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周予南明显的怔了怔。
我们默契的同时转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身后是稚嫩的声音叫着:“妈妈。”
我在市立医院预约了人流,又取消。
不是为了气他,是真心觉得世间的情情爱爱不过如此了,我没有再爱别人的勇气和打算,和孩子相依为命,父母健在,就挺好。
辞职,卖房,也换了电话号码,我以最快速度离开魔都,消失的悄无声息。
周予南并没有找我,心里仅剩的那一点儿私心和期望,瞬间破灭。
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郁郁寡欢,怀疑人生。
莫约怀孕三个月时,我总算接受了,和周予南没有了以后的事实。
我开始麻痹自己没有他的日子,可上天如此不公,再一次把我推向地狱。
秋风瑟瑟,梧桐叶落时,某一晚洗澡因脚滑没站稳,整个人重重摔到地板上。
我被吓得哇哇大哭,带着哭腔不停的向上天祷告:“求求你别让我的孩子离开。”
小腹处钻心的疼,所有的期盼和坚持下去的信念,一瞬间幻化成一地血红,轰然倒塌。
我浑浑噩噩的站上医院的天台,脚下车水马龙如同蝼蚁。
闭上眼,张开双臂准备拥抱这渺小而伟大的世界。
我爸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狠狠地一巴掌,打的我耳朵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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