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烛待久了,我真是懒得和他做戏,偏执多疑,记仇,占有欲强。
“没有,我没有去见谢枕山,只是谢霖舟有事想与我说明。”
我推开他,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他神色缓和了一些,但仍一脸烦躁,忽地蹲在我身旁,握住我的手,似哀求道:“阿禾,以后也不准与谢霖舟相见”我敷衍地点了点头。
15从这日起,宋明烛对我愈发的好,只是却时常外出。
直至到了我与他成亲日的前一夜,他说明日成亲,一切已准备妥当。
我自是不允,我尚是戴孝之身怎能办喜事,可他却不容我拒绝。
为避免坊间再论,婚礼仅宋府人知晓。
成亲当夜,我一袭红衣娇坐床榻,盖头自我额间滑落,烛光下宋明烛一眼不落地看着我,眼神灼热得令我皮肤发烫。
“共饮合卺酒吧。”
我拿着桌上的两杯酒,将一杯递到他手中。
他缓缓接过酒杯,语气很轻又带着些微颤抖地问我:“你真的要我喝下?”
“那当然啦!哪有成亲不喝合卺酒的。”
我拿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又满含笑意地看向他。
“是了,阿禾说得没错,成亲是要喝的,今日是你我的大喜之日,弥补上次的未满仪式。”
他及其缱绻地在我额头落下一吻,两人共饮完合卺酒。
揽过我的腰将我抱在怀里,坐在床榻上,手指顺着我的眉滑落到嫣红的唇瓣,随后靠在我肩头,低声喃喃。
“阿禾,你说我怎么会爱上你呢?”
“我本来是想折磨你,让你死的,你那么放荡让人厌恶,却又鲜活得令我这个腐朽地里的老鼠向往。”
“可我毁了你生长的土壤,让你同我一起跌落了,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的令人厌恶可恨,但我又庆幸如此你才能陪着我,你说我是不是真该死!”
“好阿禾,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了,你能叫我一声......夫君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滚热的液体淌落我肩头。
“夫君。”
我擦掉眼角的泪珠,垂眸看向他,肩上之人已双眼紧闭,呼吸全无。
擦掉他嘴角的的鲜血,给他换了一身新衣,把他放平在床上。
“吱呀”,有人推人进入,是宋明烛身边的小厮,他似乎对眼前之事并不惊慌,只是眼眶通红。
“少夫人,这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