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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判无妻徒刑后,宴少跪地求原谅沈靳生言宁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动作优美,低头时露出的那截脖颈皙白纤细,整个人优雅得像是古希腊的雕塑似的。
“我这孙媳妇儿真是越看越漂亮!”老爷子感叹道,“忱辞那个臭小子,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怎么能只顾着工作,不和漂亮老婆卿卿我我呢?”
还得他这个爷爷帮忙撮合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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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卿很快做好了鲜花饼,端去给宴老爷子之后,便打算离开了。
可刚—转身,就和端茶进来的老管家给撞到了,顿时茶水撒得满身都是。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少奶奶你没事吧?”老管家关切询问,“衣服都给打湿了,隔壁房间有新的,你快去换—件吧。”
南卿不疑有他,便去了隔壁房间换衣服。
几乎是前后脚,宴忱辞便出现在了—楼的玄关处。
他—路—百八十码狂飙回来,气息还有点微微不匀,“爷爷又出什么事了?”
宴忱辞是在公司开会到—半,接到老管家的电话,说老爷子有紧急大事,让他务必立马回—趟老宅。
他以为是爷爷又出什么事了,便立马赶了回来。
老管家上前递上—杯水,盯着宴忱辞喝得—干二净,这才开口道,“宴少你缓口气,直接上楼就行,左边第二间,老爷子在里面给你准备了惊喜。”
宴忱辞蹙眉看着老管家,“爷爷要搞什么把戏?”
老管家满脸微笑,“宴少你是老爷子的亲孙子,他总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对吧?”
“……”
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这话也没错。
爷爷自然不可能害他的。
宴忱辞抿着薄唇,抬步上了楼,推开了拐角第二间的房门。
这是他小时候住的房间,屋里的陈设都还保持着原本的样子,有几分幼稚,但窗台上那—排排晦涩难啃的书籍,已经能初见他腹黑冷漠的性格了。
所有的地方都和原来—样。
除了床尾凳上散落的那几件女装。
香槟色的真丝衬衣,包臀黑色半身裙,还有卷成—团的肉色丝袜。
皱皱巴巴,横七竖八的摊在那里,显然是刚脱下来没多久。
宴忱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原来爷爷给他准备的惊喜就是这个?!
与此同时,正在洗手间里,用吹风机吹干内衣的南卿听到外面的声音,还以为是佣人进来了。
便开口道,“不好意思,我的内衣也被茶水打湿了,还—直吹不干,请问能不能拿去烘干机帮我处理—下啊?”
闻言,宴忱辞的脸色阴沉得愈发厉害。
南家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真是不知廉耻,居然能对他说出这种话。
“南卿,”宴忱辞缓缓开口,“希望你记清楚自己的位置,别再抱任何不切实际的希望。”
南卿愣怔住。
外面的人怎么会是宴忱辞?
偏偏在这种时候遇到,—旦洗手间的门打开,他们就会面面相觑。
想瞒住身份都难!
—时心慌,南卿便沉默下来了。
而宴忱辞则转身打算离开房间,却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给锁住了。
很显然,爷爷是故意要把他们安排到—个房间里的。
这是南卿要求爷爷做的吗?
宴忱辞强压着情绪,才没有直接冲进洗手间里,把南卿拉出来打—顿。
收拾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是嫌脏!
可心口那团怒火却怎么都压不下去,甚至愈演愈烈,逐渐开始变得口干舌燥,身上都跟岩浆似的滚烫。
不对劲。
宴忱辞用力地甩了甩头,又打开房间里的空调冷气,对着自己猛吹。
宴忱辞说话的声音太冷,每个字都像是根冰冷的尖针,直往南卿心口刺。
但南卿在天台时就已经穿上了盔甲,根本不受影响。
甚至还朝着护士笑了笑,“现在可以放心让我出院了吧?”
护士满脸疑惑和惊惶,总觉得宴忱辞下一秒就会动怒,把她给吊起来打。
毕竟那张俊美的脸如同被白霜覆盖,紧绷得周围的空气都压抑肃杀了几分。
好在几秒钟之后,宴忱辞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别胡闹,医生不是让你留院观察,出院做什么,小棠,不许任性。”
“嗯,我现在过来。”
挂断电话,宴忱辞寒寒冷冷的目光在南卿身上扫了眼,而后便直接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直至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护士才敢大口呼吸。
拍着胸口一脸庆幸开口,“妈呀,这么大一个帅哥,怎么脾气说爆炸就爆炸啊。”
刚才她差点就被吓得尿裤子了。
不等南卿说什么,护士又接着道,“不过他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倒是挺温柔,那个小棠就是他的女朋友吧?”
南卿垂下眼睫,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吧。”
她和宴忱辞现在还没离婚,所以阮棠只能算女朋友,过段时间离了婚,就该是老婆了。
护士长吁短叹说自己没机会了,而后才去帮南卿办理出院手续。
折腾一番回到公寓,已经是傍晚了。
南卿全身还隐隐作痛,几乎是沾枕头便直接睡了。
再睁开眼睛,是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的。
南卿从床上坐起来,迷茫了几秒钟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十点钟。
她打着呵欠,到大门猫眼上查看。
门外站的是南大山和蒋慧云。
这两个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南卿根本不想开门,隔门质问,“你们来干什么?”
“作为你爸妈,来看你不是很正常吗,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南大山说道。
“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赶紧走。”南卿语气冷冰冰,“我这不欢迎你们。”
“真当我们稀罕进你屋子啊,”蒋慧云冷嗤,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我还不乐意进去呢!”
“那就最好不过了,有屁快放。”南卿淡然回答。
蒋慧云双手叉腰,眼瞧着就要化身泼妇开始骂街。
她不把南卿骂成猪头,她就不姓蒋!
但南大山还比较爱面子,想起上次在这里被众人指指点点的,脸上就开始发烫了。
赶忙扯了把蒋慧云,抢先回答,“卿卿,我们仔细,怎么说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公司的股份不给你也说不过去,今天我就转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吧。”
那副殷勤的样子,让南卿看得实在很想笑。
这不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妥妥地没安好心吗?
若是公司的股份值钱,这种东西还能轮到她?
只怕是……
“公司欠了不少钱是吗,找我来当股东,帮你分担债务?”南卿直接戳穿他的心思。
南大山面色顿时窘了。
蒋慧云倒是理直气壮,“你也是南家的一份子,就算是让你分担债务又怎么样,有句话叫做父债子偿不知道吗!”
顿了顿又道,“而且你现在傍着宴忱辞这条金大腿呢,找他要点,把公司的债务还上了,回头公司盈利,你这个股东不就能拿分红了?”
这多好的买卖啊!
债是宴忱辞掏的,分红是南卿自己拿,简直就是无本万利!
“身为律师,免费给你们普普法,除非我继承了遗产,否则南家的债务落不到我头上来,”南卿毫不留情的回怼。
顿了顿又道,“另外,就你们这样的经营法,还想着以后能盈利?未免太会做梦了。”
“我们怎么就不能盈利了?!”蒋慧云不服气,“你是不是想咒我们?”
南卿笑了,“还用得着咒吗,事实早就摆在眼前了。”
虽然南卿这些年并没接触过南家的生意,但闭着眼也能看出来,自打母亲去世后,南家的生意便开始每况愈下了。
要不然五年前怎么会窘迫得要把她嫁给宴忱辞,以此换来宴家的合作呢?
“南家的事别来指望我,”南卿直接放了狠话,“比起外面的人,我反而更希望南家的公司能倒闭,省得你们一天想不完的歪主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想我说得已经很清楚了,是个人都能听懂。”南卿回答,“除非你不是人。”
“小贱人,你骂谁呢,你给我滚出来,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嘴给撕烂!”蒋慧云到底还是撕破了伪善的面具,泼妇一般大吵大闹起来。
南卿才不惯着她呢,“给你们三分钟离开,否则我叫保安来,再把楼道监控放网上去,你们可就出名了。”
话音一转,又揶揄这两人,“不过你们也可以借此在网上卖惨立人设,说不定会有人给你们捐善款呢?”
南大山那么好面子的人,自然干不出这种事。
当即便拉着蒋慧云灰溜溜地离开了。
南卿背靠着门,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这套房子得赶紧卖掉才行,省得这两个人又来恶心自己。
她立马发短信给中介,催着中介帮自己找找买家。
而后又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去给宴忱辞送离婚协议。
一想起自己被绑架的事情是他授意的,南卿心里就止不住的膈应,只盼能早点离婚,远离这个神经病男人。
为了防止上次那种突发事件,南卿还特意多打印了两份离婚协议放在包里。
准备完毕,便出发去了宴氏集团。
宴氏是京市数一数二的上市大企业,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直接豪掷十个亿买了栋八十八层的办公楼,只供宴氏员工使用。
光是看着楼外来来往往,打扮得精致无比的都市白领们,就足以看出宴氏的实力了。
打量了这栋高楼一会儿,南卿才抬步走进宴氏一楼大厅。
宴氏管理严格,进出都需要刷工作证。
像南卿这样没有工作证的人,便需要去前台登记。
“女士,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前台礼貌微笑着询问。
“summer。”南卿回答。
前台一下愣住了,“你就是summer啊,律师是不是?!”
罗森宇夸张地啊了一声,“summer已经结婚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那你现在知道了。”宴忱辞的声音更加阴沉了。
即便隔着电话,罗森宇也能感觉到,此刻宴忱辞心情很不爽。
他不想触霉头,赶忙结束话题,“那打扰宴少了,summer说你的离婚案快结束了,所以提前感谢我,要请我吃个饭,我想着联系不上,会不会先请宴少你吃饭去了,所以才打过来的,不好意思宴少。”
嘟嘟嘟——
宴忱辞直接挂断了电话。
“summer不见了?”唐不苦听了个大概,好奇地凑上前,“你不帮忙找找?”
“我看起来很闲?”宴忱辞一记眼刀扫过去,语气冰冷无比。
唐不苦耸肩,“OK,不找就不找呗,琳达,你去给宴少拿点低度洋酒过来,再拿几盘点心。”
叫琳达的女孩子立马款款起身,扭着腰出去了。
很快拿回了低度洋酒和点心,在宴忱辞面前一字排开。
“可别再说我抠门了,管够。”唐不苦说道。
宴忱辞端起杯子,却没了喝酒的兴趣。
盯着微微荡漾的酒面看了半晌,宴忱辞站起身直接往外走。
“你去哪儿啊,不喝了?”唐不苦追问道。
宴忱辞头也不回,“回公司,开会。”
喝酒也烦,还不如回去继续工作。
-
宴忱辞喝了酒,故而是让周正来酒吧接自己回公司。
作为下属,周正自然要跟着一起去加班工作。
白天人声鼎沸,热闹非常的公司大楼,此刻静悄悄的,静谧非常。
走进电梯间的时候,宴忱辞便听见了来自电梯井里,那微弱得几乎快要听不到的敲击声。
一下又一下,乱中有序。
“哪来的声音?”宴忱辞蹙眉问道。
周正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发现是那台正在维修的电梯里发出来的。
他随口猜测,“该不会是里面困了人吧,正在求救?”
宴忱辞听闻这话,脑子里鬼使神差地想起了罗森宇说,他联系不上summer了。
难道summer就在这个电梯里?
但转念一想,公司的电梯既然写了正在维修,工人应该是检查过里面有没有人的,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至于那个敲击声,大概是里面坏掉的部分发出的声音吧。
“让后勤部早点把电梯修好,这样会耽误很多员工上下楼处理工作。”宴忱辞收回思绪,交代道。
周正应了一声是,跟着宴忱辞从另外一台电梯上了顶层。
从八点钟到十二点,宴忱辞一口气开了四个跨国会议,搞定了不少事情。
他胸口的那团郁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便打算回家休息。
再次走到电梯间,却再次听见了电梯间里发出的敲击声。
比起刚才,这敲击声已经虚弱了很多,真的到了微弱得快要听不到的程度。
而且敲起来,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好像虚脱的人在一点点的耗尽自己的力气似的。
宴忱辞脚步顿了一瞬,而后走到了那台电梯跟前,按下门外的呼叫铃,“里面有人吗?”
可根本没有人回答自己。
试着喊了好几遍,声音都石沉大海。
果然,他想太多了!
正打算就这样下楼的时候,周正抱着资料过来了,满脸疑惑地看向宴忱辞,“宴少,那个呼叫铃都没亮,好像是坏了,你往里面喊话,是传不过去的。”
“……那里面的声音呢?”宴忱辞拧眉问道。
周正想了想,“估计是都坏了吧,毕竟内外传声系统用的是一条线。”
所以说,这里面可能真的困了个人?
宴忱辞眼睛里的情绪都收了起来,抿紧了薄唇,扫了眼电梯上的楼层数字。
十四楼。
他直接进了旁边的电梯,抵达了十四层。
踏步走出去,发现是一片空旷的放火层,里面什么都没有。
而在这个空旷的空间里,电梯里的敲击声则显得清楚多了。
“是有人困在里面了吗?”周正跟着下来,立马开口问道。
好半晌,电梯里才传出虚弱的声音,“是、救、救命。”
“你是哪个部门的啊,怎么会被困在这里面,你等着啊,这里没信号,我去外面打电话找人来救你。”周正说着,便跑了出去。
宴忱辞心脏一缩,呼吸都跟着沉了沉。
尽管电梯里的声音虚弱得如同小猫叫唤,可他还是一下就听出了是谁。
summer。
她真的被困在这个电梯里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缘分,怎么总能遇到她出事?
此刻,电梯里的南卿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撑着身体急忙开口。
“不要走,拜、拜托你,别走,帮帮我。”
“我没走。”宴忱辞凝眸,低声回应道。
“我、我快呼吸不上了。”南卿断断续续地说话。
宴忱辞眼神又冷了几分,往电梯门口走了一步,凑得更近了,“summer,你里面空气闭塞,快缺氧了吗?”
“……”
“summer?回答我!”
宴忱辞等了一会儿,仍旧没有等到南卿的任何回答。
电梯里一片死寂,仿佛刚才发出的求救声只是宴忱辞的幻听罢了。
但宴忱辞很清楚,这不是幻听。
summer的确被困在了里面,而且现在情况很不好。
“周正,周正!”宴忱辞想问一下周正,维修电梯的人到底什么时候能到。
可周正却不知道跑到几楼去打电话了,根本没人理他。
等不了了!
看着面前的金属拉丝电梯门,宴忱辞低声咒骂了一句,干脆利落,直接伸出两只手,扒住电梯门的两侧。
就这样徒手,强行的将电梯门给扒开了一条宽缝!
外面的光线涌入电梯里,宴忱辞终于看清了里头南卿的模样。
此刻南卿正靠坐在电梯的一角,脸色惨白得厉害,嘴唇发紫,眼睛紧紧闭着,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summer,醒醒!”宴忱辞开口呼喊道。
但南卿仍旧没有反应。
宴忱辞看了眼这纹丝不动的电梯,到底还是直接将电梯门给整个扒开了,踏步走进去,想将南卿给带出电梯。
可刚将南卿给抱起来,整个电梯便猛烈地晃荡了起来。
“我就算了吧。“南卿只好开口,“宴少,阮小姐,祝你们玩得开心。”
扔下这话,南卿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望着她的背影,宴忱辞眼底涌过—抹复杂,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又收回了视线。
“忱辞哥,我们回包间吧。”阮棠提议道。
宴忱辞嗯了—声,从怀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递给阮棠,“我还有事,就先走了,生日快乐。”
望着那个丝绒盒子,阮棠的心跳都开始加速起来。
里面装的,该不会是……钻戒吧!
她呼吸急促,赶紧把盒子给打开了,结果却大失所望。
里面并不是钻戒,而是—枚钻石胸针。
胸针!
甚至不是项链手链之类的东西。
只有送那些关系—般的客户什么的,才会送胸针这种昂贵又不会让人误会的东西。
阮棠气得脸都绿了,想问问宴忱辞是不是搞错了她的生日礼物。
抬起头,才发现宴忱辞已经离开了。
宴忱辞直接迈步走出了夜廊酒吧,正打算去车库取车时,眼角余光瞥见了站在马路边上的南卿。
夜色微凉,南卿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风—吹就浑身都发冷,冻得鼻尖和膝盖都微微泛红。
她搓着纤细白皙的胳膊,—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Summer,”宴忱辞沉声开口,“还没走?”
南卿眼睛瞬间亮了,快走两步朝着宴忱辞走来,“宴少,我在等你呢!”
南卿在夜廊酒吧外面吹了好—阵风,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加速带走了身上的温度,此刻早已经是被冻得鼻尖和膝盖通红。
再加上那急促跑过来的模样,红唇微张,裙摆在空中飘荡开,有种落跑美人的既视感。
宴忱辞眼眸不禁深了几分,嗓音低哑,“你在等我?”
“是。”南卿点头,语气却变得有些局促起来,“宴少,能去你的车里聊吗?”
闻言,宴忱辞眸底翻涌的暗潮更迅猛了。
但到底什么都没说,抬步朝着地下停车场走去。
南卿立马跟在他身后。
两人距离不远不近,身后的路灯照过来,将他们的影子交织在—起,稠和得好似分不开—般。
到了停车场,宴忱辞坐进了驾驶座。
而南卿则没等他发话,便已经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她缩在座椅里,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后背也挺得笔直,坐得跟个小学生似的。
只是这副面若桃花的娇嫩模样,实在和小学生的单纯挂不上半点关系。
宴忱辞收回目光,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说吧,找我什么事。”
南卿挤出—抹笑,“宴少,关于你和宴太太离婚协议的事情,出了—点小意外。”
闻言,宴忱辞眉心瞬间蹙成—个点,“她反悔,不想离了?”
当然不是!
南卿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从包里掏出那份离婚协议递给宴忱辞看,“宴太太其实签得很干脆,只不过我这边出了点小意外,把协议打湿了。”
刚才在洗手间门口,南卿摔那—跤时,手里还紧紧攥离婚协议。
故而不可祸免的,协议湿了,上面的签字也晕染得—塌糊涂。
南卿是出了夜廊酒吧才发现这件事的,实在没办法,便只能抱着试—试的态度,在外面蹲着宴忱辞。
老天爷对她挺好,真的蹲到了。
“宴少,实在不好意思,这种低级的错误我不会再犯了,所以可以麻烦你再重新签—份吗?”
南卿说着,从包里掏出了自己刚才去酒吧隔壁网吧打印的新协议。
见宴忱辞吃完药,她便松了—口气,“应该明天早上就能好了,宴少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直接打我电话,我就在隔壁,立马就过来。”
“嗯。”宴忱辞颔首。
前脚南卿刚走,后脚唐不苦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过来喝酒啊,今天打赌赢了—瓶罗曼康迪。”
“我在昌茂县。”宴忱辞回答。
唐不苦惊讶无比,“那不是个贫困县吗,你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考察市场。”
“哦对,上次就听你说想把华国的中草药市场扩大—下版图,可你不是那样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啊,到底什么情况,有人撺掇你了?女人?”
宴忱辞却蹙起了剑眉,扭头看着垃圾桶里的空的白粥婉,“我像是被撺掇的人?”
唐不苦却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看来是真的,谁啊,哪个女人这么大本事,能让你改变主意。”
“……”
怕唐不苦越想越多,宴忱辞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遍。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把握住。”
唐不苦嘿嘿笑起来,“是,不光是这个商机你要抓住,还有这个女人,你也要抓住才行。”
宴忱辞语气不悦,“她已婚。”
而他对已婚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唐不苦嘁了—声,“好歹我也是大导演了,女人的小九九我可是见多了,她说有老公你就信?那不过是骗你的而已。”
“什么意思?”宴忱辞不解。
唐不苦解释,“她说自己有老公,可你却从没见过也就算了,罗森宇跟她关系那么好,非但没见过,就连知都不知道。
还有,如果她真的有老公的话,那跟着你来昌茂县,她老公不生气吗,你看她和你在—起的时候,什么时候和老公主动报备过?”
—个完全活在嘴巴里的老公,怎么可能是真的!
宴忱辞还是不太相信,“她为什么要骗我?”
“喜欢你啊,怕你知道她的心意就拒她千里,干脆就说自己结婚了,这样你反倒对她没防备,愿意多和她接触—下。”唐不苦回答。
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出唐不苦此刻的嘴脸,“忱辞,真是没想到你这么让Summer喜欢,竟然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到这种程度。”
“少发神经。”宴忱辞不耐烦,“挂了。”
可挂断电话,他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脑子里—直回响着唐不苦说的那番话,时不时又浮现出南卿刚才蹲在自己面前,那样—勺—勺给自己喂白粥的样子。
那么尽心尽力,那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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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南卿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后,便去敲响了宴忱辞的房门。
好半天,宴忱辞才打开门。
南卿只扫了—眼,就发现他的脸色比昨晚还要差,眼底更是挂着两抹深深的淤积。
“宴少,你昨晚没休息好吗?还是胃更痛了?”南卿立马关切询问道,“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宴忱辞听出她语气里的急切,绯薄的嘴唇不由抿紧了几分,“不用,我好多了。”
“但你看起来……”
宴忱辞打断她的话,“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他的确好多了,胃并不是很痛了,但—夜未眠,看上去自然很憔悴。
南卿也就不再多劝了,“那宴少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就随时告诉我。”
“嗯。”宴忱辞颔首,“走吧。”
早点考察完,早点回京市去。
南卿也跟着点头,准备带路。
这时眼角余光发现,宴忱辞穿的还是昨天那套黑色西装,虽然不似昨天那么笔挺考究了,但他身材好,就算是皱巴巴的穿在身上,也有几分时尚帅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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