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在三楼。
我站在门口。
玻璃窗里。
她睡着了。
脸色苍白。
输液管连着手。
我心揪紧。
她母亲在旁。
看到我。
眼眶红了。
“你来了。”
我点头。
没说话。
她母亲低声。
“她一直等你。”
我看着她。
心像被撕。
护士进来。
“探视时间短。”
我走进病房。
站在床边。
她缓缓睁眼。
看到我。
眼神颤抖。
“你来了。”
声音微弱。
我喉咙发紧。
“你好点了吗?”
她摇头。
泪水滑落。
“对不起。”
我攥紧拳头。
没回答。
她母亲拉我。
“说几句话吧。”
我低声说。
“好好养病。”
她哭着点头。
“我错了。”
我转身。
走出病房。
心像塌了。
走廊里。
她母亲追来。
“谢谢你来。”
我摇头。
“我得走了。”
她母亲泪流。
“她需要你。”
我没回答。
快步下楼。
回到车里。
我握方向盘。
泪水模糊视线。
我开车离开。
小镇渐渐远去。
她的脸仍在。
晚上回到家。
我打开抽屉。
拿出她的日记。
翻到最后一页。
“如果他来看我。”
“我就活下去。”
我合上本子。
心像被重击。
手机震动。
小雅的消息。
“她笑了。”
“说你来过。”
我没回复。
但泪水滑落。
我坐在沙发上。
盯着照片。
她的病床。
她的眼神。
我告诉自己。
这是最后一次。
我回到城市。
11 无法割舍的痛生活像被按下暂停。
每天机械重复。
晨跑喘不过气。
工作频频出错。
她的病房画面。
在她苍白的脸。
她的泪水。
反复刺痛我。
我锁上抽屉。
不想再看她的信。
但心仍被牵扯。
周一早晨。
公司项目紧迫。
我埋头修改报告。
同事递来茶。
“你瘦了。”
我笑笑敷衍。
“忙的。”
但心不在此。
午休时间。
我去楼下小摊。
点她爱吃的煎饼。
油烟升腾。
我盯着摊主。
想起她吃煎饼。
嘴角沾酱。
笑得天真。
我接过煎饼。
没吃。
扔进垃圾桶。
回到办公室。
手机有消息。
小雅发来。
“她出院了。”
我心一震。
“情况怎样?”
小雅说。
“好点,但脆弱。”
“她问你好不好。”
我攥紧手机。
没回复。
但心乱如麻。
下班后。
我开车到河边。
夜风冷冽。
河面波光暗淡。
我想起我们散步。
她哼着歌。
靠在我肩。
我闭眼。
心痛如刀。
手机又响。
小林的电话。
“她母亲感谢你。”
我皱眉。
“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