,片刻,带着吃食返了回来。
一样一样的仔细摆在桌上,各色早膳都有,每样不多,但种类丰富。
姬烨尘望着精致的菜点,捏起一块板栗糕,有些恍惚,这板栗糕是小时候吃过最好吃的食物。
有一年中秋节,去给皇后请安,皇后赏了一盘,自己舍不得吃,全都揣在怀里,想拿回去给母妃,皇姐尝尝,自己只舔了舔手上的残渣。
味道是那样的香甜,一路的小心的护着,就怕压碎了。
走到殿门外,碰到了二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太子。看他怀里鼓囊,又用手护着,硬说他偷了东西,要搜身。
个宫的皇子,公主宫女太监都在,他揣糕点时都还在鄙夷他,这会没人为他说话,全都冷眼看着,也不阻止。
几个奴才上来拉扯,将糕点翻了出来,随手丢在地上。他拼命护着,才有两块完整的,干净的。
没有搜到什么东西,二皇子有些失望,见他护着糕点,上前拍落在地,踩的粉碎。
“一盘破糕点而已,还以为是藏了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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