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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 番外

它年明月68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一早,胡萍醒来,稍稍赖了一下床,随即一个机灵跳起来:“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打开电脑,看监控。看着自己强撑着眼皮,却只是眨了三下眼,就睡了过去,她一时间就呆在了那里。“真的这么神。”她眼前,又浮现出朱长风给太阳晒得半黑半红的脸,突然就觉得,这张脸,竟是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了。下午的时候,她约了一个人。这人叫杨轻雪,是西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西通,是西河十大公司之一,总资产上百亿。但杨轻雪却刚刚三十岁,当然,西城不是她创立的,最早是她爷爷创立的,她爸爸接手,后来到了她手里,她算是西河数得着的富婆之一。杨轻雪虽有钱,这几年的日子却不太好过,她丈夫因为行贿,给关在牢里,公司也受到了影响。心中忧郁焦虑,她晚上经常睡不着,必须借助酒或者安...

主角:乔城朱长风   更新:2025-05-04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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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 番外》,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胡萍醒来,稍稍赖了一下床,随即一个机灵跳起来:“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打开电脑,看监控。看着自己强撑着眼皮,却只是眨了三下眼,就睡了过去,她一时间就呆在了那里。“真的这么神。”她眼前,又浮现出朱长风给太阳晒得半黑半红的脸,突然就觉得,这张脸,竟是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了。下午的时候,她约了一个人。这人叫杨轻雪,是西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西通,是西河十大公司之一,总资产上百亿。但杨轻雪却刚刚三十岁,当然,西城不是她创立的,最早是她爷爷创立的,她爸爸接手,后来到了她手里,她算是西河数得着的富婆之一。杨轻雪虽有钱,这几年的日子却不太好过,她丈夫因为行贿,给关在牢里,公司也受到了影响。心中忧郁焦虑,她晚上经常睡不着,必须借助酒或者安...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 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胡萍醒来,稍稍赖了一下床,随即一个机灵跳起来:“我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她打开电脑,看监控。

看着自己强撑着眼皮,却只是眨了三下眼,就睡了过去,她一时间就呆在了那里。

“真的这么神。”

她眼前,又浮现出朱长风给太阳晒得半黑半红的脸,突然就觉得,这张脸,竟是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了。

下午的时候,她约了一个人。

这人叫杨轻雪,是西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

西通,是西河十大公司之一,总资产上百亿。

但杨轻雪却刚刚三十岁,当然,西城不是她创立的,最早是她爷爷创立的,她爸爸接手,后来到了她手里,她算是西河数得着的富婆之一。

杨轻雪虽有钱,这几年的日子却不太好过,她丈夫因为行贿,给关在牢里,公司也受到了影响。

心中忧郁焦虑,她晚上经常睡不着,必须借助酒或者安眠药才能睡一会儿。

胡萍曾采访过她,两人虽然差着几岁年纪,一个未婚,一个已婚,但胡萍情商高,杨轻雪大气雍容,就成了好朋友。

“最近睡眠好点儿没有?”两人约了一起进晚餐,坐下,胡萍仔细打量杨轻雪的神色。

杨轻雪算得上是一个美人,虽不象胡萍那么惊艳,但也差不太远,加上生而富贵,手握重资,身上自有一种贵气。

初看,胡萍更打眼,细看,却会发现她身上,别有一股子韵味。

“差不多吧。”杨轻雪在好朋友面前,放下了平日的矜持,显得有些疲倦:“就那样。”

“没想什么办法?”胡萍问。

“西医除了安眠药,还能有什么办法?”杨轻雪摇摇头:“安眠药还不如酒呢。”

胡萍点点头又摇摇头上:“酒和安眠药,都不是个好办法。”

她说着俏皮的一笑:“叫声姐,姐晚上救你。”

杨轻雪乐了:“你要是不怕叫老了,我叫你姑奶奶都行啊。”

胡萍咯一下笑了。

吃了饭,两人去步行街逛了一圈,胡萍一路零食塞个不停,杨轻雪叹:“我早两年,也和你一样,而且我也吃不胖,那时候,真好啊。”

“你现在也吃不胖啊。”

“现在不是吃不胖,是不敢多吃,特别是晚上。”杨轻雪摇头:“本来就睡不着,吃多了,更睡不着了。”

“放心吃。”胡萍道:“我保证你今晚上,上床就能睡着。”

“你说真的啊?”杨轻雪好奇:“你不会是帮哪个医药公司试药吧?”

“不要问。”胡萍装神秘:“到时自知。”

杨轻雪也就不问了。

两人逛到九点快十点。

西河是一座不夜城,这个点,夜市才算是真正启动,到三四点,都还满街的人。

不过胡萍杨轻雪都没逛了,十点之前,到了杨轻雪家。

她住一个很大的别墅,有佣人保镖,但主宅仍然显得很清冷。

两人洗了澡,到卧室,胡萍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这是小瓶子,她从大瓶子里灌出来的。

她拿了两个高脚玻璃杯,一人倒了小半杯。

“这什么呀?”杨轻雪好奇的问。

“神仙水。”胡萍一脸神秘:“喝下去,上床,闭上眼睛,最多一分钟,一定会睡着。”

“安眠药也没有这么管效吧。”杨轻雪不信:“国外来的新药?”

“正宗国产。”

“真是药啊?”杨轻雪问:“什么药,哪家公司产的。”

“你先别问。”胡萍道:“喝一下去,试一下效果,一切,等明天早上再说。”

她说着,递了一个杯子给杨轻雪,自己端了一杯:“来,为了睡眠。”

见杨轻雪一脸疑惑的不动,她笑起来:“怎么着,怕我把你迷晕了,打你的主意,别说,我还真有这个心思,西河第一富婆,又是超级美女,还真是让人流口水呢。”


他说着,要回去去开车,胡萍道:“胡先生,你就开我的车吧。”

见朱长风看着她,她装出一点痛苦的样子:“我先前在山上,好象扭了一下,现在脚隐隐的痛。”

“扭了一下?”朱长风问:“没事吧?”

“没事。”胡萍道:“我就怕万一踩刹车,突然痛起来,那就麻烦,所以……”

“行。”朱长风点头:“我开你的车。”

“那就麻烦你了。”胡萍眼见巧计得售,心下暗笑,自己挪到副驾,让朱长风上车。

朱长风上了车,启动车子。

林县和西河,就隔一条西江,二十分钟就上了桥,又开半个小时,进了胡萍所住的小区。

“朱先生,请。”

胡萍请朱长风上楼。

她住的是一个高档小区,自己买的房子,两室一厅,收拾得非常清爽,装扮时尚现代,进屋,隐隐的就闻到一股子花香,她阳台上养得有花。

朱长风扫了一眼,暗暗点头,看这屋子就知道,这是一个极精致的女人。

“请坐。”胡萍请朱长风坐下:“我这里也有茶,不过是买的,还有饮料,果汁什么的。”

“随便什么都可以。”朱长风无所谓。

胡萍就给他开了一瓶饮料,道:“你坐一下。”

她自己进了里间,又进了卫生间,再出来时,就换了一条宽松些的家居裙,没有穿丝袜,家居裙下,两条白生生的腿,极为吸睛。

不过朱长风只瞟了一眼,不好意思多看。

胡萍也确实有问题要问,她拿了录音笔,还架起了小型的摄像机,自己也坐下了,道:“胡先生,我们今夜,是真的见到了鬼是不是?”

这个问题,让朱长风一下子笑了起来。

不过他能理解胡萍。

他活了二十一年,在扮关公遇黄皮子之前,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啊,只听说有鬼,并没有真的见过鬼。

“胡记者,你叫我名字就行,要不,叫我小朱也可以。”朱长风道:“至于鬼,我们今夜,确实是见了鬼。”

“那我你叫小朱了。”胡萍倒也没客气,她看得出来,朱长风确实要比她小的样子,虽然皮肤黑,但眉眼间,还真是年轻啊。

“所以,鬼确实有,一直存在。”她思索着:“但是呢,民间那些传说的,什么鬼吃人啊,害人啊,什么的,好象……”

她说到这里,没说了。

她脑子有些乱,虽然她素来以提问尖刻著称,但今夜这个事,实在过于怪异,她脑子一直没理清楚。

朱长风知道她的想法,道:“今夜的鬼,是家族鬼,自然和善,不会害人,或者说,一般的鬼,都不会害人。”

“为什么?”他这话,让胡萍找到了突破点。

“很正常啊。”朱长风道:“鬼是人变的,你看这人类社会,大部份人,不都还好吗?谁会时时刻刻想着害人啊,大家心里,终是有一份善念嘛。”

“有道理。”胡萍点头:“那说鬼害人……”

“坏人也有嘛。”朱长风笑:“所以,坏鬼当然也有。”

他这个话,都把胡萍逗笑了。

“鬼,真实存在,鬼害人,也有可能,但大部份鬼,还是善意的,并不可怕。”胡萍得出结论:“但鬼到底是怎么生存的,又是怎么轮回的,小朱,你能回答我吗?”

“我能。”朱长风笑了笑,见胡萍眼光亮起来,他笑道:“不过,要等我死后,真实体验过了,我才能告诉你,我先前说了,到时你别害怕就行。”

“讨厌。”胡萍忍不住娇嗔一声,不过自己也笑了。

她再又另找话题,今夜颠覆了她的三观,还真是一堆的问题。

朱长风回答了几个,对胡萍道:“胡记者,时间也不早了,我觉得,你最好休息一下,睡一觉,让神智放松一下,可能会好一些。”

“也是。”胡萍道:“我今夜,还真是受了冲击,现在心里还怦怦的。”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朱长风起身:“那我就先告辞了。”

“好。”胡萍起身相送。

朱长风出门,胡萍把门关上,回身,心中突然就跳起来。

她这个屋子,是她自己买下来的,平日非常精心的收拾,在外面,再苦再累再难,只要回到家里,她就有安全感。

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冷冷清清的屋子,让她害怕起来。

以前眼里只有人,关上门,谁也不怕。

可今夜她知道了,这世间真有鬼。

而房门是挡不住鬼的。

她猛的打开门,往外一看,朱长风刚好走到电梯口,还要等电梯。

“小朱。”她急叫。

“怎么了胡记者?”朱长风转头问。

“你稍等一下。”胡萍招了招手:“那个,你回来一下。”

“什么事啊?”朱长风回来。

胡萍关上门,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就道:“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一下。”

朱长风看着她眼睛,却明白了她的真实意图。

朱长风这人吧,面像有些憨,读书也不多,但肚子里,其实很通透。

“胡记者,你是不是害怕?”他懒得和胡萍绕。

女人这种生物,你要是和她绕,她能从地中海绕进太平洋,你绕晕了,她还怪你,不理解她。

那不有病吗?有话,你直接说啊。

可她就不直接说。

朱长风知道这一点,不想跟她绕。

胡萍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终究是做记者的,敢于面对真象,也敢于面对事实。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点头:“是,我怕你走后,我睡不着,要不,我们聊一夜好不好,就是辛苦你一下。”

“我无所谓啊。”朱长风笑道:“但你明天还要上班吧,再说了,明天晚上呢?”

胡萍僵住。

是啊,过了今晚,还有明晚,明晚怎么办?该怕鬼,还是怕鬼。

胡萍以为,朱长风又要拿家家有鬼,我家有鬼,你家也有鬼,所以不要怕鬼这套理论来安慰她,结果朱长风又给了她一个意外,道:“这样好了,我给你画一碗符水,你喝了,马上就能睡着,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可不可以?”

“画符?”胡萍惊讶:“你不是关公上身吗?关公不画符的啊。”

“我就知道,张角天书和关公扯上,必然是不伦不类。”朱长风自己也哭笑不得,嘴上却道:“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是另有传承,不过呢,扮了关公,他们就以为我是关圣帝君上身了,我也懒得解释,就顺水推舟罗。”

他这个话,倒也不完全是骗人,因为他自己也怀疑,这个所谓的关圣帝君系统,可能和关羽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当时他扮关羽,如果扮诸葛亮,说不定就是孔明系统了。

“原来是这样啊。”胡萍倒是接受了他的解释。

朱长风道:“你要是不放心,我画了符水后,等我走了,你再喝也行,记住,喝了,就上床睡下,闭上眼睛,什么也是不要想。”

胡萍当然是不放心的,一个男人在边上,自己上床睡,那怎么行?

正常情况下,绝对不行。

但今夜就不正常啊。

她非常怀疑,朱长风的所谓的符水,有没有效。

万一没效呢。

朱长风走了,她喝了符水,还是睡不着,一睁眼,屋中没有人,某个角落里,却有可能蹲着一只鬼,只要一想,就毛骨怵然啊。

“那你等我喝了符水,睡着了,你再走吧。”她想了想,只有这个选择最靠谱。

万一睡不着,赖也赖着朱长风陪她一夜,这人百鬼群中巍然不动,有他在,壮胆。

“行。”朱长风同意了。

“那这符水……”

“纯净水就行。”朱长风道:“你拿一只碗,装小半碗水吧。”

“啊呀,我这里没有黄纸什么的,也没有朱砂。”

“不用。”朱长风道:“我这个,直接在水上画碗就行。”

“那太好了。”胡萍就拿了一只碗,倒了小半碗纯净水,递给朱长风。

朱长风左手端着腕,右手捏一个诀,剑指指着碗面,口中念念有词。

胡萍在一边看着,觉得非常荒诞,她采访过一些神婆神棍,朱长风这一套,和那些神婆神棍,一模一样,纯属骗人。

可她又说不出口,因为朱长风今夜确实带她见了活鬼。

她并不知道,在朱长风眼中,他符画完,就见水面上,微微的凝聚起一层灵力,虽然微弱,但这确实已是一道灵符,而不是他奶奶画的那些有形无质的假符。

“可以了。”朱长风对胡萍道:“你把符水端进去,睡前,喝下,然后睡下,闭上眼睛,很快就能睡着了,你可以关上卧室的房门,过十分钟,你没叫我,我再走,可不可以。”

这个办法可以,胡萍就觉得,朱长风虽然是个民工,但这方面,还是有一点素质的。

是的,哪怕到这一刻,她仍然觉得,朱长风只是个素质低下的民工,和她,不在一个层次。

“行,那我试试。”

胡萍就端着碗进了屋,进门,她随手关上门,还打上了倒锁。

女孩子,不能随便相信人。

她进屋,到床前,犹豫了一下。

水是干净的,她平时也喝纯净水,又是亲眼看着朱长风画的符,朱长风的手,并没有碰触到水。

问题是,她真的很怀疑啊。

“这水,喝了就能让我睡着?这不扯吗?”

她实在不想喝,这污辱了她的智商啊。

她想着,拖几分钟,就说没效果,然后出去,刚好一肚子问题,和朱长风聊一夜再说。

这人虽然是个民工,但说话不难听,有时候,好象还蛮有道理的,长得也还行,黑了点,但男人黑不是罪,最后,他嗓音还好听,低沉浑厚,很有男人味。

总之一句话,不讨厌,聊一夜,可以接受。

但问题是,过了今夜,明夜呢?

“要不试一下。”胡萍想了想,一咬牙,仰头把水一口喝干。

感受了一下,没有任何感觉。

“果然。”她想。

她把碗放下,坐在床上,想着过几分钟,就出去。

但莫名地,眼皮子好象有些打架,她就往床上一歪,眼一闭,脑中瞬间就迷迷茫茫的,然后就不知道了。

再睁眼,还迷糊了一阵,醒过神来,她猛地坐起来。

看身上,还好,就是昨夜的衣服,没动过,只有胸口勒得有些不舒服。

女孩子睡觉,要解了胸罩的,她昨夜想着还要出去和朱长风聊天,只是歪一下,就没解,勒了一夜,自然不舒服。

看窗外,天已经亮了。

“难道我睡了一夜。”她完全无法相信:“昨天歪那一下,真就睡着了?”

她看了看手机,确实是第二天了,事实上,她是给手机闹钟闹醒的。

“他走了没有。”胡萍起床,开门,倒锁卡嚓一声,这证明,锁昨夜一直是锁着的。

到外面,朱长风确实已经走了。

“真有这么神?”胡萍始终不信。

她打开电脑,调出监控。

她在家里的每一个房间都安了监控。

没办法,她是记者,看着风光,其实是在走钢丝,很多事情,不报道,良心不安,报道,就得罪了相关利益人,别人就有可能对付她。

所以她一直非常小心,哪怕在自己家里,也会安上监控。


触须把黄二毛拖下地底,下去十余米,是一个巨大的地底空间。

无数粗大的树根,盘踞着,耸立着,撑出一个地宫。

地宫的正中心,一条树根形成椅子的形状,椅子上,坐着一个汉子。

这汉子方脸浓眉,哪怕坐着,也显得极为高大,至少有两米以上,而最打眼的,是他的脸,那脸可真大。

很显然,这就是南山老杨的精魄。

触须把黄二毛拖进地宫,却仍然紧紧裹着它,就如蚕茧。

“你个扁毛畜生,居然敢来我南山发狂,今天我老杨,就把你烤了,尝尝你这扁毛畜生的滋味。”南山老杨嘿嘿冷笑。

黄二毛这会儿反而不挣扎了,听了南山老杨的话,他同样嘿嘿一笑:“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南山老杨呵呵一笑:“怎么着,你还有什么本事,杀了我不成?”

“它杀不了你,我可以。” 朱长风突然显身。

关域给拖进地宫,他身在关域中,也就跟着进来了,甚至是孙原都进来了。

一看到朱长风显身,南山老杨大惊,急要跳起来逃跑时,朱长风刀已经扬起来了。

他这会儿又换了轻刀,一刀劈下,疾如闪电。

南山老杨连着身下的座椅,给一刀劈成了两半。

“啊。”南山老杨一声惨叫,身体上,还有下面的座椅上,渗出巨量的红色汁液。

他身子萎缩,人身消失,变成树根,不过随后,在旁边,又凝聚出人身。

但这个人身,身形就要淡得多,象一个虚影。

他是杨树成精,是有实体的,先前的身子,是他的精魄。

而这会儿,同样凝成人形,却是他的魂。

这和黄二毛孙原一样,是阴身,一股气。

精魄被劈,南山老杨胆气彻底泄了,立刻跪下:“关圣帝君,饶命,饶命,小的愿为关圣帝君马前卒,奔前跑后,忠心不二。”

朱长风持刀不语。

孙原呵呵一笑:“你却又是何苦来哉。”

他对朱长风道:“主公,这南山老杨虽成精怪,驱使鬼物,不过倒也并不伤人,罪仍可恕,可许他在主公座下奔走,若有功,可封神。”

“行啊。”朱长风点头。

南山老杨大喜,叩头:“多谢主公收留。”

他起身,朱长风脑中系统音响起:

第三次成功封神,奖励天书三卷

脑中同时传来信息,是关于天书三卷的。

这天书三卷,前一个主人,是汉末张角。

“张角的天书三卷?”朱长风虽然只读了个高中,但闲书还是看的,三国演义什么的,自然也看过,知道张角。

“原来张角的天书,居然是个真的,那他为什么没成功,反而自己病死了?”朱长风心下觉得怪异。

这会儿暂时不空,先收了南山老杨,一起出了地宫。

南山老杨把它的精魄,凝成一根龙头柺,即是兵器,也可以养魄。

朱长风下山,回家,已经是下午了,他去菜市场买了菜。

他现在力气成倍增加,胃口也极好,饭量有平时两三个那么大了,而且要吃肉,不吃肉不饱。

练武的人,必须要吃得好,所以说,穷文富武啊,你要是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打熬筋骨。

弄好饭菜,叫了黄二毛孙原南山老杨一起吃。

南山老杨虽然才给斩了精魄,但它是数百年的老精怪,关域又是神域,在关域中修养一阵,精魄虽未复,魂却凝实了,不比黄二毛孙原差,也可以吃喝。

他和孙原黄二毛沟通,知道朱长风这主公好说话,并不苛刻,他也就放下心来。

朱长风拿了酒出来,它还怪叫一声:“酒,我早知道人类有酒,一直想喝,始终不得机会,多谢主公,今天可以喝上了。”

“你尝尝看。”朱长风笑,给他倒了一杯二锅头。

南山老杨端着杯子,他脸大嘴大,直接一口倒进嘴里,且是直接下肚。

随即,他脸猛地一缩,就如缩水的苦瓜,身子也跳了起来,就在屋中跳来跳去。

朱长风黄二毛孙原三个就笑呵呵看着。

南山老杨跳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叫道:“好辣,怎么会是这样。”

说着,他身子晃了两晃,仰天一倒,随即打起了呼噜,竟是醉死了。

“这混帐。”孙原呵呵笑,偷眼看朱长风,见朱长风也在那里哈哈笑,一颗心便落下来,想:“主公果然是个厚道的,并不为这种小事生气。”

“这南山老杨,还是有点功力的。”他举杯:“敬主公,又收一得力手下。”

黄二毛却有点儿不服,道:“也不过如此。”

但他也举起了酒杯。

朱长风是开心的,道:“干了。”

干了一杯,随后慢慢的喝酒吃菜,朱长风就问:“老孙,你知不知道汉朝张角的故事。”

“那肯定知道啊。”孙原道:“黄巾嘛,汉之亡,黄巾是起了很大作用的,不过汉不该亡于黄巾,所以最终先灭的是黄巾。”

他说着感慨:“张角以神鬼之事聚众,聚三十六方,千万之众,也算是汉高祖朱洪武那样的人物了,但汉脉不绝,他终是没有逆天之能。”

朱长风对历史也就是一知半解,见识上,尤其一般,他道:“你的意思是,汉朝的气数,在那个时候还没绝。”

“高祖斩白蛇起身,到光武复汉,汉朝气脉悠久,是有史以来最强的王朝,哪有那么容易断绝。”孙原感慨:“史书说,独汉以强亡,汉之气脉,是真强啊。”

朱长风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孙原却起了兴致,从黄巾,说到三国人物,再说到明朝,乞丐皇帝朱元璋,边说边喝,到后面,竟也醉了。

黄二毛比他还要先醉。

最后,三个精怪都醉了,朱长风也无所谓,倒是怕了他们在关域中吐,且就让他们睡着,他自己慢慢喝着酒,就琢磨那三卷天书。

三卷天书,上卷祈福,中卷解厄,下卷驱邪。

上卷就三道符,同时带有咒语。

这三道符,是福禄寿。

画这三道符,同时念咒,可以给人增福涨禄添寿。

但福禄寿这个东西,是天命,要改,就要改天命,这需要非常大的能量。

以朱长风现在练刀数天所得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一道符,无论是福禄还是寿命。

中卷四道符,同样带有咒语,这四符四咒,是凶厄劫难。

上卷是祈福,中卷就是避凶。

但这同样要改变天命气运,同样非常非常的难,还是那句话,以朱长风今天的功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样一道符。

他没有能力,借这四符四咒,帮人避免灾祸,消解劫厄。

下卷驱邪,符咒就多了。

邪分为多种,为鬼物附体是邪,为精怪祟魅是邪,被人以厌胜之术厌咒,同样是邪。

而感受四时风气,病气入体,也是邪。

天书下卷,就可以驱各种各样的邪。

而且这些邪,不是什么天命气运,都是外来的,也容易驱逐。

这下卷的符咒,还有一个方便法门,不需要画在纸上,只需一碗水,手指在水面上凌空画符,同时念咒,就可以起效用。

“是了。”朱长风点头:“张角的黄巾教,最初就是以符水给人治病,凝聚的人心,原来他这个符,是这样一个方便法门哦。”

下卷的符咒非常多,朱长风看了一下,看到其中有一个解酒的符。

他顿时起兴:“咦,我来试一下。”

他照着那符试着画了几遍,同时念咒。

解酒符不复杂,咒语同样简单,朱长风念了几遍,熟练了,就倒一碗水,左手端着,右手指着水面画符,口中同时念咒:天地阴阳,玄极万端,广修福道,证吾神方……

咒念完,符也画完,那碗中水面上,就微微的有灵气浮动。

这符咒简单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还是因为春秋刀,又在关域中练习,体内练出了真气。

否则嘛,他这个就和他奶奶的符一样,就是个空把戏,因为他奶奶体内,根本没有真气灵力。

自身没有真气,无法启动符咒,也就借不到天地灵气,符咒自然无用。

所以,不是符咒是假的,只是,自身能量不够而已。

一感应到水面上浮动的灵气,甚至看到隐隐一层灵光,朱长风就知道符成了,他心中开心,先捏着黄二毛鼻子。

黄二毛嘴巴张开,他灌了几口水下去。

另一面,孙原趴在桌子上,朱长风用手指沾了水,弹在他脖子上。

最后剩下半碗,到南山老杨这边,南山老杨张着嘴,在那里打呼噜。

这个好,都不用捏鼻子了,朱长风直接给他灌下去。

南山老杨呼噜声一断,砸巴砸巴嘴巴,翻个身,又睡着了。

而另一头,孙原却醒来了,道:“啊呀,老朽喝醉了。”

“这二锅头,劲大。”朱长风笑。

“确实劲大。”孙原抹了把脸,天热,他睡出一身汗。

朱长风顿时想到:“要装两台空调才行了。”

他家里是没装空调的,客厅有吊扇,餐厅有台扇,自己房里有鸿运扇。

在扮关公之前,朱长风只是一个力工,也没爸妈帮衬,他还是相当节省的。

“好酒,好酒。”黄二毛也醒来了。

他跳起来,见南山老杨还睡在那里,他直接就踢了一脚:“醉死你个憨货算了。”

南山老杨给它踢了一脚,却也醒来了,他爬起来,发了半天懵,这才彻底醒过神来,对朱长风抱拳道:“主公,失礼了。”

“没事。”朱长风呵呵笑:“怎么样,人类这酒,感觉如何。”

“好酒。”南山老杨砸巴砸巴舌头:“就是,太辣了,劲也大。”

朱长风哈哈笑:“还有红酒,还有黄酒,不过我这里没有,倒是有啤酒。”

“啤酒?”南山老杨眼光一亮:“我常见一些人在山谷里游玩野炊什么的,都喝啤酒的。”

“那就尝尝,这个不醉人。”

朱长风搬了一件啤酒来,给南山老杨几个一人一罐。

黄二毛喝了一口,吐舌头:“这个不好喝,还不如那个二锅头呢。”

孙原却道:“还行吧,别有一番风味。”

南山老杨砸巴砸巴嘴:“我也觉得二锅头更好喝,不过就是劲大了。”

“那晚上喝黄酒吧,呆会去买。”朱长风呵呵笑。

“多谢主公。”南山老杨抱拳。

“以后不必这么客气。”朱长风挥挥手。

南山老杨看他笑容爽朗,便也放下心来。

朱长风是真开心,天书三卷,真有用啊。

上卷中卷暂时不管,这下卷,可以好好的学起来。

但随后一想,又不对:“关公玩刀子的啊,也读春秋,文武都可以,但没听说关老爷会画符啊,关二爷画符,那算怎么一回事?”

想想关二爷一手捋着胡子,另一手画符,那场面,越想越滑稽,朱长风可就暗暗的乐了。

吃了饭,时间还早,朱长风就到外面跑了一趟,还真买了两件黄酒回来,现在有钱了,最主要的是,有功夫在身,有底气花钱。

想想多了个南山老杨,又多买了一台手机。

果然,当他把手机给孙原三个的时候,这三个都一脸惊喜,黄二毛直接就在房中翻起了凌空跟斗。

南山老杨因此悄悄跟孙原感慨:“咱家这主公,还真是厚道人啊,早知这样,某直接投了,岂不更美?”

黄二毛就冷笑:“人都是贱的,修成了人身的精也一样,不抽一顿,你会直接投?可能吗?”

南山老杨想一想,扔头:“确实不可能。”

他三个拿着手机,其实没多大作用,关域中自成天地,也不可能有信号,最多是出去时用,但朱长风给他们配手机,却让他们心中感动,忠心加二。


到工地,人不少,有工人,还有一些附近闻讯而来的居民,好多人举着手机,关圣帝君诛邪,自带流量啊。

胡萍坐在采访车里刷手机,听得叫嚷声,她扭头一看,看到了朱长风。

朱长风这个扮像,红脸绿袍黑胡子,让胡萍一撇嘴:“果然是个民工,俗不可耐。”

她这其实是带着主观的火气,如果是客观来说,戏台子上的关公,就是这扮像啊,凭什么朱长风这么打扮,就俗了呢?

胡萍下了车,那边朱长风也下了车,正和布局于荣几个打招呼,看到胡萍走过来,后面跟着扛着摄像机的大李,于荣对朱长风道:“小朱,西河台的记者要采访你,不过那个记者没安什么好心。”

他这就说得非常直接了,朱长风回头,看到胡萍,眼光不由得一亮。

胡萍很漂亮,非常非常漂亮。

胡萍身材也很好,非常非常的好。

但之所以让朱长风眼光一亮,不仅仅是因为漂亮和身材好,而是因为,朱长风是她的粉丝。

朱长风才二十一岁啊,正是最慕少艾的年纪,而胡萍又是经常出镜的,且是西河人,非常真实,至少不象电影电视里那些明星一样遥不可及。

于是,自然而然的,胡萍就成了朱长风YY的对象。

他只要有时间,每一期西河台的百家新闻,都要看的,如果六点没看到,晚间十点回放,他也会看,目地,不是新闻,就是胡萍。

有时候,他甚至会用手机拍下胡萍别特出彩的镜头,睡前看一眼,闭上眼睛,梦里都在笑。

可以说,他是胡萍真正的铁粉。

只是,虽然只隔着一条西江,他在生活中,却从来也没碰到过胡萍。

而今天,见到了真人,他的眼光,自然就亮了。

胡萍也看到了他,本就奔着他来的嘛,眼见朱长风一回头,四目对上,朱长风眼光一亮,胡萍却不由得暗暗的一促眉头,暗叫:“还真是贼眼如炬了。”

朱长风得了凤眼,哪怕不运功,眼光也远比普通人亮堂,但胡萍心中有成见,眼光亮,她也不往好里想。

她走近,对朱长风道:“你就是那个说会关公上身的农民工朱长风吧,请问,你怎么证明关公上身了。”

这等于直接就说,朱长风是在骗人。

朱长风虽然是胡萍的铁粉,但他却知道,对女人,不能太惯着,你惯着她,她只会当你舔狗。

朱长风微微一笑,道:“胡记者,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有?”

“什么话?”胡萍眼光清冷,虽然没有明显的带着憎恶,但也没有半丝笑意。

“关公不睁眼,睁眼要杀人。”

“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胡萍稍有点恼了,这些神棍就是这样,惯于绕来绕去的,把问题绕开。

“有关系。”朱长风坚持。

“有什么关系?”胡萍索性就问,身为王牌记者,她有着自己的骄傲,她不相信,朱长风能绕过她。

“你看着我眼睛。”朱长风自己眼睛微眯。

“我在看着你。”胡萍点头。

朱长风暗暗一笑,运起凤眼,眼睛突然一睁。

胡萍只见得眼前一道冷光闪过,脑中瞬间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只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就好象有一把刀,劈头盖脸砍下来一般。

“呀。”胡萍一声惊呼,不由自主的连退几步,差点儿摔倒。

即便站稳了,心脏也怦怦狂跳,额头上冷汗倏倏落下,双腿发软,小腹间,更有一股强烈的尿意。

“你做什么?”

大李扛着摄像机在拍,是在侧面,看到胡萍惊叫后退,他怒喝。

“我什么也没做啊。”朱长风收了凤眼,要笑不笑的看着他:“你看见我做什么了?”

大李确实没看到他做什么,朱长风和胡萍之间,至少隔着半米的距离呢。

可胡萍为什么突然这样呢,他一头雾水,转头看胡萍:“胡萍,没事吧,你怎么了?”

胡萍这会儿才醒过神来,但给这么一吓,先前那一腔间怒火什么的,突然间全都泄掉了,整个人心气都有些萎靡不振。

“我没事。”她摇了摇头,看朱长风,与朱长风眼光一对,她心下一虚,忙把眼光垂下去。

素来骄傲的西河之萍,这一刻,竟是不敢与朱长风这个她鄙视的神棍对视了。

她这个情形,布局于荣牛包头几个全看到了,不由得个个惊讶。

于荣暗赞:“好个小朱,果然手段非凡。”

布局则是暗惊:“他搞什么啊,怎么看一眼,胡记者就吓成这个样子了。”

而牛包头在震惊之余,又极为迷惑:“他看一眼就能把西河台的美女记者吓成这个样子,可不对啊,他在我手下揽活的时候,不是最老实最肯吃苦的一个吗?”

朱长风则是暗暗一笑,转头对布局道:“布老板,时间差不多了。”

“辛苦朱大师了。”

如果说今日之前,叫朱大师,还有点儿勉强,见了今天这一幕,他可是心服口服了。

先前胡萍在他面前,那个骄傲啊,可这会儿,就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朱长风看一眼,就能让骄傲的西河之萍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能不心服。

“嗯。”朱长风点点头,转身走向工地。

胡萍看着他走过去,对大李道:“大李,你先拍着,我有点头晕,上车休息一下。”

“好。”大李点头,又问:“你没事吧。”

“没事。”胡萍摆摆手,上了车,把车门关上。

她从随身带的包里,拿了一块护垫,看了一下,还算好,她先前,真的有些担心,那强烈的尿意,实在是把她吓着了。

要是当场给吓得尿了裤子,还给人看见,她的记者生涯,也就到头了。

她垫上护垫,眼见朱长风走到了楼栋前面,大约三十米左右,站住了,她想了想,还是下了车。

虽然朱长风那一眼,确实吓到了她,但这会儿缓过劲,她反而就更怒了。

是的,面对朱长风,她不敢怒了,心气虚了,但在背后,却只会更怒。

“我倒要看看这个神棍,到底玩什么。”她暗咬银牙。

朱长风站定,举着木头关刀,大喝一声:“妖邪,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扰人生事,某家关羽在此,速速出来受死。”

他这声音极大,四面围观的人,则是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瞪大着眼睛看着,包括胡萍在内。

不过她嘴角微微上掠,漂亮的唇边,挂着一缕冷笑。

这种神棍的手段,她见得多了,不稀奇。

下一刻,她眼光一凝,因为她看到,楼内,突然窜出一股黑雾。

不过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就冷笑出声:“还有托,果然会玩。”

围观的百姓不象她那样先入为主,顿时就惊呼声四起。

“有黑雾。”

“这是妖雾。”

“妖怪要出来了,快跑。”

“怕什么,关二爷在呢。”

围观的百姓有的往后退,有的则强撑着。

惟有胡萍,反而往前面走了几步,走到大李前面,道:“大李,都拍下来,看他玩些什么花样。”

“嗯。”大李点头。

话没落音,他眼珠子陡然瞪大。

楼道里,钻出来一条大蛇。

那是一条眼镜王蛇,上半身人立着,下半身往前快速的游动。

蛇,不稀奇,哪怕是眼镜王蛇,也不稀奇。

但楼道中窜出来的这条眼镜王蛇,实在太大了。

这条眼镜王蛇,身长至少有七八米以上,也许能到十米。

蛇头呈扇形,颈脖处鼓大,真的就象一把蒲扇。

“天啊,这么大的眼镜王蛇。”

“这怕是蛇妖吧。”

“白娘子,肯定是白娘子。”

“胡扯,白娘子是菜花蛇。”

“你才胡扯呢,菜花蛇是花花绿绿的,不是白的。”

“那眼镜蛇也不是白的啊。”

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抬扛,华夏吃瓜众,素质可以的。

胡萍本来嘴角始终挂着冷笑,看到这么大一条眼镜蛇,她的冷笑不见了。

即便是托,这蛇也太大了啊,到哪里去找这么大一条蛇,全世界都找不到吧。

“难道真有蛇妖?”她三观开始迷乱了。

朱长风刀尖指着眼镜王蛇,厉声道:“蛇妖,为什么在这里祸害民众。”

眼镜王蛇竟然开口了:“这本是我家,我的窝在这里,几百年了,你们占了我的窝,还反咬一口,人类永远这么无耻的吗?”

众人再次轰动:

“蛇会说话。”

“真的是蛇精。”

“天拉屋,蛇成精了拉,我看到活的白娘子了。”

“白娘子不是眼镜王蛇,没那么毒。”

“那就是小青。”

“小青是竹叶青,也不是眼镜王蛇。”

又扛上了。

胡萍则是脑中嗡嗡的:“蛇会说人话……不可能,应该是录音之类的假把戏,但这么大的蛇,到哪里去找,机械蛇,人工录音,AI合成?可这也太逼真了啊,科技有这么发达了?”

她一时间完全迷糊了。

想要信吧,实在不愿意相信。

想不信吧,眼前的一切,又让她找不到真象。

却听李三问喝道:“这本是人类世界,念你修行不易,又确是情有可原,去山里,另外找个洞做窝吧。”

“休想。”眼镜王蛇怒叫:“这是我家,谁也别想赶我走,即便你是关公,也做不到。”

“那某家就不客气了。”朱长风怒喝。

“你以为我怕你啊。”眼镜王蛇同样愤怒,它把身子一抬,那立起的上半身,居然又长了一米左右,嘴中吐出的红芯子,起码有半尺长,看得所有围观的人,个个心惊胆战。

胡萍不怕任何人,但她怕蟑螂老鼠毛毛虫,尤其是怕蛇。

看到这么大的眼镜王蛇,还吐着这么长的芯子,她只觉四肢发软,全身冰凉。

“妖孽猖狂。”朱长风怒喝一声:“受死。”

喝声中,一刀劈出。

眼镜王蛇反应极为灵活,身子往后一退,嘴一张,一股黑雾喷向朱长风。

朱长风似乎怕了那股黑雾,急往旁里一闪。

眼镜王蛇抓住机会,头往前一探,张开嘴,咬向朱长风左臂。

朱长风回刀劈向它脑袋,眼镜王蛇立刻又一闪,它没能咬中朱长风,朱长风这一刀,却也没能劈中它脖子。

一人一蛇,一来一往,就这么斗来起来。

围观的众人可就轰动了。

“啊呀,没砍中。”

“小心,它咬你了。”

“没咬到。”

“那可是关帝爷爷,没那么容易给咬中的。”

“但这也是蛇妖啊。”

“砍它腰身啊,啊呀,好机会,错过了。”

“砍腰身有什么用,打蛇打七寸知不知道。”

“一刀劈两半,怎么会没用?”

“可它上半身不死,也会咬关二爷啊。”

好么,这还扛上了。

胡萍看得心惊胆颤,大李在这种时候,反而稳重一些,扛着摄像机,死死的捕捉着镜头。

另一面,于荣布局几个也看得紧紧攥着拳头。

这时朱长风突然后退,拖刀而走。

眼镜王蛇在后面急追。


“掌嘴。”朱长风冷哼—声。

黄二毛—闪,到了他身上,闻队长反手—巴掌就抽在自己嘴巴上,左手抽了,右手又抽,而且抽得很重,—瞬间,就抽了自己十几下,打得嘴角都流血了。

马所长忙叫:“停,朱先生,给我个面子,停。”

朱长风看—眼黄二毛,黄二毛收手。

闻队长手得自由,又惊又怒又怕,指着朱长风:“妖人……妖人……”

“你最好闭嘴。”朱长风冷冷的瞥他—眼:“你再说—个字,我就抽你—巴掌。”

闻队长退后—步,不敢再吱声了。

马所长脸上带着惊骇,深深的看—眼朱长风,道:“朱先生,你不要激动,我马上查清楚。”

他—瞥眼,看到了那个妖娆女子,他眼—瞪:“到底怎么回事,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说实话,否则我—定能把你查个底朝天,到时就莫怪了。”

他老警察了,这种女人,他瞟—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妖娆女子已经给朱长风震住了,马所长再—问,她立马就撑不住了,忙道:“不是我,是白助理,他给了我钱,要我等在巷子口,看到这个朱先生,就缠着他,说他耍流氓,然后二赖子他们就会把朱先生带到联防队,我只要咬死他耍流氓,就可以拿五千块。”

“算你老实。”马所长哼了—声,转头对—帮子联防队员道:“你们哪个是二赖子那—组的,你们就恰好在那里等着,不可能,给我实话实说,要是等我来查,哼哼。”

联防队是些什么人,身为所长,他可是太清楚了。

其中—个联防队员忙就道:“是赖组长,他让我们在那边理发店里等着,说要搞个人,成了,晚上吃大餐,每人还有两百块钱可拿。”

“呵呵。”马所长冷笑,转头看闻队长。

闻队长又羞又恼,怒叫道:“你们干的好事……”

“这个事基本清楚了。”马所长对朱长风道:“源头在那个白助理,我马上叫人查,他跑不了,朱先生,你能先放了赖组长他们吗?”

“可以。”朱长风点头,随手向屋中—指,屋子里几个人,立刻就可以动了。

他和屋子,隔着七八米距离呢,却可以随意控制人,这—手,太神了。

院子里所有人,马所长,闻队长,单瘦警察,—帮子联防队员,还有那个妖娆女子,看着他,个个—脸惊惧。

今天,他们见识到真正的高人了。

“朱先生。”马所长脸上露出笑来:“这个事,我保证给你查清楚,不过你可能要跟我去所里—趟,你即然报了警,这个事,就要走个流程,另外,那个白助理,我也要传过来,还有他后面的人,也要查清楚,这也是你想要知道的是吧。”

“是的。”朱长风道:“可以的,我跟你去派出所。”

“太好了,朱先生,你是—个好市民。”马所长不惜给出夸赞,这样的高人,必须得捧着啊。

他转头对单瘦警察道:“所有相关的人,全带去派出所,传唤那个白助理。”

“是。”单瘦警察朗声答应。

“朱先生,请吧。”马所长—伸手,还做了个请的动作。

“马所长叫我小朱就行。”他客气,朱长风也客气,跟着上了警车。

到派出所,马所长直接就把他请到自己的办公室,亲自给他做笔录。

单瘦警察从妖娆女子手中要到电话,传唤白助理。

白助理其实是麻大师的记名弟子,—看不对,他自己是不敢跑,但通知了麻大师那边。

圆脸女弟子接到电话,知道糟了,只好跟麻大师禀报。

“什么?”麻大师又惊又怒:“警方帮那个农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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