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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欣颜陆江辰写的小说人在七零,喜提傻子当老公

用户南瓜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吃大锅饭,跟猪食一样,轮班煮饭。”这姑娘,太口无遮拦了,童欣颜提醒道:“这种话可别让有心人听到。”蒋雪柠娇笑:“这不是没有外人吗,平时我很注意的。”童欣颜问:“有野鸡野兔,你们换吗?”蒋雪柠秒懂:“换,有你就过来找我们,有好几个知青条件不错的,想买肉没那么多肉票。”蒋雪柠把钱给了童欣颜,又从柜里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给童欣颜。童欣颜拒绝了:“你留着慢慢吃,我都挣你钱了。”蒋雪柠把糖塞给童欣颜:“这么重的包裹,挣钱是应该的,糖你拿着,我还有。”童欣颜拿了两颗,出了知青院,扒了糖纸自己吃一颗,让男人低头,另外一颗塞陆江辰嘴里。“好不好吃。”看着笑盈盈媳妇,陆江辰心里跟奶糖一样甜。“好吃,媳妇你喜欢吃糖,下次让大姐夫换点糖票,你也买些放家...

主角:童欣颜陆江辰   更新:2025-05-03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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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童欣颜陆江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童欣颜陆江辰写的小说人在七零,喜提傻子当老公》,由网络作家“用户南瓜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大锅饭,跟猪食一样,轮班煮饭。”这姑娘,太口无遮拦了,童欣颜提醒道:“这种话可别让有心人听到。”蒋雪柠娇笑:“这不是没有外人吗,平时我很注意的。”童欣颜问:“有野鸡野兔,你们换吗?”蒋雪柠秒懂:“换,有你就过来找我们,有好几个知青条件不错的,想买肉没那么多肉票。”蒋雪柠把钱给了童欣颜,又从柜里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给童欣颜。童欣颜拒绝了:“你留着慢慢吃,我都挣你钱了。”蒋雪柠把糖塞给童欣颜:“这么重的包裹,挣钱是应该的,糖你拿着,我还有。”童欣颜拿了两颗,出了知青院,扒了糖纸自己吃一颗,让男人低头,另外一颗塞陆江辰嘴里。“好不好吃。”看着笑盈盈媳妇,陆江辰心里跟奶糖一样甜。“好吃,媳妇你喜欢吃糖,下次让大姐夫换点糖票,你也买些放家...

《童欣颜陆江辰写的小说人在七零,喜提傻子当老公》精彩片段


“吃大锅饭,跟猪食一样,轮班煮饭。”

这姑娘,太口无遮拦了,童欣颜提醒道:“这种话可别让有心人听到。”

蒋雪柠娇笑:“这不是没有外人吗,平时我很注意的。”

童欣颜问:“有野鸡野兔,你们换吗?”

蒋雪柠秒懂:“换,有你就过来找我们,有好几个知青条件不错的,想买肉没那么多肉票。”

蒋雪柠把钱给了童欣颜,又从柜里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给童欣颜。

童欣颜拒绝了:“你留着慢慢吃,我都挣你钱了。”

蒋雪柠把糖塞给童欣颜:“这么重的包裹,挣钱是应该的,糖你拿着,我还有。”

童欣颜拿了两颗,出了知青院,扒了糖纸自己吃一颗,让男人低头,另外一颗塞陆江辰嘴里。

“好不好吃。”

看着笑盈盈媳妇,陆江辰心里跟奶糖一样甜。

“好吃,媳妇你喜欢吃糖,下次让大姐夫换点糖票,你也买些放家里吃。”

两人回家把东西放小屋,童欣颜包了三块桃酥,拿着布料去了刘婶家。

刘婶除了农忙时节,平时就上半天工,在家洗衣做饭,收拾菜园子,三宝在院门口玩,看到他们就跑过来。

“老舅,舅妈。”

童欣颜牵着他:“二哥呢?”

“去河里洗澡了。”

“你现在还小,不能去河里洗澡,知道吗?”

三宝奶声奶气:“奶奶不让我去。”

童欣颜把桃酥给三宝一块,剩下两块,让他给哥哥收起来,刘婶正在切茄子和黄瓜,夏天晒干,冬天没菜时吃。

“你们来就来,每次都给他们带东西。”

“我们今天去公社了,买了就给他们带一块。”

童欣颜让陆江辰给刘婶干活,她把布料给刘婶,给她量完尺寸,看着给陆江辰做裤衩布料,笑道:“能做三条裤衩,你对小辰真好,小辰娶了你,有福气了。”

刘婶都看出来媳妇对自己好了,陆江辰切茄子动作,更快了,菜板剁得砰砰响。

“慢点,别把刘婶家菜板剁碎了。”

看小两口感情比正常夫妻都好,刘婶由衷的高兴。

“这两天我做好了,给你们送去。”

“婶,不着急,我自己做不好,每次都麻烦你。”

“刘婶不在意道:“麻烦啥,我们家有缝纫机,有时间做很快的。”

陆江辰要去山里看看,童欣颜走累了,就在刘婶家帮着切黄瓜,三宝要听故事,童欣颜给讲了一个,愚公移山。

听她边讲故事,还边跟三宝互动,很有耐心,刘婶笑道:“你们也赶紧要个孩子,家里有孩子热闹很多。”

她自己还是宝宝呢,要什么孩子,现在穷的裤衩都是补丁,要孩子跟着他们喝稀粥,啃干饼子啊,她还是想飞走,不能困在这鸟不拉屎地方。

大姐他们下工刚进屋,陆江辰也回来了,打了一条七八斤菜花蛇,一只野兔。

童欣颜看到那条大蛇就害怕,斑斑点点还那么长,大宝放学了,跟二宝甩着大蛇玩。

家里有称,大姐夫拿称,称了一下蛇的重量,八斤半。

“蛇你们卖吗?”

陆江辰想吃肉,蛇肉大补,正好给媳妇补补。

“杀了吃肉,让我媳妇补补。”

大姐笑道:“你小子还怪疼媳妇的。”

大姐夫打趣:“有媳妇了,我们都靠后了。”

二宝问:“蛇肉好吃吗?”

“好吃,肉很香,汤也香。”

童欣颜在广州吃过,一条毒蛇一条无毒的,跟乌鸡一起炖,叫龙凤汤,味道确实很好。

“不卖了,咱自己吃了。”

二宝高兴道:“我也能吃蛇肉了。”

童欣颜打算去问一下蒋雪柠,要不要野兔,陆江辰要跟她一起去,被她拒绝了。


人没遏制住,还贴了两个饼子,后娘在屋里气得半死,捶胸顿足道:“老头子,以后可咋办,我们就彻底管不了,那个骚狐狸了吗?老二是彻底跟我们离心了。”

陆老头也郁闷,他想死死压制住老二夫妻,给家里当牛做马,现在不是压不住吗,收拾二媳妇,老二就罢工,打他们也打不过,老二一人就能把他们全家撂倒,只能智取。

“想开点,老二挣的工分就当养他媳妇了,冬天打猎那钱不还是我们的吗,等老三毕业有工作了,用不着老二,就给他们分出去,每个月给我们养老钱,这辈子他都得孝顺我们。”

想到今后幸福生活,陆老婆子又开心了,小儿子有了工作,让老大老二出养老钱,他们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那我们再忍受他们两年,到时候想办法,把老二一家赶出去,不能把杂物房分他。”

连着下地干了十天活,下大雨了,才休息一天,童欣颜珍惜这来之不易休息日,吃完饭回屋又躺下了。

雷雨交加,童欣颜怕头顶上茅草屋塌了,陆江辰在地上摆弄,从废品收购站淘来的首饰盒,拿着借来螺丝刀和起子,把首饰盒一层层卸下来,打算把里面漏的地方补好,做一个盖子,再装上。

第二层拆卸下来时,发现平坦内阁,有一道不明显印痕,他好奇用起子撬开,四块黄灿灿金砖呈现在眼前,陆江辰把金砖拿给媳妇看。

“媳妇,你看这是什么,黄色的,挺好看。”

看到金块在眼前晃动,童欣颜立马起身,坐直身体,看了一下门是关上的,惊喜道:“这是金子,很贵的,你在哪挖到的?”

陆江辰指着首饰盒,童欣颜跳下炕,捡起拆卸乱七八糟首饰盒,仔细观察,第二层没再看到印痕,指挥陆江辰全拆卸了。

在底层发现一个淡淡印痕,手感是摸不出来的,要拿手上仔细观看,才发现猫腻,撬开薄板,又发现四块金砖,应该是以前大户人家,留的小后手。

一块金砖得有十二克,妈啊,发达了,不知道现在黄金多少钱一克,反正是赚到了。

童欣颜抱着陆江辰,垫脚狠狠亲了他脸颊一下。

“陆江辰,你简直就是福星啊,我严重怀疑你是锦鲤体质,老天还是公平的,给你关上一扇门,为你打开了一扇窗。”

感受到媳妇兴奋情绪,陆江辰紧紧抱着媳妇,俯身含住想念好久的粉唇,最近媳妇说累,都不跟他吃了。

男人现在已经很会了,吸吮着童欣颜小舌头,时而温柔时而猛烈,大手伸进她的上衣,大力揉捏着,童欣颜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不觉回咬男人,得到鼓舞,男人一把抱紧怀中女人,放到炕上,衣衫褪尽,两个滚烫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在这大雨天,破旧不堪小屋里,可能是孤独,也可能是情欲促使,一对男女彼此慰藉,相互爱抚,高大威猛男人,娇小柔软女人,爱到极致,爱得投入……男人在这方面总是痴迷的,跟破解了摩斯密码一样,乐此不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狠狠疼媳妇,让她离不开自己。

午饭,陆江辰吃完自己的,把媳妇那份端回房间,看媳妇艰难吃着稀粥和干饼子。

心疼道:“媳妇,我给你买点鸡蛋吃吧。”

他们鸡蛋早吃完了,天天清汤寡水,童欣颜快崩溃了,听说可以买鸡蛋,高兴道:“村里可以买吗?”


“对老二好点,现在家里还指望他。”

新媳妇进门后,陆老婆子感觉自己,胸闷气短,每天都在极力忍耐,骚狐狸,挣那几个工分,天天在她眼皮底下晃悠,她忍得好憋屈。

“我对他们够好了,以前佩云她们都没她气人,老头子,我这后娘太难了。”

看着搔首弄姿老婆子,陆老头心中一动:“知道你是个好的,一心一意为这个家,老二进山盯着点,我不信,他敢一点不交家里。”

大嫂房间,孩子已经睡了,听到老二夫妻又在烧水洗澡,何秀莲撇撇嘴,一个买来媳妇,假干净,非得烧水洗澡,他们都是擦一下。

何秀莲贴近男人,不安分摸索着:“白天老二房间有动静了,二弟妹叫的可大声了,没想到老二还挺厉害,给媳妇伺候的嗷嗷叫唤。”

说着话,手已经伸男人裤衩,她去抱柴,听到老二屋里可激烈了,脚步都迈不动了,听得自己都来感觉了,有回老二刚洗完澡,穿个大裤衩,她瞄见,老二包可大了,炕上肯定很厉害,今天在屋里,弄了两个多小时,老二才出来烧热水,还洗炕单和小绢布了,那块小绢布,早上她见老二偷偷洗过几次,一看就是擦那里的。

给玉米追完肥,又去田里薅杂草,直接用脚丫给禾苗松土,还有花生地,红薯地里的活,辽省气候好,地里种植很杂,每天都有干不完的农活。

童欣颜平稳保持四个工分,外人从开始的惊讶到习以为常,陆家人都不管,关他们什么事。

反正有陆江辰工分勾着,年底凑不够人头工分,自己掏钱补,不然分不到粮食。

陆江辰又进了一趟山,拿回来两只野兔,托大姐夫换了几张布票,童欣颜决定去公社买布做条裤子,她最好的裤子也打了一个补丁,最多的打了四个补丁,两个膝盖和两边屁股都打了补丁。

午饭时,听说她请假了,要去公社,后娘眼睛要喷火了。

“你本来工分就挣的少,现在还请假,你真是破罐子破摔了,童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臭玩意。”

童欣颜安心吃饭,好像被骂的不是她一样,她现在脸皮越来越厚了。

“我也请假了,陪我媳妇去公社。”

都请假了,何秀莲也罢工。

“我腰疼得厉害,一会我得请假休息半天。”

都请假了,凭啥让她自己上工,陆秀丽说道:“我腰最近也疼得厉害,下午我也请假。”

一个个都想造反,不上工吃什么,陆老婆子把破桌子,拍得砰砰响,装咸菜碗都要掉地上,陆江辰眼疾手快接住碗,

怒斥道:“碗本来就少,砸碎了不得花钱买啊,你老眼昏花了,碗都看不见。”

童欣颜给男人一个鼓励眼神,干得漂亮。

陆老婆子气得,一口老血要喷涌出来:“请假的,今晚都没有饭吃,咱家没有粮食养闲人。”

浑浊眼睛盯着何秀莲,为了猎物钱,老二家的她忍了,大儿媳妇要偷懒,她绝不惯着。

何秀莲想硬气一回,老二和小姑子没有饭吃,她就不吃,她可以让自己男人,分一个饼子给她,不干活不出力气,一个饼子对付一下。

饭后收拾好,童欣颜和陆江辰,往平顶堡公社去了。

“媳妇,咱现在有钱有票,你今天看上啥就买。”

一共就二十五块大洋,敢大言不惭让她看上啥就买,勇气可嘉,这是男人的心意,童欣颜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


洗完碗端到灶房放着,婆婆把中午的粮食拿出来,交待她煮粥贴饼子。

老太太盯着童欣颜交待

“油没多少了,少放一点。”

说亲时,媒人说这姑娘能干,能吃苦耐劳,人老实好拿捏,她看咋不像呢,跟老二一唱一和的,不像个安分的人。

干活人走了,家里剩两个孩子,小姑子在自己房间不知道干什么。

童欣颜回了自己小屋,二十平房间。

一半堆满了杂物,房梁上挂着几包东西,不知道有没有老鼠出没,想想就头皮发麻。

一张土炕上,被褥傻子叠整齐放在炕头,他的一套衣服也叠整齐,挨着被褥放着。

童欣颜四仰八叉躺炕上,思索一下接下来路怎么走。

原主爹是家里老二,上有圆滑大哥,下有嘴甜弟弟。

前面三个都是女儿,没有儿子抬不起头,有了儿子奴役性子已经形成,改不了,一家人跟老黄牛一样,就知道干活。

那个家不能回,能卖一次就能卖第二次,昨天男人大姐夫开着拖拉机接人,直接拉着人去公社,领了结婚证,才把人拉回来。

男人大姐不是一般精明,现在农村,没有几个人有领结婚证的意识。

门没进先去打结婚证,一下锁死,老老实实跟傻子过日子吧。

现在买东西要票,出门得有介绍信,不然查到当盲流处理,扔去劳改农场干活!

这里是大姐地盘,她刚嫁过来,人家肯定防着她,她不能轻举妄动。

大嫂女儿拍门:“二婶,你得去洗衣服了,一会做饭不赶趟了。”

“来了。”

童欣颜把门关上,这屋连个锁头都没有,谁都能进来,一点安全感没有。

看见正房门口,背篓里装着一家人脏衣服,旁边放着一根棒槌,草木灰,童欣颜又去院子里,拿了个木桶,真他娘重。

把木桶放背篓里,她蹲着学着原主,两只胳膊伸进背篓带,试了两次才起来,再重点得把脊背压弯。

河边不知道在哪,出门再打听,村子不小,得有六七十户人家,多数是土坯墙茅草屋顶,木头或篱笆院子。

看见几家屋顶盖的是瓦,土坯院子,

几个在路上玩的脏兮兮孩子,也是灰扑扑粗布衣裳,看见她走过后唱道。

傻子傻子娶媳妇,闹洞房过家家

十月怀个胖娃娃,胖娃娃可怜娃

家有一个傻爸爸,爸爸傻儿子傻

爹傻儿子傻,全家都是大傻和小傻。

谁那么缺德,给编的顺口溜,童欣颜怒了,看见路边有个小土包,抓起一把土扔向几个孩子。

骂道:“谁家王八羔子,爹娘死光了,没人教我来教。”

男人傻,她再软弱可欺,以后这个村子,别想有好日子过,小孩子都敢踩她一脚。

扔下背篓,在谁家院子旁堆着柴火,挑了一根中指大木棍,追几个小混蛋去。

当她姑奶奶是好欺负的,今天非得给你们紧紧皮。

她扔土时孩子们就跑散了,小孩子腿到底没有大人快。

几下她就逮到一个五六岁男孩,扬起棍子狠狠往屁股抽了几下。

男孩被她打的,嗷嗷乱叫。

“奶,奶快救我,傻子媳妇打人了。”

听到傻子媳妇,她更气了,狠狠补了两棍。

穿越前,童欣颜二十三岁,在读研,寒假给哥嫂带孩子,人家夫妻俩旅游过二人世界去了,她家有一个电缆厂,爸爸又跟人合作经营家建筑开发公司。

她从小就是家人宠大的孩子,到这不能让几个孩子欺负了,今天她必须立威。

一手拉着男孩。一手扬着鞭子。

厉声吼道:“是谁教你们编排我家老二的,下次还敢乱唱,我抓着一次打一次,腿给打断了。”

男孩哭声引来,一些不上工老人和孩子,一个五六十岁老太太跑过来。

嘴里喊道:“干啥呢?新媳妇怎么能乱打孩子呢。”

一个五六岁男孩,领着一个三岁大男孩,哥俩虎头虎脑,跑到童欣颜身边喊道。

“舅妈,咋回事,谁欺负你了?”

童欣颜拉着男孩手没松。

“老太太,这是你家孙子?刚才他骂我了,你来的正好,咱们好好唠唠,今天事不讲清楚,我肯定不干。”

童欣颜把几个孩子喊的话学了一遍,瞪着老太太。

“孩子肯定不会自己说这些,是你们大人教的?”

听了童欣颜的话,二宝小脚踹了抽噎男孩一脚。

“牛蛋,你敢骂我老舅。”

老太太赶紧拉住二宝,跟童欣颜说。

“孩子就学别人说了几句,你也不能打人啊。”

“学了谁?今天我抓不到人,罪魁祸首就是他,我学别人,说老太太你跟鳏夫滚柴火垛了,你愿意吗?”

老太太气的脖子都红了。

“你这不是坏我名声吗?我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能干那种事。”

这时路上围了不少人,童欣颜看见刚才,一起唱歌男孩躲奶奶身后。

杨高手中棍子,指着那两个孩子。

“你们几个我都记着了,现在不说清楚,谁教你们的,我今天啥也不干,我挨家挨户上门讨公道,坏我名声必须赔钱补偿。”

“舅妈,让我娘跟你去,让他们赔钱,给他们拉去批斗,铲屎坑去。”

三宝奶声奶气道:“赔鸡蛋。”

童欣颜暗暗给两个孩子点赞,这才是好孩子。

看童欣颜不依不饶,还搬出她大姑姐,那可不是好惹的,几个老太太追问孩子,孩子说是二赖子教他们的。

“老二媳妇,你看孩子不懂事,被二赖子带坏了,你看这次就这么算了行吗?”

几个孩子,编排几句小话,也不能喊打喊杀的。

童欣颜看了一圈:“暂时放过他们,致于补偿等我大姐回来再说,不给点教训,你们还当我们是好欺负的,以后再听到谁编排老二,让他把你们家房子点了,反正他脑子不好使,公安也拿他没招!”

这些话也就吓唬,一下农村老太太,吵架要的就是气势和态度,哪有那么多对错。

几个老太太表示:“老二媳妇,孩子以后肯定不乱学话。”

穿过来第一天洞房,第二天跟人掐架,好人都得逼疯!


燥热,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疼痛难忍…

感觉八百斤大石头,压着自己,无数只蚂蚁,撕扯,啃咬她,口干舌燥,童欣颜努力睁开眼睛。

入目一片漆黑,一个高大男人压着自己,隐约瞧见,一张轮廓分明,俊帅面容。

童欣颜下意识推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推开。

一骨碌爬起来,想要逃跑,出车祸时她就失去意识。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看着也不像医院啊!

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摸了半天没找到衣服,她只能拿起床上破被子,裹紧自己,站到地上。

被推开男人跪在床上,嘴里喊道。

“媳妇,媳妇你咋了?你干嘛推我,大姐夫说,我们要这样才能生孩子。”

童欣颜浑身发抖,大脑飞速运转,尽快想出一个对策,这里不是她熟悉环境,第一反应,她被卖到大山里了。

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她要自救,她爸妈和哥嫂一定也在找她。

颤抖着声音开口。

“你别过来,我不是你媳妇,你放我回家,我家里人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男人说道:“你就是我媳妇,大姐说你要跟我过日子,给我生孩子。”

看见男人下床,迈着大长腿走来,童欣颜转身跑到门前,跑的急裹着身体被子开了,她一只手抓紧被子。

使劲拍打门大喊。

“救命啊,放我出去,快来人啊。”

男人摸黑走到她身边,伸手过来要拉她,黑影靠近时,童欣颜靠在门上,一手捂着被子,挥手赶人。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媳妇,你就是我媳妇,你怎么了?”

刚才她就发现男人不对劲,语气幼稚,跟正常人不一样,她怀疑自己,被人从医院偷出来,卖给傻子当媳妇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老太太声音。

“大晚上不睡觉,喊什么,明天全生产队都知道你们丢人现眼,你是我们家花一百块钱买回来给老二当媳妇的。”

不是十万,不是一百万,她被人卖了一百块钱。

她就值几杯奶茶钱,跟白送一样,给她弄这里的人不图钱,是他爸仇人?

她爸就正常商人,又不是黑社会,干杀人越货行当,商场如战场,商人逐利,谁不想为自己多争取点利益。

所有合作都是白纸黑字,你情我愿大家都有钱赚,她爸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无视傻男人,童欣颜转身拍门,跟外面老太太交涉。

“大娘,你放我回家,我爸会给你钱的,十万,不,一百万更多都行,我们都可以谈,只要你们让我回家。”

带地方口音很重老太太,显然没听清楚她说的话。

“啥玩意?你爹有钱就不会把你卖到我们家了,赶紧睡觉,别再叫了,明天还得上工呢。”

老太太脚步越来越远,童欣颜也发现了不对劲,她一六八的身高,怎么缩水了,摸摸手心居然有老茧。

摸了头发和脸,她崩溃了,都跟原来不一样,她是一头柔顺黑长直,现在却绑了两根辫子,发质干枯毛躁,鹅蛋脸变成了圆脸。

妈的,谁那么恶毒,花大价钱给她从头到尾换了一遍,这得是多大仇恨?

在男人又来拉她时,童欣颜挣扎中,后脑勺磕到门。

一阵刺痛传来,一段不属于自己记忆,跟电流一样传进她的大脑。

原主也叫童欣颜,今年十九岁,半年前她爸修水库被石头砸伤腿,为了给她爸治腿借了不少钱,奶奶做主把她嫁给了傻子。

傻子家出了一百块彩礼,她拎着包袱过来了。

今晚是她的新婚夜,没有嫁妆没有婚礼,睡前婆婆给喝了一碗红糖水,为了让她跟傻子成事。

红糖水里加了母猪配种药,感觉身体异样,所以是已经事成了?

她是车祸后魂穿了?送侄女侄子上学后,回来路上,高架桥上一辆失控卡车,狠狠撞向她车子,失去意识前掉下了高架桥。

男人扶着她肩膀:“媳妇,我们继续睡觉吧。”

知道对方是傻子,吵闹没用,试着哄一下看看。

“不用你扶,我自己走,有灯吗?我找不到衣服。”

这个傻子知道:“有,我给你点上。”

童欣颜捂紧身上被子,顾不得有霉臭味,现在这是她唯一遮体保护伞。

透过窗户折射进来微弱光线,看见男人熟悉翻找出火柴,划了一下给煤油灯点上。

男人赤身裸体,男模身材,宽肩窄腰大长腿,大兄弟直挺挺起立。

童欣颜单手捂住眼,妈的,辣眼睛要长针眼了,不是傻子吗,那玩意发育那么好。

“你穿上衣服。”

“大姐夫说,睡觉不能穿衣服,穿了就不能生孩子,不生孩子你就跑了。”

这个大姐夫是个什么混蛋,教傻子这些。

童欣颜只能慢慢哄人。

你先穿上衣服,不然受凉了就生不了孩子了。”

男人坚持:“我不凉,现在还热,大牛牛也热,媳妇我们继续刚才那样玩,大牛牛就不疼了。”

什么鬼牛牛,童欣颜耐着性子,继续劝。

“你不听媳妇话?就没有媳妇了。”

大姐让他听媳妇话,不然媳妇就跑了,他不希望媳妇跑了,跟媳妇生娃很舒服。

听到男人窸窣穿裤子声音,童欣颜松了一口气,她还光着呢,浑身不舒服。

药劲没过,浑身燥热,这是给下了多少药,为了让傻子有媳妇,老太太下血本了。

透过指缝,看见男人穿了条,到大腿根破旧裤衩,上面打着两块大补丁。

这是什么年代?这具身体记忆模糊,有用信息不多!

“你再穿上外裤。”

“不能穿外裤睡觉,穿坏就没有裤子穿了。”

睡个觉都怕裤子坏了,这种家庭娶媳妇干嘛。

想起这具身体原生家庭,估计还比不上傻子家呢,人家至少出得起一百彩礼。

原身是被卖的那个。

对方坚持不穿,她也没办法,慢慢挪到床边找自己衣服。

在炕尾摸到衣服,看见花裤衩上补丁比傻子还多。

慢慢在被里穿上,破旧总比挂空挡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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