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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前文+后续

小亦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冰冷的唇贴近虞桑宁的耳边,轻描淡写道:“虞桑宁,等会见了他,你好好想想要怎么说话……毕竟夏岚他们还在我手里,如果他硬要带走你,我会放你走……但是……”但是……夏岚她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后面的话,周宴南并没有说完,他也无须说完。虞桑宁穿好衣服,和周宴南一起走出去的时候,周霁川已经带人闯到了正厅。江望带人拦着他们,但对方人多势众,带头的人还是太子殿下,他不敢轻举妄动。“什么风把皇兄吹来了?真是稀客啊,江望,让人上茶……”周宴南人未到,声音先到了。周霁川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身材高大一袭黑衣的周宴南身后跟了一个娇小熟悉的身影。“九弟,好久不见。”周霁川脸色不悦道。“皇兄请坐……”周宴南看了一眼周霁川身后的黑衣人,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宫里的御林军...

主角:周宴南虞桑宁   更新:2025-05-03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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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南虞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冰冷的唇贴近虞桑宁的耳边,轻描淡写道:“虞桑宁,等会见了他,你好好想想要怎么说话……毕竟夏岚他们还在我手里,如果他硬要带走你,我会放你走……但是……”但是……夏岚她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后面的话,周宴南并没有说完,他也无须说完。虞桑宁穿好衣服,和周宴南一起走出去的时候,周霁川已经带人闯到了正厅。江望带人拦着他们,但对方人多势众,带头的人还是太子殿下,他不敢轻举妄动。“什么风把皇兄吹来了?真是稀客啊,江望,让人上茶……”周宴南人未到,声音先到了。周霁川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身材高大一袭黑衣的周宴南身后跟了一个娇小熟悉的身影。“九弟,好久不见。”周霁川脸色不悦道。“皇兄请坐……”周宴南看了一眼周霁川身后的黑衣人,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宫里的御林军...

《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冰冷的唇贴近虞桑宁的耳边,轻描淡写道:“虞桑宁,等会见了他,你好好想想要怎么说话……毕竟夏岚他们还在我手里,如果他硬要带走你,我会放你走……但是……”

但是……夏岚她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后面的话,周宴南并没有说完,他也无须说完。

虞桑宁穿好衣服,和周宴南一起走出去的时候,周霁川已经带人闯到了正厅。

江望带人拦着他们,但对方人多势众,带头的人还是太子殿下,他不敢轻举妄动。

“什么风把皇兄吹来了?真是稀客啊,江望,让人上茶……”周宴南人未到,声音先到了。

周霁川循着声音望去,只见身材高大一袭黑衣的周宴南身后跟了一个娇小熟悉的身影。

“九弟,好久不见。”周霁川脸色不悦道。

“皇兄请坐……”周宴南看了一眼周霁川身后的黑衣人,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宫里的御林军。

他嘴角勾了勾,云淡风轻说:“不知皇兄这次这么大阵仗,闯入我靖王府,是为何?”他明知故问。

“我想带走一个人,九弟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怎么会呢,皇兄要谁,只需你开口说一声……只不过,我这人一向为人谦和,讲究尊重他人意愿。”周宴南说着邪笑着看了一眼虞桑宁说:“桑宁,还不过来给我皇兄沏茶?”

他故意在周霁川面前使唤她,不过是想要无声的宣布,虞桑宁是他的人,也只听他吩咐。

虞桑宁脚步轻盈,走到周霁川面前吗,微微屈身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周霁川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眼睛红红的,小脸绯红,好似刚刚哭过……

心里泛起一阵恨意,自他从一介马奴摇身变成九皇子,周宴南事事都要和自己作对,令他心生憎恶。

“不知我府里,究竟是谁这么运气好,被太子看中了?”周宴南话里话外尽显阴阳怪气。

“她。”周霁川没有多余的辞藻,嘴里吐出一个字,伸手指了指眼前的虞桑宁。

顿时,空气好像凝固,周围环绕着重重的火药味。

虞桑宁屏住呼吸,不敢看周宴南,反而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周霁川。

片刻之后,静谧的正厅响起了有人拍掌的声音……

啪啪啪——

周宴南边鼓掌边笑着淡淡说道:“皇兄好眼光……只是……要不你还是换个人?不瞒你说,她……现在是我房里的人了,估计你要回去,也会大失所望。”

此话一出,周霁川重重拍着桌子,怒不可遏:“你这话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了。”

“周宴南!你可知她是什么身份?她是未来太子妃,你怎敢冒犯?”周霁川太过激动,额头上的青筋突起,语气也接近嘶吼。

周宴南见他如此暴跳如雷,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皇兄别急了,说起来,这事情你还得感激我……要不是我,你的太子妃现在还在北漠日复一日的伺候着我营地里的将士。”

“不信你问问她,没有我的庇护,她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站在你面前吗?乱世之下,她很明智的选择跟我回来,选择做我的女人,皇兄应该不会苛责吧?”

他原本阴森的脸颊,现在反倒浮现出洋洋自得的笑意。

周宴南知道,什么话才能把这两人的关系彻底撕裂,把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推越远,远到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不想与你过多废话,今日我偏就非带她走不可。”

周霁川眼神坚定,真算真的如他所言,虞桑宁也是无可奈何……


他垂着眼看了她一眼,阴着脸起身,没有说话。

见他不理会自己,虞桑宁跟在他身后:“我给你备了些醒酒汤,你要是觉得头疼,要不要喝一点?”

“虞桑宁,这几日你去西苑住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背着她,语气极其冷漠。

虞桑宁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正欲开口,却看见门口的江望冲她摇了摇头。

她识趣闭嘴没问,微微点了点头,走出了书房。

自始至终,周宴南都没有转过身看她。

虞桑宁有些失落,也不算是失落。

很难形容她此时的心情……

夏岚和冬凝听说她要过来一起住,两人开开心心给她备好了房间。

只是虞桑宁来了以后,整天闷闷不乐,问她也不说话,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趴着发呆。

晚上的时候,小圆为了庆祝几人好不容能聚在一起,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夏岚甚至还去偷了酒,现在府里大多人都知道虞桑宁眼下是王爷的人,很多事情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个人吃喝吵闹引来了府里的管事,徐嬷嬷。

就在大家都想着要被她痛批一顿的时候,徐嬷嬷看了一眼桌子上一片狼藉,随后眼神就看向旁边虞桑宁:“无论你在哪个院子里,都要好好遵守府里的规矩,莫要忘记自己身份。”

“是,谨记徐嬷嬷教训。”她微微低下头。

徐嬷嬷走后,四人拍着胸脯吸了一口凉气,还好没有被训斥。

很久没有一起谈天说地,几人结束的很晚,一直到周山值完夜班路过进来看一眼小圆。

但是当他看见虞桑宁的时候,有些吃惊:“虞姑娘,今日外面都在传,好像太子很快就要被放出来了。”

虞桑宁满脸震惊:“太子如果被释放,那我父亲呢?”

“未曾听说,只知道隐卫好像查出真凶了,虞国公应该也快出来了吧。”

虞桑宁:“周山兄弟,麻烦你多关注一下外面的形势,有消息告知我一声,我们出不了这王府,只能靠你了。”

周山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看了一眼小圆匆匆离去。

引得一旁的夏岚和冬凝一阵嬉笑。

晚上,虞桑宁翻来覆去睡不着,隐隐有些不安。

原来这两日宫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她想去问周宴南,可是又想起他早上对自己说的话。

她不能出现在周宴南面前。

——

东梁的夏季,雨水很多,空气里尽是潮湿的气息。

整整三天,虞桑宁都老老实实待在西苑,渴望着周山能带来好消息,也希望周宴南心情好起来。

皇宫内,同样如热锅上蚂蚁的萧皇后在凤仪宫也坐立难安。

皇上三天前就和自己说,太子马上就能出来了。

这第三天都过了,为何还没有任何动静。

“你去趟太和殿,把李琼给本宫请过来。”萧皇后吩咐身边的老嬷嬷道,“别让皇上知道。”

“是。”

萧皇后能稳在后宫几十年,手段,计谋,人脉样样优势占据。

李琼虽是皇上身边红人,但他对萧皇后也不敢隐瞒太多东西,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他心中有自有打量。

李琼才到凤仪宫,人还没站稳,萧皇后并迫不及待开口:“李公公,我就不和你多费口舌了,今日找你来,就是想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好的放人,怎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萧皇后不但强势,手段狠毒,性子也是急得很。

李琼:“娘娘真的不知吗?奴才以为,娘娘最懂万岁爷的心思了。”


“可那也是老九故意挑衅,故意激怒我们川儿,皇上怎么不把他也关起来?”萧皇后一提到那个九皇子,眼里充满了愤恨。

“老九那是我传了口谕的,只是奉命行事,他何错之有啊?”

“哼……说到底,皇上还是心疼那个从宫外捡回来的儿子,我生的儿子一文不值,甚至比不上那乡村野妇生出来的。”萧皇后一时生气,嘴巴就没了遮拦,开始说一些难听的话。

“好端端你给我提这件事情干嘛?要不是你,老九也不用吃那么多苦头,在外面受这么多罪……”

之前皇后背着他干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她不能妄想谋害皇嗣。

老九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可见他这个萧皇后狠毒至极。

“反正我不管,皇上你快让大理寺彻查此案,尽快找到凶手还川儿一个清白。”萧皇后不依不饶。

“这案子,孤不打算大理寺查,孤隐卫去查了。”皇上下定决心要自己彻查此事,“你老老实实待在凤仪宫,哪里也不准去。”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太和殿。

听到皇上这么说,皇后娘娘悬着的心也算落下了一半。

毕竟,隐卫乃是皇上身边最神秘最厉害的组织。

只要他们出手,这场逼宫阴谋的幕后主使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

皇宫,御花园内。

李琼一言不发跟着皇上一路走到了一处小亭子,周围难得清净,“李琼,你说孤该如何处理此案。”

“陛下向来严谨,遇事冷静,此案想必陛下心里早就已经有了打算,又何必让老奴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呢?”

“你只说对了一半,此案……我虽然有了自己的打算,但是这真凶我还真猜不透究竟是谁。”

“陛下最怀疑的人是不是九皇子……?”李琼说出了心中疑问。

“说起来,孤这么多儿子,老九性格与孤最为接近,都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而此案的始作俑者,计划精密,独独少了一些心狠手辣的感觉,所以不可能是老九。”

没有人比他能更了解他的那几个儿子们。

“老奴惭愧,不能为陛下分忧。”李琼为皇上倒了一杯茶,动作干净沉稳。

“事实上,孤现在担心事情,比捉拿凶手更棘手。”他举起茶盏,淡淡喝了一口,眼里浮现出隐隐火光。

“那关押在大理寺的虞国公,近日来,每天都有无数的奏折,无数的朝廷大臣来为他求情……”说这番话的皇上,脸色微怒,显然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听到这里,正在给皇上续茶水的手停在了半空,李琼顿了顿,“虞国公乃开国大功臣,又是我东梁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可谓是德高望重,如今祸事横生,有人不想他被冤枉,替他求情也是人之常情。”

李琼也是聪明人,他明知皇上言语里已经不待见虞国公,但他偏偏要说这些话,好试探这天下之主。

“哼……近几十年来,还真没有出过如此深得人心的大臣,孤有时候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世人现在恐怕是都觉得孤才是昏君,他虞国公乃忠臣。”

李琼看他眼里肃然有了几分杀气,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陛下,这是非黑白都是您说了算,如果有人质疑,那便就是他们没有看清楚虞国公的真面目。”

李琼紧接着说:“倘若,这虞国公真的想要反了这天呢?”


在北漠军营又待了两日,周宴南才把蛮人混进营地一事处理妥当。

直到第三天破晓时分,他们才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周宴南和江望骑着马走在前面,虞桑宁和夏岚冬凝坐在他身后的马车里,时不时听见里面打闹嬉笑的声音。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虞桑宁愣愣地站在门口望着那块镶金匾额,上面大大绣着:靖王府,三个字。

没想到,自己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了这里。

只是,这次和上次大不同了。

出来迎接他们回府的刘嬷嬷于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清秀可人的虞桑宁。

眼神顿了顿,果然,她没猜错,王爷对她与别人不一样。

刘嬷嬷依照惯例,把夏岚和冬凝安排在了西苑的厢房。

唯独没有安排虞桑宁的住处,她只得灰头土脸的跑去北苑找周宴南讨要说法。

“你是我房里的人,自然要和我住一起。”

他语气不悦。

“怎么,你不会觉得回了上京城,在北漠答应我的那些事情都不作数了?”

虞桑宁看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深怕惹恼了他,心虚地说道:“我这不是担心会影响你休息嘛,九爷。”

“虞桑宁,你若是想反悔,我立马把你们三个扔回北漠,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怎么可能!九爷您这厢房又宽又大,冬暖夏凉,应有尽有,我能住这里,开心还来不及呢……”她每次心虚说谎的时候,眼神总是不敢直视对方。

眼见他怒火很快就要燃起来,虞桑宁拖着小碎步,殷勤的帮他捶着肩膀,“九爷,你别这么容易就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其实,我是觉得吧,两个人天天待在一起,难免会相看两厌……”

“我爹和我娘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待一起总是拌嘴,分开了反而会念着彼此的好,我这不是怕你那天就厌烦我了?”

“那俗话还说了,小别胜新婚呢。你需要的时候我就陪着你,你要是想安静,我就乖乖滚一边去……或者,九爷我住你隔壁的厢房也行啊,我看那里空着的。”

虞桑宁真的尽力了,她小嘴巴拉巴拉说了一堆,无非就是想离这个靖王府最危险的男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那是我的书房,住不了人。”听这口气丝毫没有想要妥协的意思。

虞桑宁;“书房也挺好,我不介意住那里的。”

“我介意,虞桑宁,你最好不要耍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心思,你逃不掉的。”

“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了也要在天上保佑我事事顺心,否则,我让你死了都不安生。”

虞桑宁:……

这话她可不敢再接下去了,反正死活都要看他脸色了。

周宴南转头看了她一眼,刚才不是叽叽喳喳说了很多吗?

现在怎么又不说话了……难道是刚才自己话说重了,吓到她了……

屋内气氛突然的安静,他突然有些不习惯了。

以前他是一个喜欢安静,喜欢沉默的人。

自从虞桑宁来了他身边,他才慢慢发现,好像自己也不是那么喜欢安静……

以前能不开口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而现在他好像话也变多了。

她的出现,改变了他一尘不染,枯燥无味的生活习惯。

“王爷,您沐浴的水已经备好了。”

刘嬷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破了里面安静的气氛。

“让他们端进来吧。”

说完,周宴南面对着虞桑宁缓缓张开了手臂。

……?

这是什么意思,虞桑宁一时有些不解。

正当她想开口询问,对面的周宴南显然有些等不及,开口道:“你来帮我沐浴更衣。”

说实话,这事情她还真的不会。

本想找点借口拒绝,可是抬眼正对上那双锋利的眼眸,。

再拒绝就要吃苦头了,以她对周宴南这几日的了解。

“啊……额,这就来,九爷。”

虞桑宁脸颊上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绯红,她咬着嘴唇走近,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她从小都是别人伺候更衣,现在让她去给别人更衣……虞桑宁望着眼前这个身姿健硕的男人,突然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一双玉手笨拙的在他身上摸索,脱衣服先解束腰就对了。

可是奈何,任她怎么在周宴南腰身上寻找,她也解不开……

在她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头顶传来他微怒的嗓音,“后面……”

“哦。”虞桑宁边回应着,双手环着他的腰,脸紧紧贴在他胸口,手指用了一些力气才解开了他身上的束腰。

她小心翼翼的褪去周宴南身上的衣衫,直到他上身光着膀子,下身只剩亵裤。

厢房里的烛光不算暗,虞桑宁有意无意会看到男人的身躯。

只见他脱完衣衫,一言不发的转过身,往屏风后面的浴桶走去。

虞桑宁望着那个背影走了神。

周宴南的身材结实,背部线条也极其流畅,手臂上青筋凸起,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胸膛和腹部的肌肉更是堪称一绝……

这就是常年练兵打仗的男人该有的身体吧,虞桑宁晃了晃头,伸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你要是再发会呆,这水该凉了……”周宴南把浴桶里的方巾丢在她脸上,说道:“过来擦背。”

虞桑宁接过方巾,低着头走到身后,默默帮他擦洗着。

周宴南:“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

她没有回答,偷偷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再重点,再用力,这样怎么洗得干净?”

虞桑宁忍着心里的不快,说道,“九爷,再用力你这皮可就要破了。”

“放心,我没有那么娇气。”

往常伺候他沐浴的是府里的家丁,但大多数时候是江望,他也是最了解周宴南的人。

虞桑宁手指细腻柔软,力气又小,好像在给他挠痒痒一样。

“到前面来。”他薄唇轻启。

虞桑宁挪了挪身子走到他面前,抬手专心致志的帮他擦洗身子。

可谁知手指刚触碰到他胸膛的时候,周宴南突然一把握住那只玉腕,稍稍用力,就把她拽了过来,险些整个人就跌进浴桶里。

“你好像,不适合帮我沐浴……”

虞桑宁紧紧盯着那张近在咫尺俊脸,还有那暴露在空气里的胸膛,瞬间就红了脸,她支支吾吾道:“都怪桑宁手法不精,我这就让徐嬷嬷给九爷换个人伺候……”

话说完她用力的抽回手腕,奈何力气太小,他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既然这样,那你就进来陪我一起沐浴好了。”

握着手腕的指节用了些气度,要不是虞桑宁的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了浴桶的边缘,可能整个人就被他拉进去了。

她又着急又害怕,喉咙阵阵发紧:“九爷,我不行……我身子不方便,怕会弄脏你沐浴的水。”

硬着头皮,虞桑宁一股脑说完。

气氛突然尴尬又安静,周宴南蹙着眉,定定的望着她。

“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不然我怎么会过来,让你在西苑也给我安排一个住处。”

虞桑宁嘴巴嘟哝着:“我想着这几日,也不能伺候九爷了……”

“你……你把我想成何人了,既是你来了月事,你同我说,难道我会强迫你不成?”

周宴南隐忍了一个晚上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

原来在她眼里,自己是能干出那荒唐事的人?

越想越来气,他无心洗浴,干脆起身,从架子上取了件长袍穿在身上。


显然李琼才是那个最聪明的人,他只需略微试探,就知道这个他侍奉了将近三十年的主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有些话和有些事情,是需要他开口。

而他开口,无一不是顺着皇上的意思。

……

“李琼,孤这么做,是不是有悖人伦?”

“陛下何须自责?您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东梁的未来?若再让这虞国公背后的势力这么张狂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听完李琼这番话,皇上心里才算稍微舒服点。

看来,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你吩咐下去,明日孤去见见太子。”

“奴才遵命。”

其实,皇上心里比谁都清楚,太子逼宫一案,和太子没有多大关系。

而他把太子关进诏狱,也只是为了磨炼他的心智。

毕竟,周霁川是他认定的太子,也是未来的储君。

李琼一开始也不太清楚万岁爷迟迟不出手究竟为何,今夜过后,他总算明白了。

说到底,这红墙砖瓦内的算计和阴谋,早就成了家常便饭了。

靖王府。

自从宫里出了消息,此案不让大理寺插手。

周宴南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于是偷偷和秦铭江望等人还在私底下追查这个案子。

本来三人约好在揽月阁见面商讨的。

奈何今天雨势太大,周宴南就没有出府,一个人在书房。

本来炎热的夏季,因为接连不断的雨水天,气温降了下来。

突然,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小小的门缝,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九爷,我可以进来吗?”虞桑宁糯叽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两人有些时日没有说过话,周宴南有些意外,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好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声音:“什么事?”言语简单,干净利落。

虞桑宁嘴巴扬起,笑嘻嘻的说,“我看九爷这几日公务繁忙,很是辛苦,给你端碗甜粥养养精神。”

话说着就把手里装着莲子羹的碗放在桌上,轻轻推到他面前,“请九爷品尝。”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笑起来的右脸颊会出现浅浅的小酒窝。

周宴南只当她是从后厨端来的甜粥,没有多想,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皱了皱眉头,起身把嘴里的东西全吐在痰盂里去。

味道和往常不太一样,太腻了……

这些人办事越发敷衍了,这才几日没有在府里用膳,就忘了他的喜好。

“你现在就去后厨,把做这碗粥的人给我带过来。”

“啊……?九爷……这难道……不合您胃口吗?”虞桑宁心虚的看了看他那很快就要爆发的俊脸,“我让他们给九爷重新做一份……您看行吗?”

出事了这会儿,她又要完蛋了。

“不必,你只需把人给我带过来,立刻,马上……”声音越来越大,语气也不对劲了。

她手指紧紧捏着裙角边缘,“哦。”说完低着头走出了书房。

没一会儿功夫,虞桑宁进来了,脚步有些沉重,手里还多了一样东西——戒尺。

周宴南诧异,再次确定她身后没人跟来,正要开口。

“九爷,你罚我吧,这碗莲子羹是我做的……呐……给你戒尺。”她说完便乖乖跪在地上,双手举着戒尺,就像第一次被罚那样跪在他面前。

主子生气,她就要挨打。

现在她做的东西不好吃,惹主子生气,就要受罚。

大不了,再被打十下。

虞桑宁心里默默嘟哝。

“这是……你做的?”他不敢相信,这丫头居然会为他亲手做甜粥,而且还那么难吃!

“是我做的……”

“那你来,你来尝尝这好不好吃。”周宴南不留情面的拿起碗,舀了一勺,“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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