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霜梨谢京鹤的其他类型小说《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全文小说沈霜梨谢京鹤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煎bing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言初毫无畏惧,“你输了的话,你也是。”谢京鹤点头算是答应。江言初转移视线看向沈霜梨,“霜梨,我会努力赢的。”谢京鹤对着江言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沈霜梨,“我必赢。”冷白漂亮的手指温柔地抚摸上沈霜梨清艳瘦削的脸,“放心吧,不会把你输给他的。”沈霜梨皱着眉头往后退。几天后,篮球赛当天。篮球场防护栏外是前所未有的热闹。金融系vs计算机系。女生们一听谢京鹤上场,纷纷挤过来,围得水泄不通。篮球场上,汗水恣意挥洒,篮球砸到地上发出砰砰砰激烈的声响。挺括颀长的身子一跃而起,红色球服被风撩起,露出那一截精瘦有劲的腰身,块块分明紧致的腹肌因为剧烈运动而充血,上面似乎还有豆颗大的汗珠,不由得叫人浮想联翩。“哐”的一声。三分球。全场扯着大嗓门连连...
《骄狂富少恋爱惨遭滑铁卢,他更疯了全文小说沈霜梨谢京鹤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江言初毫无畏惧,“你输了的话,你也是。”
谢京鹤点头算是答应。
江言初转移视线看向沈霜梨,“霜梨,我会努力赢的。”
谢京鹤对着江言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沈霜梨,“我必赢。”
冷白漂亮的手指温柔地抚摸上沈霜梨清艳瘦削的脸,“放心吧,不会把你输给他的。”
沈霜梨皱着眉头往后退。
几天后,篮球赛当天。
篮球场防护栏外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金融系vs计算机系。
女生们一听谢京鹤上场,纷纷挤过来,围得水泄不通。
篮球场上,汗水恣意挥洒,篮球砸到地上发出砰砰砰激烈的声响。
挺括颀长的身子一跃而起,红色球服被风撩起,露出那一截精瘦有劲的腰身,块块分明紧致的腹肌因为剧烈运动而充血,上面似乎还有豆颗大的汗珠,不由得叫人浮想联翩。
“哐”的一声。
三分球。
全场扯着大嗓门连连尖叫。
“啊啊啊啊谢京鹤!!”
人声鼎沸中,沈霜梨看向两支球队的比分。
明明是计算机系领先,而谢京鹤是金融系的,可场上都是在喊谢京鹤的名字。
中场休息,两支球队的分数差的可不止一丁半点儿。
沈霜梨看着比分,心里不禁疑惑。
谢京鹤现在的球技变得这么差了吗。
之前他很厉害的,打比赛就没输过。
但这场篮球赛,对于沈霜梨来说,似乎是江言初赢比较合她心意。
有很多女生握着矿泉水凑上去给谢京鹤送水,谢京鹤都没接,迈着长腿径直走向沈霜梨。
沈霜梨刚才想事情走神了,直到身前笼罩下浓重阴影,她才回神过来,下意识地抬头,便对上谢京鹤那双细长好看的眼睛。
他剧烈运动后,身上带着不可忽视的灼热气息,铺天盖地地侵袭过来。
周围众人的目光尽数落在他们身上。
公共场合,一起出现。
或许是当年谈地下恋情产生的后遗症,沈霜梨下意识地转移视线,同时心里升起一股紧张感。
谢京鹤凛冽身躯躬下来,视线跟沈霜梨保持在同一视线,“姐姐我要输了。”
视线微微下移,落在沈霜梨手上的矿泉水,吊儿郎当道,“想喝你的水,补充下能量。”
沈霜梨不想给,把矿泉水往怀里收,见状,谢京鹤毫不客气地将矿泉水抢了过来,拧开瓶盖,仰头喝。
锋利的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
沈霜梨皱眉,压着声音不满道,“谢京鹤!那是我喝过的!”
谢京鹤笑了声:“难怪这么甜。”
谢京鹤没喝完,还剩下半瓶,拧紧瓶盖,塞回到沈霜梨怀里,“给你留点。”
沈霜梨:“谁要喝你喝过的!”
谢京鹤的一个小迷妹当即冲了出来,“姐妹!你不要我要!”
沈霜梨:“……”
口哨声响起,下半场开始。
场上,江言初和谢京鹤隔空对上视线,江言初的眼神是遮掩不住快要溢出来的得意挑衅和轻蔑,对此,谢京鹤只是扯唇笑了笑。
后半场更燃了,谢京鹤打得极凶极狠,尖叫声欢呼声不断。
“哐——”
三分球。
“哐——”
三分球。
“哐——”
三分球。
数不清的三分球。
谢京鹤投篮特准,投一个中一个,渐渐的,金融系以极快的速度逼近计算机系的分数,最后反超。
江言初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有些力不从心,反观谢京鹤,倒是越打越有劲。
有几个女生在沈霜梨身后小声地窃窃私语。
“我的妈呀,谢京鹤也太有劲了吧!!”
“守男德,关了通过微信号加好友的途径,搜微信号没用。”
沈霜梨抬头,清澈的眼睛似乎在询问:那怎么加?
“当面扫。”谢京鹤摸出手机,手指点开微信加好友的二维码,“扫吧。”
沈霜梨扫了二维码发送了好友申请。
谢京鹤挑起眼皮睨向池砚舟,扬了扬手中的手机,笑得分外恣意。
池砚舟被这波操作惊呆了。
还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这对吗?
沈霜梨问,“加微信了,我的钥匙扣可以还给我了吗?”
“谁告诉你加微信了,我就把钥匙扣还给你的?”
“谢少~”一道妩媚的女人声音插了进来。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飘过来,谢京鹤嫌恶地皱了皱眉。
原初菊扭着水蛇腰过来。
这是沈霜梨的一个舍友,是个网红,只在宿舍住过几天就搬出去了。因为她深夜直播扰民被投诉。
原初菊停在谢京鹤面前,一对白软36D呼之欲出,眼神带着崇拜,“谢少~我叫原初菊,很高兴认识你,可以和你合张照片吗?”
白嫩嫩的手指伸过去想摸谢京鹤的脸。
谢京鹤脸色几乎是瞬间冷了下来,黑眸翻涌戾气,“哪来的蛆,别来沾边。”
原初菊被他突然冷脸吓到,脸色变得难看。
沈霜梨默默地坐正位置,悄悄远离谢京鹤,免得谢京鹤连累她。
原初菊视线不经意间瞥到了谢京鹤一旁的沈霜梨。
这张脸她认得,是她的舍友,长得很美,气质很冷,格外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原初菊喊:“霜梨。”
就在这时,谢京鹤起身,“走了。”
原初菊见谢京鹤走了,顿时没了要留在这里的心思,兴致缺缺想走,但想到什么,又转身过来,看向沈霜梨。
脸上扬起伪善的笑,“霜梨,你跟谢京鹤是什么关系?”
沈霜梨:“陌生人。”
好巧不巧,这话被不远处的谢京鹤听到了,他眸中情绪瞬间变冷,心被伤到可疼可疼了。
听到满意答案后,原初菊满意勾唇,“霜梨,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哦。”
沈霜梨点头,嗯了声。
最后,沈霜梨也没拿回来她的钥匙扣。
回到宿舍,沈霜梨在微信给谢京鹤发消息:我的包,我的钥匙扣全部还给我。
谢京鹤:在我家,自己来拿。
沈霜梨:你家在哪?
谢京鹤:自己打听。
沈霜梨烦躁。
谢京鹤,真会气人。
沈霜梨想了想,去问了鹿川泽。
鹿川泽告诉了她地址,沈霜梨午觉都没睡就出校门打车过去了。
市中心,高档小区浅水湾,谢京鹤住的是一个大平层。
来到门口,沈霜梨给谢京鹤打微信电话,但打好几次都没接。
沈霜梨挂断微信通话,低头去查看大门锁,指纹锁,密码锁。
解开一个就可以进去了。
谈恋爱那会儿,谢京鹤的手机密码以及支付密码什么的都是用沈霜梨的生日。
0728。
沈霜梨尝试着输入这个密码,“叮”的一声,门锁开了。
抬眼望进去,扑面而来的是空阔感。
超过180度的瀑布式曲线立面设计的巨幕玻璃,外面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进来,整个空间镀上了一层薄纱般的金色,很漂亮。
沈霜梨站在门口喊,“谢京鹤?”
连续喊了三四声都没有回应。
沈霜梨猜测谢京鹤在睡觉,她进去,关上门,视线扫过客厅,看到茶几上居然种了一株西瓜苗。
嫩绿的叶子沐浴在阳光下,长出的西瓜圆滚滚的。
在家里种西瓜?
这是什么习惯?
沈霜梨没多想,开始逐个房间找。
听筒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江言初听得出来这声音是他爸。
谈了几句后,谢京鹤将手机递给江言初。
江言初垂眸看着他,没接手机。
谢京鹤眉峰轻扬,扬了扬手中的手机,唇角弯着弧度,笑得散漫,“你爸喊你。”
江言初睫毛颤了下,接过手机,覆在耳边,“喂,爸。”
江父是来告诉他这间台球俱乐部被谢家收购的消息,电话挂断之前,江父还叮嘱他不要惹谢京鹤。
江言初垂落在身侧的手渐渐攥紧成拳头。
谢京鹤从江言初手里拿过手机,笑着重复他的话:“非工作人员不得入内。”
江言初深吸一口气,极力遏制住情绪,抬头看向正在工作的沈霜梨,喊:“霜梨。”
闻声,沈霜梨偏头看向江言初。
江言初脸上露出歉意的笑,“抱歉啊霜梨,你以后可能不能在这里工作了,这家台球俱乐部现在不是我的了,是谢家的,他应该不会让你在这里工作……”
尾音还荡在空气中,谢京鹤便开口了,“你是懂挑拨离间的。”
他冷冷地觑了眼江言初,“赶紧滚。”
江言初没理睬谢京鹤,眼睛始终停留在沈霜梨的脸上,“抱歉。”
沈霜梨温声道,“没关系。”
江言初离开吧台后,谢京鹤这才安心将腿放下来,随手扯过两张纸巾,擦了擦刚才搭的位置。
擦掉污渍后,谢京鹤倚靠在吧台上,一只手夹着香烟,另一只手往后搭在吧台边缘上,站姿懒散,“沈霜梨,这工作是你主动找的江言初,还是他主动找你的。”
沈霜梨没回谢京鹤的话,声线淡漠,“我不在这里干了。”
她掠过谢京鹤的身侧,谢京鹤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挑眉道,“脾气这么大?”
沈霜梨转身,抬头对上谢京鹤的眼睛,“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谢京鹤对此不否认,“嗯,确实是我想要的结果。”
沈霜梨扭动手腕,“放开我。”
谢京鹤不放,抛出诱饵,“沈霜梨,答应我,我能帮你解决你一切烦恼,找到你哥,帮你还一百万,找到那视频放在你的面前。”
“好不好?”他放柔了声音询问,如同引诱夏娃的毒蛇。
“不好。”沈霜梨用力地抽出了手腕,从他身侧转身离开。
打开吧台的安全防护门的时候,谢京鹤凉薄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沈霜梨,你只能来求我,你求谁,我就去弄谁。”
沈霜梨顿了几秒,最后还是打开门离开了。
听到动静,谢京鹤这才侧头看向沈霜梨。
背影决然。
好像死也不会来求他一样。
谢京鹤兀自地笑了笑。
不急,慢慢来。
迟早会主动来求他的。
-
沈霜梨到换衣间换上自己的衣服后便离开了台球俱乐部。
外面的太阳火辣辣地炙烤大地,沈霜梨却觉得浑身冰冷,漫无目的地走在小路上。
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江言初追上来,“霜梨。”
“我给你结下工资吧。”
工资是小时计,一个小时三千块,沈霜梨今天早上一共干了三个小时。
“一共九千块,我给你转过去了。”江言初扬了扬手机示意给沈霜梨看。
沈霜梨抿唇浅笑,“好,谢谢。”
她想了想,刚才是因为她的原因,谢京鹤才收购了那家台球俱乐部,于是她跟江言初道了句:“抱歉。”
江言初闻言微怔了几秒,似乎是在疑惑沈霜梨为什么要跟他道歉,但很快,他理解过来,笑着道,“没关系,谢京鹤他是在针对我,跟你没关系。”
“噗。”谢京鹤没忍住轻笑出声,笑声清爽,很好听,落入沈霜梨耳里,她却觉得十分刺耳。
沈霜梨转眸瞪了眼笑得花枝乱颤的谢京鹤。
谢京鹤笑得嗓子都哑了,“你是笨蛋吗?”
“别人打台球是惊艳所有人,你打台球是要笑死所有人。”
沈霜梨尴尬到恨不得原地遁地。
她一直觉得打台球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
从上台球桌开始,沈霜梨脸上的热度就没消退过,现在又被谢京鹤取笑,她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想碰台球了。
跑去捡回球放回到台球桌上,闷闷说道,“我不玩了,你自己玩吧。”
说完,沈霜梨坐在了靠在墙壁的椅子上,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搭放到腿上,垂着眼帘,模样恬静。
谢京鹤垂眸凝着她,去旁边的冰箱拿出一瓶碳酸饮料。
一个冰冷的东西蓦地贴过来,冻得沈霜梨一个激灵躲开,转头看过去,见到谢京鹤骨感漂亮的手指间捏着一杯碳酸饮料。
谢京鹤扬了扬手中的碳酸饮料,“给你降降火。”
沈霜梨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用手上的冷温度降温,“不用。”
谢京鹤没什么情绪地扯了扯唇,单手打开了手中的碳酸饮料,“行。”他仰头喝,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
“霜梨,好久不见。”一道温润的男生嗓音插入两人间。
听到这个声音,谢京鹤手上动作一顿,冷淡地看向声源处。
是江言初。
沈霜梨看到江言初,意外地愣了下,试探出声道,“江言初?”
江言初斯文白净的脸庞漾起清浅的笑,“是我。”
这是沈霜梨转到宁城一中的一个同班同学。
谢京鹤听着两人的对话,修长的手指散漫地敲着碳酸饮料的瓶身,语气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凉薄,“你们认识啊?”
江言初对上谢京鹤的眼睛,笑了笑,“同班同学。”
闻言,谢京鹤皱眉。
江言初笑不达眼底,补了句,“高三的时候,跟霜梨一个班。”
语气带着挑衅和炫耀。
谢京鹤听出了他的意思。
想抢他姑娘。
初中那会儿,江言初喜欢上一个女孩,但那女孩不喜欢他就只喜欢谢京鹤,那时起,江言初便对谢京鹤怨恨在心。
一直记到现在。
心眼比他鸡儿还小。
谢京鹤喜欢的人或物,他都想抢过来,但每次都抢不过,初中那个女孩,谢京鹤什么都没做,她就哐哐喜欢他了。
谢京鹤不屑地笑了笑,根本没把江言初放在心里,“没想到你能跟沈霜梨一个班。”
江言初:“……”
沈霜梨从小到大的成绩几乎都是年级前三,她在的班级是尖子班,谢京鹤说这句话是在暗自讽刺他。
江言初极力隐藏起眸底不爽的情绪,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沈霜梨,想要在她旁边坐下来,却坐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杆。
江言初起身,低头一看,发现是个球杆,顺着球杆看上去,见到了一只修长分明、线条凌厉、骨感漂亮的手,仰了仰头看过去,便看到了这只手的主人。
谢京鹤居高临下地淡睨着江言初,似笑非笑问:“屁股痒?”
江言初:“……”
谢京鹤歪头打量着江言初,“还不闪开?她是陪我玩的,你谁?你先去花个460万才有资格坐在她身边。”
为一个女人花费460万,江言初还没有这么傻。
江言初没生气,反而温和地笑了笑,看上去是个很好脾气的人,“抱歉,我只是很久没见霜梨了,想跟她叙叙旧。”
沈霜梨眉心颦起,没有半点儿犹豫便拒绝了,“不用。”
谢京鹤锋利眉峰扬了下,修长的手指捏过放在桌面上的银行卡,“你不要我要咯。”
见状,江言初当即从谢京鹤手里夺回银行卡,“你要不要脸啊?”
谢京鹤:“是不要了,给你吧,刚好你没有。”
江言初:“……”
江言初气得眼睛猩红。
谢京鹤好整以暇地勾唇欣赏着江言楚这副模样。
“三。”
“二。”
“一。”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江言初的手机便响起电话铃声,他摸出来,发现是他爸打来的电话,跟沈霜梨歉意道,“霜梨,我去接个电话。”
谢京鹤悠闲地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江言初,“就在这儿接。”
对上谢京鹤的目光,江言初隐隐不安,执在手中的手机还在持续响着电话铃声,他迟迟没接。
一根手指飞快地伸了过去,替江言初摁下接听键,为了让沈霜梨听得清楚一些,还贴心地打开了扬声器。
江父恼怒的质问声音清晰响亮地传出来,“江言初你在外面是不是惹到谢京鹤了?为什么谢氏截胡我们公司好几个项目?还从项目里撤资!”
周围人听到声音不住地看过来。
数道带着探究性的目光落在江言初的身上,浓烈的尴尬席卷而来,脸庞浮现难堪的红晕,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在街上游行示众般。
江言初迅速地关闭了扬声器,声量才降低下来,手机覆在耳边,他快速地走出咖啡厅。
“谢京鹤。”沈霜梨冷冷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谢京鹤侧过头。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沈霜梨扬手甩了谢京鹤一个巴掌。
掌心阵阵发麻,沈霜梨用了很大的力道。
谢京鹤的脸被扇到偏到一侧,冷白侧脸很快浮现出一个红色巴掌印。
“江言初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这样做?”
谢京鹤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偏回脸,正对上沈霜梨的眼睛,冷哂出声,“无辜?他敢撬老子墙角,他还无辜?”
“老子不弄死他,他就应该对我感恩戴德了。”
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现在呢?你想想你还能去求谁,池砚舟?”
“哦,他现在不行了,他现在被家里人冻结了银行卡,穷得叮当响,帮不了你。”
“你只能来求我,答应我的要求,跟我复合。”
沈霜梨痛苦地闭了闭眼睛,“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往绝路逼?”
谢京鹤心口一疼,干涩喉头滚了下,“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逼我。”
“我至始至终都只是想跟你复合而已。”
这时,江言初从外面接完电话回来了。
“谢京鹤,你只会在背后使这些见不得人的小手段。”
谢京鹤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垂着长睫,手指捏着瓷器勺子百无聊赖地搅动着沈霜梨的咖啡,语气轻慢,“所以呢?”
那拽逼的样子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江言初:“有种正面来。”
谢京鹤闻言一顿,抬起头,狭长沉暗的眼瞳深处迸射出兴奋的光芒,眼神犀利地攫着江言初,似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扭动了两下脖子,发出咔擦的骇人声响,危险性和攻击性成倍叠加而来,“正好手痒想打你很久了。”
他不敢打沈霜梨,还不敢打江言初这个狗东西吗。
江言初瞳仁微微颤栗,连忙道,“不是打架,过几天会有一场篮球赛,咱俩比比看。”
谢京鹤仰坐在座椅上,“好啊,你输了,以后见到沈霜梨给我绕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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