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强迫我看向墙上的海报—— 慈善拍卖会:稀有血型患者救助计划 聚光灯下,我的学生照被P得光鲜亮丽,旁边标注着刺眼的文字: **“RH-null基因携带者,起拍价500万”** 原来如此。
他要把我的“初夜”包装成慈善项目,卖给那些想要稀有基因的富豪。
---保镖收走了我所有的衣物,连床单都换成了防火材质。
但徐世诚忘了—— 化学家最擅长的,就是把日常物品变成武器。
深夜,我拆开睡袍的缝线,将真丝纤维一根根抽出。
洗手液含甘油,与高锰酸钾混合就是简易燃烧剂——恰好医务室有备用的消毒药剂。
我用指甲一点点刮下药片粉末,混入撕碎的真丝。
三小时后,一条浸满易燃物的“引线”悄然成型。
---拍卖会当天,保镖给我戴上电子脚镣。
“敢乱动就电击。”
他狞笑着展示遥控器。
我“温顺”地低头,任由他们把我塞进加长林肯。
车子经过仓库区时,我突然“痛苦”地蜷缩起来: “药...给我药...” “又想耍花样?”
“肝...肝昏迷前兆...”我故意让嘴角溢出白沫,“需要...地塞米松...” 保镖犹豫了。
徐世诚吩咐过,必须让我“完好无损”地亮相。
“仓库有急救箱。”
司机打了把方向,“快点!”
---仓库里堆满今晚要拍卖的“珍品”: 非洲血钻、象牙雕塑、还有—— 角落里那个恒温箱,标签上写着RH-null骨髓样本。
我的骨髓。
保镖翻找药箱时,我“踉跄”着撞倒货架。
“找死啊!”
他抡起电棍。
我“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腕,电子脚镣顺势蹭过他的金属腰带—— 噼啪!
高压电流反噬,保镖抽搐着倒地。
三十秒自由时间。
足够了。
我将真丝引线缠上恒温箱电源线,另一端连接空调出风口。
高温会点燃这条“死亡丝带”,而消防系统—— 早被我昨天偷换的药剂调成了“手动模式”。
---回到车上,保镖骂骂咧咧地给我注射镇静剂。
“安分点!
晚上有你好受的!”
我“昏昏欲睡”地靠着车窗,看着后视镜里冒出的第一缕黑烟。