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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水立青”大大的完结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云歌白鹤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7-13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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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歌白鹤明的现代都市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爆火全网》,由网络作家“水立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水立青”大大的完结小说《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云歌白鹤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我一个医学博士,居然穿成了一个反派农家恶婆婆!原主把恶毒、偏心、吝啬、重男厌女等要素全部集于一身!开局一座破茅屋,大儿子妈宝,二儿子怀恨在心,三儿子是有才无德的白眼狼,四儿子更是赌棍一个。小孙女饿的只剩骨头,哭着求我给她亲娘看病。隔壁邻居家,还有个手握气运系统的原女主虎视眈眈,就等着把他们一家包圆团灭了涨经验。笑死,你有你的金手指,我也有我的寒窗苦读二十年,学中医的女人绝不认输!于是我山里挖药,悬针看病,调教儿子儿媳,培养孙子孙女,日子是越活越红火。可谁来告诉我,...
吴珍娘的娘家在县城,见过的菜样多,做饭手艺比乡下媳妇好不少。
大骨头让谦山从中间劈开,剁成小节,在柴火锅里咕嘟了足足一个时辰,连里面的髓都熬软熬透了。
绿萝卜切成细细的片,在汤里吸足了味道,外面的皮碧翠,里面的肉半透明,撒上一把小葱花,格外诱人。
吴珍娘还炒了一盘野青蒿,霄英今天出门挖来的,这个季节正是鲜嫩的时候,摘掉叶子只留下杆,和蒜一起炒,脆脆的可好吃了。
各自盛好汤后,云歌给每个人的碗里都分了一节骨头,没什么肉,但能咂个味道。
刚烙出来的黑面饼子是松软的,巴掌大一个饼子,掰碎泡进汤里,热腾腾的,一不留神就连汤带饼全部下肚了。
桌上的人全在埋头吃饭,一口接一口,没人舍得抬个头,说句话。不抓紧吃,娘后悔这么分骨头了怎么办!
云歌今天忙了一天,吃了这口热饭,心里也放松踏实了。她开始渐渐适应农村的生活,劳作一天后,没有什么比一大家子围在一起吃好的填饱肚子更舒心。
一顿无言的饭吃完,其他人又去各干各的,村里到处都是活,根本干不完,云歌当婆婆有特权,早早歪在正房床上休息。
谦湖和谦海终于抄完了书,拿过来给云歌看。
“娘,我和四弟抄完了,我盯着他抄的,一个字都没漏。”谦湖把纸给云歌的时候,提了一下自己的功劳。
他站在床前,悄悄观察娘,以前他从没关注过娘,今天娘给他的惊讶太大了,他想知道娘识不识字。
——如果娘只靠每天看爹读书就认识字了,那娘简直是个天才,以前都深藏不露,他这么聪明,说不定是随了娘!
云歌是学中医的,当然认识繁体字,一手毛笔字虽然称不上书法,但也清秀整齐。
她把两人的作业翻了一遍,谦湖和谦海刚被云歌用不同的方式敲打完,没敢糊弄,老老实实把十页书抄完了。
谦湖不愧是未来考上举人的,字写的已有几分风骨,笔迹很流畅,一气呵成,看样子应该是背出来默写的,在镇上学堂,谦湖的水平一直遥遥领先,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本。
反观谦海,那手歪歪扭扭狗爬般的字,简直不忍直视,停顿的笔墨很多,可见对抄的书一点都不熟。这是基础差了太多,一时半会儿也补不上来,已经起到了教育作用,云歌就放过他了。
“灶台上给你们俩留了汤和饼,拿菜罩盖着,这会儿还没凉,去吃吧。”
经过早上和中午两遭,见识过娘的强硬,谦湖和谦海都以为自己晚上没饭吃了。饿了一天的谦湖早已眼冒金星,听娘这么说,由衷地高兴了。
“娘,你对我真好!”
云歌笑呵呵,饿了有吃的就知道娘好了,可见之前还是偏宠太多、吃太饱了。
……
天差不多黑下来的时候,云歌照例各处检查了一遍,正打算锁门,突然听到叫门声。
“七婶子,开开门!我把七族叔送回来了!”
这一嗓子吓了云歌一跳,一点睡意都没了,家里的人赶快全跑到大门口。
云歌打开门栓,外头叫门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云歌回忆了一下,记起这是便宜丈夫同族的侄子,叫谦义,是白氏一族族长家的长孙。
白氏宗族在繁昌县有点规模,早年发达时祖先各处置田,所以族人住的比较散,大青石村就只有云歌家和白锦思家这两家。
谦义赶着一辆驴车,驴车上有个被褥裹起来的人,天色太暗了,云歌没太看清脸,反正胡子乱糟糟的一大把,是原主的便宜丈夫。
“谦义,你缓口气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谦义定了定神,他作为长孙,被族长悉心教导,见识和定力比正常这个岁数的少年高出不少。
“我去县里买东西,碰上了七族叔,听人说七族叔昨晚突然晕倒了,一直没醒来,大夫看不出来什么毛病,让带回家静养,我就顺路把七族叔送回来了。”
傍晚村里十分安静,云歌家门口的动静,左邻右舍全听见了,就这几句话功夫,各家各户门口已经站满了探头吃瓜的人。
云歌听出来,谦义没把话说全,但这会儿不是问东问西的时候,她可不想充当邻里们的娱乐素材,再添一堆被人背后议论的八卦新闻。
“谦山、谦川,把你们爹抬到正房床上,小心一点。”云歌当机立断,又对谦义道谢,“谦义,这次真的麻烦你了,进来喝口水缓缓脚吧。”
谦义连连摆手,“同宗同姓的,在外头遇到事肯定要搭把手,婶子你们忙着照顾七族叔,我就不添乱了,待会儿天完全黑了路就不好走了。”
云歌又留了几句,谦义坚决不进去,云歌只能等回头再专门上门道谢一趟。
谦山和谦川从驴车上把爹抬进去,云歌目送谦义驾着驴车离开,关门之前,耳朵里飘进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
“童生老爷不是进城吟诗作赋去了吗?怎么竖着出去横着回来了?”
古代读书人考中秀才,算是正式有了功名,叫秀才公子,再往上一步考中举人,成为官身后才可被叫做老爷。
便宜丈夫只是个童生,科举之路的大门都没迈进去,叫他“童生老爷”,和夸一个人眼睛比芝麻还大没啥两样,这是故意寒碜人,嘲笑他读了二十几年书还是个童生呢。
云歌冷冷看过去,不出所料,声音是从原书女主白锦思家门口传来的,说话的是白锦思的大伯娘赵氏。
赵氏一直酸云歌家供了三个读书人,做梦都想把自己儿子送去读书。都是姓白的,住在同一个村里,凭什么云氏的儿子能读书她儿子不能!
云歌回以赵氏一笑,“谦海,帮娘关门,咱们家是读书人家,和有了钱只知道买脂粉,不送娃读书的人家不一样。”
谦海应了一声,等娘进去后重重地把门关上,临了还探头做了个鬼脸。
赵氏气得头顶冒烟,没奚落成人,反倒被云歌戳到了最窝心的地方。她当然想送儿子读书,但婆婆总是被白锦思那个小蹄子哄得乱花钱,她有什么办法!
站在后头的白锦思攥紧了手,云氏这话明显是在针对她,赵氏听了后,绝对会看她更不顺眼,变本加厉地在家里闹。
白锦思难受了,云歌心情好了,只准白锦思天天装白莲挑拨离间,不许别人给她上眼药?她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村里有时候争的就是一口气,云歌是婆婆,一大家子的女主人,让人发现她是个被奚落都不敢吱声的主儿的话,以后所有人都敢来占她家便宜。
云歌摸了下腰间装银针的鹿皮小包,走向正房,她要看看突然晕倒提前回来的便宜丈夫到底怎么了。
要是这人真不行了,她就麻烦了。
“出来了,出来了——”吴珍娘的声音戛然而止,变成惊恐,“娘,先出来的是脚!”
云歌心中一沉,她就知道老天不会轻易让这个本该畸形的孩子出生。
正常胎儿的胎位都是头朝下,生产时头先出来,如果胎位不正,就很可能难产,在现代胎位不正产妇可以选择剖腹产,在古代这几乎是保大还是保小的要命问题。
古文《郑伯克段于鄢》中,郑国太后武姜偏心小儿子共叔段而厌恶大儿子庄公,帮助小儿子谋反,就是因为庄公出生时脚先出来,差点让武姜将死于非命。
快要精疲力尽的蒋桂花听见先出来的是脚,苍白的脸失去最后一抹血色,整个人摇摇欲坠。
“别瞎嚷嚷,还没到没办法的时候。”
云歌立即作出决定,“妙儿,你小心开门出去,把家里那一小罐酒要来。”
酒在古代是绝对的奢侈品,原来的白鹤明有一小罐烈酒,十分宝贝,只在逢年过节时拿出来小抿一口,其他人碰都别想碰一下。
外头院子里,听见妙儿说娘要酒,所有人都看向白鹤明,觉得娘真是糊涂了,爹怎么可能给。
不料白鹤明听了什么都没说,直接进屋把藏在柜里的酒拿给妙儿,让原本打算拼死求情的谦川愣住了。
产房里云歌已经将袖子挽到最上方绑住,用热水把手和小臂清洗干净,她让妙儿把酒倒在纱布上,用纱布擦拭自己的手和小臂。
妙儿知道酒有多贵,倒的时候手都在发抖,要不是云歌语气强硬严厉,怕是连倒都不敢倒。
烈酒酒精浓度高,可以消毒,云歌要手动帮助蒋桂花生产。古代也有手艺精湛的接生婆会把手伸进去调整胎儿的胎位,但因为卫生条件太差,产妇往往会在不久之后死于产道感染。
云歌吸了口气蹲下来,小心用手把孩子的脚推回去,一点点转动胎位,蒋桂花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努力。
不知过了多久,妙儿兴奋地喊,“头、头出来了!”
云歌松了口气,“现在不要太用力,大口短促呼吸,马上就成功了,撑住不要倒。”
“生下来了!”
狭小昏暗的产房里,伴随着一声细弱的啼哭,一个弱小的生命降生在世界上,云歌用火烧消毒过的剪刀剪断脐带,妙儿拿小被子把孩子包住。
屋里所有人都像打了一场艰难的仗,蒋桂花再也支撑不住,在吴珍娘的帮助下缓缓躺回稻草上,等胎盘下来。
云歌去看孩子,因为在娘胎里营养不足,孩子十分瘦小,顶多有个四斤出头,看起来才巴掌大一点。
不过这也算因祸得福,孩子小胎位好调整,生起来容易,要是个七八斤大的婴儿,今天可真就危险了。
妙儿把孩子抱到蒋桂花眼前,蒋桂花见生出来的又是个女儿,疲惫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悄悄观察婆婆的脸色,见婆婆没生气,才放心了一些。
云歌用水洗干净手臂,“你们照顾好桂花和孩子,把产房收拾一下,我去让老二杀只鸡熬汤给桂花补一补。”
吴珍娘听见婆婆要杀鸡,眼睛都瞪大了,不就是生了个闺女吗,怎么连鸡都杀上了,家里的母鸡每天都能下一个蛋,金贵着呢,她当初生霄英和霄茂都没吃上。
吴珍娘心里泛酸,刚才妯娌一起“生死战斗”产生的几分情意又没了。
云歌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解释,“家里现在有药材的进项,日子好过了,以后你们生孩子都有鸡吃,回头再买只羊养在家里挤奶喝。”
吴珍娘听了这话,心里才舒服了些,她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知道自己不会吃亏后,便去照顾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小侄女了。
当家把一碗水端平也不容易啊,云歌感慨着走出产房,小心把门关上,免得寒气进去。
刚出生的小孙女哭声很弱,外头的人没听真切,云歌一出来,老二谦川赶紧迎上来,“娘,怎么样了?”"
大儿媳未必真有这么坏,但无脑听娘的话换娘的偏爱是大房刻进骨子里的生存法则,哪怕娘说想要杀人,老大一家子恐怕都会毫不犹豫地递刀。
“扶我起来,去西耳房。”
“娘……”跪着的老二双目通红,他求了这么久的情,娘还是不愿意放媳妇一条生路吗?
云歌头还发晕,懒得多说,撑着大儿媳的胳膊下了床,踩着一双绣花鞋,从房檐下走到西耳房。
这家人的院子坐北朝南,有正房三间,两边各连着一间耳房,院子东边三间住人的房子,西边是低矮的厨房和库房,南墙根底一小块菜地,旁边是驴棚、鸡圈和茅厕。
虽然被云歌嫌弃到不行,但在原主的记忆里,这已经是村里的上等条件了。
西耳房只有一间大小,光线昏暗,摆了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只剩下落脚的地方。云歌走进去,闻到血腥味皱眉,床上的女子脸色苍白,已经没意识了。
“去烧一锅热水。”云歌一边说一边挽袖子。
“啊?”
“你去不去?”
大儿媳吓得一抖,赶紧跑向厨房。云歌满意,当婆婆的感觉怪上瘾的,这群儿子媳妇虽然极品,但比实验室的冤种师弟师妹听话多了。
西耳房里躺着怀孕的老二媳妇,老大不好进来,老二还在正房跪着,小孙子孙女又指望不上,云歌想了一下,“妙儿,你进来帮忙。”
妙儿是原主前两年花一斗粮食从大户人家的管家手上换的,虽然没明说,但大家都知道是给老四的童养媳。
“把你二嫂下面的裤子脱了,手脚利索点。”
八九岁的小丫头怯怯答应了一声,上手扒老二媳妇的裤子,一手的血吓得她发抖。
云歌晃了下脑袋,庆幸自己在现代学的是中医,属于穿越对口专业,要是学什么计算机或者软件工程,她这会儿已经可以给二儿媳准备丧事了。
妙儿动作的同时,云歌抓起二儿媳的手腕,搭在脉搏上沉吟十几秒,又翻开她的眼白看了看,摸了把凸起来的肚子。
还好,只是营养不良加上急火攻心,有一些滑胎的迹象,二儿媳年轻,身体素质不错,仔细养着救得回来。
云歌好歹学了八年医,医者仁心,让她看着一个生命垂危的孕妇却不救治,她做不到。而且二儿媳是家里的青壮劳力,把她救回来,好处比坏处多。
“老二,马上去山上割一把艾草回来。”云歌提高声音,没等到回应,先等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老二家的纯宜今年三岁,是原主唯一的孙女,被亲娘养得很好,脸蛋圆圆的怪讨喜的,但原主讨厌女孩,从没给过她好脸色。
“奶奶,奶奶!”纯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云歌的腿,啜泣着说,“求求您把纯宜卖了换钱,换来的钱给娘请大夫治病好不好?”
跪在正房满心怨愤的老二听见闺女的话,冲了进来,抱住纯宜跪下磕头。
“娘,纯宜才三岁,儿子就这一个孩子,娘您不能把她卖了啊!”
“纯宜……纯宜……”床上的二儿媳听见女儿的哭声,也恢复了一点意识。
云歌看着眼前的苦情剧,额角突突的跳。
不怪老二一家这么害怕,实在是原主不做人,真的动过卖孙女换钱的心思,连牙婆都找好了。幸好老二和老二媳妇苦苦哀求,加上牙婆嫌弃纯宜年纪太小,才把这孩子保下来。
云歌蹲下把纯宜拉起来,小姑娘扎着双鬟,一双大眼睛红红的,嘴巴天生往上翘,有点像云歌很喜欢的玲娜贝儿玩偶,云歌捏了下她的脸,手感不错。
“好孩子,奶奶没打算卖你,也没打算不救你娘。”云歌放缓声音,“你去厨房告诉你大伯娘,让她煮一碗白米粥,卧两个荷包蛋,待会儿你娘醒来给她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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