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向了几个海外的空壳公司账户,总金额超过九位数。”
我睁开眼,将玉佩传递来的信息说出。
那些资金流动在玉佩的感知里,像是一条条肮脏、粘腻的黑色线条,缠绕在宏远建设的“脉搏”上。
傅临川头也没抬,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查宏远建设,三年内,所有海外账户往来,特别是那几个离岸注册地。”
放下电话,他看向我:“还有吗?”
“林诗语……她个人账户,与城建局副局长王某的妻子,有频繁的小额资金往来,每次金额不大,但频率很高,更像是……某种定期的‘供奉’。
而且,她最近在秘密转移资产,通过她母亲的一个远房亲戚。”
玉佩感知到的林诗语相关的“脉搏”,充满了贪婪和狡诈的气息。
傅临川再次拿起电话,简洁地发出指令。
接下来几天,我们就像最高效的猎手,分工明确。
我负责用玉佩这独一无二的“雷达”锁定目标,感知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污垢和阴谋。
傅临川则动用他庞大的资源,将我感知到的信息转化为实实在在的证据,编织一张针对陆泽凯和林诗语的天罗地网。
偷税漏税的账本、内幕交易的邮件记录、侵吞公司资产的转账凭证、商业贿赂的隐秘证据……一个个被我们精准地挖掘出来。
这些证据,远比之前那些商业倾轧更具毁灭性,足以将他们彻底钉死在法律的审判柱上。
更让我感到心惊的是,玉佩甚至能预判到陆泽凯他们的下一步行动。
有一次,我突然感觉到一股焦躁而阴狠的能量波动,指向了傅氏集团的一个海外合作项目。
玉佩传递来的画面模糊不清,但我能“听”到陆泽凯近乎咆哮的指令,似乎想故技重施,用卑劣手段破坏傅氏的合作。
“陆泽凯想动傅氏在欧洲的那个芯片项目,他联系了当地的一个商业间谍组织,想窃取技术资料,嫁祸给你们。”
我立刻将感知到的信息告诉傅临川。
傅临川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不知死活。”
他立刻做出部署,不仅让陆泽凯的阴谋无声无息地破产,反手还设了个套,让那个商业间谍组织以为得手,却拿到了傅氏故意泄露的、足以让陆氏陷入专利纠纷的虚假信息。
陆泽凯和林诗语就像两只被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