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周子昂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真千金杀穿精神病院沈月周子昂小说》,由网络作家“煦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柜子、甚至枕头和被褥的夹层都没放过。就在这时,走廊外突然传来沈月一声压抑的惊呼,似乎是她想过来查看情况,却差点撞上外面望风的人。虽然声音很快消失,但足以让搜查的两人动作一顿,警惕地对视一眼。我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幸好,他们似乎急于完成任务,短暂的停顿后,加快了搜查速度。最终,他们一无所获,毕竟我早已将那点残缺的证据藏在了更隐蔽的地方——公共活动室一台废弃电脑主机的内部。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声地退出了病房,轻轻带上了门。我缓缓睁开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藏在床垫缝隙里的微型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了刚才的一切。虽然没能直接抓到周子昂,但这两人非法闯入、刻意搜查的行为,本身就是不正常的。结合沈月之前录下的那段致...
《疯批真千金杀穿精神病院沈月周子昂小说》精彩片段
、柜子、甚至枕头和被褥的夹层都没放过。
就在这时,走廊外突然传来沈月一声压抑的惊呼,似乎是她想过来查看情况,却差点撞上外面望风的人。
虽然声音很快消失,但足以让搜查的两人动作一顿,警惕地对视一眼。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幸好,他们似乎急于完成任务,短暂的停顿后,加快了搜查速度。
最终,他们一无所获,毕竟我早已将那点残缺的证据藏在了更隐蔽的地方——公共活动室一台废弃电脑主机的内部。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声地退出了病房,轻轻带上了门。
我缓缓睁开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
藏在床垫缝隙里的微型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了刚才的一切。
虽然没能直接抓到周子昂,但这两人非法闯入、刻意搜查的行为,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结合沈月之前录下的那段致命对话,足以让警方对周子昂和这家疗养院产生足够强烈的怀疑,并有理由介入调查了。
鱼饵已经抛出,鱼,开始咬钩了。
警方那边已经悄然动了起来。
根据我断续提供的线索和那几页残缺的证据,几位信得过的老警官正从外围摸查周家和静心疗养院的底细。
资金流水、人员变动,甚至是一些看似无关的商业纠纷,都在他们的调查范围内。
那位与周家有过节的记者,稿子据说已经写了几版,只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投下一颗重磅炸弹。
我在病房里,也能感觉到外面那张网正在无声地收紧。
周子昂最近很不对劲。
他没找到确凿的证据,但那种猎物的直觉让他坐立不安,像只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听说他在公司里无故发火,对沈月更是冷若冰霜,连伪装的耐心都消失殆尽。
他大概觉得全世界都在算计他,连送来的咖啡都多闻了两下,生怕里面加了料。
这种草木皆兵的状态,反而让我心里安定了一些。
他越是慌乱,说明我们的方向越是对的。
他甚至在一次争吵中,对着沈月低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耍花样,订婚宴后,有你好看的,到时候一起收拾掉!”
这话让沈月彻底寒了心,也让她握紧了与我合作的决心,再无半分犹豫。
她很清楚,对周子昂而言,她这颗棋子随时可以弃掉。
机会总在不经意间出现。
一次难得的户外放风,阳光好得有些刺眼。
我在草坪边缘慢慢踱步,假装对一朵野花产生浓厚兴趣。
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一个穿着白大褂、行色匆匆的人掉了什么东西。
他似乎没察觉,很快就走远了。
等周围没人注意,我慢慢挪过去,用脚尖感受了一下。
硬硬的,小小的。
我弯腰,借着整理裤脚的动作,飞快地将那个东西捡起,塞进了宽大病号服的内层口袋夹缝里。
指尖传来金属的冰凉触感。
是个 U 盘。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直觉告诉我,这玩意儿绝对是个大家伙。
夜深人静,疗养院的公共活动室只剩下电脑屏幕幽幽的光。
我坐在那台被严格监控的公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却无声地敲击。
心跳得厉害,每一次走廊上传来脚步声,都让我几乎要立刻关掉窗口。
大学辅修的信息安全知识此刻显得如此捉襟见肘,面对 U 盘里层层叠叠的加密,我只能尝试最基础的破解方法。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监控摄像头的红点如同恶魔的眼睛。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一个文件夹的锁图标忽然消失了。
点开,屏幕上赫然出现的表格和零星的记录片段,让我脊背发凉。
资金流向、代号、日期……隐约指向某种交易。
“静心疗养院”和某个从未听闻的“蜂巢计划”关联在一起。
涉及的“货物”描述模糊,但“高活性”、“排异反应低”这些字眼,让人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联想——人体器官?
非法实验?
冷汗浸湿了后背,这 U 盘里的秘密,比我想象的更黑暗。
必须找到更多线索,而“三号楼”无疑是关键。
我开始留意那些有机会接触到三号楼的人员,一个叫小张的年轻护工进入了我的视线。
他看起来有些木讷,对病人不算热情,但也谈不上多坏。
我开始刻意制造与他“偶遇”的机会。
一次,我故意把饭盒打翻,露出手足无措又可怜的样子。
小张皱着眉过来收拾,我小声道歉,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没,没事。”
他嘟囔了一句,不算熟练地清理着。
后来,我趁他不注意,偷偷塞给他一块我藏起来的巧克力,那是沈月上次来“探望”时带来的,我一块没吃。
“这个……谢谢
子。
2 引蛇出洞,内外夹击有了沈月的配合,事情仿佛打开了一扇紧闭的窗,透进一丝微弱却真实的光。
她利用一次难得的外出机会,按照我的指示,辗转联系上了一位以笔锋犀利、不畏强权著称的记者——据说这位记者早年曾试图调查周氏集团,却被强力压下,一直耿耿于怀。
同时,通过一个加密邮件地址,我联系上了父亲生前提及过的一位世交,如今已是市局高层的李叔叔。
我没有详述所有细节,只提了周家、静心疗养院以及非法拘禁,并暗示手中有部分证据。
李叔叔的回信很谨慎,但字里行间透露出他并未忘记旧情,表示会“密切关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这东风,需要周子昂亲自“吹”来。
我让沈月在下次“探望”时,表现得比以往更加惶恐不安。
她需要“无意”间向周子昂提及,最近发现我(沈星落)行为诡异,经常在病房角落翻找,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三号楼”、“证据”、“藏好了”。
沈月回来后告诉我,周子昂当时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追问了许多细节。
他果然上钩了。
计划的下一步是捕捉他行动的证据。
疗养院的监控看似无处不在,但我早已摸清,靠近我病房走廊尽头的一个清洁工具间,恰好是一个老旧摄像头的边缘盲区。
通过沈月偷偷带进来的微型摄像头,足够完成任务。
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周子昂派人或者亲自前来“搜查”。
外部,记者和李叔叔那边也已通气,一旦我这边得手,录像会第一时间传送出去,形成内外压力。
行动定在一个普通的夜晚,疗养院熄灯之后。
我躺在床上,耳朵却捕捉着走廊外最细微的声响,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预期的脚步声并未响起。
周子昂的谨慎超出了我的预料。
凌晨时分,正当我以为计划要落空时,病房门锁传来极其轻微的转动声。
进来的不是周子昂本人,而是两个穿着普通护工服,但眼神锐利、动作敏捷的陌生男人。
他们显然是专业人士,行动悄无声息,目标明确地开始翻查我的病房。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冷汗,只能紧闭双眼,维持着“熟睡”的假象。
他们检查得很仔细,床底
盖好盖子。
里面空间狭小,黑暗黏腻,我蜷缩着身体,连大气都不敢喘。
推车开始移动,颠簸着,每一次震动都让我的心提到嗓子眼。
终于,推车停了下来,我知道,是三号楼的卸货点了。
我听到外面老清洁工咳嗽和打火机的声音。
就是现在!
我用尽全身力气,再次推开盖子,在雨幕和夜色的掩护下,敏捷地滚出推车,闪身躲进了三号楼侧门旁浓重的阴影里。
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我却感到一阵灼热的兴奋。
第一步,成功了。
三号楼内部的空气似乎都比外面冷凝几分,带着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铁锈味混合的气息。
这里完全不是疗养院该有的样子,更像披着一层伪装的研究所,或者说,监狱。
冰冷的金属门取代了普通病房的木门,门上只有编号和小小的观察窗。
偶尔透过观察窗,能瞥见里面呆滞或狂躁的面孔,眼神空洞,像是灵魂被抽走了。
我屏住呼吸,贴着墙壁阴影移动,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巡逻的白褂人员和保安脚步声规律地回荡在走廊,每一下都敲击着我的神经。
转过一个拐角,我险些撞上一辆推车,上面覆盖着白布,隐约透出人形轮廓。
我胃里一阵翻搅,迅速闪进旁边一间半开着门的房间。
里面摆满了各种闪着金属光泽的仪器,墙边几个玻璃柜里装着颜色诡异的液体和……器官标本?
恐惧攫住了我,这里到底在进行什么?!
我不敢多留,趁着外面脚步声远去,继续向深处探索。
直觉告诉我,证据不会摆在明面上。
在一个偏僻的、标识为“资料储藏(废弃)”的房间,门锁看着老旧,似乎久未有人进入。
我用发卡尝试了几下,竟然轻易打开了。
里面堆满了积灰的纸箱,角落里却有一个格格不入的、崭新的金属档案柜。
没有上锁。
我拉开抽屉,里面整齐地放着一排排文件夹。
“静心疗养院-周氏集团合作协议”。
“特殊药物临床试验报告-编号 SXL003”。
“资产转移及托管协议-李某某”。
我的指尖冰凉,快速翻阅着。
周家!
果然是周子昂的家族在背后操控着一切。
他们利用这家疗养院作为幌子,非法进行药物实验,并将那些碍眼的生意对手或掌握了他们秘密的人,以
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答应帮你掩盖一切,但棋子用完了,总是要清理掉的。”
我凑近她,声音压得极低,“你脖子上的痕迹,是他留下的警告吧?”
“别说了!”
她猛地推开我,眼中满是恐惧和挣扎。
“你以为他不清楚三号楼的骚动?
他现在怀疑我了,下一步,你觉得他会放过知道太多的你吗?”
我的话像针一样扎进她心里。
周子昂果然变得更加警惕。
疗养院对我的“关心”升级了,护士查房的次数更频繁,连放风的时间都被缩短。
周子昂再来时,看我的眼神带着审视和冷意,对旁边的沈月更是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他甚至当着我的面,意有所指地对沈月说:“不听话的狗,留着也没用。”
沈月浑身一颤,脸色灰败。
绝望和恐惧彻底吞噬了她。
再次单独见到我时,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趁着护士转身的瞬间,她飞快地塞给我一个冰凉的小东西,还有一个折叠的纸条。
“这是微型录音笔,纸条上是他近期的行程,尤其是可能谈论疗养院事情的时间地点。”
她的声音又轻又快,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帮我,也是帮你自己。”
我握紧了那枚小巧的录音笔,冰冷的金属外壳仿佛带着沈月的体温和决心。
机会很快来了。
沈月按照纸条上的信息,在一个周子昂放松警惕的私人会所里,假意哭诉自己的委屈和害怕。
她巧妙地引导着话题,录音笔就藏在她手包的夹层里。
“……那个沈星落,越来越不对劲,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沈月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
周子昂不屑地冷哼:“知道了又怎样?
一个疯子的话谁会信?
等订婚宴一过,我会让她彻底病愈。
至于你……表现好的话,也许还能多留几天。”
“那……那我呢?
子昂,你说过会保护我的……保护你?
呵,一个随时可能惹麻烦的棋子,用完了自然要处理掉。
你以为我会娶一个手上沾过血的女人?”
周子昂的声音淬着冰,残忍无比。
沈月取回录音笔的过程惊心动魄,但她成功了。
当那枚录音笔再次回到我手中,我听着里面周子昂清晰的声音,感受到了复仇的火焰在胸腔中灼烧。
这,就是他亲手递给我的,敲响丧钟的锤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