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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前一天,疯批帝王截胡我篇章

江晚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晚余祁让是小说推荐《私奔前一天,疯批帝王截胡我》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

主角:江晚余祁让   更新:2025-06-23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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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余祁让的现代都市小说《私奔前一天,疯批帝王截胡我篇章》,由网络作家“江晚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晚余祁让是小说推荐《私奔前一天,疯批帝王截胡我》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

《私奔前一天,疯批帝王截胡我篇章》精彩片段


晚余回到寝殿,祁让就冷着脸坐在床沿上,身上还穿着寝衣。

两个小太监一个捧着龙袍,一个捧着腰带,战战兢兢地弓着腰不知所措。

以前都是他们为皇上更衣,今儿个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皇上好像看他们很不顺眼的样子。

孙良言站在床尾处,也是一脸的无奈。

见晚余进来,孙良言对那两个小太监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小太监把龙袍搭在衣架上,便弯腰退了出去。

孙良言笑着叫了晚余一声:“两个小子毛手毛脚惹了皇上不高兴,这回就有劳晚余姑娘为皇上更衣吧!”

晚余偷眼看祁让,内心很不情愿,想着素锦嘱咐她的话,才勉强地点点头,拿起龙袍走到祁让跟前。

孙良言也识相地退了出去。

晚余对祁让福了福身,请他站起来穿衣裳。

祁让坐着没动,目光冷冷从她脸上扫过:“你干什么去了?”

晚余把龙袍放在床上,比划了一个吃饭的动作。

其实孙良言刚才已经和祁让解释过了,就算是随侍女官,也不能不让人吃饭,再说人还有三急呢,哪能真的做到寸步不离。

祁让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他就是突然醒来没看到晚余,本能地以为她跑了。

那一刻,他心里有多慌,只有他自己知道。

眼下见晚余完好无损地回来,还低眉顺眼的十分乖巧,便收敛了怒火,淡淡道:“以后不管干什么都要经过朕的同意,否则就是擅离职守。”

晚余顺从地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祁让这才站起来,让她帮自己穿衣裳。

晚余拿起龙袍给他穿上,把扣子一粒一粒扣好。

祁让垂眸看着她手背上结了痂的伤,觉得很是扎眼。

“等会儿朕去南书房看折子,你自个到御药房领一盒祛疤的药膏,把你的手赶紧养好,省得朕看着闹心。”

晚余的手微微一顿,点头应下,又拿起镶着宝石的金腰带,示意他把手抬起来。

祁让张开双臂,晚余弯着腰,双手从他腰后环过。

那姿势像极了一个拥抱。

祁让的手跟着心跳动了一下,想要抱住她。

转念想到她每回受惊躲闪的样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的抗拒会让他生气,他下午要批折子,还要接见官员,没功夫和她怄气。

不管怎样,她总算是留在了宫里,自己也犯不着急于一时。

两人一个想着忍气吞声,一个想着循序渐进,一下午的时间倒是难得的和谐,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

祁让很满意这样的氛围,他也不需要晚余做什么,只要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成。

今天的折子有点多,还时不时有官员来请示汇报朝政,果然如孙良言所料,祁让一直忙到了天黑透还没忙完,晚膳都是在南书房吃的。

敬事房向来是在晚膳的时候请皇上翻牌子,但不出意外地又被祁让骂了回去。

“不长眼的东西,朕忙成这样,哪有功夫翻牌子,还不快滚!”

敬事房的总管太监领着人连滚带爬地退出去,对守在门外的孙良言叫苦:“大总管,您瞧瞧,我们这差事是越发的不好当了,到底该怎么着,您老人家倒是提点几句呀!”

孙良言说:“请皇上翻牌子是你们的职责,皇上只是骂两句,又没治你们的罪,下回接着请他翻就是了,有什么好怕的,当奴才的哪个不挨骂?”

“……”总管太监很是无语,只得带着人垂头丧气地走了。

后宫那些天不黑就眼巴巴等消息的娘娘们听闻皇上又没翻牌子,失望之余,自然又把账算到了晚余头上。

可皇上为了那铺床丫头把淑妃都禁足了,她们再气又能怎样?

人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想杀人都无从下手,顶多明儿个一早去翊坤宫请安时,大伙坐在一处发发牢骚罢了。

晚余晚上没吃饭,陪着祁让熬到了将近二更,肚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叫起来。

御前伺候是不允许发出这样的动静的,她只能努力站远一点,避免被祁让听到。

奈何书房里太安静,祁让还是听到了,皱着眉搁下了笔,向她看过来。

晚余顿时紧张起来,已经做好了下跪的准备,祁让却道:“朕饿了,让他们送宵夜进来。”

晚余松口气,出去和孙良言说皇上要用宵夜。

孙良言立刻叫人把早已备好的宵夜送进去。

祁让却没有立刻去吃,一边看折子,一边对孙良言吩咐道:“给她一双筷子,叫她试膳。”

孙良言愣了下。

皇上的膳食有专门的试膳太监负责试吃,太监经过严苛的训练,菜里有没有毒,菜味正不正,食材新不新鲜,有没有相克,他们一试就能知道。

晚余姑娘又没经过这方面的训练,能尝出什么?

可是皇上发了话,他也不敢不从,只能把碗筷递给晚余,让她把那些宵夜挨个尝一遍。

尝了一遍,祁让还不罢休,说她没经验,叫她再尝一遍。

一旁的试膳太监十分无语,有经验的他不用,非要用一个没经验的,这不没事找事吗?

晚余饭量小,两遍菜试下来,已经吃了个五分饱,放下筷子对孙良言比划着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孙良言回了祁让,祁让这才放下折子,从书案后面走出来,在晚余的服侍下,把剩下的宵夜吃了大半。

孙良言看得嘴角直抽抽,心说当皇上就是任性,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他愿意,吃人家的剩菜也吃得香。

宵夜撤下去,祁让被晚余伺候着洗了手,漱了口,没有忙着回去看折子,懒懒地坐在炕上,叫晚余给他捏肩。

晚余时刻记着素锦的话,不管祁让叫她干什么,她都顺从接受。

正捏着肩,听到乾清门外响起二更的梆子声,同时响起的还有胡尽忠的吆喝声:“二更天,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他声音本来就尖,又因为太冷打着颤,听起来就像打鸣的公鸡被人握住了脖子,十分的滑稽。

晚余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

祁让听到笑声回头看,正好看到一抹笑容在她素白的脸上绽放,如同一朵开在寒夜里的白梅。

祁让的心因着这个笑容微微颤动了一下,自己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之情溢满胸腔。

“去,叫他再大点声。”他对孙良言吩咐道。


  他捏紧拳头,对着沈长安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此时的大殿已经一片沸腾,众人意外之余,纷纷高声赞美这桩天赐良缘,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三个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人是如何的痛苦煎熬。
  “皇上这媒做得实在是好,永乐公主金枝玉叶,国色天香;沈小侯爷年轻有为,英武不凡,简直就是上天注定的美好姻缘,再般配不过了。”
  “是啊是啊,公主和小侯爷郎才女貌,门当户对,连名字都是成双成对的,真真是前世修来的缘分,合该做夫妻。”
  一片赞扬声中,永乐公主羞红了脸。
  太后含笑点头:“可不是吗,他们二人一个永乐,一个长安,他们的结合,意喻我大邺皇朝长治久安,永享太平,皇帝呀,这个驸马,哀家满意得很!”
  “太后满意,朕更满意。”皇帝笑着看向沈闻正,“不知平西侯意下如何,侯夫人对我们永乐可还满意?”
  平西侯夫妇也是满脸震惊,皇帝突如其来的赐婚,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儿子一直不成亲,确实是他们全家人的心病,可他们再怎么着急,也不想儿子和皇家结亲。
  尚公主听起来很风光,实际上并没有那么风光。
  因为驸马不能领要职,任你再有本事,再有抱负,成了亲也只能安分守己地做个闲散官员。
  愿意尚公主的,要么是有才有貌但没有家世背景的人,要么是贵族世家一些空有皮囊但不上进,家里也不指望他建功立业的人。
  还有一种就是功高盖主,让皇帝有所忌惮,特地借着尚公主的名义来削弱他的实力。
  夫妻二人都不是傻子,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他们家儿子属于第三种。
  儿子这些年在西北威名远扬,日渐壮大,深受百姓爱戴,先前就有传言说西北百姓只知沈大将军的名号,却不知当今圣上的年号。
  虽然这传言多半是政敌故意散布,可帝王生性多疑,听得多了难保不往心里去。
  此番儿子回来,他们本来也打算让儿子辞去西北军务,在京城过一过闲散日子,好让皇帝看到他的态度,对他放下戒备之心。
  可这种自愿的闲散和尚公主后的闲散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谁家大好的男儿,愿意将一生消磨在一个女人身上?
  平西侯夫人心急如焚,当着满堂宾客,又不能直接拒绝皇帝,看着站在皇帝身后面如死灰的晚余,愁得肠子都打了结。
  她知道儿子此番回京城多半是为了这个丫头,在她看来,这丫头和公主全都配不上她的儿子。
  可如果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非要从两人中间选一个,她宁愿是这丫头。
  至少这丫头好拿捏,自己这个做婆婆的不用每回见到她都得下跪磕头。
  女人的青春很短暂,等过个几年,儿子过了新鲜劲再作计较也不迟。
  这样想着,她又有点后悔,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年就让儿子娶了她,说不定儿子的新鲜劲早就过了,早就不拿她当回事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想这些也不起任何作用,皇帝正虎视眈眈地等着他们的答复,难道他们还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皇帝不成?
  侯夫人焦急地看向自己的丈夫,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沈闻正的心情不比夫人好到哪里去,自从皇帝说要给儿子办接风宴,他就隐隐约约感到不安,只怕皇上把儿子抬举得太高,让儿子成为众矢之的。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打的是让他儿子尚公主的主意。
  眼下该如何是好,他也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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