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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谣关鹤龄李贵无删减+无广告

言默听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佟三娘的惊叫混着洪水咆哮。关雪雁摸到脖子,胎记已变成通透的青鳞,皮肤下有条光带正顺着血管游走——那是柳仙与赤练缠斗三百年的本命灵脉,此刻正通过她的血脉重新连接辽河水土。赤练的嘶吼震碎两岸柳林,关雪雁趁它吃痛时连发七箭,箭箭命中柳烟标出的弱点。最后一箭射出,她突然看见柳烟的虚影在蛇首眉心浮现,冲她露出释然的微笑,随后化作千万流萤,钻进赤练鳞甲间的缝隙。“轰——”备用堤坝在洪水中崩塌,关鹤龄带着护院们退到高地,只见赤练的蛇身被柳烟灵火逼得不断收缩,却仍用尾巴绞住水坝残骸,将滔滔洪水引向奉天城。关雪雁望着即将决堤的河口,忽然想起柳烟说过的话:“真正的柳仙,是愿与河同沉的凡人。”她咬破舌尖,在掌心画下镇河咒,青鳞胎记突然迸发出强光。下一...

主角:关鹤龄李贵   更新:2025-05-02 1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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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谣关鹤龄李贵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

佟三娘的惊叫混着洪水咆哮。

关雪雁摸到脖子,胎记已变成通透的青鳞,皮肤下有条光带正顺着血管游走——那是柳仙与赤练缠斗三百年的本命灵脉,此刻正通过她的血脉重新连接辽河水土。

赤练的嘶吼震碎两岸柳林,关雪雁趁它吃痛时连发七箭,箭箭命中柳烟标出的弱点。

最后一箭射出,她突然看见柳烟的虚影在蛇首眉心浮现,冲她露出释然的微笑,随后化作千万流萤,钻进赤练鳞甲间的缝隙。

“轰——”备用堤坝在洪水中崩塌,关鹤龄带着护院们退到高地,只见赤练的蛇身被柳烟灵火逼得不断收缩,却仍用尾巴绞住水坝残骸,将滔滔洪水引向奉天城。

关雪雁望着即将决堤的河口,忽然想起柳烟说过的话:“真正的柳仙,是愿与河同沉的凡人。”

她咬破舌尖,在掌心画下镇河咒,青鳞胎记突然迸发出强光。

下一刻,关雪雁的身影在众人眼中模糊,竟化作一条缠绕着柳叶的青蟒,昂首撞向赤练最致命的“七寸”——那里还插着半截柳仙的柳枝,此刻正随着她的靠近亮起微光。

第十二章 真相大白(洪水退去后)黎明的阳光染红辽河时,赤练的残骸已化作黑色泥沙沉入河底。

关雪雁躺在镇河塔废墟旁,颈间青鳞褪成淡青色胎记,仿佛只是做了场漫长的噩梦。

佟三娘蹲在她身边,指尖划过她手背未褪的柳纹:“三百年前,柳仙选了关家血脉做‘烟引’,你的血,本就是活的镇河锁。”

商会成员在周文渊的密室里发现暗格,里面藏着三井株式会社的机密文件:牛皮纸上用红笔圈出“利用赤练制造恐慌,低价收购东三省商道”的计划,附页贴着关家祖坟地形图,镇河塔的位置被标上“蛇妖命门”。

最令关鹤龄心惊的,是文件里夹着张照片——石井四郎正站在赤练的骸骨前,手中捧着柳仙枷锁的残片。

“柳烟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关雪雁摸着少年留下的柳叶,发现叶片上竟浮现出小楷字迹,是三百年前柳仙的自述:“吾以残魂化形,只为等关家血脉觉醒。

赤练未死,辽河灵脉未复,雪雁,你要成为新的柳烟。”

佟三娘在清理镇河塔时,从瓦砾中挖出半块青铜镜,镜面映出的不是人影
人盯着周文渊的尸身噤若寒蝉。

关鹤龄抖开他暗藏的密信,信纸竟由人皮制成,上面用日文写着:“待赤练破封,三井将收购所有受灾商铺,关氏商会首当其冲。”

信末盖着石井四郎的私人印章,那是个扭曲的蛇形图案。

深夜,关鹤龄在瑞丰祥地窖发现暗门,门后堆满三井商社的货物:印有“军用”字样的木箱里,装着成捆的炸药,箱底垫着赤练蛇的鳞片。

他忽然想起周文渊死前,曾有日本浪人频繁出入柳树林——那些人并非在谈生意,而是在勘察镇河塔的地基。

第九章 血祭前夜(七月十四)佟三娘在镇河塔前搭起祭台,十二根柳木柱上缠着童女发丝,中央铜盆里盛着三碗鸡血。

关雪雁望着月台上的柳仙神像,神像的眼瞳竟是两枚活的蛇鳞,当她走近时,鳞片突然转向辽河方向,仿佛在凝视上游的水坝。

“以血为引,开塔请仙!”

佟三娘的咒语刚落,柳树林深处传来狼嚎。

十七名戴鬼面的浪人破雾而出,手中短刀泛着蓝焰——正是当日仓库纵火的邪火。

关雪雁护着铜盆后退,忽见柳烟从神像后现身,袖中柳叶化作飞刃,却在触到浪人符咒时发出刺耳的嘶鸣。

<“他们用赤练的血祭了刀!”

柳烟左臂被砍中,伤口处冒出黑烟。

关雪雁见铜盆即将被打翻,本能地扑上去,指尖却在碰到盆沿时被灼痛——鸡血里混着柳仙的残血,与她颈间胎记产生共鸣。

最年长的浪人冲向她,面具上的蛇纹突然活了,蛇口大张着咬向她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关雪雁将整盆血泼向镇河塔。

塔身剧烈震动,柳木枷锁应声崩裂,七道黑烟从锁孔窜出,在空中聚成赤练虚影。

柳烟惨笑:“来不及了……赤练的七魄已醒。”

他望向关雪雁,眼中泛起泪光,“你才是真正的‘柳仙引’,三百年前我选了关家血脉,如今该由你……”话未说完,便被黑烟卷向辽河。

第十章 龙蛇现世(七月十五子时)赤练的虚影在辽河上空膨胀,蛇身裹着黑烟,每片鳞甲都嵌着百姓的哭脸。

关雪雁望着河水中自己的倒影,发现胎记已变成完整的蛇形,颈间皮肤下竟流动着柳烟般的青光。

远处水坝传来巨响,石井四郎站在坝顶,

手中火把点燃了导火索。

“开闸!

让赤练吞了这条河!”

石井的狂笑混着炸药轰鸣。

辽河水位瞬间下降,河床裂开的缝隙里,露出层层叠叠的白骨——正是三百年前被赤练吞噬的冤魂。

赤练蛇首高昂,蛇口张开时,河底泥沙竟化作万千小蛇涌入它口中,每吞一条,蛇身便增长十丈。

关鹤龄带着商会护院冲向备用堤坝,手中握着柳木火把:“炸了导流渠!

引洪水去荒滩!”

火光中,他看见女儿正沿着镇河塔攀登,塔顶的柳仙神像已碎成两半,露出内部的青铜锁芯——那是最后一道防线。

“柳烟!”

关雪雁将柳木匕首刺入锁芯,鲜血溅在蛇形纹路间,竟激活了塔内封存的柳仙残魂。

柳烟的虚影在她身后凝聚,伸手摘下她发间的柳枝:“用你的血,做柳烟的刃!”

青光闪过,关雪雁手中已多了把由柳叶组成的长弓,箭簇则是她颈间滴落的血珠。

赤练的蛇信扫向奉天城时,关雪雁一箭射向它眉心的锁孔。

箭簇没入的瞬间,柳烟的虚影化作千万柳烟,缠住赤练的七寸:“雪雁,记住,柳仙不是神,是与百姓共患难的魂!”

话音未落,赤练猛地甩尾,将镇河塔震出裂缝,关雪雁眼睁睁看着柳烟的虚影在黑烟中消散,只余一片柳叶,轻轻落在她掌心。

第十一章 柳烟焚身(七月十五丑时)赤练的蛇瞳在夜空中猩红如血月,柳烟的虚影被它甩入河心时,万千柳烟突然逆着水流升腾。

关雪雁看见那些细碎的青光里,浮动着无数模糊的人脸——是三百年前被柳仙救下的百姓残魂,此刻正用最后的力量托举着即将消散的仙身。

“爹,快引爆炸药!”

她攥紧染血的柳叶弓,箭簇上的血珠已凝成冰晶。

关鹤龄咬断导火索,十八枚柳木炸药在导流渠炸开,火光映红了辽河水面,却见赤练的蛇身竟在爆炸气浪中分裂出七道残影,每道残影都缠着黑烟扑向奉天城。

柳烟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赤练吞了辽河灵脉,唯有烧尽它的七魄!”

关雪雁忽然明白,那具被锁在镇河塔的柳仙残魂,此刻正用最后的灵火点燃自己。

她看见少年的青衫化作飞灰,每片衣角都变成燃烧的柳叶,精准地刺入赤练七处锁孔。

“雪雁,看你颈间
目赤红如血滴。

关鹤龄收到的匿名信装在柳木匣里,信封上盖着蛇形火漆印。

展开信纸,雪白的宣纸上用血水画着巨蛇吞柳图,墨迹未干处爬着细小的青虫,虫身竟组成“商会将倾”四字。

他捏着信纸的手发颤,忽闻窗外喧哗——又有三具浮尸漂来,每具尸体的脚底都刻着模糊的柳树叶纹。

商会三巨头齐聚关家时,周文渊的马弁突然发疯,抓着柳木椅腿砸向自己太阳穴,边砸边喊:“柳树要吃人!”

众人按住他,发现他后颈处有片红肿,细看竟是新鲜的蛇吻痕迹。

深夜散会后,关鹤龄在书房发现砚台里的墨汁自动聚成蛇形,笔尖悬在纸上,竟在空白处画出“周贼通敌”四字。

关雪雁悄悄跟上周文渊的马车,见其在城西柳树林下车,与戴礼帽的日本浪人交谈。

她躲在树后,忽觉脚底发软,低头看见树根处盘着数十条青蛇,蛇头皆朝向周文渊,蛇信吞吐间,地面的积水里浮现出“三井株式会社”的日文假名。

正要离开,肩头突然被柳枝缠住,回头只见黑暗中浮动着两点幽绿的光——是蛇类特有的竖瞳。

第五章 萨满神谕(七月初二)佟三娘的马车停在镇河塔下时,塔身的柳木浮雕正渗出露水。

这位隐居二十年的萨满神婆裹着灰鼠皮袍,腰间挂着十二串蛇骨铃,看见关家父女时,浑浊的眼睛突然发亮:“关家血脉,该来的还是来了。”

说罢,她指向塔基处的柳树林,那里的柳枝无风自动,在地上扫出类似楔形文字的痕迹。

正午时分,祭祀在柳树林开始。

佟三娘用柳叶蘸着雄鸡血,在青石板上画镇河咒,十二盏蛇形灯刚点亮,忽有狂风卷着柳树枝条砸来。

关雪雁眼睁睁看着神婆被碗口粗的柳条捆成茧,枝条上还长着新抽的嫩芽,嫩芽尖端渗出的汁液竟如血水般鲜红。

她抓起祭祀用的柳木刀砍断枝条,却见神婆后背纹着与自己胎记相似的图腾,只是多了道贯穿的锁链。

“三百年前,柳仙为镇赤练蛇,自愿被锁在镇河塔。”

佟三娘喝下半碗符水,声音沙哑如柳枝摩擦,“铁锁用的是关家先祖的柳木枷锁,如今锁眼生了锈,赤练的怨气顺着辽河往上爬……”她忽然盯着关雪雁的脖子,“姑娘后颈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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