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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炮灰前妻被全家宠上天时玉纪凤云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两人就这么头朝下扎进水缸里,好巧不巧的手也卡了进去,四条腿在水缸上面扑腾,水缸禁不住这么猛烈的撞击开始摇摇晃晃起来。扒着门看戏的几人一看这架势,没了看戏的心思,都冲出去解救两人。
没等几人赶到,水缸就倒在了地上,水从两人身体缝隙处哗哗往外流,路可可和李铭刚才一个劲的扑腾,嘴里早就呛了好几口水,这会儿水流出去一些后,终于能喘口气,两人翻着白眼大喘气,腿还不忘扑腾,时玉几人走到二人跟前就看着一个大缸从西边滚到东边,一会儿翻滚一会儿旋转,他们的头跟随着缸一会儿往左偏一会儿往右偏,嘴角扬起诡异的笑,逐渐猖狂。
终于两人滚得精疲力尽后,路可可不顾形象地大喊大叫:“救命啊!快来人帮帮我们!啊!人呢!”
几人离家出走的良心终于玩尽兴滚回了家门,时玉指挥着陆景和陆道远抓着水缸口,陆嫣、徐绵、付毅中和杨志伟四人一人抓住一条腿,几人对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开始了漫长的拔河大赛,时玉和徐浩这一病一小出不了力就在旁边喊着口号呐喊助威,林海华则在一旁调整拉拽角度。
“一、二、三,拉!一、二、三,拉!”
几人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外拉,路可可和李铭只觉得自己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都要分离了,两张脸憋成了猪肝色,时玉一边呐喊一边感慨,这两人要是出来后长高了两厘米都要对他们感恩戴德。
路可可终于是忍不住了,失声尖叫道:“别拉了,我的腿要没知觉了!”
外面拔河的几个人也累得气喘吁吁,听她这么说也不拉了,围在一起商量对策。
谢婷率先开口:“这么拉也不是办法,他们完全卡住了,根本拉不出来。”
陆嫣擦了擦头上的汗,可见刚才的拔河比赛把她累坏了,大喘气道:“那…那怎么办?”
徐绵蠢蠢欲动,眼睛滴溜溜转,开口道:“要不,咱们把缸砸了?”
付毅中一听这话不干了,急忙开口:“那怎么行,咱们知青点可就这一个水缸,砸坏了咱们怎么存水?”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总不能放着他们不管吧?”徐绵反驳道。
付毅中沉默了,他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时玉摩挲着下巴想了想道:“咱们用肥皂抹在水缸口,再拉一下试试?”
几人纷纷赞同,谢婷去屋子拿肥皂,当然拿的是路可可的,她拿着丁点大的肥皂嫌弃地撇撇嘴,然后使劲在缸口打起肥皂来,等反复打了几遍后,谢婷看着手里指甲盖大小的肥皂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路可可和李铭缓过来后就感觉冷风飕飕往缸里钻,这时候是深秋,两个人的衣服都打湿了,谢婷还在她们身上打着肥皂,此刻两人的身体抖如筛糠,路可可更是在缸里打了好几个喷嚏,全喷在了李铭脸上。
几人又摆好刚才拔河的姿势,一鼓作气,猛一用力,终于把两人从缸里解救了出来。
从缸里解脱出来的路可可和李铭两个大喘着气,头发紧贴头皮,发丝糊在脸上,活像水里出来的鬼,徐绵赶忙捂住自家弟弟的眼睛。
付毅中仔仔细细打量一遍水缸,看到缸身被小石子磕出来的小坑,心疼地摸了摸,痛心不已。
在旁边看着的杨志伟:大可不必。
地上阴暗爬行的两个人终于缓过神坐起身,哆哆嗦嗦地抱着手臂奔向屋子,隐隐还能听到两人的喷嚏声。
鸡飞狗跳了一中午,上工回来的几人不但没休息好,反而更累了,趁着饭菜还没凉,快速解决掉碗里的饭,收拾干净后又到了下午上工的时间。
与知青点的热闹不同,村里大多数人家都早早吃完了饭,休息的休息,做家务的做家务,徐欣冉在家搓洗着一家人的衣服,刻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女人挺着大肚子在后面说道:“洗快点,这都几点的,一会儿吃了饭还等着你刷碗呢,耽误了上工看我不收拾你!”
徐欣冉冷冷的瞥一眼说话的女人,那女人一看徐欣冉这样子,火气就上来了,心里骂道:这死丫头,真是和她那个短命的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这么惹人讨厌。
“你看什么看,还不快洗!我这可都是在锻炼你,以后说亲人家可不要懒姑娘。”
从厨房里出来的蔡婆子看着这一幕,一个眼神也没给徐欣冉,她也看不上徐欣冉这柔柔弱弱的长相,皮肤白的一点不像农村娃,要不是媒婆说这样的招男人喜欢,能要多点彩礼,早在徐欣冉亲娘死了的时候就把她卖了。
她满脸褶子堆到一块,笑着对女人说道:“白荷啊,别老在院子里走,快到屋里躺着,这马上要生了,可别让我大孙子累着。”
李白荷手轻抚着肚子,得意地哼了一声,她找人看过了,说她这胎肯定是男孩,不像那个赔钱货,她的肚子可金贵着呢。像个公鸡一样昂着头,刚想转身进屋子就看到徐会计走到了家门口。
徐大壮进了院子就看到他大女儿在搓衣服,他媳妇和老娘在旁边指着大女儿骂,眉头皱了皱没说什么,李白荷看到他进来,立刻笑着走到他身边。
徐大壮比她更快一步,佯装教训道:“都多大肚子了,不好好在屋子里养胎,老在院子走什么?这院子这么多水,摔了怎么办?”
蔡婆子也反应过来,立刻和护崽子一样扶着李白荷,嘴里不忘骂道:“大丫头,你怎么洗的衣服,流一地水,故意不想让你妈好过是吧!你别在院子里洗了,端着盆子去河边洗!”
李白荷急忙制止:“妈,没事的,就让欣冉在院子里洗吧,一会儿就要去上工了,一来一回的耽误了就不好了。”
李白荷怎么可能让徐欣冉去河边洗,她就喜欢看徐欣冉在她眼皮子底下干活的样子。
徐大壮扶着李白荷进屋,听到她这话笑了起来,转过头对着徐欣冉道:“看你妈多疼你,以后你出了门子也不能忘了我们!”
徐欣冉冷笑,这三个人还真是一点不让她失望,和前世没有半点差别,呵,当她听不出来李白荷的意思吗?
她冷冷地盯着李白荷的肚子,前世她确实生了个儿子,大着肚子还要往娘家跑,被她侄子撞了一下早产了,还是她跑到镇上找到医生,最后还是因为月份不足,孩子先天不全,从小药就不断,徐大壮作为大队的会计,手里是有点积蓄的,但即使全砸进他那个儿子身上也听不到一声响。
不知道这次你还等不等得到医生过来呢?徐欣冉低着头,嘴角扬起了一个残忍的弧度。
下午上工的时候,谢婷哭丧着个脸,忙了一上午,饭也没吃多少,还因为路可可和李铭闹了一中午,这会儿又累又困,付毅中没有太大感觉,毕竟他上午没上工,杨志伟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割麦子的速度明显不如上午。
谢婷有气无力地割麦子,旁边和她一组的何婶见她不在状态,拉过一旁的付毅中打听道:“这谢知青咋回事,咋没精打采的?还有路知青和李知青呢,怎么没来?”
付毅中一听有人问就来劲了,绘声绘色地给何婶讲起了今天中午的精彩大戏。
何婶听得认真,听到路可可喷了李铭一脸饭渣后直拍大腿哈哈大笑,只恨不能亲眼观摩,旁边相熟的婶子看何婶笑得开心也过来问,吃到一线大瓜的何婶又说给周围其他婶子听。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整个麦场上的人都知道了中午发生的事。
徐欣冉听着旁边婶子聊知青点的事,她没关注路可可和李铭,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知青点来了一家五口和一对姐弟。
不一样了。
前世只有陆家四口人和一个何春英到红星大队下乡,她眯了眯眼,她重生回来后就想起了陆家这一家人,自然也知道陆家迟早会回到京城,想要尽快脱离徐家,最好的方法就是嫁人,上辈子她也这么做了,但......
徐欣冉闭了闭眼,想到那对狗男女她就不自觉握紧了手,眼底恨意翻腾。
男人靠不住,她也从没打算跟着陆家过一辈子,只是想和陆景做个交易,他帮助她脱离徐家,她则帮助他们在乡下吃饱穿暖。
而现在,陆景前世的前妻也跟着下乡了,看来还需要仔细考察一下。
“好累啊,欣冉,我先歇一会,你帮我干一会儿好不好?”宋伏苓扔掉手里的镰刀,脸不红气不喘的把活推给徐欣冉。
徐欣冉刚刚还冷着的脸一抬头就换上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她擦擦额角的汗,无辜道:“茯苓,我中午回家一会儿没歇着,这才刚开始上工,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宋茯苓见一直听她话的徐欣冉这么说,眉头蹙了蹙,见旁边有婶子看了过来,直接零帧起手,挤出两滴眼泪道:“我今天回家的路上崴了脚,现在好痛,你帮我干一会,等我休息好了我再帮你干好不好?”
每次都是这样,每当徐欣冉想拒绝她要求的时候宋茯苓就像现在这样,等干完活她又耍赖,最后还是她把两个人的活都做了。
上辈子的她真傻啊,就这么相信她,甚至到死才知道她的真面目。
关注这边的婶子听到宋茯苓的话过来劝道:“哎呀,宋丫头把脚扭了啊?怎么不在家歇着,这不是找罪受吗?”
宋茯苓故作坚强道:“没事的婶子,我先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大家都这么勤快上工,我怎么好意思在家躺着呢?”
那婶子见她这么勤快,笑着夸赞道:“哎呀,可真勤快,要是我家那个死丫头早就在家窝着了。”
眼看着宋茯苓要把镰刀递给她,徐欣冉这时候也不擦汗了,多亏了李白荷中午一直让她干活,现在她脸色苍白,本就白的皮肤现在更是白得像纸,脸上的汗把她衬得更显柔弱。徐欣冉轻笑道:“好啊,茯苓,那你去休息一下吧。一会儿你再替我。”
那婶子把头转向徐欣冉,吓了一跳:“欣冉啊,脸色怎么这么差啊?”她上前一步把宋茯苓挤到一边,一边夺过徐欣冉的镰刀,一边嘴里说道:“都这样了,还干什么活,你病倒了,你那个后妈可不会给你看病买药,过去歇着!婶子帮你干会儿。”
宋茯苓在一旁都看呆了,不是?一开始不是她拜托徐欣冉替她的吗?怎么徐欣冉去休息了?她去休息了那她怎么办?
那婶子转过身就看到宋茯苓张着嘴巴看着她们两人,大手拍了拍宋茯苓的肩膀说道:“宋丫头啊,你要是脚疼就慢一点干,巡逻监督的要是来说你,婶子帮你作证!”
宋茯苓欲哭无泪,一口牙快要咬碎了:......…不应该是这样啊!
徐欣冉脸上挂着虚弱的笑,礼貌和那婶子道谢,就去坐着休息了。婶子看她瘦弱的身形叹了口气,这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这丫头,命太苦了!
路可可和李铭等到头发干了才去上工,到了田里,上工的村民一个个眼睛像探照灯一样上下来回打量两个人,都瞟着两个人窃窃私语。路可可看到村民的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羞愤地瞪向谢婷,眼神要吃人。
谢婷无辜脸,关她什么事?哪来的疯狗乱咬人!她眼神射向罪恶之源,付毅中心虚得避开她的视线。
上工期间,路可可和李铭一会儿你打个喷嚏,一会儿我打个喷嚏,想商量好似的,一声接着一声,路可可顶着周围人若有似无的视线,心里无比后悔为什么不直接请半天假。
等巡逻检查的人过来时,见她干的还不如上午,直接默认她消极怠工,当着所有人的面批评了起来,更是把她当做反面教材激励其他村民。
路可可脸色红了白白了红,终于眼前发晕,昏了过去。
陆景紧盯着面前的女人,似乎时玉不解释清楚,就不会放她离开。
“我想起来我有好多东西都放在舅舅那里,想着要回来,咱们多准备点东西,下乡也能更顺利一些。”时玉把准备好的话说出来。
听到这话,陆嫣瞬间止住哭声。
啥?要东西?不是去倒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就连陆景也意外的看着时玉,印象里这个女人从来都是给他舅舅家送东西,还从没见过她朝她舅舅家要过东西。
陆景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自从她磕破头醒过来,太多反常的地方了,短短半天,她似乎懂事了不少。
“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陆景看着时玉额头的上,不放心道。
时玉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放心吧,你不去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笑话,他去了,她怎么开始自己的表演?
“那好,自己注意安全。”
“嗯嗯。”
时玉走后,陆嫣戳了戳自家大哥的后背,狐疑道:“哥,你们…真不离婚了?”
陆景面无表情:“嗯,她说不离了。”
陆嫣难以置信,怀疑望天。
......…
这边,时玉凭着记忆很快来到了舅舅姚林家,进入大院后,她故意放慢脚步,故作虚弱地走到舅舅家门口,短短一段距离,让她走得像长征一般艰辛,很快大院里大妈们的目光就集中到了她身上。
门内很快传来脚步声,开门的正是时玉的舅妈纪凤云,她故作惊讶地看着时玉。
“哎呀,小玉啊,你怎么来了?”眼光飞快扫过时玉的额头,闭口不提时玉额头上的伤,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许久没登门的远房亲戚。
时玉捕捉到她的视线,心中冷笑。她上前一步,抓着纪凤云的手就往外拉。
“哎呀,舅妈,我马上就要走了,今天过来,是和舅舅你们道别的。”时玉眼泪说流就流,配上头上渗血的纱布,看着好不可怜。
“啥?你要走,去哪?”纪风云被时玉拽得愣了愣,听到时玉的哭声下意识就问出来。
“舅妈,你不知道吗?我们家马上就要下乡了,最迟后天就要走了!”
“下乡?你不是要离婚了吗,还跟着去做什么?”纪凤云觉得自己是幻听了,上午她就听到风声,说时玉这死丫头闹着要离婚,头都磕破了,怎么现在又要跟着下乡?
时玉听了这话,瞬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开口道:“舅妈!你胡说什么呢?我生是陆家的人,死是陆家的鬼,这样背信弃义的事我怎么做得出来?”时玉说着说着,哭得更凶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不是你上午要死要活非要离婚,为了离婚把头都磕破了吗?”
“谁说的?我这是着急不小心脚滑磕到了桌角,谁说我要离婚的?”时玉就这话茬反驳道。
“你们大院传得沸沸扬扬,周围人都知道,你还狡辩!”纪凤云瞪着时玉。
旁边瞧热闹的街坊邻居听了这话,也叽叽喳喳说道。
“是啊,我表姐就住她们大院,听她说,陆家要下乡的通知一下来,这陆家大媳妇就要死要活的要离婚呢。”
“对呀对呀,我也听说了。”
听到周围议论声,时玉捂着嘴重重咳了好几声,似乎是听到议论声急的,她柔柔弱弱道:“舅妈,传言最不可信,她们没有亲眼见过,怎么就确定我是要闹离婚?
公婆待我如亲生,从我嫁到陆家,陆景更是从不让我做家务,这样好的人家,我怎么能背信弃义!我自然是要与陆家同甘共苦的。”
周围人听了她这推心置腹的一番话,原本深信不疑的心又开始动摇。
“这陆家大媳妇看着也不像传言中那么不堪啊,不然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我看着也是,这传言啊,一传十,十传百,消息有错误也正常。”
纪凤云看毁不了时玉的名声,赶忙挂上笑脸,拉上时玉的手,说道:“哎呀,小玉啊,是舅妈听信了传言,误会你了,你说得对,这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才好。”
时玉看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面上挂上善解人意的笑:“舅妈,误会解开我也就安心了,今天过来,除了想和你们道别,再就是我想把之前借给你们的东西拿回来。”
时玉的话如同一声惊雷炸响在纪凤云耳边。
“啥?啥东西,你啥时候借给我们东西了?”
时玉嗔怪地看着纪凤云:“舅妈,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这几年借给表妹的衣服,表哥去年结婚您朝我借了一千块钱还有各种票,还有您前年借走的我妈的金首饰,您都忘了?”时玉特意咬重了金字。
一语激起千层浪,周围吃瓜的大爷大妈一瞬间炸了。
“乖乖,一千块钱!还有金首饰?姚家借了这么多钱?”
“哎呦,我说她家儿子结婚怎么办得那么好,原来结婚的钱都是借的!”
“还有那金项链,天天戴她脖子上,还吹说是她儿子买来孝敬她的,原来也是借的,哎呦!说出来也不害臊!”
时玉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心里笑开了花,她举着纪凤云的手说道:“还有您手上这只镯子,您说想戴着在表哥婚礼上撑场面,找我借的,到现在还没还给我呢。”
纪凤云大惊,慌忙否认:什么借来的,这就是我的,我们家什么时候找你借过钱?还有你表妹的裙子,不是你说你不喜欢了才给她的吗!”
时玉听了这话,面色一沉,冷冷道:“舅妈这是想赖账?先不说其他,就你手上这只镯子,可是我父亲的传家宝,还有你脖子上的金项链,是我爸娶我妈时的彩礼,相熟的叔叔阿姨都是知道的。
表哥婚礼办得那么隆重,街坊邻居也都看见了,以舅舅和您的工资根本办不起!
还有给表妹的衣服,那都是新的,这年头谁家新买的衣服会不喜欢?”
周围吃瓜的一个大妈一拍大腿,喊道:“对啊!大家伙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前几年她纪凤云日子还过得紧巴巴的,就这两年,突然就阔气了,我还奇怪哩,敢情都是朝这小姑娘借的啊。”
和纪凤云关系好的妇人在旁打圆场:“你这话说的,没准是那小姑娘给她舅妈的呢。”
拍大腿的大妈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道:“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找你要一千块钱,你给不给啊?”
帮忙说话的妇人赶忙摆手:“我可没有啊!你别乱说话。”
“呸,乱说话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拍腿大妈继续翻白眼。
纪凤云也是个反应快的,抓起时玉的胳膊就往屋里拉,嘴里还不忘解释:“哎呀,都是误会,误会!这丫头一定是头磕破了,说胡话呢,我们先今晚聊聊,大家伙都散了吧!”随即赶忙关上房门。
周围人愣了愣,拍腿大妈最先反应过来。
“切!瞧他那心虚的样子。”
周围人也很快反应过来,主人公都进屋了,大妈们彻底放开,讨论得比刚才还要起劲。
进了屋的纪凤云顿时沉下了脸,三角眼阴沉地盯着时玉,恨不得吃了她。手高高扬起,似乎是用了浑身力气向时玉打去。
时玉眨眨眼,给了纪凤云一个大大的微笑。
“舅妈您看您这话说的,我这工作可是钱多事少的好工作,一个月35块钱工资,多的是人挤破头想得到。看在咱们亲戚的份上我也不多要,您给我500块钱就成!
还有啊,表妹文化不高,要换工作可不简单,这不得给领导送点东西打点打点?”
说着,时玉就手心向上,向纪凤云伸出爪子,郑重地看着她舅妈。仿佛她接下来要去办一件大事。
纪凤云看着时玉这副做派,眼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住,咬牙切齿吼道:“你!这可是你亲妹妹!不就是把你工作给你表妹吗,这你还要钱?”
时玉眉毛一竖,不赞同地看着纪风云。
“舅妈,且不说我妈啥时候给我生了个妹妹,就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这已经是亲情价了,这要是卖给外人,少说要800的!想白嫖?没门!”
看着纪风云一动不动,时玉不耐烦道:“算了,你不要有的是人要,卖给别人我还能多赚点。”
随即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留恋。
“慢着!”
时玉漫不经心转身,似笑非笑看着纪风云。
如果眼神能化作刀刃,时玉可能已经被削成兰州拉面里的牛肉片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
等纪凤云数好钱,时玉笑眯眯从她手里抠出来,嘻嘻一笑:“放心吧舅妈,绝对办好,这钱就当您心疼我,给我买补品用了。”
气得七窍生烟又不敢发作的纪凤云:“......…”
我去你的500块补品钱!
*
微风轻浮,太阳开始西沉,姚家门外看热闹的大爷大妈早已散场,橙红的晚霞洒落地面,映出房屋和树木长长的影子。
踏着欢快的步伐,时玉哼着小曲,怀里揣着让人眼红的巨款愉快地迈出了姚家,直奔回家的方向,嘴角扬起反派特有的邪恶笑容。
“二货们,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还没到陆家就看见迎面走来的陆景,陆景看到回来的时玉,长腿一迈,加快速度走到时玉面前。
“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有没有。”时玉摆摆手,娇俏的脸上露出办了坏事得逞后的坏笑。“我不但要回来了之前给他们的钱,还狠狠坑了他们一把。”
看着时玉这求表扬求夸奖的可爱模样,陆景一时有些手痒,刚准备抬手摸摸头,就注意到了时玉头上纱布瘆出来的血,他神色一肃,上前打横抱起时玉转身回家。
时玉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一时天旋地转,吓得她下意识环住陆景的脖子。
“怎…怎么了?”
“你头上纱布渗血了,我抱你回去换药。”
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甚至隐隐能感受到声带的振动,时玉脸刷地就红了,心跳扑通扑通。
有生以来第一次公主抱,好激动!
两人很快就回到陆家,在门口张望的陆嫣大老远就看见她那沉稳严肃的大哥抱着她嫂子走过来,她那成日怼天怼地看家里啥都不顺眼的大嫂正一脸娇羞埋在她哥脖颈处。
陆嫣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还是她大哥大嫂吗?她不会没睡醒吧。
今天太多反常之处,她一定还没睡醒,使劲掐了一把自己胳膊,哎呦!真疼啊!
就在她终于确信这不是梦的时候,他哥已经抱着她大嫂掠过她进房间了。
陆嫣迅速冲进她妈房间,激情澎湃传递一线战报。
进了房间后,陆景把时玉放在椅子上,找出药箱,给时玉换药,时玉把东西放在身旁桌子上,积极配合换药。
陆景取出干净纱布和药,用剪子利落剪下纱布,由于靠得太紧,时玉不自觉往后靠了靠。
“那个,我还是自己来换吧…”
说着就要起身照镜子,陆景一手把换下的棉纱布放在桌子上,一手按住时玉肩膀。
“别动!”
听了这话,时玉老实了,陆景换药期间她僵硬坐在椅子,一动不动。
终于换好药,两人就这么紧挨着,一时有些尴尬,时玉在脑子里飞速想着能聊的话题,随后不自在地问道:“那个,你有没有认识的人想找工作啊?”
“嗯?”陆景疑惑地看着时玉。
“就是,咱们这不是要去下乡嘛,我现在的工作也就不能干了,我想着不如卖给别人,好歹能换些钱。”
陆景想了想,回道:“倒是真有个人,李涛的妹妹前段时间就在找工作,因着没找到合适的,好像也准备下乡了,我可以去问问他。”
李涛,是陆景的发小,关系不错,出事这两天,他还和陆景说让他有困难随时找他。
“你想好了?卖了工作你可就不能反悔了。”
“嗯,我真的想好了。”为了不让陆景觉得她变化很大,引起怀疑,她苦涩一笑:“你们都去下乡,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无依无靠的,还不如和你们一起走。”
似乎觉得时玉的话有道理,陆景也不再劝。嘱咐时玉好好休息,就出了房门。
见陆景出去,时玉开始整理今天的战利品,拿着厚厚一打钱票,时玉财迷地又点了一遍,美美装进钱匣里,又找金项链和手镯,发现换下来的旧纱布盖住了手镯的一半,时玉拿起手镯擦了擦就往自己手上戴,没有注意到那纱布上的血迹淡了些。
手镯质地细腻温润,像羊脂般油润光滑,戴在时玉的手上,仿佛量身定做般合适。
收拾好家当,时玉把自己摔在床上,今天从意识到自己穿书一直到追债,精神高度紧绷,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时玉的眼皮渐渐沉重,慢慢进入了梦乡。
现在正值深秋,下乡后马上天气就转凉,按照妹妹的描述,下乡的地方好像是在山沟沟里,进城买东西很不方便。
很快,时玉就走到了供销社,进去后直奔卖布的柜台,她扫视着货架上的布匹,太花哨的不要,不禁造的也不要,最后时玉的目光落在了黑蓝灰颜色的粗布上,这种布料虽然手感比较粗糙,但胜在结实耐用,透气性也好,还不打眼,正合适。
问了问价格,两毛钱一尺,扯了粗布后时玉又买了些细棉布,到时候做衣服时缝在里面,穿在身上会更舒适一些。
买了布后,时玉又去买针线,下乡后一家人要做农活,衣服免不了划破,所以针线和碎布这些时玉尽可能多囤,以备不时之需。
买完这些后,剩下的布票,时玉买了一家人穿的袜子和线手套,两块钱一双的解放鞋,一人两双,六块钱的高筒雨靴一人一双。
买完穿的东西后,时玉又转战到日用品区,暖水瓶、茶缸、搪瓷盆这些家里都有,时玉没关注这些,她买了几个铝制饭盒,冬天很冷,避免生冻疮,她又买了蛤蜊油,香皂、雪花膏、卫生纸等日常消耗品。
铁锅、锅铲、调味品这些自然也不能落下。
买了这些东西,提着大包小包怕太惹眼,时玉便假装买完东西离开,出了供销社走到没人的巷子里把东西都收进了空间,过一会儿后直奔供销社里的副食品柜台。
购货券有时间限制,时玉便把手上的购货券拿出来全买了麦乳精和罐头。烟票和酒票也都买了粮食酒和香烟,水果糖、大白兔奶糖也都买一点。
把能想到的东西都准备好后,时玉最后去了种子站,种子站的种子种类很多,时玉着重买了常见粮食种子、蔬菜种子和棉花种子,又买了些花生和豆类种子。售货员见时玉买这么多种子,原本翻着白眼的眼睛和善了起来,送了些甜菜种子。
时玉满载而归出了供销社,这些东西一共花了她二百多块,放在别家都是要被喊败家子打死的程度,手里拿着一些日用品装装样子就回了陆家,进了门,陆嫣正愁眉苦脸地收拾东西,她来回扫视家里的每一个物件,恨不能长出八个手把这些东西都带走,看到提着一袋子东西明显是去逛供销社回来的时玉,气不打一出来。
自己在这愁眉苦脸,她这个嫂子倒好,天天不着家,看看这都几点了才回来,还有心情去供销社买东西!
时玉一进来就看着陆嫣不满的看着她,她讪讪一笑,感觉小姑子现在脾气正大,想上前说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怕多说多错,就给了陆嫣一个笑脸,飞快回了房间。
陆嫣已经适应了这两天时玉的反常,对于时玉这反应已经不感到惊讶了,换作以前她俩对上眼,这个嫂子高低要阴阳怪气一番,现在陆嫣只当时玉摔坏了脑子,转了性。
时玉到了房间把门反锁后就进了空间,将今天自己买到的东西收拾好,留一部分在外面,剩下的都放在了空间。把今天买的种子都种下,白菜种子、西红柿种子、萝卜种子;高粱种子、玉米种子、小麦种子、棉花种子等等,最后浇了灵泉水。忙完这些,时玉就出了空间。
到了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后,陆父陆道远一声令下,让所有人今晚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一早就坐火车出发。
回到房间后时玉躺在床上,想到明天就去下乡了,一时有些忐忑,来到这个陌生的年代,这几天一直不敢松懈,唯一安慰的是她还有空间,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不至于饿死。
想着想着,以为今天会彻夜不眠的时玉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天亮,时玉起了个大早,出了房门,发现林海华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饭了。
看到时玉过来,林海华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小玉起来了?早饭马上就好了。”
“妈,我给您打下手吧。”时玉脸上挂起笑容。
“不用不用,马上就好!”感受到儿媳的变化,林海华感觉心暖暖的。
对于儿媳妇要跟着一起走的事,林海华开始是惊讶的,按照时玉以往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跟着他们一起走的,就连最开始时玉不惜撞破头也要离婚这件事林海华也不觉得意外。
她对时玉一直都觉得亏欠,毕竟他们一家也算间接害得时玉家破人亡。所以不管时玉怎么使性子,她们都尽量满足。
没想到最后她竟愿意一起下乡,说不感动是假的,林海华已经做好了下乡后依然让时玉在家待着的准备,尽力让她的生活没有太大改变。
很快陆嫣、陆道远和陆景也都起床了,陆嫣看着把碗筷拿到餐桌上的时玉,已经不惊讶了,毕竟昨天时玉给她的冲击太大,彻底粉碎了以往她对时玉的印象,现在就算时玉绑了一头猪回来她都不觉得惊讶。
虽然陆父昨天说要养精蓄锐,但明显大家都睡得不太好,一家人吃过早饭,就收拾好行李去了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就看见街道办的人站在车站口拿着名单点人,陆家一行人拿着行李走到那人身后的队伍排队,一队人陆续签到后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上了列车车厢。
车厢里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很明显都是去下乡的,一家人没有被安排在一起,陆嫣和陆父陆母坐在一起,时玉和陆景坐在一起,中间隔了三排座。
陆景拉着时玉坐在硬座上后,他就去整理行李,全程不让时玉插手。
陆景一米八几的个子,身上沉稳高贵的气质吸引了周围小姑娘们的视线,靠得近的更是蠢蠢欲动。
几个大胆的姑娘已经过来搭讪了,但都被陆景冷冰冰的态度吓退了。很快陆景就收拾好了行李,和时玉一起坐在座位上。
坐在时玉二人对面的是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
大一点的女孩大约有十七八岁,留着齐耳短发,身形有些瘦弱,五官端正,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此刻她正时不时瞟一眼陆景。
小一点的女孩看上去也才十五岁左右,五官柔和灵动,扎着两条麻花辫,笑起来眼睛像月牙,嘴角还有可爱的梨涡。
男孩则更小。应该和小一点的女孩是姐弟,男孩生得唇红齿白,笑起来能看见两颗小虎牙,嘴角有着和姐姐同款梨涡,很是可爱。
大一点的女孩率先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何春英,春天的春,英气的英。两位怎么称呼?”
一旁的小女孩也介绍自己的名字:“你们好,我叫徐绵。”又指了指身旁的男孩道:“这是我弟弟徐浩。”
身旁的小男孩在姐姐介绍完后礼貌地打招呼。
时玉笑着道:“你们好,我叫时玉。”
陆景冲对面三人点点头:“陆景。”
“冒昧问一下,两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何春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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