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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瞳孔里的洱海月结局+番外小说

傾墨十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睛里有水光,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宴会厅的音乐声透过门缝钻进来,她忽然想起殷子衿调色盘里的灰紫色,像极了裴沉砚最后一封邮件的底色。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梧桐叶在风雨中簌簌作响。阮念初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明白有些故事之所以难忘,不是因为有多美好,而是因为它永远停在了最遗憾的时刻。就像裴沉砚的侧脸,都不过是记忆织出的网,网住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那个不肯往前走的自己。她补好口红,挺直脊背走出洗手间。宴会厅里,殷子衿已经回到角落,侧脸被灯光切成温柔的弧线。阮念初端起一杯新的香槟,朝着他的方向走去,高跟鞋叩地的声音里,她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也许,这次可以试试”水晶灯下,两人的影子在地毯上轻轻交叠,像两片即将触碰的落叶。而窗外的雨,正悄然洗去旧...

主角:裴沉砚阮念初   更新:2025-05-04 1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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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沉砚阮念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琥珀瞳孔里的洱海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傾墨十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睛里有水光,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宴会厅的音乐声透过门缝钻进来,她忽然想起殷子衿调色盘里的灰紫色,像极了裴沉砚最后一封邮件的底色。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梧桐叶在风雨中簌簌作响。阮念初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明白有些故事之所以难忘,不是因为有多美好,而是因为它永远停在了最遗憾的时刻。就像裴沉砚的侧脸,都不过是记忆织出的网,网住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那个不肯往前走的自己。她补好口红,挺直脊背走出洗手间。宴会厅里,殷子衿已经回到角落,侧脸被灯光切成温柔的弧线。阮念初端起一杯新的香槟,朝着他的方向走去,高跟鞋叩地的声音里,她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也许,这次可以试试”水晶灯下,两人的影子在地毯上轻轻交叠,像两片即将触碰的落叶。而窗外的雨,正悄然洗去旧...

《琥珀瞳孔里的洱海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睛里有水光,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

宴会厅的音乐声透过门缝钻进来,她忽然想起殷子衿调色盘里的灰紫色,像极了裴沉砚最后一封邮件的底色。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梧桐叶在风雨中簌簌作响。

阮念初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明白有些故事之所以难忘,不是因为有多美好,而是因为它永远停在了最遗憾的时刻。

就像裴沉砚的侧脸,都不过是记忆织出的网,网住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那个不肯往前走的自己。

她补好口红,挺直脊背走出洗手间。

宴会厅里,殷子衿已经回到角落,侧脸被灯光切成温柔的弧线。

阮念初端起一杯新的香槟,朝着他的方向走去,高跟鞋叩地的声音里,她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也许,这次可以试试”水晶灯下,两人的影子在地毯上轻轻交叠,像两片即将触碰的落叶。

而窗外的雨,正悄然洗去旧年的尘埃。

第二章深冬的北京裹着灰蒙蒙的雾,写字楼玻璃幕墙映着冷硬的天光。

阮念初抱着文件夹路过茶水间,指尖还残留着凌晨三点修改策划案的咖啡渍。

玻璃门内,殷子衿的背影被蒸汽氤氲成模糊的画,他穿着那件洗旧的牛仔外套,后颈的碎发翘起来,像她养过的那只流浪猫。

“早。”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惯常的疏离,却在看见他转身时,触到他眼底未褪的青黑。

他推了推眼镜,指节在晨光中泛着青白,保温杯上凝着水珠——和她工位上每天准时出现的锡兰奶茶一样的温度。

“你的奶茶。”

他忽然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宣纸,“少糖,常温。”

阮念初挑眉,看着他从身后拿出纸袋,牛皮纸上印着街角那家“慢半拍”奶茶店的LOGO。

她记得上周顺口提过“冬天喝冰的胃疼”,此刻指尖触到杯身的温热,忽然想起裴沉砚总说“喝甜的会变笨”,却在她生理期时,让助理送来黑糖姜茶——用昂贵的骨瓷杯装着,凉了就立刻换。

“谢谢。”

她接过奶茶时,袖口扫过他手腕,殷子衿耳尖泛红,慌忙后退半步,撞得身后的咖啡机发出轻响。

她转身时,看见自己在玻璃上的倒影:左手无名指空着,而三年前的此刻,裴沉砚正拿着戒指盒单膝跪地。

茶水间的微波炉“叮”地响起
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殷子衿跑过扎染坊、鲜花饼店,裤脚溅满泥点。

远处的苍山隐在雨幕中,像幅被揉皱的水墨画。

他想起阮念初在信里写:“你的侧脸像苍山雪,而你的温柔是洱海月。”

此刻雪与月都在雨里模糊成诗,唯有想见她的心情清晰如鼓点。

转过街角,“洱海月咖啡馆”的霓虹在雨幕中明明灭灭。

阮念初站在玻璃门前,鼻尖贴着冰凉的玻璃,望着雨帘出神。

她穿着米白色风衣,下摆被风掀起,像只想要展翅的蝴蝶。

“念初!”

殷子衿的呼喊被雨声撕碎,她转身时,他看见她眼底闪过惊喜,像晨光刺破云层。

伞撑开的瞬间,两人同时伸手触碰伞骨,指尖在潮湿的空气中相触。

阮念初的手比记忆中更凉,他下意识将她往怀里带,伞面倾斜的角度,让她整个人都浸在他的气息里——雪松洗衣液混着雨水的清新,是她熟悉的安全感。

“我以为你不会来。”

她的声音混着雨珠,落在他围巾上,洇开小片湿痕。

殷子衿望着她被雨水打湿的刘海,“我答应过等你。”

他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指腹擦过她眼角,“就像你终于敢来追光。”

雨势突然变大,咖啡馆的老板开始收户外桌椅,木质椅面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响。

阮念初望着他,在雨光中显得格外温柔,忽然想起《小王子》里的台词:“你下午四点来,那么从三点起,我就开始感到幸福。”

“其实我……”两人再次同时开口,相视而笑。

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在他们脚边溅起细小的彩虹。

阮念初从包里掏出个铁盒,递到他面前:“给你的。”

铁盒上印着北京胡同的砖雕图案,打开来,里面是满满当当的薄荷糖——包装纸都被细心地折成小船模样,像他曾在她工位上留下的那样。

“这是我在北京的便利店买的,”她轻声说,“每次想你的时候,就折一只船。”

殷子衿的指尖抚过纸船,触到她指甲留下的细微痕迹。

他忽然想起那些加班的深夜,她总是咬着薄荷糖看他改稿,说“甜的能让人心情好”。

原来他以为的单向陪伴,早已在她心里酿成了星河。

“念初,我……”他刚开口,就被惊雷打断。

阮念初猛地扑进他怀里,手臂紧紧环住
和你一起,在时光里,把平凡的日子酿成诗。”

阮念初的眼泪落在婚纱上,晕开小小的花:“子衿,你是我迟来的勇气,是我穿过所有迷茫后,依然愿意拥抱的光。”

她替他戴上戒指,“谢谢你教会我,爱情不是追逐影子,而是两个人并肩站在阳光下,成为彼此的风景。”

海风忽然卷起花瓣,漫天的小苍兰与大理花纷飞,林小满的快门声与宾客的掌声交织。

殷子衿轻轻捧起阮念初的脸,在洱海的见证下,吻去她脸上的泪。

这个吻带着阳光的温度,带着三年来的等待与成长,像一场盛大的告白,终于给故事画上了圆满的句点。

婚宴在庭院里摆开,白族阿婆们端来酸辣鱼和玫瑰乳扇,殷子衿替阮念初挑去鱼刺,动作自然得像呼吸。

她忽然想起北京的便利店,他替她捡笔时的笨拙,忍不住笑出声:“以前怎么也想不到,你会成为我的新郎。”

“以前我也想不到,”他擦了擦她嘴角的乳扇,“会在大理的风里,娶到我的小太阳。”

夜幕降临时,庭院里点起千百盏水灯。

阮念初牵着殷子衿的手,将刻着彼此名字的灯放进洱海,看它随着波浪漂向远方,像他们曾折过的薄荷糖纸船。

林小满忽然指着天空:“看!

流星!”

划过夜空的不仅是流星,还有远处的孔明灯,带着祝福升向银河。

阮念初望着殷子衿被火光映红的侧脸,想起他说过的话:“光的形状有很多种,而我们的光,是互相照耀的模样。”

“后悔吗?”

她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雪松与烟火的混合气息,“放弃北京的机会,留在大理。”

殷子衿转头吻她的发顶:“比起高楼大厦,我更爱这里的云很低,爱你在身边,爱时光很慢,慢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远处传来白族青年的对歌声,阮念初望着满天星斗,忽然明白:原来幸福从来不是追赶来的,而是当你学会停下脚步,与爱人并肩看云卷云舒时,时光馈赠的礼物。

婚礼结束时,殷子衿抱着她转圈圈,头纱扫过满地花瓣。

阮念初笑着尖叫,看见他眼中的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那是被爱滋养的模样,是终于找到归途的光。

回到书店时,露台上的风灯已经全部点亮,每盏灯下都挂着一张
却掩不住眼底的黯然,“我走了。”

阮念初望着他转身的背影,牛仔外套在雨中透出单薄的轮廓。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在宴会厅角落的模样,那时她以为他是裴沉砚的影子,如今才惊觉,他早已成为她生命里的光,只是她一直不敢承认。

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在她脚边溅起水花,她终于明白,自己一直害怕的不是失去裴沉砚,而是失去那个在殷子衿眼中,值得被爱的自己。

她转身跑向楼梯口,却在转角听见熟悉的声音——是闺蜜的声音,:“你就这么打算一直骗自己么?”

程思瑶斜依在门边。

“殷子衿哪点不如裴沉砚?

你非要在自己的梦里醒不过来?”

阮念初的脚步顿在台阶上,掌心的《小王子》被雨水洇湿。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从风口飘出,带着醉意的哽咽:“我以为……只要他像阿砚,我就不会再难过。

可是现在……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喜欢?”

闺蜜冷笑,“你连自己的心都不敢面对,算什么喜欢?

等裴沉砚回来,你是不是又要毫不犹豫地甩开殷子衿?”

通风口的铁栅栏上凝着水珠,阮念初望着自己在瓷砖上的倒影,忽然看见殷子衿的身影从玻璃门外闪过——他站在雨里,仰头望着她房间的窗户,手里攥着个小盒子,盒子上的缎带被雨水泡得发皱。

那是枚戒指,她在他抽屉里见过的,铂金戒圈上刻着细小的鸢尾花——她最爱的花。

阮念初想喊住他,喉咙却像被雨水堵住。

看着他低头看了眼盒子,又缓缓放回口袋,转身走进雨幕时,她忽然想起《小王子》里的话:“真正重要的东西,要用心去看。”

而她,一直用眼睛寻找,却忘了用真心去爱那个,愿意为她在暴雨中撑伞的人。

雨越下越大,阮念初瘫坐在台阶上,任由雨水从楼梯缝隙渗进来,湿透裙摆。

手里的《小王子》浸得发胀,书签上的水彩渐渐晕开,灰紫色的侧脸轮廓变成模糊的色块——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她忽然想起殷子衿说过,他的故乡在海边,那里的云很低,像能摸到天空。

而她,终究是错过了,那个愿意带她去看海的人。

手机在掌心震动,新消息来自殷子衿:“晚安。”

阮念初望着屏幕上的字,眼
前:“你听。”

熟悉的声音从扬声器里溢出,是她醉酒时的呢喃:“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可是我好怕,怕他不是阿砚,又怕他是阿砚……”殷子衿的睫毛剧烈颤动,听见她接着说:“可是每次他给我冲奶茶,我就觉得,是他就挺好……后来才知道,他是光,会把自己都照亮的光。”

录音笔“咔嗒”一声停下,空气里弥漫着咖啡的焦香与玫瑰酿的甜。

阮念初望着他,终于敢说出那句迟来的话:“对不起,我曾把你的温柔当作筹码。

但现在我知道,你是独一无二的殷子衿,是我想抓住的光。”

殷子衿的指尖轻轻颤抖,触到她递来的信封——和他在大理收到的那封一样的牛皮纸,一样的字迹,只是这次多了行小字:“这次不是错觉,是真心。”

窗外的云散了,阳光轰轰烈烈地漫过书架,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

林小满躲在书架后偷拍,镜头里的两人隔着半米距离,却像隔着整个四季——直到殷子衿伸手,替她拂去发间的梧桐叶,指尖划过她耳垂时,轻声说:“欢迎来到渡口星球,这里的时间,只属于自己。”

阮念初笑了,眼泪却落下来。

她看见他眼底的星光,那是比任何侧脸都动人的风景。

远处传来扎染作坊的锤布声,像时光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开了她长久以来封闭的心扉。

而这一次,她终于敢伸手,握住属于自己的光。

第八章大理的雨来得猝不及防,殷子衿望着窗外突然压下来的铅云,指尖下意识摸向抽屉里的雨伞——那是把印着小苍兰的透明伞,阮念初上周逛市集时买的,说“这样下雨时就能看见彼此的眼睛”。

“子衿,我去三塔寺送照片!”

林小满背着相机冲向门口,“要是下雨就替我收衣服啊!”

风铃的脆响被第一滴雨点砸断,殷子衿刚摸到伞柄,就听见手机震动。

阮念初的消息跳出:“我在苍山脚的咖啡馆,突然下雨了……”后面跟着个委屈的猫咪表情。

他望向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三点十四分——比他们约好的见面时间早了五十六分钟。

抓起伞冲出门时,檐角的雨水溅在他睫毛上,恍惚间想起北京那场暴雨,她也是这样站在便利店门口,眼神里藏着不敢言说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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