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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前一天,疯批帝王截胡我江晚余祁让结局+番外

江晚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晚余”的《私奔前一天,疯批帝王截胡我》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

主角:江晚余祁让   更新:2025-06-23 0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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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余祁让的现代都市小说《私奔前一天,疯批帝王截胡我江晚余祁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晚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晚余”的《私奔前一天,疯批帝王截胡我》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

《私奔前一天,疯批帝王截胡我江晚余祁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孙良言微怔,立刻领命退出,亲自去乾清门外找胡尽忠。

胡尽忠手里拿着梆子,腰里挂着铜锣,正在寒风里缩着脖子喊号子。

孙良言招手叫他:“胡二总管,过来,万岁爷有话吩咐。”

胡尽忠连忙跑过来,把梆子夹在胳肢窝里,搓着手跺着脚问:“孙大总管,是不是万岁爷发慈悲,叫我回去呢?”

孙良言说:“不是,是万岁爷嫌你声音小,叫你再大点声。”

“啊?为什么呀?万岁爷不好好批折子,操心这个干嘛?”胡尽忠一头雾水,苦哈哈地问道。

孙良言实话告诉他:“因为晚余姑娘听到你喊号子笑了一下,皇上想看她笑,就让你再大点声。”

胡尽忠冻僵的脸立时皱成了苦瓜:“多大是大呀,这大冷天儿的,您瞧瞧,我这一张嘴,风直往嗓子眼儿里灌。”

“那你怪得了谁?”孙良言摊摊手,“你巴巴的要拿人家当垫脚石往上爬,而今自己沦为供人取乐的工具,也是你活该。”

“……”胡尽忠哑口无言,只能认命。

古有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今有盛和帝为博美人一笑半夜戏弄他这苦命的打更人。

这事要能被史官记上一笔,他也算是青史留名了。

他无奈地迈进寒风里,扯着嗓子大喊:“二更天,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他有心讨好皇帝,这一嗓子喊得更是拿腔作调。

南书房里,晚余又忍不住笑起来。

一来是胡尽忠的声音太滑稽,二来这都下多少天的雪了,他还在喊天干物燥,就更滑稽了。

想必他这临时上任的更夫,也就会喊这么一句了。

祁让看着晚余笑,自己的唇角也渐渐压不住。

他不想在晚余面前失态,便站起身,又回到书案后面看折子。

不管怎样,他心里终归是高兴的,自从当了这个皇帝,像今晚这样纯粹的开心还是头一回。

他时不时地从奏折中抬起头去看晚余,万千情绪都藏在眼底。

二更将近时,祁让终于看完了折子,回到寝殿歇息。

晚余很怕祁让会留她在里面值夜,万一祁让半夜兽性发作,她想逃都逃不掉。

好在祁让发了慈悲,没有留她值夜,让孙良言收拾了离他最近的梢间给晚余住,值夜的差事仍交给小太监。

孙良言说:“皇上还是有分寸的,你好好睡一觉,明天记得早点起来给皇上更衣。”

晚余庆幸之余,又很无奈。

祁让从前是不准宫女近身伺候的,现在什么都让她做。

分明就是变着法的折腾她。

她以为祁让这样已经很过分了,没想到第二天早上,祁让居然还要带她去上早朝。

晚余当场惊呆。

她眼下已经是整个后宫的敌人,如果跟着祁让去上朝,只怕连朝臣都要认为她是个狐媚惑主之人。

都察院的御史都得上折子弹劾她。

孙良言也认为祁让此举不妥,苦口婆心地劝他三思。

祁让不以为然:“怕什么,朕又不让她露面,让她在后殿口站着,只要能让朕看见就行。

总而言之一句话,晚余必须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没办法,晚余只好跟着去了承天殿,就在祁让退朝时要走的那条通道口站着,祁让坐在龙椅上,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她。

孙良言悄悄和晚余打趣:“这里要是放把椅子,再挂个帘子,你都能垂帘听政了。”

晚余苦笑。

她可不稀罕什么垂帘听政,她只想出宫,出宫就是她现在唯一的念想。

她站在那里,听着前面的官员对皇上山呼万岁,接着便开始按照品级向皇上奏事。

她头一回见识这样的场面,正听得出神,忽然之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那个自从将她送进宫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的便宜爹,安平侯江连海的声音。

她的心不自觉收紧,恨意从眼底蔓延开来。

这人就是她苦难生活的罪魁祸首,拿她的幸福来稳定自己的地位,却从未真心将她当成女儿看待。

五年来对她不闻不问,如今她被陷害不得出宫,他也没有任何动静。

寻常百姓家的女儿要出宫,还拖家带口在宫门外等着盼着,他却至今没过问一句。

他肯定巴不得她留在宫里吧?

一个可有可无的女儿而已,留在宫里可以替他当皇上的出气篓子,出去了还要赔一副嫁妆。

他是那样的铁石心肠,就算自己死在宫里,只怕他都不会掉一滴眼泪。

这种对亲生骨肉都冷血绝情之人,怎会将黎民百姓放在心上?

他根本就不配为官。

祁让听着安平侯奏事,想起他是晚余的父亲,下意识转头看了晚余一眼。

见她紧抿着唇,脸色很是不好,整个人都紧绷绷的,不像是听到了亲生父亲的声音,倒像是听到了杀父仇人的声音。

她是不是还为着安平侯送她进宫的事怀恨在心?

可见这皇宫,进也不是她自愿进的,留也不是她自愿留的。

她真的这么讨厌这里吗?

祁让郁闷地收回视线,对安平侯冷下脸道:“行了,朕知道了,此事日后再议。”

安平侯不知自己哪句话惹到了他,一个字不敢多说,躬着身子退回到队列里。

接下来又有别的官员站出来说话,祁让又去看晚余,见晚余脸色稍有缓和,他自己对官员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晚余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未留意到祁让的情绪变化。

这时,忽听殿前太监高声通传:“启禀皇上,司礼监掌印徐清盏和平西侯府小侯爷在殿外求见。”

晚余脑子嗡的一声,如同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震得她浑身颤抖,手脚发软,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是他。

是他来了。

她满脑子都回荡着一个名字。

那个在她心上辗转了五年的名字……


  晚余心里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躲了祁让这几回,今天终于成功躲过一回,是不是柿子神显灵了?
  但愿柿子神能保佑自己,接下来的时间也顺顺利利,直到出宫前都平平安安。
  慈宁宫里,太后正靠在榻上和皇帝说话。
  “哀家就是站在廊下看雪吹了风,喝碗姜汤就好了,你何必顶风冒雪地跑过来,万一染了风寒,朝政都要荒废了。”
  祁让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汤匙慢慢搅动:“母后放心,朕的身子骨还不至于风吹就倒,就算病了,有内阁和司礼监掌印把关,也影响不了朝政。”
  太后目光闪动,清咳了两声:“说到掌印,听闻徐清盏昨天大晚上的去了乾清宫,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祁让凤眸微敛,把手里的药碗递给她:“不烫了,母后快些喝吧!”
  太后接过药碗,几口把药喝下。
  祁让立刻从宫女端来的糖果盒子里拈了枚蜜饯送到她嘴边。
  太后吃了蜜饯,心里却说不出是苦是甜。
  皇帝夺位后,有儿子的太妃都被皇帝送去给先帝守陵了。
  害死皇帝母妃的容嫔更是给先帝殉了葬。
  唯独自己这个抚养过皇帝孪生哥哥的皇后成了太后,被皇帝当亲娘一样敬重着。
  所有人都说皇帝能做到这个份上属实无可挑剔。
  只有她心里清楚,皇帝对她的敬重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
  都说天家无情,帝王薄幸,这个踩着无数尸骨上位的天子,不仅无情,可以说连心都没有。
  “后宫不得干政,方才是哀家多嘴了。”太后主动承认错误。
  “母后言重了,您是关心儿子。”祁让站起身,“母后喝了药且睡一会儿,儿子晚上再来看您。”
  太后说:“你忙你的,没时间就不要来了。”
  祁让不置可否,微微一躬身,转身阔步而去。
  一屋子奴才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等他走了,太后身边的叶嬷嬷才小声道:“娘娘不是要问那个晚余的事吗,怎么却只字未提?”
  太后叹口气:“我是想问来着,可皇帝那双眼睛实在叫人害怕,倘或他没有那个心思,我一问,反倒让他上了心,岂非弄巧成拙?”
  “这倒也是。”叶嬷嬷道,“咱们万岁爷是个别扭性子,专爱跟人反着来,您也不是他亲娘,哪里管得了他。”
  太后摆摆手:“行了,别说了,徐清盏的眼线遍布内宫,焉知咱们身边没有他的线人,这话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他是不会给咱们留情面的。”
  叶嬷嬷吓得噤了声。
  说去说来,都怪那个江晚余生的太出挑,东西十二宫的主子娘娘,没一个比得过她。
  她在宫里一天,娘娘们就提着一天的心,生怕她哪天被皇帝临幸了,把她们所有人都压下去。"


  吴淑珍正想着让晚余住在哪处,一个宫婢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珍姑姑,奴婢那屋正好还有一个床铺,不如就让晚余姑娘住过去吧!”
  晚余听这声音很是熟悉,定睛一看,竟是原先在乾清宫当差的小宫女梅霜。
  梅霜当时和另一个叫紫苏的宫女都是跟着她的,只因她要出宫,二人都想接她的班,闹得很不像话,惹恼了祁让,被孙良言发落到掖庭,成了最下等的洗衣婢。
  晚余突然觉得好讽刺,她们争来争去争到了这里,自己不争不抢同样到了这里。
  可见宫中女子的命运,没有一个能由得自己。
  上位者只须轻轻一个弹指,就能令她们的世界坍塌。
  并且那个上位者丝毫没有人性可言。
  但不管怎样,能有个熟人照应总是好的,晚余表示自己愿意和梅霜住到一个屋里。
  吴淑珍无所谓晚余住在哪里,反正她现在是罪奴,就算看在孙总管的面子,也没有更好的待遇给她,否则别人就该觉得不公平了。
  正要答应下来,赖三春突然将她拉到一旁,小声道:“这人好歹是乾清宫的司寝女官,又是孙总管关照过的,目前咱们还不了解情况,不如先给她一个单间住,看看上头的意思再说,倘若过个十天半月没人管她,再让她搬出去不迟。”
  吴淑珍白了赖三春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说你一个缺了嘴的茶壶,哪来这么大的瘾,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人你怕是沾不得的。”
  赖三春嘿嘿笑,往她手里塞了锭银子:“沾得沾不得,先观察观察再说,我也不是今晚就要她,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事成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你有个屁的数!”吴淑珍啐他,悄悄接了银子,“我劝了你不听,出了事可别赖我。”
  “放心,我办事稳得很,这些年哪一回出事了,那些女人还巴不得我罩着她们呢!”赖三春挤眉弄眼地撞了吴淑珍一下,“你不也一样离不开我吗?”
  “滚滚滚!”
  吴淑珍嫌恶地推开他,回到晚余跟前,果然改了口,“你既然是孙总管亲自送来的,今儿我便破个例,先给你安排个单独的住处,等过些时日再作计较。”
  晚余尚且不知道这两人之间的猫腻,梅霜却是变了脸色,壮着胆子替她争取:
  “珍姑姑,您瞧这天寒地冻的,一个人住倒不如几个人住一起暖和,您要真看孙总管的面子,不如就让晚余姑娘和奴婢一起住……”
  话音未落,赖三春扬手给了她一巴掌:“小贱蹄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还不给我滚去干活。”
  梅霜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晚余伸手扶住了她,将她护在身后,打着手势对吴淑珍说,自己愿意听她的安排。
  吴淑珍也没多说什么,招手叫来一个宫婢嘱咐了几句,让她跟着那个宫婢走。
  “晚余姑姑……”梅霜拉住她的袖子。
  晚余看着小姑娘左边脸颊上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对她轻轻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吭声。
  梅霜无奈,只得松开手,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开。
  掖庭的人都知道赖三春是个色中饿鬼,但凡有些姿色的宫女进来后,都会被他安排到单独的住所,最终的结果不是被他欺辱,就是不堪受辱选择自尽。
  晚余姑姑这般皎皎如明月的女子,要是也遭了赖三春的荼毒……
  她实在不敢想象。
  晚余对此一无所知,跟着那个宫婢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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