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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刘禅刘善小说结局

北辰观山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刘善听到越来越离谱的溢美之辞,连连摆手止住,然后沉声道:“这床弩,孤也给它取个名儿吧,便叫三弓床子弩吧。”“三弓床子弩?”众匠官喃喃重复,看架势又要准备为这绝世好名大拍马屁。刘善连忙抢道:“设计图孤是给你们了,可这两样东西,结构繁复,制作材料要求也较高,不知以将作营的生产能力,多久能够生产出样品?”在刘善看来,这东西提前了一千多年出现,以目前这些工匠的水平,生产起来肯定十分困难,未必能够赶在与魏军大决战时派上用场。叶正听到刘善所问,连忙转头与身边几名匠官小声合计,片刻后便有了结果。“禀陛下,若是这两样东西只有粗略轮廓,我们将作营怕是三年五载也未必能够制作出样品。”“三年五载?”刘善听到叶正此话,顿时有些失望,不由一叹,喃喃道:“果然...

主角:刘禅刘善   更新:2025-05-03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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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禅刘善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刘禅刘善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北辰观山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善听到越来越离谱的溢美之辞,连连摆手止住,然后沉声道:“这床弩,孤也给它取个名儿吧,便叫三弓床子弩吧。”“三弓床子弩?”众匠官喃喃重复,看架势又要准备为这绝世好名大拍马屁。刘善连忙抢道:“设计图孤是给你们了,可这两样东西,结构繁复,制作材料要求也较高,不知以将作营的生产能力,多久能够生产出样品?”在刘善看来,这东西提前了一千多年出现,以目前这些工匠的水平,生产起来肯定十分困难,未必能够赶在与魏军大决战时派上用场。叶正听到刘善所问,连忙转头与身边几名匠官小声合计,片刻后便有了结果。“禀陛下,若是这两样东西只有粗略轮廓,我们将作营怕是三年五载也未必能够制作出样品。”“三年五载?”刘善听到叶正此话,顿时有些失望,不由一叹,喃喃道:“果然...

《三国:开局被塞美人,这主公值刘禅刘善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刘善听到越来越离谱的溢美之辞,连连摆手止住,然后沉声道:“这床弩,孤也给它取个名儿吧,便叫三弓床子弩吧。”

“三弓床子弩?”

众匠官喃喃重复,看架势又要准备为这绝世好名大拍马屁。

刘善连忙抢道:“设计图孤是给你们了,可这两样东西,结构繁复,制作材料要求也较高,不知以将作营的生产能力,多久能够生产出样品?”

在刘善看来,这东西提前了一千多年出现,以目前这些工匠的水平,生产起来肯定十分困难,未必能够赶在与魏军大决战时派上用场。

叶正听到刘善所问,连忙转头与身边几名匠官小声合计,片刻后便有了结果。

“禀陛下,若是这两样东西只有粗略轮廓,我们将作营怕是三年五载也未必能够制作出样品。”

“三年五载?”

刘善听到叶正此话,顿时有些失望,不由一叹,喃喃道:“果然还是高估了现在的生产能力啊。”

叶正将刘善的失望之情瞧在眼里,嘴角微扬,话锋一转,却道:“不过,陛下设计的图样,各项数据都标注得万分清晰,且各个部件均可用木质材料,我们将作营只需依样制造,多则三天,少则两天,便能造出样品来。”

“什么?两天?叶卿可当真?”

刘善闻言,豁然起身,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叶正竟然说三两天便能造出样品来。

叶正见刘善如此激动,面上泛起略微有些傲娇的得色,恭敬道:“臣不敢欺瞒陛下,若是您给臣等的只是两物的大致轮廓,臣等还得反复试验各项数据,没个三五年的确造不出来。但现在,陛下将各项数据和部件都标注得一清二楚,臣与其余匠官刚刚仔细数过,那神威大炮共有大小部件八百零三个,而这三弓床子弩大小部件共有两百八十个。现在将作营有各级工匠一千一百二十三人,皆是我大汉最顶尖的手艺人。臣等只需要将这些部件拆开,分给各级工匠分头制造,不出两三天,必能出得了样品。”

刘善见叶正信心满满,哪还再有怀疑。

顿时豪气大涨,对叶正等匠官朗声道:“好!很好!若将作营真能在两三日造出样品,尔等便是我大汉的不世功臣,孤必重重有赏。”

“不世功臣?”

“重重有赏?”

二十几个匠官听到刘善金口承诺,无不脑袋晕眩,激动非常。

士农工商,他们都是些被士人贬作只会“奇技淫巧”的手艺人,地位连普通的农民都赶不上,今日能够见到皇帝陛下一面,已是天大的荣幸。

又哪里想过,他们这些身份卑贱的苦哈哈也会有成为不世功臣的可能?

现在皇帝陛下金口玉言,直把他们感动得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连忙跪地叩首,感谢刘善天恩。

刘善没想到这些苦哈哈淳朴如此,心怀大慰,抬抬手,示意众人平身。

待大家重新站起身来,刘善又拿过几张羊皮图纸铺展开来,却都是空白无物。

刘善想到交付给北地王刘谌和长水校尉诸葛尚的秘密任务,拿起炭棍,在这空白的羊皮纸上画了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几张羊皮纸便画满了设计图。

众人一看,只见羊皮纸画的都是些捶子、勾环一类的小物件。

结构简单,形制小巧,却不清楚皇帝陛下这又是画的何物。

刘善画完四五张羊皮纸,对又一次陷入懵逼状态的叶正等匠官郑重道:“这些东西,都是攀岩工具,虽然制造起来十分简单,但功用却十分重要。尔等拿下去依样尽快造二十套出来,然后派人送往罗宪大将军处。”

叶正不敢怠慢,连忙接过图纸,吩咐一名匠官赶制去了。

一顿猛如虎的操作完毕,刘善终于松了口气。

暗道如果神威大炮和三弓床弩真能两三日内便造出样品,当日他夸下的将二十万魏贼全部葬在大汉沃土的豪言壮语,实现的机率又提升了几成。

但马上,他又转念想到,神威大炮和三弓床子弩对于此时的人来说,都是些从未见过的稀罕物事。

比起目前军中主流的投石机和单弓弩,这两样武器复杂了不少,操作起来也没那么容易。

如果不对炮手和弩手提前进行专门训练,根本别指望这两样秘密武器短时间内投入战场发挥作用。

这时,刘善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名词:炮兵部队!

从现代世界穿越而来,刘善对于现代化的军事制度多少有些了解。

现代有炮兵部队、火箭部队、信息化部队、特种部队等等,各个军种职责分明,更利于专业化发展。

一旦战争爆发,各个军种配合作战,其威力岂止是一加一等于二这般简单?

既然有了神威大炮和三弓床子弩这样的厉害武器,何不成立一支专门配备这些武器的军队呢?

现在大战正酣,时间紧迫,他只能让将作营制造这两样足以改变战局的重型武器。

但若此次真的能够

将二十万魏军击退甚至歼灭,魏国至少三年五载无力再对蜀汉用兵。

这三年五载,正是蜀汉休养生息的宝贵时间。

砺兵秣马,蓄养民力,自然,也正好利用领先时人近两千年的物理化学知识,大搞发明,研究新型武器。

说不得,火枪大炮、铁甲战船都有可能造得出来。

真是这样的话,自然需要一支懂得操控的专业化部队。

有这样的部队在手,什么曹魏什么孙吴,一路横推过去,还不是连渣都不剩?

如此一想,刘善的念头瞬间通达,立马对叶正道:“叶卿,孤还有一事,须得你在今日内办妥。”

叶正一日内连连被刘善委以重任,不仅没有半点抱怨,反倒有种得到重用的激动,连忙应承道:“陛下但有吩咐,臣自当尽心竭力,万死不辞。”

刘善欣慰地点点头,道:“叶卿辛苦,你去御林军中,为孤挑选五百心思机巧、力气较大的精壮,再从将作营里,挑选一百技艺高超的匠人,孤要成立神机营。这神机营由孤直接掌管,两日后,神威大炮和三弓床子弩的样品出来后,交给神机营便可。”

“神机营?”

叶正等匠官又听到一个新名词,楞了下,随即恭敬应道:“臣遵旨。”

诸事既定,刘善嘴角微扬,一股掌控天地命运的豪情不自觉地充盈胸膛。

刘善又叮嘱了几句,拍拍叶正肩头,在众匠官无比崇拜的注目礼下,踏步离开将作营。

下一站,辎重营。


师纂听邓艾如此说,顿时大惊。

剧烈喘了两口大气,突然把牙关一咬,郑重道:“将军勿忧,卑职前去襄助牵弘太守,定要在日落之前抢下此关!”

说罢,他翻身上马,便要领着为数不多的几十个兵卒往牵弘处冲去。

“别去!”

邓艾眼见师纂也要前去送死,大声制止。

师纂赶紧勒马,转头看向邓艾,疑惑道:“将军——”

邓艾似经过一番思虑,面色突然变得格外坚毅,抬头望着师纂,沉吟道:“败局已定,你去了,也无济于事。既然此处蜀军早已作了准备,相信其余各处关隘,必然也早有防备。钟会在剑阁受阻,我等奇兵也身陷绝境,此次灭蜀,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师纂见邓艾说得这般悲观,连忙跳下马背,来到邓艾跟前,泣声道:“将军,不至于啊——”

邓艾摆手,仰天惨笑道:“我倒是很想知道,蜀中除了姜维外,到底何人还能有此般调兵遣将的本事,不费一兵一卒,将我从摩天岭一直算计到江油关,让我将近两万大魏儿郎尽数葬身在这荒山野岭。何人?!到底是何人?!”

师纂也是一脸的纳闷,不解道:“蜀中地狭人稀,人才凋零,早非刘备和诸葛孔明在世时兴盛。若论蜀中将才,唯有姜维可堪一战,但即便是姜维,也是将军手下败将。更何况,蜀主刘禅根本就是烂泥巴扶不上墙。按理,我们有谯周和黄皓、张邈等作为内应,此次奇袭蜀中,当是势如破竹才对啊。卑职也实在不知,蜀中到底还有什么人,能够有此算计。”

邓艾微微摇头,无奈道:“罢了,天要亡我邓艾,只是可怜了两万儿郎,白雪忠魂,埋骨他乡。”

师纂只有沉默,再不能说些什么。

邓艾顿了顿,又道:“今次中伏,田章大军怕是一个兵卒也没跑出来,我们这八千人若是也全部战死在此,钟会将军那边得不到我们的消息,怕是会有天大的麻烦。既然大势已去,你且带上些果敢之士,趁现在还有余暇,抄小道往剑门关外赶去,将这边的情况向钟会禀明。”

师纂乃邓艾铁杆心腹,深得邓艾器重和信任。

值此大军行将覆灭之际,邓艾将生的希望给了师纂。

师纂向来对邓艾忠心不二,这时见邓艾竟要让他逃离战场,哪肯同意,立马道:“将军,你乃三军主将,征西大将军,要走也是你走,卑职为你断后。”

邓艾把脸一横,冷声道:“既然你还知道我是主将,那本将军的命令你焉敢不听?再不走,便来不及啦!”

话音刚落,江油关口上,列阵以待的过万将士突发一声大喊,密密麻麻的箭矢、滚木、乱石,便像瓢泼大雨一般浇下。

那些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重新返还战场的魏兵,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箭矢射穿、滚木砸烂、乱石磕死。

惨嚎一浪高过一浪,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这时,魏军之中,终于有那近百个弓箭手趁乱接近关口,张弓搭箭,往关上射箭。

但因为是自下而上的缘故,并不占着地利,近百支羽箭只有零星十余支射到关口上。

十余支上了关口的箭矢,又仅有六七支命中了目标。

命中目标的六七支箭矢中,能够成功洞穿敌军铠甲,又仅有两三支。

这两三个被魏军箭矢洞穿铠甲的蜀汉士兵连眼都没眨一下,直接扳断箭杆,扯开弓弦,便往那些躲在关口下的敌军弓箭手射去。

借着地利,嗖嗖两箭,便有两个魏军应声而倒。

当然,这点小小的插曲,并不影响整个战局。

此时的魏军,便似手无寸铁冲入狼窝的羊群,只顾得抱头鼠窜、哇哇乱叫。

本是邓艾精挑细选的一支精锐,因为连番遭遇,又饥又累,如今竟是连一群污合之众都比不上了。

蜀汉大军几轮狂轰烂砸之下,八千多的魏兵,又有三千余人留在了关下。

其余魏军,再无战意,根本不管在后督战的田续砍下多少人头,也不管在前打头的牵弘如何发号施令,只一个劲儿往后退却。

如潮如浪,慌不择路,没命狂奔。

邓艾和师纂眼见大势已去,面如死灰。

终是主将邓艾拔出长刀,对师纂大声道:“快走!快走!”

师纂牙关紧咬,犹豫片刻,终于默不作声地转头,领着十几个亲卫混在乱军之中,往东北方向的一处山道奔去。

远处,还在挥刀砍着溃兵人头的田续余光扫到师纂竟然带兵逃跑,气得牙根痒痒。

再看邓艾,横刀立马,望着潮水般的败军,不发一言。

“死狗才!”

田续破口骂了声,又顺手砍倒一人,然后领着几十个亲卫,掉转马头,也混着人群准备逃去。

眼看五千多魏军四散奔逃,即将从几路山道退走。

“当当当当——”

恰在此时,各处山道,突然响起金铁交击之声。

原本安安静静的偏僻山道,眨眼间树木晃动,旌旗飘飘,人影绰绰。

狼狈奔逃的魏军抬头望去,赫然发现,在山道两边,早有几千人马扼守险要处。

“邓艾老儿,长水校尉诸葛尚在此恭候多时!”

一声大吼下,东北山道上“汉”字大旗瞬间立起,一名衣甲鲜明的小将按刀而出。

夕阳映照下,年纪轻轻的诸葛尚威风凛凛,犹如天神下凡。

可是,不等邓艾惊魂安定,西北角上,又响起一声炸响。

“邓艾老儿,大汉北地王、射声校尉刘谌,在此恭候多时!”

话落,又有一面汉字大旗当空竖起。

北地王刘谌身着银甲,迎风而立,比之诸葛尚,更显威风。

“邓艾老儿,大汉中郎将李球,在此恭候多时!”

西南角上,李球也挺身而出。

“邓艾老儿,大汉左中郎将黄崇,在此恭候多时!”

“邓艾老儿,大汉右中郎将张遵,在此恭候多时!”

“……”

一面面旗帜倏然立起,一个个,俱是刘禅新近提拔重用的青年将军。

东南西北中,各处能够勉强行走的山道,都被蜀军占住了险要地势。

邓艾残存的五千兵马,此刻活像一支掉进了瓮中的王八,即便插上翅膀,也未必飞得出去。

十面埋伏,真正的十面埋伏。


“好!好!好!实在太好啦!哈哈哈,孤没用错人!孤没用错人啊!都给孤争气!都给孤争气啊!”

当来忠的捷报传至绵竹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下午。

刘善这时正在邢明和何方的护卫下,进到营中伙房,教授那些伙头军铁憨憨炒菜、制作包子馒头,以及最适合行军食用的炒面等方法。

听到有捷报从江油关传来,刘善心头微惊,接过火漆封印的竹简,打开粗粗一看,瞬间便朗声大笑。

邢明和何方都是新近被刘善提拔到身边的侍卫小头目,见到皇帝陛下如此情态,知道定是前线战事取得了胜利。

但碍于身份低微,却不敢问贸然相问,只能神色依旧地按刀护卫在左右。

刘善大笑几声,转头扫了眼两人,轻声问道:“邢明,何方,神机营情况如何?三弓床子弩出来了多少?神威大炮又有几座?”

几日过去,在叶正的精挑细选下,神机营已初步成立。

一为左营,专门负责使用神威大炮。

一为右营,专门负责操控三弓床子弩。

左营各有三百人,都是些心思机巧、身强力壮的青年大汉和年轻匠人。

这神机营的统领之权,刘善也不放心交给别人,便自己亲领了。

而左右两营,便让身边亲卫小头目邢明与何方兼任了。

特别是这何方,经过刘善后来的一番了解,才知道,这家伙天生便是该入职神机营。

原来,这刚刚十七岁的小娃,父亲乃是将作营最厉害的木匠,若不是出身低微,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就凭他那手巧活,肯定会当个不大不小的匠官。

而其独子何方,自幼便随其父走南闯北,耳濡目染下,对匠作之法也颇有心得。

兼之心思机巧,甚有天赋,因此经常代其父干些房屋设计之事。

若是仅仅这般,何方最多也就是子承父业,长大成为一个技艺精湛的木匠而已。

但偏偏,人小鬼大的何方懂事极早,得父亲告诫,很小便知匠作手艺不过是社会下流,若要出人头地,还得要读书入仕才好。

因此,小小年纪的何方不仅从其父那里学得一门好手艺,而且每逢余暇,抑或是随其父到大户人家修房起屋时,总要在别人家的私塾外偷听偷看,学些识字断文的本事。

有此坚毅的恒心,何方虽然只是偷学,但往往学习收获却比那些正牌的私塾学生要多得多。

有时他被私塾先生抓住,那些老学究便常常想用学问考较为难他,以示惩罚,却都被他对答如流的回答给惊呆啦。

有此种种,何方小神童的名号,可是在十里八乡传遍了。

及至后来渐渐长大,何方的志向也随之更大,常常想要投身士途,一展胸中报复。

奈何长大后的他才慢慢发现,在这个士族门阀林立的时代,他们这种世代为匠的底层平民,想要跳出阶级的桎梏,可能性基本为零。

此时的主流是阶级世袭,祖上是手艺人,后代也只能是手艺人,祖上是商人,后代也只能是低贱的商人。

若在曹魏,还有世袭军户的制度。

一旦被纳入军户户籍,便只能世代为兵。

父死子继,地位极其低下,几无跳出去的可能。

普通人家要想入仕,必须得位高权重者或者极有名望的乡绅耆宿向朝廷举荐,也就是东汉沿用下来的察举之法。

像何方这样出身的苦哈哈,打交道的都是手艺人,哪里识得些之呼者也的文人士子?

何方很快认清了现实,也就打消了入仕的念头,只一心跟着父亲走南闯北,做着手艺。

只望着哪天年岁到了,攒够了钱财,然后娶妻生子,再生个一男半女,重走自己的老路。

可惜,天不遂愿,何方本已死心认命,却哪料到皇帝陛下一道命令下来,火速召集蜀中匠人组成将作营。

他一来本就是匠人,二来想要照顾老父,自然应征。

年纪轻轻、心思机巧的他本来在将作营干得还不错,后来巧遇急需人手的秘书令郤正,见他谈吐不俗,便又将他从将作营调到了辎重营把门。

然后,便是刘善巡视辎重营,这愣头青直接让皇帝陛下吃瘪,反倒被提拔重用,正式开启了他开挂一般的人生。

人生际遇之妙不可言,可算在何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本来已经认命死心的何方被刘善如此礼遇,真真是感动莫名,对于刘善交办的一应事务,无不尽心竭力。

现在任着神机左营的管事,除了护卫刘善出行之外,但有余暇,都会泡在营里,尽心操练这些刚刚组到一起的兵卒。

因为本就擅长手艺,因而对于将作营的情况,也是了如指掌。

据他所知,三弓床子弩和神威大炮的样品在两日前便已做出来了。

刘善作为总设计师,当时还亲自前去视察了一番,并再次与叶正等将官将各项数据核算了下,最终交给了神机营。

何方与邢明拿到两件新式核武器,一刻也不敢耽搁,组织营中力量赶紧研究琢磨。

等到将一应原理和操作流程熟悉透彻后,便拉到野外训练去了。

现在两日过去,刘善操心其他事务,倒是没再过问神机营的情况。

现在,偷渡阴平的邓艾大军彻底被灭,剩下的,自然便是剑门关外的钟会十五万魏军。

八万对十五万,若无秘密武器在手,哪会有什么胜算。

所以,刘善接下来的注意力,自然全部集中在了将作营和神机营。

得刘善垂问,何方眼睛一眨,脑海中便自动呈现出了许多详细的信息和数据。

也不犹豫,赶紧开口回道:“回禀陛下,在叶正大匠的努力下,将作营已造出神威大炮十座交付神机左营,按您吩咐,我们只组装了一座用于训练,其余九座,我们只对各项部件的尺码和数据进行了核对,并未组装。”

“十座?”

刘善听到何方报出的数据,稍微有些惊讶。

在他的预料中,将作营能够在短短五日间造出五座就算不错了,却没想到,竟已造出了十座。

何方也是一脸振奋,点头道:“叶正大匠知陛下甚是重视神威大炮,所以带着将作营各位工匠三班倒,昼夜不停地赶制,这才造出十座。”

刘善心中大慰,赞叹道:“叶正和将作营的工匠们辛苦,若能重创剑门关十五魏军,将作营当记首功。”

何方见主子心情极好,又笑着禀道:“陛下天佑,经过连日连夜的训练,神机左营全体将士对神威大炮已十分熟悉,无论是操作流程还是部件构造,都了然于胸。即便战阵上出了问题,卑职也敢保证,可在盏茶功夫修复。”

刘善一听,对何方投去赞许的目光,道:“看来,朕没用错人。”

说完,刘善又转头望着邢明,笑道:“邢明,你的神机右营情况如何?”


“陛下,我们已到汉德县了。”

刘善带着神机营从涪县出发,又急行了一个昼夜,终于在第二天正午,抵达了剑门关所在的汉德县。

这一路上,他们人不卸甲,马不离鞍,紧赶慢赶,委实疲累已极。

邢明与何方本还担心刘善养尊处优惯了,未必能够忍受这一路颠簸。

但却没想到,刘善坐在简陋的马车中,不仅没有下令队伍停下休息,反倒一个劲地催促大家急行。

听到邢明的禀报,刘善在两名小内侍的搀扶下,颤巍巍出了马车。

在马车里坐了一日一夜,除了拉屎撒尿下来过,就连吃饭都在车中解决,真真是将他折磨得够呛。

关键是刘禅遗留给他的这幅肥胖身躯,实在是天大的负担。

出了马车的刘善首先扫视了一圈神机营众将士,发现一个个都是灰头土脸,满面憔悴。

不过,这将近一千人即便一日一夜急行赶路,没有半个时辰的休息,但见到皇帝出了马车,仍旧将腰杆挺得笔直,浑身散发出凛凛气势。

刘善微微点头,暗道这神机营不愧是叶正精挑细选出来的,真有一股虎狼之师的雏形。

只要稍加磨炼,神机营,必然会成为自己手中一张王牌。

“竖起龙旗,进城休整吧!”

汉德县距离剑门关不过二三十里地,只要进了县城,剑门关上的姜维等人必定立马便会收到消息。

邢明得刘善皇命,立即招呼一众亲卫,将掩藏在车马中金黄汉字龙旗竖在马车两旁。

依照成例,除非皇族,其余人是不能用黄色物什的。

而汉字黄旗,更是九五至尊的标配,只有御驾出行,方能使用。

别看刘善现在的马车除了宽敞些,实在简陋非常,但只要插上这两面汉字黄旗,便瞬间成了龙辇。

此刻,龙旗飘飘,迤逦往城门口进发。

城头之上,原本还在对这支神秘队伍闭门观望的一众官员,陡然见到马车上插起两面汉字黄旗,瞬间惊得魂不附体。

一时间,竟然无人省起应该开门出迎。

直到刘善的马车行到城门前不过二十丈外,城头之上的众人,仍旧满脸呆滞,不明所以。

也难怪这些人会有如此表现,只因现在驻守在此的蜀汉重臣,几乎都已随姜维到剑门关去了。

驻守在这一座县城里的,不过是小小一个都尉。

这等身份低微的将官,是在厮杀中成长起来的,连成都都没去过一趟,更遑论见过皇帝陛下了。

更何况,这些戍守边关的苦哈哈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当今的皇帝陛下会亲临这里。

邢明也没料到守城将士如此不开眼,见了御驾亲临竟敢不开城门,顿时有些恼火。

拍马上前,来到城楼下,举起手中金灿灿的御赐令牌,朝城楼上扯开嗓子喝道:“守城官是哪个?皇帝陛下亲临,安敢不出城迎接?”

城上一将被邢明这一声暴喝,惊得浑身颤了颤,这才醒悟过来,连忙答道:“微—微臣—微臣—臣——”

一时间,城上那守将话都有些说不利索。

“开城门!快开城门!”

守城都尉嗫嚅着嘴唇说了半天也没说顺溜,干脆将墙垛一拍,命令开城门,然后带着一众将官,连滚带爬地从城楼上下来。

城门尚未完全开启,守城都尉率领着大小十几名将官急急从门缝里挤出来,一路狂奔着来到刘善马车五丈之地,然后扑通跪倒,颤声禀道:“微臣汉德县都尉李猛,不知陛下亲临,未能远迎,还请吾皇治罪。”

两名内侍掀开车帘,刘善缓缓从马车里钻出来,望着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荷甲将士,笑道:“尔等为我大汉戍边有功,孤来看望尔等,都起来吧!”

众人没想到皇帝陛下说话这般好听,连忙磕头谢恩,埋头起身。

刘善望着站在最前的都尉李猛,轻声道:“李猛,武都河池人氏,年方十九,智勇双全,曾率十人小队,力斩四十魏贼,堪称我大汉少年英雄,很好,很好!”

不得不说,刘善前几日加班加点补习功课,的确没有白费,北上抗魏的大小将官几百人,他都牢记在心。

此刻听到李猛自报姓名,瞬间便从记忆中找出了他的详细信息。

李猛听完刘善所言,顿时浑身剧颤。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低级将官,却被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帝陛下记在心里。

君以国士待我,必以国士报之!

如此天恩,即便让他立马战死沙场,也绝无半点怨言。

霎时,李猛又是双膝一软,再次跪倒在地,泣声道:“微臣—微臣—呜呜呜——”

他到底只是个没啥文化的厮杀汉,激动之下,只能哽咽,根本说不出半句好听的话来。

刘善又是笑笑,踏步下了马车,来到李猛跟前,亲自搀扶起他,温声道:“尔等皆是我大汉好儿郎,你们为我大汉流下的每一滴血,孤都记在心头。待他日海清河宴,我大汉青史,必会为尔等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古往今来,能够名留青史,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现在皇帝陛下金口玉诺,对众人无异于打了一针兴奋剂。

“吾等叩谢陛下天恩!”

满场众人,再次齐齐跪地,发自肺腑地感激。

不得不说,刘善这收拢人心的手段,实在高明已极。

三言两语之间,不仅缓解了这一群厮杀汉内心的忐忑,而且也让他们,更加坚定了为蜀汉效死之心。

眼见众人跪了一地,刘善知道火候已到,没必要再煽动大家的情绪,淡笑着道:“都起来吧,孤和这些儿郎们,赶了一日一夜的路,实在累极饿极,尔等再要哭哭啼啼,孤怕是要饿晕当场了哩!”

听到威严已极的皇帝陛下陡然冒出这几句俏皮话儿,跪在地上的李猛等人先是一愣,继而强忍笑意。

心头那点紧张,瞬间烟消云散。

李猛边用粗糙的大手揩抹眼角泪水,边咧嘴笑着为刘善开路,领着一众将士,进了汉德县城。

“什么?!陛下到了汉德县?!”

当李猛将刘善亲临汉德县的消息传递到剑门关时,直惊得姜维差点将眼珠子都给瞪了出来。

张翼和董厥更是仿若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奇闻怪谈一般,连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

皇帝陛下身为堂堂一国之君,自他被立为太子以来,便一直坐镇成都,四十余年来从未离开过蜀中。

如今北地战事正酣,胜负难料,皇帝陛下却以身犯险,来到这里,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快快快快,快些前去迎接圣驾!”

姜维呆了片刻,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慌不迭地就要下关去。

董厥和张翼也跌跌撞撞地茫然跟随。

刚走两步,姜维又立即止步,回身道:“不不不,战事为重!战事为重!”

说着,姜维又着急忙慌地往回赶。

董厥和张翼见姜维如此,知道这个已经数年不曾被陛下召见的大汉重臣,陡然听到皇帝亲临,心情定然十分复杂,因而才有些手足无措。

“大司马,你身为三军主帅,百官之首,当亲去迎接陛下。吾与伯恭,在此守关便可!”

眼见姜维有些失了分寸,董厥连忙提醒道。

他虽然也极想在皇帝陛下面前挣点印象分,但却识得轻重缓急。

皇帝要迎接,这剑门关,更不能有半点闪失。

张翼也连忙道:“龚袭言之有理,大司马代我等前去拜见陛下最是合适,此地战事,就请放心交给我和龚袭吧。”

听到两人所言,姜维这才稍微镇定下来,与两人略微交待两句,便匆匆往关下奔去。

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为避黄皓之祸,自己躲在沓中屯田已近三年。三年不曾见到皇帝陛下,也不知他,胖了,还是瘦了……”


说干就干!

刘善巡视完一圈后,再也按捺不住一展所长的冲动,将叶正等大小匠官二十几人全部召集到营房内。

这时,已有七八个侍卫抱着上百卷羊皮图纸,恭敬立在营房门口。

大匠叶正和二十几个匠官见刘善如此,你眼望我眼,一个个都是满脸懵逼,不知眼前这肥头大耳的皇帝想干些什么。

毕竟,刘善骄奢淫逸的名声远扬三国内外,今儿能够以万金之躯看望他们这些苦哈哈已是破了天荒。

看眼下架势,这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傻帽皇帝是要外行指导内行了?

他们这些匠官,包括秩奉一千石的大匠叶正在内,大至修桥铺路、建房起屋,小至打磨刀剑、雕梁画栋,哪个不是蜀汉顶儿尖的手艺人?

地位虽然低下,常被贬作“奇技淫巧”,但在他们内心里,却也有着匠人的傲娇,对于球也不懂的外行,那是从心底里鄙视。

刘善看到叶正和其余二十几个匠官脸上的疑惑之色,淡淡一笑。

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招手,让一个侍卫上前,拿出一卷图纸,摊开放在营房中的木案上。

众人望去,才见图纸上画着的是极其寻常的霹雳车设计图。

所谓的霹雳车,其实就是后世称作的投石机,也被古人唤作砲(音同“炮”)。

当年魏公曹操在官渡之战时,就曾使用过这样的投石机,重创了袁军。

后来三国乱战不休,投石机也被普遍使用。

不过此时的投石机,制作实在有些粗糙,只是简单地运用杠杆原理,在两个木架上支一根横杆,杆上面再绑一根粗壮的木梢用作炮梢。

炮梢一端固定一圈绳套用来绑石弹,另一端系上多条绳索,用于人力拉拽而将石弹抛出。

这样的投石机,体形较大,移动不便,并且最多只能投出二三十斤的石弹,射程也不到百米,操作起来更是十分浪费人力,没有十几人一起操作完全没法启动。

刘善看着投石机的图纸,心头早已有了一件千年后才会出现的秘密武器,便是宋元时赫赫有名的回回炮。

《元史》载:“亦思马因,回回氏,西域旭烈人也。善造炮,至元八年(公元1271年)与阿老瓦丁至京师。十年,从国兵攻襄阳未下,亦思马因相地势,置炮于城东南隅,重一百五十斤,机发,声震天地,所击无不摧陷,入地七尺。”

那威力,那射程,堪称冷兵器时代的核武器。

当年以马背为家的蒙古人能够攻破大宋坚城襄樊,便是靠着这威力巨大的回回炮。

恰好,刘善在大学时,物理系老教授曾将回回炮的构造原理作为杠杆力学的范本进行了详细讲解,他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有这现成的知识,刘善也懒得再开动脑筋。

拿起毛笔便要在这简陋的图纸上进行修改,却发现毛笔用起来很不趁手。

四下打量了一圈,发现营房正中有一个火盆,灵机一动,直接走过去从盆中捡起一截已经燃过的炭棍。

堂堂九五至尊,竟然亲自伸手到火盆里捡起脏兮兮炭棍,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这番举动,让一众匠官差点惊掉了下巴。

刘善也不管众人反应,直接蹲下肥胖的身子,拿起炭棍在硬泥地上勾画起来。

叶正和一众匠官见刘善蹲在地上玩泥巴,哪敢耽搁,连忙提着衣衫下摆,围拢到刘善身侧。

本以为这不学无术的皇帝陛下肯定发了失心疯,打眼一看,却发现刘善在地上勾画的图样竟然十分规整。

横平竖直,撇捺飞扬,就连徒手画的圆圈圈都好像是用圆规比照画下来的。

刘善只露了这一手,便让这些蜀汉顶级匠人们再次震惊。

一个个连大气也不敢出,如幼儿园小朋友般规规矩矩围在旁边,全神贯注欣赏着刘善的表演。

认真起来的刘善简直可以说是物我两忘,回回炮的形状构架一点点在地上变得清晰起来,一条条高深的物理公式也像变戏法般直接呈现在大家面前。

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回回炮的图样便已完成,密密麻麻的备注信息也一样不落。

严格来说,回回炮已不是简单地利用杠杆原理,而是在杠杆原理的基础上再进一步,把重力势能通过杠杆向炮弹传递。

说得再直白一点,就是在炮梢的一头固定装置了一个大木斗,里面装上几百斤石头、泥土或者乱七八糟的东西作为配重,炮梢另一端用粗绳系上可以承受三四百斤的大皮袋,用来装石弹。

然后,再用绳索将系着皮袋一端的炮梢连接到底座上的绞轴上。

在发射石弹的时候,先用绞轴将系着皮袋的炮梢一端拉到地面,在皮袋中装上石弹,然后再松掉绞轴卡扣。

卡扣一松,另一端的木斗配重猛地落下,配重存储的重力势能便借助杠杆传递给皮袋中的石弹,直接将三百多斤的石弹抛射出去。

刘善一边复原着回回炮的构造,一边还进行了适当的改造。

比如在绞轴上,原本的回回炮只有两个大型的轮盘,如果要将装了五六百斤配重的炮梢另一端拉到地面,至少需要七八个壮汉一起转动轮盘才能办到。

但现在,刘善直接在绞轴两端安装上大型齿轮,然后再装上一根绞轴,两侧各安一个较小的齿轮,这样,便又利用了齿轮传动省力原理,转动这样的绞轴,只需要两个大汉便能轻松搞定。

就如后世骑自行车,爬坡时将档位调低,小轮带大轮,速度虽然降低了些,但却可以省力很多。

刘善一边复原回回炮,一边进行深加工,三下五除二就搞定许多窍要,并且将一些关键数据进行了详细计算和推演后,明明白白地标注在旁。

等一切搞定,刘善还不放心,又像当年高考时那样仔细检查了两遍,确信所有数据都没什么差漏后,才长长松了口气。

然后扔掉手中的炭棍,起身接过小太监捧了半天的锦帕擦了擦手,抬步来到木案后,稳稳坐在软榻上。

但叶正和二十几个匠官根本没察觉到皇帝陛下已经离开,一个个埋着脑袋仔细瞧着地上的回回炮图样,时而皱眉凝思,时而掐指默算。

好半晌,大匠叶正才艰难站起身来,捶捶蹲得已经发麻的双腿,满脸迷惑地望着刘善,嗫嚅道:“陛下,这是?”

他虽然是蜀汉第一巧匠,但看到刘善随手挥就的稀罕物,还是一脸迷惑,不知这是什么东西。

其余二十几个匠官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个个艰难起身,恭恭敬敬立在原处,如好奇宝宝一般,满脸懵逼地望着刘善。

刘善笑笑,轻声道:“这是孤刚才看到霹雳车后,突然想到的一种厉害武器,不如就叫它神威大砲吧。据孤测算,此砲,可发石弹三百余斤,距离当有一百五十余步。”

现在的步,可不是后来的一步两步,此时的一步约等于五尺,也就是大约在1.5米左右。

一百五十余步,便是220多米。

既然这武器提前了一千多年面世,刘善自然不可能再叫它回回炮了。

“神威大砲?!”

“发弹三百余斤?!”

“一百五十余步?!”

叶正和一众匠官听到刘善轻飘飘的解说,顿时震惊得浑身颤抖。

他们都是高级匠官,自然十分清楚现在主流的霹雳车威力如何。

皇帝陛下竟然说神威大砲能够发弹三百余斤,那可是最厉害的霹雳车发弹重量的十倍啊。

而一百五十余步距离,也是霹雳车的三倍。

如此骇人听闻的数据,如何不让他们震惊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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