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乔沈南乔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婚:莫少的新妻南乔沈南乔 全集》,由网络作家“阳光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包间里,莫北丞看到醉的一塌糊涂的南乔被木子带走,垂在两侧、捏的青筋绷起的手才松懈开了。他坐下来,让服务生将满桌狼藉的空酒瓶撤了,又重新上了酒!“瑾之,你先送瑾槐回去。”言瑾之不放心,但现在乔瑾槐也确实醉的厉害,他只好嘱托陈白沫,“白沫姐,三哥就麻烦你照顾了。”莫北丞皱眉,已经送到唇边的酒杯又放下了,抬头,一双眸子犀利劲锐,“她你也送回去。”“三哥……”言瑾之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点头,“好。”今天闹成这样,估计最不好受的就是三哥。想到此,心里对沈南乔的埋怨又深了些,三哥为她做那么多,她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拆台。陈白沫看了眼沉默喝酒的莫北丞,他没看她,或许说,除了她进包间时扫了她一眼,之后就没看过她。她咬牙,拿起包,招呼都...
《强婚:莫少的新妻南乔沈南乔 全集》精彩片段
包间里,莫北丞看到醉的一塌糊涂的南乔被木子带走,垂在两侧、捏的青筋绷起的手才松懈开了。
他坐下来,让服务生将满桌狼藉的空酒瓶撤了,又重新上了酒!
“瑾之,你先送瑾槐回去。”
言瑾之不放心,但现在乔瑾槐也确实醉的厉害,他只好嘱托陈白沫,“白沫姐,三哥就麻烦你照顾了。”
莫北丞皱眉,已经送到唇边的酒杯又放下了,抬头,一双眸子犀利劲锐,“她你也送回去。”
“三哥……”言瑾之看他的脸色就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点头,“好。”
今天闹成这样,估计最不好受的就是三哥。
想到此,心里对沈南乔的埋怨又深了些,三哥为她做那么多,她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拆台。
陈白沫看了眼沉默喝酒的莫北丞,他没看她,或许说,除了她进包间时扫了她一眼,之后就没看过她。她咬牙,拿起包,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她虽然家世不怎样,但她有身材、有样貌、有能力,从小就被那些男人追捧,养成了一副心高气傲的性子。
莫北丞对沈南乔的态度,要说没感情,她不信。
既然人家夫妻伉俪情深,她还掺在中间干嘛?又不是没脸没皮的人。
她气冲冲的离开了,言瑾之想追,但奈何身上还挂着个乔瑾槐,叫了两声就放弃了。
“三哥,那我先送瑾槐回去了,你自己小心啊。”
莫北丞不耐烦的吼他:“要滚快滚,老子一个大男人,还能被强了不成。”
言瑾之‘呵呵’的笑,“那可真说不定,三哥你长的那么好看,说不定还真有女人对你起了心思,往你酒里加点料……”
他本来是想说笑的,没想到一下子戳到马蜂窝了。
这次不等莫北丞赶,他嗷了一声,窜走了。
……
陈白沫憋着一肚子的委屈出了皇家一号的门,正准备开车,就看到街边上站着的沈南乔,她一个人,醉得不轻,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路边的观景树上。
她在拦出租车!
陈白沫站在身后看她,手指紧紧的捏住手包,她慢慢的走过去,看着街上疾驰而过的汽车,有那么一两秒她想过,将沈南乔推出去。
南乔的模样看起来确实糟糕透顶,车租车都不敢带她,有几辆空车驶过,也没有停。
“沈小姐,不如我送你一程,你这样,我估计在这里站一晚上都打不到车。”
南乔醉了,但还认得出陈白沫的声音。
她回头,眯起了眼睛,唇角都是潋滟的笑意,“还是不要了,我去的地方,我怕陈小姐不敢去。”
她的眼睛很美,像天上的星星,又因为喝了酒,里面闪动着醉人的光芒。
让陈白沫都有几分妒忌了!
妒忌使她有些恼怒,“也亏了你长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要不然,以你的性子,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男人会看上你。”
南乔没有生气,手指绕着肩上垂落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道:“是啊,看来陈小姐不只性子不讨喜,长的也欠缺,所以到现在了还单着,你……”她拧着眉,“有二十六了吧,不过,陈小姐历来喜欢老牛吃嫩草,说不定以后还能找个十八岁的小鲜肉。”
她气得浑身发抖,声音猛的拨高,“沈南乔。”
“陈小姐还是注意着点,虽然芭蕾舞蹈家没有明星那么人尽皆知,但好歹也是公众人物,这么狰狞的表情,还是收着点。”
正好有一辆出租车停下下人,南乔不再看陈白沫,拉开后座,报了个地址!
***
出租车停在藤井小区,南乔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洋酒后劲大,刚才四瓶下去,她能撑着上出租车,已经是极限了!
“小姐,醒醒,到了。”
司机连着喊了几声,南乔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有几分茫然的看了眼外面,“这是哪啊?”
司机:“……”
南乔给了钱从车上下来,没走几步就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小区门口破旧的椅子上。
后半夜的风褪去了白日的燥热,吹在身上很舒服。
她又开始昏昏欲睡了。
藤井小区是陆焰之前读高中时租住的房子,去美国读大学时,租期没满,又急着走就没来得及退。后来在美国和南乔恋爱,放假回国,他们大多时候都住在这里。
她在楼下坐了一会儿,酒醒了些,她才起身往楼上走。
小区很老式,电梯不是24小时的,她扶着扶手,走的有点费劲。
到了5楼,南乔低头摸钥匙,门就开了。
看到门口有人,来开门的王嫂先是吓了一跳,看清南乔的脸,才吃惊道:“沈小姐?”
南乔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才记起之前请了佣人打扫卫生,“我今晚住这里。”
她摸着走到陆焰的房间,实在太醉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些或深刻或不深刻的记忆,此刻都已经模糊了,甚至连伤心都感觉不到了。
躺在床上,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时,她紧紧的抱着陆焰盖过的被子,一串串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
上面,已经闻不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了。
这是陆焰死后她第一次来,幸好,是在这种醉的无法思考的情况下,要不然,她真的怕自己会崩溃。
这一觉睡的特别久,她觉得身上都躺疼了。
等她挣扎着从深睡中醒来的时候,入目的是一片刺眼的白,她眨了眨眼睛,有些回不过神。
这是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上方突然压下来一道黑影,她被人整个抱住了,“沈南乔,你知不知道,我都吓死了。”
是木子。
她哭的好不狼狈,眼泪全蹭在她脖子上了。
一边哭一边掐她的肩膀,她的指甲很长,掐着火辣辣的疼。
南乔觉得,估计是破皮了。
“别哭了,”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已经不成样了,她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现在是经理了,还哭成这样,会被人笑话的。”
“你就知道用这句话唬我。”
每次受了伤都一个人挨着,上次是,这次也是。
她了解南乔,如果不是把她逼急了,怎么可能做那么没脑子的事,四瓶洋酒,那么眼睛都不眨的就喝了,而且,还跑到了藤井小区。
“我没事,你快把我压死了,先松开。”
木子松开手,从她身上爬起来,眼眶很红,脸色也白的很,头发乱糟糟的,“我睡多久了?”
她其实想问,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但是看木子这样,她又没敢问,怕她再哭!
“睡了两天了,你都快把我们急死了。”
她说完,才想起莫北丞还在病房里,那天她扶着南乔离开,走到一半,南乔嚷嚷着要去上洗手间,没办法,她只好带她去了。
转身打个电话的时间,南乔就不见了。
她急的不行,如果平时也就罢了,但她那个状态,走路都成问题,能去哪?
找了一个晚上,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去了莫北丞浅水湾的别墅。
她没有莫北丞的电话,也不是轻易能打听出来的。
莫北丞找人的速度很快,木子一晚上没消息,他半个小时就锁定了南乔的位置。看到小区名字,木子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就后悔让莫北丞帮着找人了。
昨晚,南乔能去的、会去的,每个地方她都找了。
独独漏了这里。
她以为,在报仇之前,她绝对不可能再去这里的!
没想到,猜错了。
木子不想让莫北丞跟着,她知道,南乔一定不愿意让他知道陆焰的事,但她还没想好用什么理由来阻止他,莫北丞就先她一步迈开了腿。
他们到的时候,佣人正在急切的喊南乔。
说是来的时候看着醉的不轻,一直睡到现在没醒。
木子看向窗边的男人,他背对着病床,身子挺拔,伫立在那,像棵高大笔直的松木。
坚毅,果决,透出一股孑然天地的萧瑟感。
他应该是知道南乔已经醒了,但没有回头。
木子恍然,莫北丞从进了陆焰的房间就很安静,盯着照片上温润柔和的男人看了一会儿,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沈南乔喜欢的,就是这种弱鸡一样的男人?”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但隐藏在这份不屑和鄙夷之后的,却是另一种复杂的,更深层次的东西。
喜欢吗?
好像不是。
爱?
更不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看到这种场景,估计能气的把房间给掀了,平常的男人尚且如此,何况是莫北丞这样的天之骄子。
莫北丞觉得南乔在看到名片时,神色有些怪异,但没放在心上。
只随口问了句:“有问题?”
“有点啊,”南乔偏着头,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少女时的娇俏,“这事,乔瑾槐知道?”
莫北丞皱了皱眉:“我跟他说过了。”
AC他有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要安排个人,不需要经过乔瑾槐的同意,但他现在是执行总裁,今早的时候,还是支会了他一声。
“那他给我安排的什么职位?”
那位乔总的性子,一看就是会在工作上给她穿小鞋的,话里话外都是鄙夷,这么憎恶一个人还放在自己公司?除非他脑子有毛病,找虐。
“设计师助理,如果你想做其他的职位,可以提。”
“我做乔总的位置可不可以?”她笑的眉眼弯起,眼睛里,却并没有笑意,见莫北丞沉下脸,她道:“我开玩笑的。”
用过餐,莫北丞刷卡付账,签字的时候头也不抬的对南乔道:“我有事,自己叫车回去。”
“好。”
南乔拿出手机叫车,饭点,这个地段又是拥堵高峰期,很多车都不愿意接单。
她专心致志的盯着屏幕,并没打算跟莫北丞说。
她觉得自己还真是矫情,在大事上都豁出脸不要了,却偏偏在这种小事上找自尊,要面子!
莫北丞离开了一会儿,还是没人接单,她正想加价,手指顿了顿,取消了订单。
南乔想着刚吃了饭,要不就顺便散一会儿步,等错过这段高峰期再打车,或者直接走回去。
刚拿起包要走,手机就响了。
南乔看了眼来电显示,重新坐会到座位上,唇角勾起,露出一抹狡黠无奈又带着捉弄意味的笑来,“唯安,我很好,没犯病。”
唯安不打电话来,她都忘了,她有病。
陆焰死后,她在美国接受了一年多的心理辅导,才慢慢从那场噩耗中走出来,但那只是表面,内心里,她依然渴望报复,会控制不住的去翻看那段视频。
唯安是她的心理医生。
一个三十岁的美国男人,对她特别的关照。
时笙每次都说,他要不是想跟你一夜情,就是想跟你一辈子,归根究底,都是想睡你。
“不,南乔,你听我说,你还没完全走出来,不然,你现在不会还在中国。”
南乔不想听心理辅导,“唯安,中国是我的根,是养育我的国家,我在中国很正常,我在美国才不正常。”
“NO,NO,NO,南乔,你……”
南乔觉得,自己当时是有病,自闭症、抑郁症,不善表达,才会忍受他在自己耳边聒噪这么久。
现在,她只想挂电话!
每个人都不想承认自己心理有病,所以,总是下意识的逃避以前的人和事。
“唯安,我现在很好。”
唯安的声音变得很严肃,就像面对他的每一个病患,“你抢了陈小姐的男朋友。”
“你内心深处,渴望看到她痛苦,你想报复,你要一样一样摧毁她在乎的人、事、物,南乔,你病了,你应该认识到自己的病情已经很严重,再这么下去,你最先毁的,是你自己。”
南乔握着手机的手指开始僵硬痉挛,如果唯安不说,她还真不知道,她的心思,已经这么黑暗了。
她睁着眼睛,盯着吧台的红酒架子,声音异常的平静,“不,唯安,你说错了,我不是内心深处渴望,我是正在这么做,她喜欢的男人,热爱的舞蹈,看中的一切,我都正在一点点摧毁。”
性格是天性使然,她不是白莲花,也当不了白莲花,归根于沈家的基因。索性,就彻彻底底的当个邪恶的女巫,反正,沈家没一个省油的灯。
到她这里突然变了,别人还以为她不是沈家的孩子。
说完,她便直接挂了电话,耳边总算清静了。
南乔搓了搓脸,缓和了一下僵硬的面部,每次和唯安谈话,都像是做了一场剧烈运动,从身到心,都格外的倦怠。
她起身,准备离开!
刚一回头,便看到了本已经离开的莫北丞,他单手插在裤包里,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冷峭的盯着她。
南乔从床上坐起来,睡了两天,全身的骨头都酥了,“我要出院。”
医生说,她醒来就没事了,木子知道她不喜欢医院,很快就应下了,“那我去办手续,你先坐一会儿。”
“恩。”
两天没吃东西,她有点头晕,坐着缓了一阵才从病床上下来。
鞋子被踢到了床底下,她弓着身子,用脚去勾鞋子,这动作对普通人来说很简单,但对一个醉了两天,还在床上睡了两天没吃饭的人而言,就有点困难了。
折腾了两下,头更晕了,手几乎都抓不住病床扶手了。
感觉一道阴影压下来,南乔抬头,就见站在窗边的莫北丞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神情冰冷,眼睛里暗藏汹涌,目光又狠又厉。
南乔从没见过这副模样的莫北丞,有些心惊,连鞋子都忘了找了,呐呐的问:“你怎么了?”
莫北丞倾身压下来,手撑在她的两侧,南乔被逼得重新躺回病床上,“莫北……”
男人的唇落下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凶狠力道亲吻她,南乔疼得皱眉,又饿又晕,这会儿被他吻得天旋地转,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她瞪大眼睛,嘴被莫北丞吻住,除了‘恩恩’的声音,根本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来。
场面一触即发。
刚才木子出去的时候没有关门,这会儿,房门大敞,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他不会准备跟她大庭广众的来一次吧?
幸好,莫北丞只是吻她,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木子办完手续,已经半小时了。
今天周一,楼下排了老长的队,想到南乔还没吃饭,她都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上了楼,她一边将单据往包里塞,一边说:“南乔,等一下你想吃……”
后面的话自动消音了,病床上,一男一女交叠着,吻得如火如荼,木子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半晌,呐呐的道:“你们要亲热,怎么也不关门啊?”
木子退出来,体贴的替他们将门关了。
她一个见惯了风月的人,都被这场景弄得有点燥。
南乔:“……”
她从没试过接这么长时间的吻,而且还是这么凶悍的力道,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莫北丞给吞了。
唇瓣已经被吮得没有知觉了。
男人的身体硬的像钢铁一样,紧紧的缠压着她,南乔推不开,只能承受着!
自己一定快死了。
思想也开始天马行空起来,如果真有地府这一说,判官问她是怎么死了,她难道要回答是被吻死的?
那会不会下辈子投不了好胎?
唇上一疼,她‘啊’的叫了一声,听到自己发出声音,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莫北丞已经松开她了,正冷冷的盯着她,“你在想象着和谁接吻?”
“……”南乔推他,唇瓣被吻得红肿,刚才不觉得疼,现在疼的都快爆炸了,”神经病。”
“沈南乔,刚才跟我接吻,你在想谁?”莫北丞俯身,作势又要吻她。
南乔侧头避开他,因为紧张,手紧紧的掐住他的手臂,声音里带出了一丝委屈的哭音,“疼。”
真的疼。
一呼吸,就钻心的疼。
而且还饿,头也晕,整个人都难受极了。
看着她委屈到极点的表情,莫北丞心里堆压的怒气散了些,莫名的觉得好笑,唇角弯了弯,脸还是绷着,“难得,还知道疼?”
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他起身,不再看她,大步出去了。
门被用力的甩上,震得上面的玻璃都在‘簌簌的响。
南乔觉得,莫北丞真的就是个神经病,莫名其妙。她从床下找了鞋子穿上,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照了照。
唇瓣已经肿的没法见人了,妆都遮不住。
她在包里翻了一阵,没有口罩,洗了把脸,在洗手间站了几分钟开门出去了。
门口,木子和莫北丞都在。
木子的视线第一时间落在她的唇上,又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莫北丞,给南乔做了个口型,“吵架了?”
南乔摇头。
她和莫北丞是永远吵不起来的,没有感情,怎么吵架?
下楼。
莫北丞是男人,步伐比她们快,很快就将她们甩在身后一大截了。
木子这才有机会问南乔:“你和莫北丞怎么回事?刚刚在病房里,吻的那么激烈,这会儿看着又像彼此借了几百万没还似的。”
南乔耸肩,“我也不知道,他就是莫名其妙。”
“我觉得,他是不是喜欢你?”
喜欢这个词,让南乔有点愣了。
半晌,又自嘲的笑了笑,“喜欢?你没看见他那晚的样子,恨不得掐死我,他喜欢人的方式如果是这样的,陈白沫那么骄傲自大的性子,早跟他掰了无数回了。”
这种事,木子也不方便说太多,其实,她也只是猜测。
没喜欢上也好。
南乔和莫北丞两个人的性子都要强,以后要是真在一起,那也是两只想要拥抱的刺猬,只会刺伤对方。
除非,谁愿意为了对方把身上的刺都拔了。
南乔为了陆焰,已经拔过一次了,换来的,却是这么多年的痛不欲生,如果再为了个莫北丞。
她会死的。
至于莫北丞,他是天之骄子,形形色色的女人见了几万上十万,更不可能为了个女人做出太大的让步!
她胡思乱想的同时,南乔也是心神恍惚。
莫北丞将车开过来,等南乔和木子上了车,他从前面扔过来一打未开封的口罩。
刚开被吻的时候南乔都没有脸红,这会儿拿着口罩,脸上反而泛起了丝丝的红晕,她扯出一个戴上,从包里拿了耳机插在手机上,听歌!
南乔没什么胃口,只想喝粥,但是这个点又不是饭点,莫北丞开着车绕了几条街,也没看到现成的粥。
“想吃哪家的菜?让厨师给你现熬一份。”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不过,能有这个服务的,也只有星级餐厅了!
莫北丞将车停在路边,打电话问了乔瑾槐,这些年他在部队,对市里餐厅的味道不了解。乔瑾槐报过来一个地址,离的有点远,开车要半个小时,“把号码发过来。”
“要号码干嘛?你莫三少去吃饭,还需要预约啊?”
“让厨师先熬粥。”
乔瑾槐顿时就知道为什么了,没好气的道:“三哥,我看你就快要栽坑里去了。”
他挂了电话,没几分钟,信息就来了。
路上有点堵车,到的时候,厨师已经将粥熬好了。
白粥,糯糯的,很软很香。
看着就很有食欲!
点了菜,包间里就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南乔倒没什么,依旧怡然自得。
木子是不太习惯这种氛围,看着莫北丞道:“三少,这次谢谢你。”
说完后,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因为,她看到莫北丞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瞥了眼无动于衷的南乔,阴测测的道:“木子小姐客气了,南乔是我的妻子,我找她是应该的。”
南乔敏锐的察觉到,‘妻子’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似乎是在刻意提醒,看着她的目光也讳莫如深。
有种莫名的暧昧流转开来。
南乔下意识的抿了下唇,疼痛让她又想起在病房里那个火热的吻了,幸好戴着口罩看不出什么,她低下头,没搭理他。
木子正襟危坐,也不敢随意找话题了,生怕触到马蜂窝。
一餐饭吃的极为压抑,吃完饭,莫北丞付了钱,送木子回去。
木子一走,车上的气氛就更紧绷了,两人都不说话,莫北丞直接开车回了别墅。
下车,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将刚解开安全带的南乔拉下来,半拖半抱的进了别墅。
动作一气呵成。
等南乔反应过来,莫北丞的手指已经按在了指纹解锁的触屏上。
有了在医院的前奏,南乔再没经验,也知道他带她回去是要干嘛,她有几分抗拒,“莫北丞,你放开我。”
虽说饱暖思淫谷欠,但南乔是个性冷淡,没吃药,撑死都思不了。
如果真让他带上了床,就什么都曝光了。
没有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是个性冷淡,她不能让莫北丞知道,至少,在他心里还有陈白沫之前,不能让他知道。
“叮”的一声。
门开了。
男人和女人的力道在天生的差距,莫北丞几乎是毫不费力的便将她拽了进去,转身将她抵在门上,“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却要躺在我身下,沈南乔,你是不是就享受这种心灵和身体矛盾的冲击感?”
“我就是欠教训,莫三少难不成还想动手打我不成?”
南乔正在气头上,这时候完全是不讲道理,只凭着心情回话。
莫北丞拽住她的手臂,用力往怀里一扯,转身将她按在警察局的墙上,低头,在她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呜。”
南乔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莫北丞勾唇,笑了笑,模样清俊,却又说不出的肆意妄为,“男人收拾一个女人,不一定要动用武力。”
南乔从来没有被这样赤裸裸的调戏过,脸瞬间就热了起来。
莫北丞再次低头,开始吻她。
男人的一只手撑在她的脸侧,另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紧紧的压在怀里,不让她动弹。
“莫北丞,你混蛋。”
南乔被他吻的气息不稳,说话都是模模糊糊的。
她能接受这种事,但绝对不能容忍大白天的在这么敞亮的地方,还是警察局门口。
莫北丞松开她,低头替她整理了蹭乱的衣服,“你不用做出一副被我玷污的表情,我没那么重的口味。”
南乔被他吻的身子发软,手脚无力,靠着墙喘气,脸颊两侧红红的。
等缓一会儿后,才气鼓鼓的瞪着他,“莫北丞,你真是……”
她的声音里还有几分沙哑。
莫北丞挑眉,手指恶意的在她紧绷的小腹上点了点,“魔性?”
一旁的柱子后,陈白沫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在大庭广众下亲密的男女,手死死的抠着上面的瓷砖,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以前她和莫北丞交往,他从来不会跟她在公共场合有过于亲密的举动,别说接吻,连亲一下脸颊之类的举动都没有,她一直以为是因为他的职业特殊,外加性格冷漠,原来不是。
他也有这么火热的时候,只是不是对她。
这一点上,陈白沫其实冤枉莫北丞了,他刚才是被沈南乔气得脑子发热了。
他的性子内敛,莫家的家规又严,如果这事让老爷子知道了,定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和陈白沫在一起,他们几乎没吵过架。
南乔推开莫北丞,开着车走了。
她一秒钟都不想跟他多呆,开车前,还狠狠的擦了擦唇瓣!
莫北丞盯着她的动作,只觉得火气又蹭的一下上来了,“艹,沈南乔……”
话还没说完,那辆像乌龟一样的小车子就直接窜出了警局的大门。
莫北丞的车烧了,刚才他是坐南乔的车来的,这会儿南乔走了,就只能打车了。
想他活了近三十年,还是第一次打出租车!
沈南乔,有你求我的时候!
直到莫北丞坐上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陈白沫才从柱子后出来,紧咬着牙,恨不得将沈南乔那个贱人给撕了,一个低贱的服务员,凭什么让北丞另眼相待。
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将那个女人放在眼里,在她心里,沈南乔就是莫北丞用来气她的工具。
但是现在,她回来了,莫北丞却一直对她爱答不理,也从来没提过会离婚!
***
南乔回到家,先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想陆然的事。
当时气急了说让他在里面呆着,但也不可能真的不管,陆焰就这个一个弟弟,她要替他照顾好!
莫北丞说了,不会告他,所以,最多就是拘留几天。
但谁知道那个混蛋说话算不算数,万一他反悔了呢?自己难不成还能扑上去咬他两口?
陆然在监狱里不妥善,越早出来越好,还有陈白沫,她不知道她放火或者是挑唆陆然放火,是什么意思。
刚才那一路,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就算这件事和陈白沫有关系,她去找她,她也不会承认。
她难不成还能真动手打她一顿?
啊。
头好痛。
南乔烦躁的翻了几个身,又开始想明天上班的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没睡多久,醒来刚好饭点。
她换衣服下楼,莫北丞还没回来,南乔拿了钥匙出门买菜,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在家里开火了,外面的东西都吃厌了。
离别墅不远有一家生活超市,只是卖的很贵,一斤排骨几个萝卜,就要一百多。
南乔不想走远了,就只能将就了。
萝卜炖排骨,配上一碟小米辣的蘸水。
……
菜刚出锅,莫北丞就回来了,身上的衬衫已经换过了。
他看了眼桌上的萝卜排骨汤和蘸水,挑了下眉,“你的生活水平够糙的。”
“比不得莫三少,金汤玉匙。”
南乔坐下来开始吃饭,莫北丞俯身握住她拿筷子的手,唇瓣几乎贴着她的额头了,“沈南乔,我就吻了你一下,用得着说话这么夹枪带棍的?”
“我没有那么矫情!”
莫北丞眯起眼睛,温热的颈动脉在她脸侧搏动,他笑得懒洋洋的,“沈南乔,既然不矫情,那么,我们继续……。”
“……”
“你让开,我要吃饭。”
莫北丞夺过她的碗筷,自顾的在她对面坐下,“我也没吃,再去盛一碗。”
南乔看了他一眼,想到自己有求于人,乖乖的进去盛饭了。
吃完饭,南乔去洗碗,莫北丞倚着厨房的门框问她:“请个佣人吧。”
他以前一个人住,也不经常回来,但现在有沈南乔了,女人总要娇气一点。
“每天都有家政的人来打扫卫生,不用请佣人。”
莫北丞没勉强。
南乔洗完碗回房间,莫北丞已经洗好澡躺在床上了。
半裸着身子,头发上还有未干的潮气,他在打电话,看到南乔进来,说了句‘去办吧’就挂了电话。
南乔去洗澡,一进去就闻到淡淡的薄荷味,那是莫北丞的沐浴液味道。
她从盥洗池的柜子里拿出木子给的药,倒出两颗干吞了下去。
药是增加情趣的,后劲不大。
女人洗澡速度慢,再加上要等药效,南乔在浴室里磨蹭了两个小时才出去。
身上被热气熏出了一层淡粉色,唇瓣水润、娇艳欲滴,半眯的眸子里全是朦胧的水汽。
莫北丞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最后落在她凸出的锁骨上,“我还以为,你今晚就打算睡在浴池里了。”
“我现在负债累累,哪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啊,别说浴池,三少就是让我在门外走道蹲一晚,我也不敢有意见。”她靠在他的胸口,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脖颈下方打圈,声音有些哑,配上她的神情和语气,媚得能渗出水来。
但是,莫北丞不喜欢她这副模样,作假的痕迹太重,他更喜欢今天下午在警局,她像头发怒的小狮子,张牙舞爪的冲他挥舞小爪子。
“既然这么有自知之明,那就去外面蹲着吧。”莫北丞拂开她的手,侧身关了台灯,躺下睡觉。
南乔:“……”
她吃了药。
还吃了两颗,就算是调节情趣的,但也不是全无反应。
此刻,她借着外面模糊的光线,盯着他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吻他。
然后,她就真的吻了上去。
手捧着他的脸,学着他的动作生涩的描摹他的唇形!
莫北丞是个正常的男人,躺在他身边的,又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一个翻身,占了主导权。
南乔的眼睛黑得发亮,里面浮着一层朦胧的水汽,她的呼吸很重,眉头皱紧,似乎有些难受,双腿蹭了蹭。
女人的反应有点不太对劲。
联想到她在浴室里呆了两个小时,男人危险的眯了眯眸子,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南乔拱起身子,轻轻的哼了一声!
莫北丞虽然没经历过风月,但也是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人,几乎立刻就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他翻身坐到一旁,拽着南乔的手臂像拧小鸡仔一样将她拧了起来,神色狰狞的吼道:“沈南乔,你这是下药上瘾了,还是他妈的脑子有毛病?对我下药,对你自己也下药,艹。”
他是真的愤怒了。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挑起他这么大的火气!
他莫三少今晚要是上了她,成什么了?
解药?
还他妈送上门,赶着往上凑的解药。
沈老爷子现在,拿个杯子都没劲。
但南乔却被他打的有点懵了,“爷爷?”
“你……”他哆嗦着手,急怒交加,身子摇摇欲坠,几次都差点摔倒。
南乔要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了,脸上青白交替,“你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嫁给莫北丞?”
“我们彼此相爱。”
“彼此相爱?你放屁,”说几句话,他便喘的不行,“为了个陆焰,你搭上你的名声,做小三,强行插入他和他女朋友之间,沈南乔,你当真是……”
他痛心疾首的捂着肝脏的位置,“你丢我们沈家的脸,你给我滚。”
沈老爷子从那天听到南乔和沈舰闫的谈话,就觉得事情不对,叫了人去查,今天才知道结果。
他气的,不是她拆散莫北丞和陈白沫。
他是气,她如此不懂的自爱,为了给陆焰报仇,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看着南乔消瘦倔强的脸,沈老爷子老泪众横,“南乔啊,陈白沫那样的渣滓,不值得你失去这么多,陆焰也不会希望看到你为了他,过的不幸福。”
南乔从脑海里一堆杂乱的碎片中拽出了点思绪,眼里的茫然逐渐褪去,“爷爷,你让谁去调查的?”
病房里没有监控。
当初陆焰不小心留下的视频她没给任何人看过,包括陆家的人。
陈白沫当时隐蔽成那样,不可能有人认识她,就算走道有监控,两年多三年了,也早就删了。
爷爷就算人脉再广,找的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有通天的本事。
所以,她才怀疑。
“我只需要你告诉我,你嫁给莫北丞,是不是为了给陆焰报仇?”
事情到了这一步,再隐瞒也只是欲盖弥彰。
她点头,“爷爷,对不……”
话未说完,沈老爷子在她面前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南乔眼疾手快的拉住他,往床上一倒。
沈老爷子身子一偏,避免了撞在床头柜上。
“爷爷。”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不管南乔怎么叫,怎么摇晃,都没有一点回应。
手还按在腰腹以上,手指痉挛的收紧!
“权婶,楠嫂,来人啊。”
平时再怎么冷静,现在也禁不住手足无措,她甚至不敢去探爷爷的呼吸。
权婶和楠嫂上来的很快,一起的还有保镖和医生。
沈老爷子虽然是在家里养病,但是怕出突发状况,家庭医生在他从美国回来时,就住到了沈家。
车子已经备好了。
医生在做基本的急救措施,保镖已经迅速抬了担架床进来,将沈老爷子放上去,抬着下了楼。
权婶听到南乔在上面喊,就知道是出了事,急忙安排了人上来=。
一切井然有序,没有耽搁多少时间!
……
沈老爷子被紧急送往了医院的手术室。
医生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权婶给沈舰闫和陈晴打了电话,他们正在匆匆赶来的路上。
走道上,南乔抱着膝盖,脆弱的缩着身体贴着墙!
她没哭,没闹,安静的过分。
情绪似乎在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宣泄完了,这会儿,静得让人害怕。
权婶坐在她身侧,“大小姐,你别担心,会没事的,老爷子这么多次都挺过来了,这次也肯定会挺过来的。他那么不服输的人,你要相信他。”
南乔没反应。
权婶:“给姑爷打个电话吧,今天这事要不是姑爷事先安排,也不会这么迅速。”
大小姐已经离家几年了,性格也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莫北丞特意叮嘱过他们,南乔性格内敛,如果有一天她突然情绪激动,那肯定是出了严重的事。
还留了号码,说有什么事给他打电话。
这也是他们一听到南乔的声音,就迅速安排好的原因。
见南乔没说话,权婶以为她是默许了。
拿出手机给莫北丞打电话!
“权婶,别打。”
南乔抓住她的手,一双眼睛格外的明亮,亮的,她心里都耸了耸,“这件事不需要告诉他,爷爷会没事的。”
沈舰闫和陈晴还没赶来,医生就已经从急诊室出来了。
南乔坐在位置上,看着权婶冲过去,急切的问:“医生,怎么样?”
医生摘掉口罩,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沈老爷子的身体本来就油尽灯枯了,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家属进去见见吧。”
南乔从来没觉得,从走道上进急诊病房,路是那么的长。
长的,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
她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看到病床上,被白布盖住的爷爷。
头还没盖。
等着家属来见最后一面。
“爷爷,”没有哽咽,没有哭泣,她只是异常平静的叫了一声,“在那边,你帮我好好照顾陆焰啊,他没您厉害,会被欺负的。”
后来。
沈舰闫来了。
陈晴来了。
他们去看爷爷,南乔就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说了些话之后,将白布合上。
对。
是看。
因为,她看到他们嘴唇在动,却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后来,他们去办手续,领爷爷的遗体回家!
南乔去了安全楼道,她想静静,想缓一缓。
她的脸埋在膝盖中间,身体弓成虾米状,肩膀以很小的幅度抖动着。
下一层有人聊天。
在空旷安静的楼道间很清晰,还有淡淡的回音。
“今天送来的那个肝癌晚期的患者,是沈家的老爷子,据说还去了美国治疗,结果那边也没办法,就回来养病了。”
“所以,得注意身体健康,明天去健身房。”
“我跟你说,沈老爷子那个孙女,是个怪胎,自己爷爷死了,哭都没哭,还让她爷爷帮她照顾一个叫陆什么的。”
“神经病吧,人都死了还能照顾谁啊?这有钱人家的亲情感真淡薄,自己爷爷死了,哭都没哭。”
“说不定不是亲生的呢?豪门密辛,报纸上天天都在报道。”
南乔起身,正准备下去,就被沈舰闫拉住了,“南乔,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手续已经办好了,走了。”
南乔被他拉了出去。
楼下,已经没有声音了!
****
爷爷的追悼会办的很简单,没有通知媒体,也没告诉外人。
来吊唁的,都是沈家的亲戚,和爷爷身前的至交好友!
南乔一身白色,披麻戴孝的站在一侧,麻木的弯腰鞠躬。
她没通知莫北丞,沈舰闫也同意。
陈晴不赞同,觉得南乔和莫北丞既然已经结婚了,他就算是家里的一份子了,这种事瞒着不好。
但见南乔坚持,也就不管了!
葬礼过后,南乔回了临江。
没有事先给莫北丞电话。
她是早上十一点多到家的,打开门,因为没有心理准备,所以站在门口愣了一下。
客厅的装潢已经从之前的欧式风格变成了美式风格,装饰品、沙发、餐桌,甚至是电视一类的家电,都全部换了。
她当时说要换装修,后来被一系列的事情耽搁了,连设计师的图纸都还没来得及看。
南乔打开鞋柜,里面摆着满满一排各种款式的女士拖鞋。
她很少看时尚杂志,只有时候看电视剧的时候遇到喜欢的,会留意一下。
其中有几款她看过,是几大奢侈品牌今年发行的新款。
南乔的情绪很少复杂,她现在,还完全沉浸在爷爷去世的悲伤中,所以,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感知这一切给她带来的情绪波动。
随意挑了一双。
楼上的装饰也换了,从床到床单款式,全部焕然一新!
她的手指在梳妆台的镜面上划过。
原来。
她之前躺的床,也是陈白沫喜欢的。
南乔想睡觉。
这是她惯有的、缓和情绪的方式。
但是睡不着。
这几天,她都只能倚靠安眠药才勉强睡一会儿。从包里拿出药瓶,摇了摇,才发现没有!
安定片在国内是处方药品,必须要找医生诊治后才能开药,而且一次的量很少。
她得让唯安托人给她带两瓶。
顺手将空瓶扔在了地上,躺在床上,继续清醒的闭着眼睛假寐。
……
莫北丞是接到保镖的电话,才知道南乔已经回了临江。
他拧眉,抬手打断了乔瑾槐的话,“我回去一趟,等一下的会议你来主持。”
乔瑾槐:“……”
他寒光闪闪的瞪着一双眼,“她回来就回来了,你这么急躁,难不成还想回去来一炮?”
这话纯属男人间的荤笑话,没有恶意!
莫北丞横了他一眼。
一双眼睛冷得透明。
乔瑾槐被他看的有些怵,收了文件,做了个请的手势,“三哥您走好。”
……
莫北丞驱车回家,换鞋的时候看到鞋柜旁,南乔的高跟鞋东倒西歪的扔在一侧。
抬手摁了摁眉心。
俯身捡顺了放回鞋柜!
一个女人能懒到她这种程度,也是极品了。
好在,虽然不收拾,但至少还爱干净。
上了二楼。
打开门时,动作下意识的就轻了!
近三十年大而化之的脾性,短短几个月,就折过来了。
看来,真不能找太娇气的女人做妻子,这么下去,他都快变神经质了。
南乔缩躺在床上,被子盖过脖子,只露出一个脑袋。
她没睡着。
莫北丞一进来她就知道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