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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夺回气运,冷面大少被我哄成恋爱脑结局+番外小说

水月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知道。”温言语气坚定,没有丝毫退缩,“我保证,我会完全按照专业书籍指导,对你的双腿负责,不会乱来。”她看着谢松寒,眼神真诚,“你相信我。”谢松寒看着温言郑重其事的样子,心中松动,但还是没有立刻答应。“就算你有把握,我也要看见实际的资格证才会让你动手。”他语气缓和了一些,但态度依然坚决。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点了点头。“好,我会尽快把资格证考下来。”温言心里盘算着,就算谢松寒不说,她也准备好好钻研针灸,毕竟考大学需要时间。谢松寒看温言半天没吭声,以为她要打退堂鼓了,心里那点微妙的期待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泄了气。谁知温言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里的星星。“我想好了,我回去拜个老中医为师,好好学学针灸,估计个把月就能上手了。”谢...

主角:温言谢松寒   更新:2025-05-01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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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谢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夺回气运,冷面大少被我哄成恋爱脑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水月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温言语气坚定,没有丝毫退缩,“我保证,我会完全按照专业书籍指导,对你的双腿负责,不会乱来。”她看着谢松寒,眼神真诚,“你相信我。”谢松寒看着温言郑重其事的样子,心中松动,但还是没有立刻答应。“就算你有把握,我也要看见实际的资格证才会让你动手。”他语气缓和了一些,但态度依然坚决。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点了点头。“好,我会尽快把资格证考下来。”温言心里盘算着,就算谢松寒不说,她也准备好好钻研针灸,毕竟考大学需要时间。谢松寒看温言半天没吭声,以为她要打退堂鼓了,心里那点微妙的期待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泄了气。谁知温言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里的星星。“我想好了,我回去拜个老中医为师,好好学学针灸,估计个把月就能上手了。”谢...

《重生夺回气运,冷面大少被我哄成恋爱脑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知道。”温言语气坚定,没有丝毫退缩,“我保证,我会完全按照专业书籍指导,对你的双腿负责,不会乱来。”
她看着谢松寒,眼神真诚,“你相信我。”
谢松寒看着温言郑重其事的样子,心中松动,但还是没有立刻答应。
“就算你有把握,我也要看见实际的资格证才会让你动手。”他语气缓和了一些,但态度依然坚决。
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我会尽快把资格证考下来。”
温言心里盘算着,就算谢松寒不说,她也准备好好钻研针灸,毕竟考大学需要时间。
谢松寒看温言半天没吭声,以为她要打退堂鼓了,心里那点微妙的期待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泄了气。
谁知温言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里的星星。
“我想好了,我回去拜个老中医为师,好好学学针灸,估计个把月就能上手了。”
谢松寒腿伤一直在医院进行保守治疗,但效果甚微。
家里人其实都没抱太大希望他能重新站起来。
这几年,只有他一个人风雨无阻地坚持复健。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孤独的独行者,没想到这条布满风霜的路上,居然还会有个伴儿。
谢松寒心头一热,但一想到温言之前那些决绝的话,他又立刻冷了下来。
这一切都是她的手段,不要当真。
“针灸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更不会轻易收一个黄毛丫头做徒弟。先找到师傅再说大话吧。”
谢松寒语气冷淡。
温言知道,凭自己去找肯定不容易,但谢家不是有现成的大树可以靠吗?
她可不是傻子。
想到这里,温言起身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谢松寒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忍不住问道。
“去找爸爸,让他帮我找个师傅。”温言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谢松寒看着温言离开的背影,眉头紧锁。
温言刚出门,就迎面撞上了谢老爷。
“言言,这么着急去哪儿啊?”谢老爷关切地问道。
温言不想让谢老爷知道她和谢松寒之间的小摩擦,灵机一动,随口说道:“爸爸,我想去买点女孩子用的东西,很快就回来。”
谢老爷一听,立刻就想安排家里的王嫂陪同。
“那我让王嫂跟着你一起去吧,也好帮你拿东西。”
温言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了谢伯伯,我自己去就行,买不了多少东西。”
她既然决定自己去找师傅,那就得说到做到,不能让谢家的人插手,哪怕是王嫂也不行。
出了谢家大门,温言就沿着街边走,逢人便问:“这附近有没有医术比较好的中医馆?”
温言一路问下来,还真打听到了好几家,只是不知道哪家更靠谱,还得她自己去一一甄别。
时间过得飞快,等温言问完一圈,天色已经黑了。
等温言回到谢家,却发现客厅里灯火通明,谢家人都整整齐齐地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些严肃,似乎都在等她。
谢老爷一看见温言进门,立刻站起身,语气中带着担忧。
“言言,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
温言刚想解释,就听见谢松时一声不屑的冷哼,“呵,摆明了就是不想在家里待着呗,刚来就出去乱跑,朝三暮四的,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谢老爷一听这话,猛地一拍桌子,勃然大怒。
“谢松时,你把嘴巴给我闭上。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回自己屋里呆着去!”他瞪着谢松时,眼神凌厉。
谢松时虽然没再说话,但还是狠狠地剜了温言一眼。
温言本来没觉得谢松时的话有多重,但转念一想,这种捕风捉影的谣言要是传出去,指不定会被添油加醋成什么样。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解释清楚,“松时误会我了,我出去是为了松寒的腿。”
谢老爷和谢家兄弟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温言,等着她的下文。
“我知道松寒的腿伤一直不好,医生也说要好好调理。我想着光按摩可能不够,最好再配合针灸,效果会更好。”
“但是针灸不是小事,我不敢随便找个医生,所以想找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好好学一阵子,这样才能更好地照顾松寒。”
温言语气诚恳,眼神真挚,让人很难不相信她的话。
听到温言的解释,谢松寒心头一震,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想起下午自己说的那些带刺的话,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谢老爷更是感动不已,眼眶微微泛红,“言言,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你想学针灸,跟伯伯说一声就行,我认识不少这方面的老专家,可以请到家里来教你,何必自己这么费劲地去找呢?”
温言连忙摆手,“不用了谢伯伯,这样太麻烦您了,我自己能找到的。”
谢老爷一脸慈爱地拍了拍温言的手,“傻孩子,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既然嫁到谢家,就是我的亲闺女,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眼看着气氛逐渐温馨起来,谢松柏却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短暂的和谐,“爸,大哥的腿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再小心,不能随便乱来。”
“温言她一个女孩子,又没学过医,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他语气中带着质疑。
谢松时也带着明显的反对:“温言,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大哥的腿伤很复杂,还是谨慎些好。就算你学会了按摩和针灸,没有丰富的临床经验也很危险。”
谢老爷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个儿子的争论:“你们大哥的腿确实要紧,不能轻举妄动。”
他转向温言,语气和蔼:“言言啊,你的心意爸爸明白,但是这件事还是要听你松寒的意见。”
谢老爷看向谢松寒:“松寒,你的意思呢?想不想让言言帮你按摩针灸?”
谢松寒目光深邃,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爸,”他开口道,“按摩可以继续,针灸的事情,还是先找个靠谱的师傅教教温言。”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两个人一起研究,总比她一个人瞎琢磨要强。”

“啊!”温婉宁尖叫一声,吃痛缩回手,握在手里的刀子也应声落地。
温言见状,立刻拔腿就跑,朝着巷子口有光亮的地方狂奔。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喉咙。
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逃出生天的时候,一个黑影从暗处窜了出来,速度惊人,迅速地拉近了与她的距离。
“臭娘们!还想跑?”粗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浓浓的恶意。
温言惊恐地回头,发现沈哲文正一脸阴鸷地追赶着她。
他就知道温婉宁那个蠢女人成不了事,关键时刻还得自己亲自出马。
温言拼命地往前跑,跌跌撞撞,不断回头张望,沈哲文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在追捕猎物。
“别跑了!你跑不掉的!”沈哲文看着不断缩短的距离,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乖乖跟老子回去,还能少受点苦!”
温言清楚自己落到他们手里会是什么下场,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加快速度。
“谢松寒那瘸子不能给你的,老子能给你!何必跟着他受苦呢?”沈哲文一边追,一边用污秽不堪的言语挑衅着。
温言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拼命地跑,跑得更快,再快一点。
“小贱人,我看你还能跑到哪儿去!”
温言心里一阵绝望。
重生一世,难道还是逃不过这个恶魔的魔掌吗?
老天爷,你是在玩我吗?
就在温言快要放弃的时候,一道刺眼的光柱突然照射过来,将三人定格在原地。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温言和沈哲文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怎么回事?”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巷口响起。
温言费力地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着轮椅朝着她过来。
是谢松寒!
在这一刻,谢松寒的身影仿佛天神下凡,驱散了她所有的恐惧。
“温言,你怎么在这?他们是谁?”谢松寒走到温言面前。
温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躲到谢松寒身后,急促地说:“温婉宁和沈哲文要害我!”
沈哲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兴致,他眯着眼睛看着谢松寒,语气轻蔑:“哟,这不是谢大少爷吗?怎么不在家里享福,跑到这脏兮兮的小巷子里来干什么?”
这时,温婉宁也追了上来,眼中闪过嫉妒。
“松寒哥。”温婉宁楚楚可怜地叫了一声,想要上前,却被谢松寒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你们想干什么?”谢松寒的声音冷得像冰。
他将温言护在身后,目光如刀锋般扫过沈哲文和温婉宁。
即使他对温言还有疑虑,但温言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动的。
温婉宁还想说什么,却被谢松寒打断:“滚!”
他周身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感,即使腿脚不便,也让人不敢小觑。
沈哲文却眼神凶狠,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想走?没那么容易!谢松寒,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从兜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刀尖直指谢松寒的心口。
那一瞬间,温言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谢松寒眸光一凛,迅速侧身躲过,同时一拳狠狠地砸在沈哲文的鼻梁上。
“就凭你?”
沈哲文捂着鼻子,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他怒吼一声,再次扑向谢松寒。
谢松寒虽然腿脚不便,但上半身的力量依然惊人,他牢牢地钳制住沈哲文的胳膊,不让他靠近温言。
如果谢松寒的双腿已经完全康复,沈哲文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现在他只能依靠上半身的力量,行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温婉宁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她原本只想让沈哲文教训一下温言,出口恶气,可现在沈哲文竟然对谢松寒动了刀子!
要是沈哲文真的被谢松寒抓住,那她也脱不了干系。
“疯子!都是疯子!”温婉宁低声咒骂了一句,趁着两人打斗的空隙,悄悄溜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躲了起来。
温言的心揪成了一团,她知道谢松寒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沈哲文是亡命之徒,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她焦急地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什么可以帮助谢松寒的东西。
就在这时,沈哲文一个闪身,狠狠地踢在谢松寒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腿上。
谢松寒闷哼一声。
温言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谢松寒的腿被伤到了。
“谢松寒!”温言惊呼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她抄起路边的一块碎砖头,朝着沈哲文的后背砸了过去。
“啊。”
沈哲文惨叫。
谢松寒趁着沈哲文重心不稳,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狠狠地压在地上。
温言见状,顾不得多想,抄起旁边住户放在门口的铁锹,高高举起,用力朝着沈哲文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
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手上不知轻重,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用尽了,最后瘫软地跌坐在地上,铁锹也脱手而出,发出一声刺耳的clang!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温言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沈哲文,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谢松寒强忍着腿上的剧痛,仔细检查了一下沈哲文的伤势。
又伸手探了探沈哲文的鼻息,摸了摸他的颈动脉,发现地上并没有血迹,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你力气这么小,怎么可能打死人?”他弯腰将瘫坐在地上的温言拽了起来。
温言此刻浑身无力,只能依靠在谢松寒身上。
温香软玉贴近,谢松寒只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但他很快便压下了这丝异样的感觉。
“他真的没死吗?我杀人了?”温言泪如雨下,声音颤抖着,紧紧抓住谢松寒的衣袖,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谢松寒看着她吓成这样,有些笨拙地拍了拍她的后背,语气生硬却带着一丝安慰:“真的没事,只是晕过去了,别怕。”

“言言你放心,你跟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
温言蓦地睁眼,就见一个黑影压了下来。?!
沈哲文?
这怎么会?
她不是被沈哲文卖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然后被活活打死了吗?
等等。
温言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
竟是死角朝外的土瓦房......这是温家的老房子!
莫非。
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二十年前,她被姐姐温婉宁蛊惑,准备和沈哲文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
温言心头重重跳了两下。
前世,她原本也是有一桩好婚事的,可就因为听了温婉宁的蛊惑,就格外的嫌弃谢松寒,觉得对方是个残疾,说什么也不肯嫁。
听到谢家要来接人,温婉宁找到她,说沈哲文哪儿哪儿都好,不如生米煮成熟饭,这样这桩婚事自然就作废了。
温言正急着,一听这话,立刻就答应了。
还一个劲儿的感谢温婉宁给她找了这个一桩好婚事。
后来,温婉宁就带着人来家里捉奸,而她也被温婉宁顺理成章的占据道德制高点赶出了家门。
温言原本以为以后是要过好日子的!
可谁曾想。
这一切都是温婉宁的计谋。
沈哲文就是个嗜赌成性的渣男!
结婚后,他恶心的嘴脸就再也遮不住了,每天除了酗酒就是赌博,对她非打即骂,后来还因为还不起赌债把她卖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被毒打,被欺辱,被强暴......她每天都活在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中,生不如死!
明明才三十多岁的年纪,就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犹如年过半百。
终于。
她残破的身体支撑不住,得了忧郁症后一病不起。
快要死的时候,打扮的一身贵气的温婉宁来看她。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活的世界是一本书。
温婉宁是穿越者,她知道自己以后是要嫁给沈哲文遭罪的。
但她不甘心!
所以她抢了温言全部的气运,嫁给了谢松寒之后凭借谢家的资源改变了原有的发展轨迹。
让温言替她受过!
温言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悔恨和不甘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网狠狠的勒着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
她的结局本来是美好的。
就因为听信了温婉宁的话!
最后落了个这么个下场。
她恨呐。
恨呐!
一手好牌被自己打的稀巴烂!
也许是她身上的怨气太重,连阎王都不收她,给了她这次重生的机会。
温言猩红的眸中翻滚着汹涌的恨意。
前世,所有的悲剧都是因为今天。
既然她已经知道所有,就说什么也不会让之前的事情重演!
她不仅要把日子过好过美,
还要改变自己的人生,活的精彩!
想到这儿,温言一口咬住沈哲文的肩膀,趁着他吃痛,用力推开了他,快速下床。
“臭娘们!你他妈找死!”
沈哲文气急败坏的扯住温言的辫子,强行把她拖回来:“现在你知道后悔了,没门!”
他恶狠狠的说完,不由分说的开始撕扯温言的衣服。
“滚开!”
温言挥着手打他:“别碰我!”
“妈的,想嫁给老子人多了去了,别他妈不识好歹!”
“滚!”
温言挣扎不过,干脆猛的用头撞向了沈哲文。
咚——
温言眼冒金星:撞猛了,脑瓜子嗡嗡的。
眼看着沈哲文还要扑上来,又一脚揣在了沈哲文的身上。
“啊——”
外面带着人来捉奸的温婉宁听到这动静,心中震撼。
没看出来啊,温言身子骨小小的,没想到这么猛!
想到一会儿就可以把这个小贱人赶出家,而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嫁到谢家。
她心里就美滋滋的。
“村长,到了!”
温婉宁忙不迭的推门进去,然而下一秒,愣住了。
屋内,沈哲文捂着自己的伤处在床上打滚。
一旁的温言正在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
这是......成了还是没成?!
温婉宁咬牙。
管他了,成没成都得是成!
“哲文哥,妹妹,你们糊涂啊!”
温婉宁急的不行:“妹妹,你可是有婚约的人,怎么可以背地里做这样的事情呢!你让温家的脸往哪搁呀!你这样又怎么嫁到谢家去呀!”
“我做什么事儿了?”
温言穿好鞋子,冷漠的回怼。
“你是看见我和他干什么了,就这么笃定我两发生关系了。”
温婉宁脸色一变:“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而且你衣服都乱了!”
“衣服乱了是因为他强暴我。”
温言脸不红气不喘:“你们要是不信,可以给沈哲文验个伤。
一旁的沈哲文到现在没缓过劲儿来。
众人看着这一幕,顿时明了。
“婉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地里还有活儿要干呢!”
“就是啊,你这不是耍人吗!”
温婉宁急得快哭了:“不,不是,我明明看见他们两个私通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都已经说好的事情吗,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是吗,沈哲文明明应该是你的未婚夫吧,早年就和沈家定下的,只不过我先前不知道,所以是你自己看不上人家,想让我和沈哲文生米煮成熟饭,然后你就可以去高门大户的谢家做少夫人!”
“说白了,你就是嫉妒。”
温言冷着脸直接戳穿了温婉宁的心思。
“你!”温婉宁恼羞成怒:“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原来是这样的,没想到这温婉宁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心机竟然这么深。”
“是啊,姐姐陷害自己的妹妹,这也太恐怖了。”
“......”
生活密密麻麻的言论像刀子一样狠狠的扎进温婉宁的心里。
她气的浑身发抖,五官扭曲。
是。
她嫉妒的要死!
凭什么一起长大,温言就能凭着兄长对谢家的救命之恩嫁入那样的高门大户从此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而她就只能嫁给不学无术的沈哲文活活被折腾死?
就因为她只是个过继的养女?
这不公平!
她才不要当书里那个死得惨的女配呢!
刚才明明她都要扭转书里的剧情了,温言竟然就出尔反尔了。
这叫她怎么气的过!
更何况,书里写到后来谢松寒可是站起来的!
“我胡说八道?”
温言冷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最清楚了!把我赶出去,我看温家最应该赶出去的人是你吧?”
“是啊,这么心机的女人留在村里也是个祸害!”
人群中一个胆大的直接吼道。
“不是这样的,你们都是被温言迷惑了!明明是她和我说他不想嫁去谢家我才会帮她的!”
温婉宁吓得直接哭了。
“我为什么不想嫁过去?”
温言讥讽的牵了牵唇,重活一世,她可太知道怎么说能让她急得跳脚了。
“无非就是身体辛苦一些,等我成了谢家的少夫人,谢家给的那些资源和财富,还不是任由我好好利用?可惜啊,某人恐怕一辈子都够不到这些东西。”
温婉宁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窗外,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听着屋内女人争吵的声音,明明是四月天,棱角分明的脸上却布满了寒霜。
温家的长子温俊生和他是战友。
半年前他们两个一起上战场,温俊生替他挡了枪子,他们两个一起被送去了医院,结果,温俊生牺牲了。
而谢松寒的两条腿也废了。
临死前,温俊生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妹妹温言,怕他死了没人照顾她。
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谢松寒许诺会照顾温言一辈子,回去之后更是直接和温家提了亲。
今天,他便是来这里接温言的。
本以为这姑娘还算不错。
至少没嫌弃他是个双腿残疾。
想着虽然没有感情,但至少以后可以和平相处
可没想到,他刚一来就听到了她的豪言壮志。
势利,肤浅,贪婪。
原本对温言印象还不错的谢松寒瞬间对她充满厌恶。
“谢队,这......”
身后站着开车司机听到这话,嘴角一抽:这还没进门呢,宏图壮志就被人听到了。
以后这姑娘在谢家日子怕是难过咯。
谢松寒眉目阴沉,冷冷的吩咐:“去,上前敲门。”

温言一脸懵。
考个大学怎么就心思不正了?怎么就想旁门左道了?
这谢松寒对她的意见未免也太大了些。
看着谢松寒已然上了吉普车。
温言也懒得和他辩解什么。
谢松寒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眼下,她最重要的还是在此专心学习,努力考上大学。
大院门口的管家看见自家少爷和温言,立刻迎上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吉普车就走了,独留温言一个人站在原地。
管家对此见怪不怪。
“您就是温小姐吧?我是大院里的李管家,夫人一直在里面等着您来呢!”
眼前的这位小姑娘穿得还算体面,长得也好看,大眼睛一眨一眨地,一看就机灵。
再加上温言的哥哥是救了他们家少爷的救命恩人。
对温言的态度就更加恭敬了。
他拿着东西带着温言走了进去,看着里面繁华又气派的大院,温言心里不由的感叹。
上一辈子真是脑子被门挤了。
才会放着这么好的婚事不要,跟强行降智一样,说什么也不愿意嫁,去选择沈哲文那个二混子。
好好的改变人生的机会就这么没了,最后还死不瞑目。
见过窝囊的,没见过像自己一样活得那么窝囊的。
温言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到了客厅,谢夫人一身雍容华贵,妆容精致,看见温言,原本严肃端庄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笑来。
“你就是温丫头吧?”
温言我算是知道谢松寒为何长得这么英俊了。
原来是基因在这儿。
“谢伯母好。”
“好好好。”谢夫人笑得合不拢嘴,亲昵地拉着她的手:“好孩子,不用拘谨,以后这儿便是你的家,你有什么要的尽管和伯母说。”
“谢谢伯母。”
谢夫人亲自带着温言往楼上走去,带着她到了一个光线好又宽敞的房间。
“在你和松寒还没有结婚之前,这儿就是你的房间了。”
温言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好,辛苦伯母,给您添麻烦了。”
“怎么会麻烦呢,你哥哥救了松寒,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就只能做这些而已。”
谢夫人欣慰地抿了抿唇,“但你放心,伯母一定会把你当做是自己的亲生闺女一样对待的。”
舒画从自己的房间里一出来便听到了这么一句。
好不容易才在房间里调整好的心态,差点又崩了。
她眸中闪过一抹阴毒。
亲生闺女?
一个村里来的乡下丫头也配?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惹眼,温言扭头,目光精准无误地和她对上。
是她。
上辈子她虽然只见过谢松寒一次面,但是这个谢家养女舒画她可是不止见过一次。
在温婉宁来到谢家之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怂恿的舒画,让她找人给温宁使绊子。
嫁给沈哲文的那几年,温言被折磨得人鬼不如。
有一次她好不容易逃出去给谢松寒打电话求救,结果也被舒画给截下了。
后来,她还亲眼看见舒画来找沈哲文。
二人聊了几句,沈哲文回来便说要把她给卖了。
聊的内容可想而知。
温言看着她的目光泛着丝丝的凉意。
不过,这一辈子她改变了做法,轨道自然也就变了。
但不会变得是,舒画这个人,一定不会和她和平相处的。
“画画,这是温言,你未来的嫂子,快过来见见。”
谢夫人对着书画招了招手,扭头就对温言说:“这是舒画,我让她陪你先在院子里逛逛,伯母下去叫佣人再给你置办点东西。”
“好的伯母,您忙。”
看着谢夫人下去,舒画和温言就开始演戏。
“你就是温言啊,你好啊,我是舒画,以后你在家里有什么不明白的,或者有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舒画长相柔弱,说起话来也是软软的听起来毫无攻击力。
温言知道这都是假象,她也跟着笑了笑:“好,谢谢。”
说完就打算转身回房。
“姐姐,记得遇到问题要先找我哦。”
舒画并不打算就这么放她离开,几步走到温言面前:“哥哥在部队比较忙,我妈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初来乍到,又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来到京都这么繁华的地方,一定会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温言装没听懂她的嘲讽:“好,多谢提醒。”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姐姐你忽然凭借恩情来到谢家,嫁给原本一辈子都不可能高攀的男人,心里是什么想法?”
舒画眨着眼睛,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
“姐姐别多想,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就是觉得你是村里长大的,所以比较好奇。”
“不过要想成为谢家少夫人,做的功课还有很多,你从小没接触过这些有钱人的生活,需要我教你怎么从内到外改变自己的穷酸气吗?”
“那也不是不行。”
温言嘴角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由内到外改变自己穷酸气这件事情,你做的就挺好,甚至好像都快要忘记自己你是从村里被接出来的这件事了。”
舒画:“......”
什么意思。
她能和她相提并论吗!
温言还想说什么,忽然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地忍住了。
初来乍到,她的根基也不稳,谢松寒不喜欢她,要是现在也和舒画撕破脸,那她在这个家还怎么混?
算了。
还是别在此时生出事端。
温言拎着东西就要回房。
一道娇滴滴的女音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俊生哥哥既然救人,为什么不再尽点心啊,居然还能让我哥哥的腿受伤,那以后要是再也站不起来了,可怎么办?”
温言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去。
再尽点心?
她哥哥为了救人连命都搭进去了,还要怎么尽心?
忍。
忍个头!
怒火噌噌的一下烧到了嗓子眼。
温言转身,抬起手来就朝着舒画的这张贱人脸扇了过去。
“住手!”
眼看着巴掌就要落下,楼下忽然响起了一道淳厚威严的低吼。
是刚才已经走了的谢松寒。
温言看着他,满脸诧异。
“哥哥。”
舒画这会儿已经从楼上跑了下去,委屈巴巴地红着眼,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司机赶忙上前。
屋子里的争吵戛然而止。
温言开门,猝不及防与谢松寒打了个照面。
男人五官硬朗凌厉,浓黑的眉毛,深邃的眼睛,再往下是高耸而又坚毅的鼻梁,此刻,他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浑身散发出来的嗜血气场却丝毫没有减退,威严冷厉。
温言呆愣住了。
是谢松寒。
前世她和这人的交集并不多,只在哥哥的葬礼上见过一次,毕竟这人身份太高。
再后来,就是她嫁给沈哲文受罪的那几年,从别人嘴里知道谢松寒的腿好了。
只是......前世他没有来的这么早啊。
怎么出场的时间还提前了?
她打量谢松寒的同时,谢松寒一双冷眸也在凝着她。
小巧精致的鹅蛋脸,素颜朝天,一双灵动的眼睛看起来干净透彻。
但。
这都是假象。
这女人的心可一点儿都不干净。
等待着司机屋子里的人多带出去了。
他才态度冷硬的说:“去收拾东西。”
好冷。
温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对啊。
谢松寒虽然性格冷漠,但对她态度还是不错的,何至于就像现在这般了?
可不管怎么说。
这一世她是不会重蹈覆辙的,还得在他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好,谢谢您来接我,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声音温柔,很好听。
不过谢松寒刚刚听她用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那么势利的话,眼下只觉得厌恶。
他连“嗯”都没“嗯”一声,冷漠到极致。
“等等!”
温婉宁这会儿才从谢松寒这张人神共愤的脸上回过神来,连忙擦掉脸上的泪痕。
“谢少爷,您今天恐怕不能带走言言了,言言和哲文哥已经两情相悦,我刚才还看到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呢。”
说完,又魂不守舍的盯着谢松寒看。
这长的太英俊了。
这咋就能便宜了温言这个贱人呢!
一旁的沈哲文也赶紧附和,“对对对,她刚才还勾引我!”
温言一个眼神扫过来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才不怎么疼了,忽然就又刺痛了起来,顿时悻悻的闭上嘴,暗自疗伤去了。
“姐,明明是你到村口叫沈哲文过来的,那村口的李大妈张大婶可都是证人,怎么就成了我俩两情相悦了呢?”
温言故作委屈的问。
“是你让我去叫的!”温婉宁反驳完,又苦口婆心的劝,“言言,你别怕,你要是不喜欢谢少爷人家也不会强迫你的。”
“谁说我不喜欢了。”
温言想都不想的说:“我看,是你自己想嫁到谢家去,所以才这儿煽风点火吧。”
“你!”
温婉宁赶紧看了一眼谢松寒,“谢少爷,我没有那个想法的......”
“没有吗?我现在说我不去了,让你替我去,你去吗?”
温婉宁一噎。
刚要再说什么,一道低沉不耐的嗓音打断了她。
“行了。”
谢松寒剑眉拧着,回头对着身后的司机说:“你去帮温小姐搬东西。”
要不是听到温言亲耳说那些话,他还真要被她现在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给骗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女人,心机深,会演戏,令人作呕。
温婉宁看着温言收拾东西的模样,嫉妒的眼睛都能喷火了。
死丫头。
命竟然这么好!
温言只当没看到她怨怼的目光,跟着谢松寒朝那辆吉普车走去,一路上头也没回。
这辈子。
她一定会好好活。
她要过得好,过得精彩!
沈哲文觉得被村里的人看了笑话,又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女人就这么被人带走了,气不打一出来。
“温婉宁,老子的钱你都收了,既然你妹妹不同意,那就你来替她还债吧!”
“不要,不要啊!”
身后温婉宁的惨叫阵阵传来。
温言冷漠的上了车。
这都是温婉宁自食恶果。
上辈子她没吃的苦,这辈子也该尝尝了。
车缓缓行驶。
温言看向了旁边气场强大的男人。
车内明明是足够宽敞的,可他身材高大容颜冷硬,硬生生的把空间变得闭塞起来。
温言挣扎了很久,还是主动和谢松寒套近乎:“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谢谢您大老远的来接我。”
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谢松寒目不斜视,丝毫没有理睬的打算。
呃......
温言不气馁:“帝都远不远啊,我之前也去过,听说很繁华,这是真的吗?”
这么着急就暴露了自己势利的本性。
谢松寒冷笑了下,默不作声。?
温言觉得自己被排挤了,但她没有证据。
不想理就不想理吧。
这一声冷笑是什么意思?
温言也有些气,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她算是发现了。
这人根本就不是不喜欢她,而是非常不喜欢她。
那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还非要热脸贴冷屁股?
嫌自己脸太大还是嫌对方屁股太凉。
没劲。
车走在街上摇摇晃晃的,温言刚重生,信息量太大,脑子也转累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等被司机叫醒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谢家大院门口,天也已经半黑了。
谢家大院在京都最繁华的地段,而京都又是国内发展最好的城市。
温言下车。
看着眼前这个气派庄严的四合院,心中震撼。
不愧是高门大户。
就这样的院子,普通人奋斗两辈子都不一定能够拥有。
谢松寒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心中的那抹厌恶就愈发的不可收拾。
“管家会带你熟悉的,军营还有事,我要回去处理一下。”
“等一下。”
他刚要离开,温言忽然一把拉住了他的轮椅。
谢松寒心头一动,没有阻止她。
“谢少爷,你对我有什么安排吗?如果没有,我最近可能就要安心读书了,我哥哥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我考上大学,所以我想再考一次试试。”
想到温俊生,谢松寒的眉眼又冷了一寸。
温俊生对国家,对军队都很忠诚,为人更是耿直坦荡。
没想到他的妹妹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
这是想用俊生的恩情要挟他,用他的资源帮助她成功考入大学吗?
做梦。
谢松寒沉着脸警告,“国家现在对高考要求很严格,我劝你心思正一点,别想什么旁门左道。”
他推动轮椅,上车前,又冷漠补充,“不过既然是俊生的愿望,我自然不会阻拦你,大学,你想考就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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